刚刚听闻圣尊的语气,似是信心不太足的样子,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儿!
见王世充脸上闪过怪异之色,圣尊心思如电,开口道:“你是否认为本尊本该有十足的把握?”
王世充点了点头:“圣尊修为天人,天下无敌,属下自认当世再无一人的武艺可与圣尊想抗衡。”
“这么多年了,你沉迷在官场,忘记了本心!‘天下无敌’这个人永远都不会出现的。”
圣尊有些感慨地叹道。
王世充虽表面不敢有什么反应,内心却很是不服气,圣尊的本事,教内高层几乎都见识过,为何还要在这里谦虚?
“世上永远都不存在‘天下无敌’,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根本不可能胜过的人,那就是自己!每当你突破一个极限之时,‘他’也随着突破,你越强,‘他’也会变得更强,如此对手,你又能如何战胜呢?本尊亦然。”
圣尊似是能读懂人心一般解释道。只凭这几句话便可知其心性修为的高超与永不自满的态度。
“圣尊之言如晨钟暮鼓惊醒属下,属下谨记于心,定当收敛心神,不被外在事物所迷惑!”
王世充如醍醐灌顶一般再次跪拜道。
“本尊刚刚见你皱眉凝神思索,可是有什么想不通的事情?”
圣尊赞赏地点了点头,问道。
“回圣尊,属下一直都在考虑那元越泽之事,头脑中浮现许多设想,哪种都好像是真的,比如说他今日当众被打伤一事,属下认为似是在做假来蒙骗外人,减少外人对他的注意力。”
王世充恭敬答道。
“你说的也有可能,本尊只是担心他会破坏我们夺宝计划。”
圣尊亦同意道。
“不过,如那元越泽是诈做受伤,他一定会这样安静下去,暗中实行他的计划。可他一旦是真的受伤,那就一定会做些事情出来掩饰他的伤势!”
圣尊望向窗外,语气肯定地道。
※※※※※元越泽安慰好几位妻子,独自走出房门,来到不算宽阔却温馨异常的小庭院中的凉亭中坐下,静静地仰望星夜,思念此时不知身在何方的佳人。
一阵似有似无的香风飘过,元越泽怀中多了一个千娇百媚,柔软芳香的女子,一双藕臂抱在他的腰间,螓首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聆听着那有力而又温暖的心跳。
低头望去,怀中女子正是一年多未见,今日上午当街重创元越泽的‘阴后’祝玉妍。
二人皆不言语,微微颤抖的身形却在告诉对方自己是多么的激动。
缓缓托起祝玉妍的下腭,元越泽仔细打量起来:她比一年前看起来还要年轻几岁,似是天魔大法修到最高境界后,身体细胞都会被逐渐唤回至青春时代一般。身材更是玲珑了几许,眉宇间淡淡的幽怨,仿佛告诉着元越泽她消瘦的原因。外人面前那冰冷高傲的神色早已消失不见,紧盯元越泽的一双美眸中柔情尽露,春水朦胧。如花娇靥上仿佛枫林染红一般,微微张开,略带颤抖,娇艳欲滴的樱唇呵气如兰。
元越泽紧紧搂住怀中温玉,情不自禁地将大嘴印上佳人的樱桃小口,与她的那条丁香追逐挑弄起来。贪婪地将佳人那条丁香小舌舔弄个便后,元越泽继续大力允吸,品尝着甜美的香津玉液。随后更是如饿鬼一般将佳人整条湿滑的小舌吸入自己口中。
阴后压抑着的思念终于爆发开来,只知迎合身前这个深情的男子。凹凸曼妙的身子更是在元越泽怀中轻轻扭动,仿佛是在寻求自身更大快慰,亦似是在满足元越泽手足之欲。
元越泽的两只手已爬上峰峦起伏的玉…峰顶端,隔着薄薄丝料与亵衣,力道时轻时重地揉捏起已挺立的两颗红豆。
一个热吻足足持续了近一刻钟,分开时,祝玉妍已彻底迷失在元越泽的怀中,娇喘吁吁,身形剧烈起伏,胸前的傲人双…峰微微颤抖着,看得元越泽口干舌燥,目瞪口呆。情不自禁地接连吞咽着口水,喉咙中发出奇怪的声音。
祝玉妍亦是春…情泛滥,迷离的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清明,慌忙按下就要抱她起身的元越泽,声音颤抖着道:“还有正事儿!”
已经忍受不住的元越泽突然被她一语惊醒,暗骂一句自己真荒唐。目下还是正事儿第一。
“你身子有没有伤着?”
祝玉妍清醒过来,玉手开始捏把起元越泽来。
元越泽哑然失笑,继续香了一口她那红潮未褪的脸蛋:“怎么可能伤到?”
