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成与刘风一起把他拦住,叶逍对着刘风与呼延成道:“你们不知道,慕容家的。。姐妹二人今天都。。。死了!”
刘风与呼延成大吃一惊:“此话当真,是何人所为?”
难怪了逸尘今日是如此的激动,呼延成见兄弟二人眼圈红肿,显是为了各自心爱的人哭的再没有了眼泪。
刘风拉住了逸尘的手:“贤弟,万不可意气用事啊?”
逸尘的眼泪迸出:“小雨的死与我有关,都是我害她的,否则她是不会死的,呜。。。”竟像个女子般的哭了起来。
这一哭可是不要紧,叶逍的眼泪也来了,都不敢再想了,那么好的一对璧人人竟然已经是香消玉陨了,却真是叫这兄弟二人情何以堪了!
刘风小走了两步:“唉,多情自古伤离别!”
呼延成拉住了逸尘:“快起来,这里不是哭诉伤痛的地方,教主随时都有可能回来的!”
刘风点头,一起把逸尘劝住,然后刚要往外走,却见迎面走进来一个人,叶逍一看正是自己的妹妹,如今逍遥派掌门人叶遥!
叶遥也看到叶逍,连忙三不化作了两步,跑过来:“大哥。。”
叶逍皱眉:“遥妹,你怎么在这里?”
叶遥脸色发红:“我。。。。”好像是不知道怎么说似的。
叶逍道:“好了现在我也没有心情听你解释,赶紧跟我回去,父亲和母亲都来了岳阳,你快跟我前去拜见!”
叶遥摇头:“不,大哥,我今天不能去,明日丐帮大会我自会去向父亲告罪!”
叶逍厉声道:“为什么?”
叶遥低头不语。。
呼延成拉过叶逍低声在其耳际道:“唉,贤弟,怕又是孽缘了,昨日教主与我们比武,不小心伤了张狂,想令妹叶教主是要留下来照顾他了!”
叶逍心里暗自感慨:“唉,世上之事,唯有一情字说不清楚,这。。。她如今堂堂逍遥派掌门竟然要与明教这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起?”
于是走到叶遥身前:“我也不会强迫你,不过明日你见过父亲后,把逍遥派的掌门之位交还给父亲,自此离开逍遥派,再不得以逍遥派门人自居!”
这几句说的甚是伤感,哪里是把她逐出门派啊,分明是与她划清关系了。
叶遥“扑通”跪倒在了叶逍身前:“多谢大哥原谅,呜。。。遥儿明日见过父亲母亲后就。。远离中原,从此销声匿迹。。大哥。。。”
叶逍转过身去,强自忍住那泪水。
叶逍这么做是对的,否则被父亲知道,肯定要比这要严重的多,逍遥派的人,掌门人竟然要追随明教的大魔头,岂不是被天下人耻笑?会让刚与明教死战的所有逍遥派弟子和灵鹫宫弟子死不瞑目的。
呼延成与刘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好,只是站在了一侧不时的看着兄妹二人。
叶逍心里一阵的冰凉,自己一天之内可是说是同时失去了自己最喜爱的两个女子,一个是拿终身许与自己的慕容兰烟,一个就是这自己自小就十分喜爱的妹妹,心里好像是在滴血,猛的转身拉住逸尘,“二弟咱们走!”说话间,眼中的泪水已经划过了脸颊。
可是他没有拉住逸尘,只见逸尘如一支利剑般的窜向了那最里侧的屋门。
那屋门前人影一闪,两条影子一来二去,把屋子里的灯光都带的左右摇晃。
逸尘正对着的是燕龙城,燕龙城面部表情僵硬,可是嘴里却说:“你们刚才说的可是实情?我。。。那小雨和兰儿,都?”
叶逍见是那乔装成燕龙城的慕容复,怪不得逸尘如此着急,于是他也一晃身子,挡住了他的退路。
慕容复眼神迷离凄楚,嘴里自语道:“孩子。。你们可是真傻啊。。”眼泪竟然落了下来。
叶逍在他身后道:“慕容复,事到如今你就不要再装下去了,你妄想那宏图霸业,隐姓埋名这么多年,你得到了什么,可是你失去了什么你都看到没有,你失去了亲情,亲人,你身在明教却暗自别有用心,在江湖到到处害人,嫁祸他人,让江湖不得安宁,到头来还要害死了自己的女儿,你还不觉醒吗?我看你是真的疯了!”