祝玉妍讶道:“美仙不是说现在你们的身体还不算不灭金身吗?”
元越泽点了点头:“虽然如此,但是身体恢复速度比常人快上数十倍。还是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吧!”
“今早我就来这里了,见美仙与素素守在家里弹曲儿,美仙对我说了一个计策,所以才有了后来的那些事。”
祝玉妍放下心来,靠在元越泽胸前道。
“如今洛阳城内暗潮涌动,几乎所有势力的目光都集中在你身上,所以美仙想出一个使你诈伤的法子。但你的实力已被神化,如被一个一般角色打伤,反而更让人怀疑。趁玉妍正好到来,美仙便提议人家去伤你。”
祝玉妍继续解释道。
“那为何我回来问美仙他们知不知情时,她们却说不知道?”
元越泽皱眉道。
“那是……那是……美仙想让人家亲口解释给你听吧。”
祝玉妍羞涩地道,心里对自己女儿的理解异常感激。
“嘿!寇仲那两个小子以为我真的受伤了。你都快成为那他们心中的魔障了。”
元越泽口里说着,手上却不停,继续游走于婀娜多姿的群山峻岭之间。
强行压下的情…欲哪堪如此挑…逗?祝玉妍浑身无力,为了正事儿却只好压下元越泽的怪手,神色软弱地道:“不要……正事儿还没说完呢。”
元越泽只好将双手覆盖在那的山峰之上,不再动弹。尽管如此,感受着胸前大手传来的麻酥与香臀下那火热又似是在跳动着的巨大‘凶器’,祝玉妍依旧是心跳加速,呼吸紊乱。惟一能做的就是靠着常人所达不到的定力来苦苦支撑,使自己能保持几分清醒。
“玉妍又不是全替你考虑!人家也有自私心的。”
祝玉妍强行镇静片刻,又开口道。
注意力一被转移,元越泽的兴趣当即被吸引过去:“你能有什么私心?”
“你这坏蛋,整天欺负婠儿,都称得上是婠儿进步的障碍了!婠儿昨晚遇见我,非要我教训你一下,替她出口气。”
祝玉妍娇笑道。
元越泽脸色略显尴尬,挠头道:“我只知每日作弄那个小丫头了,没想到她这么记仇。”
“现在好了,你被人家打伤的消息应该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了,婠儿应该也听到了。”
祝玉妍又笑道。
“说说这一年你过得如何?”
元越泽又发问道。
“人家可没有你这么清闲,去年走的时候,玉妍带走了许多你留在宋家的书籍,这一年来大部分时间都在修改派内的各种制度。虽说宋师道日后大定中土后会逐渐改革,给予我圣门平等的生存空间,但如果圣门制度不修改一下,依旧自私自利,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即便日后有平等的生存空间,这权力也要葬送在自己手上。”
祝玉妍答道。
“果真是一派之主的风范,哈哈!”
元越泽赞赏地点了点头,大嘴如猪拱地一般在祝玉妍玉容上‘蹂躏’起来。
再度迷失的祝玉妍隐约察觉元越泽的大嘴已经由她的脸蛋儿移向玉颈,又继续向下移动。立即慌乱起来。开口哀求道:“不……不要在这里,被美仙她们发现可羞死了。”
“那你的意思是换个地方就可以了?”
元越泽停下动作,抬头望着她问道。
“明日我回去安排好派内一切事务,将权力分配给诸位主事之人,就来陪伴在你身边,只怕你嫌弃人家呢!”
祝玉妍似是想起了这些年的许多往事,声音略带苍凉地谈道。
“魔……圣门的阴后以后就彻底消失了!”
元越泽大笑道。
“你这坏蛋,与人家说话句句‘魔门’,怎么突然又改口了?”
祝玉妍好奇地道。
“我想起今日李世民那小子被你一句话就给震到吐血,怕你再来震我,我现在可是有伤在身的!只好改口。”
元越泽表情痛苦,夸张地道。
“又在胡言乱语了!”
祝玉妍横了元越泽一眼,嗔道。
“不过李世民那小子的确不是等闲人物,玉妍今日也被他利用了一回。”
祝玉妍突然说道。
“此话怎讲?”
元越泽一脸不太明白的表情。
“玉妍只是话语中想震慑他一下,同时怕见了你控制不住自己,便将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喊话中只夹杂了一丝丝内力而已。即便是个没学过武艺的人,都不会受伤,最多气血翻滚一下。李世民并非弱手,受伤更是不可能的!哪知李世民在那种场合下直接将自己逼吐血,他受伤的情景也被众人看见,消息一传开,他就可以如你一般诈伤,在幕后图谋洛阳了。”
祝玉妍解释道,脸色转冷,显然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被李世民给利用一下子,让她很是不舒服。
“唔,但他最大的失误是不知道我们的真正关系。话说回来了,快叫一口相公或夫君来给我听听。”
元越泽点了点头,随即一脸坏笑地道。
“……”
祝玉妍尴尬地叫不出口,张口结舌在他怀中。
“叫不叫?”