逸尘拿手指着他道:“慕容复,今天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原来是你,在大理,丐帮的吴长风长老就是死与你手,反到嫁祸我大理,引的大理差点与丐帮开战,你就是罪魁祸首,今日我要杀了你为那间接直接死在你手上的人,也为了你的女儿,向你问个说法!”
看样子是立即就要动手。
呼延成与刘风见状,他们兄弟二人把慕容复给前后截住,想跑他是跑不掉了,这该怎么办呢?万一他们兄弟当真要杀慕容复,那他是死定了,自己二人该不该救呢?如果万一慕容复有什么差池,明日教主问下来该怎么说?若要是救看样子兄弟二人已经箭在弦上,也要与之动手不成。
刘风先想劝住逸尘,上一步道:“贤弟,你听。。”
逸尘一挥手:“刘大哥你不要再说,什么也别说了,否则别怪小弟失礼!”
一下自把刘风给挡了回去。
逸尘眼圈发红,目光中充满了仇恨,恨不得把慕容复吃般的样子。
呼延成也到叶逍身边,却也是被叶逍的手给挡住:“呼延兄,你且在一旁,否则小弟怕伤了你!”
这兄弟二人的意思很是明显,让你们一边站,若是硬要前来,别怪不仅没了以往交情,我也是不客气了!
呼延成与刘风相视,犹豫不绝。这可是如何是好?眼见慕容复眼神涣散,毫无斗志,那不是一动手就给他们兄弟要了命去?
只听慕容复喃喃自语道:“夕阳渐昏,暗鸦已归,袅袅兰烟,淡淡流云,簌簌静雨,悄随尘灰,小径悠闲,既梦既追。。。既梦既追。。”眼泪一颗一颗掉落了下来。“兰儿,这里根本不是属于你的地方,你却偏偏为何来到这里啊?”
叶逍听到了这句话,心里像被突然捅进了一把刀子似的,很痛很痛。
慕容兰烟那宛若仙子般的面容,可爱天真的画面又再映入了自己的眼帘,伤心愈加。
逸尘的眼泪把眼前的一切都变的模糊了,模糊中仿佛看到了慕容静雨的影子,那影子突然向湖里一跳,逸尘大叫一声,一掌拍向了慕容复。
刘风见他真的动手,这一掌万一要拍死了他,教主那里却是如何也解释不了的,于是拿手准备截下逸尘。
却听逸尘怒吼一声:“散开”一抬右胳膊,硬撞向了刘风伸在的左手。
刘风只感到一股巨大的内力是铺面而来,忙侧过身子,但是却伸右手探向了逸尘:“贤弟不可啊!”
逸尘好像恼怒,一扭头,正对刘风,双掌一并,一起推向了刘风。
刘风立即大惊失色。。。“哎呀。。不好。。!”连连后退,可是逸尘却疯了似的一掌接一掌的逼得刘风后退。
刘风从他手臂下想拿逸尘手腕,可是逸尘不管不顾,拿胳膊肘戳向刘风的前胸,刘风双手抱住他左胳膊,可是逸尘的右手一掌排山倒海般的朝他的脑袋砸了下来。
逸尘一咬牙,那掌擦着刘风的脑皮而过,刘风身后的门,“轰隆”倒坍,周围的窗户到是支离破碎。。纷飞着落到了地上。
呼延成也为逸尘如此霸道的内力惊愕,好深厚的内力啊!
逸尘又在转身,也不奔向了慕容复,而是那双手分开,六脉神剑“哧哧”连声作响,都打在了正北的墙上,墙上的泥土一块一快的向下落,转眼就落了一地,最后逸尘两只手掌一并,对着眼前的桌子,“砰”那桌子给变的粉碎。
逸尘仰天摔倒,倒在了废墟里开始痛哭,这时候他内心的痛苦是谁也替代不了的,那种失去最爱人的感觉,不是生离,而是死别,逸尘抱着头在地上大声的痛哭着,“为什么,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他为什么是你父亲?你为什么不要我杀他。。。”逸尘还是下不去手,因为这人毕竟是他心爱的人的父亲。
站在一侧的呼延成刘风叶遥都被逸尘这凄厉的作为所感动,逸尘真乃性情中人,对慕容静雨却是痴心一片了。
段逸尘独自躺在了地上哭泣,嘴里不停的嘀咕着:“小雨,小雨,是我害了你。。我对不起你!”
慕容复看着逸尘的样子,眼中的泪珠也是一颗一颗的掉落了下来,亦是痛心的低语着:“小雨,兰儿,是为父害了你们啊!”