元越泽低头隔着薄纱噬咬起她玉…峰上的樱桃来。
“呜……”
略微疼痛中夹杂着强烈的刺激,酸麻的感觉涌遍全身,祝玉妍压抑不住地长吟一声。
见元越泽已经在加大力道,自己也越来越忍受不住那股刺激感,祝玉妍面红耳赤地轻轻唤了一声:“相公。”
计谋得逞,元越泽窃喜不已。直把羞得不感再抬头的祝玉妍抱在怀中,哼起小曲儿,身形轻轻摇晃起来。
“听了这么久,还不出来吗?”
元越泽没来由地大喝一声。
祝玉妍抬起头,脸色古怪地四处张望。
“到底还是被你小子给发现了。”
祝玉妍打量一圈,也没发现人影与气机,再转过头来,一身白衣的鲁妙子已坐在元越泽的对面,开口长笑一声。
想到此时与元越泽的暧昧姿势,祝玉妍更加羞涩起来,用力挣脱。却敌不过元越泽蛮牛力气,只好像鸵鸟一般继续伏在他胸口。暗骂自己被元越泽给弄得意乱情迷,一点警惕性都没有了。
“鲁师为何来此?”
元越泽紧紧抱住祝玉妍不放,开口问道。
鲁妙子见二人的亲密姿势,轻笑一声:“我来看看珣儿,顺便向你问些问题,比如电,研究起来很费脑子。许多不懂的地方需要你来解释解释。”
元越泽一听头都大了,他哪有心思解释那些东西,再说他也不是什么专业人士,如何解释得来?鲁妙子放在后世,一定是个科学家级的人物,日后中土大定,科技的发展就全靠他了。
“这个……我也不太懂,给你们书本让你们自己读还行。鲁师可以收些信得过,有天赋的学生,人一多,钻研起来也方便。”
元越泽老实答道。
“说得也有道理,你这小子笨头笨脑,问你也问不出什么来。”
鲁妙子点头道。
“玉妍,这臭老头儿侮辱你家相公,你怎么不愤慨?”
元越泽见祝玉妍羞得不敢露头,故意捉弄她道。
“阴后怎么开始怕羞了?”
鲁妙子亦是调侃起来。
祝玉妍哪受得了?强压下羞意,语气软软地回敬道:“鲁妙子,你竟然为老不尊!是想让本后再‘赏’你一掌吗?”
“还‘本后’呢,也不知道是谁刚才一直‘人家,人家’的!”
鲁妙子起身摆摆手,向门外走去,口中学着祝玉妍的语气,怪声怪气地道。
“鲁妙子,我要杀了你!”
祝玉妍又羞又恼,对着鲁妙子的背影娇喝道。
“相公!”
鲁妙子走出门外,回头望了二人一眼,口中依旧学着祝玉妍的声调来了这么一句,随即长笑而去。
如今的鲁妙子真是潇洒无比,来去自由。
祝玉妍快要气晕了,没有撒气桶,只好将粉拳全砸在元越泽身上。嘴里不依个不停。
看着鲁妙子刚刚与祝玉妍打口架,元越泽心头一阵激动,鲁妙子的心结早就完全结开,祝玉妍对鲁妙子的心结也在刚刚彻底结开,此后,他二人就彻底的只是旧识的关系了。
“这些年来,玉妍遇到过几个男人,真正对不起的就是鲁妙子与岳山。对岳山的愧疚已经无法弥补了,他没有任何后代或传人在世上了,玉妍今后能做的就是为他上上香,自己不再行恶。对鲁妙子的愧疚已随你的出现而告终结。他与商青雅才是真正的一对儿,而玉妍与你也才是最好的姻缘。”
祝玉妍忘着远去的鲁妙子的身影,仿佛是对元越泽讲述,又似是在自言自语地开口道。
“对于石之轩,往日玉妍对他的恨来自于被他抛弃与杀师之仇。可这几年下来,我却发觉,我没什么资格去恨他,以我们二人当初在圣门的地位与各自性格的差异,走到一起根本就是不可能的。玉妍当初如飞蛾扑火一般投入恋情,最终受伤,自己也有看人不准的责任。当你出现后,玉妍的心中,并不完全是恨意了,你的爱惜眼神一直都深深记在玉妍的脑海里。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