叶逍在其身后也是脑海里一片空白最后再到漆黑一片,一股酸楚由内心里开始浅浅的翻了上来,久久的积淤在心头,一种说不出的痛,谁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样子,慕容复是忌于兄弟二人的武功,想用自己的两个女儿阻止他们兄弟参与丐帮的大会,其实其是想至叶逍与逸尘于死地,没有想到自己的两个女儿都是对他们情深一注,不仅下不得手,反是还搭上了自己的性命。慕容复纵使怅挽也是于事无补了。
逸尘又开始的呢喃变成了呻吟,最后无声,一个男人,哭泣过后,伤心过后,最后无语,那时候却是他最伤心的时候,心里是一种被煎熬的感觉。
慕容复缓缓的转过身子,眼神失落的一步一步向后走去,再也没有回头,叶逍却道:“。。慕容。。。前辈,小雨和兰儿现在烟雨楼上!”说完,也是哭出了声音,面对的是自己的最大的仇人,可是又能如何呢?他是慕容兰烟的父亲,是一世的枭雄慕容复,只有眼睁睁的看他离去。
逸尘身子一抖,双眼紧闭,昏了过去,刘风三人急忙把他扶起来,叶逍把他搂在怀里,“二弟,你醒醒,这是怎么了?”忙搭其脉搏。
刘风在一侧也是很着急:“他怎么样?”
叶遥忙从里屋拿出块湿毛巾帮逸尘敷在额头上,众人焦急的等着叶逍的结果。
叶逍叹了口气道:“二弟呀,唉,他是伤心过度,急火攻心,抑郁在了心里而昏了过去!”
原来逸尘的心里是如此的在意着慕容静雨,自那日在大理一见钟情,就再没有把她相忘,二人历尽艰难,分分合合,始终走不到一起,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她是慕容家的人,她要为了复兴大燕而放弃一切,他是大理的小王爷,即使他愿意为了她而放弃一切那也不能动摇慕容静雨那根深蒂固的兴复的信念,最后只有在爱情和大义无法两全其美的境况下,选择了只有选择的结局。
二人好不容易又走到一起,彼此吐露的心声,哪里知道恩爱过后却是并非生离,却是死别,怎会不让逸尘伤煞痛煞心扉呢?
叶逍见逸尘用情如此之深,内心亦是颇有感触,不敢再想,怕也是学了逸尘。
刘风看到此情此景,想到了自己,想到了千里迢迢追随自己的大理三公主段逸仙,甘愿为自己拿身子抵挡箭羽的女孩子,自己内心又何尝不是万分的爱她怜她,可是毕竟一为明教天王,一位大理公主,所谓“正邪”不两立,而其父段皇爷又是对其成见极深,自己却是想爱都难。
叶遥正好与刘风相反,叶遥却是一见张郎误终身了,自上次在那药王庙张狂舍身相救,叶遥对张狂甚至对明教自己逍遥派灵鹫宫不再那么的痛恨,甚至有些许的好感,怕早已经忘记了自己现在的身份乃是逍遥派掌门灵鹫宫的主人。怕最后也是要暗自神伤了。。
逸尘躺在地上,身子是软弱无力,叶逍把他抱起来,对着屋里的三人道:“我们兄弟先行一步,明日君山再会!”说完,破窗而出,眨眼就消失在了夜空里,他没有回烟雨楼,而是来到了那户含死去的地方,把逸尘放到床上,帮逸尘把脸上的泪痕给擦的干净,自己的眼圈却还是红肿红肿的。
叶逍无神的坐在门前,暗自神伤,嘴里絮絮道:“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更与何说。。更与何人说。。。”说话见,泪眼迷离,仿佛看到了一个身影楚楚的站在自己门前,巧笑嫣然的对着自己说话:“师傅,兰儿儿愿意做您一辈子的知己!”
叶逍伸手去触摸,可是那画面立即又消失了,自己离开了那海市蜃楼,留给慕容兰烟的是那久久的思念,思念在分手后开始生长,长成伫立岸边的颗颗杨柳,盼望着青衫上酒渍斑斑的心上人乘一叶扁舟从暮霭沉沉的烟波中驶来,轻诉千种风情。
可如今,那晓风残月依旧醉着,只能睡梦中去回忆执手相看的泪眼,离别里的浅吟低唱却亦是黯然销魂了。。
叶逍再也忍不住的哭了,心里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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