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要多少钱?我给就是了,不用你送这个人情。 哈哈哈, 福井威夫不怒反笑, 侯先生误会了,这两个女人可都还没被男人碰过呢。 怎么讲? 就是字面上那么讲,不过其中还是有些缘由的,你要不要听呢? 说说看吧。 侯龙涛很难想象这两个美女会是小雏儿。 她们是双胞胎,你也能看出来吧? 说话的是方杰,这种讲故事的活儿当然不能由大老板做了, 那个黑衣服的是姐姐,叫星月智姬,她只在右耳朵上戴耳坠儿,妹妹叫星月慧姬,耳坠儿戴在左耳上,要不然没人能分得出来。 侯龙涛瞟了一眼旁边的双胞胎姐妹,果然像方杰说的那样,每人只戴了一只耳坠儿, 那倒是省钱了。 呵呵, 她们俩从一生出来就是做为Honda的产品来培养的… 什么意思!? 侯龙涛可真是大吃一惊,睁大眼睛瞪着智姬和慧姬,难不成这是俩机器人儿?在电视上见过Honda做的机器人儿,虽然已经很牛Bi了,可说什么也不可能达到终结者的地步啊,他一把将离自己比较近的慧姬拉到了身上,左臂搂住她的小蛮腰,右手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把, 这…这不是真人? 主人… 慧姬没反抗,但脸都红了,好像很不好意思的搂住了男人的脖子。 你说什么? 方杰都没明白对方的意思, 当然是真人了。 侯龙涛一听就把慧姬又推开了, 那什么叫产品啊? 说来话长,二十五年前,当时的社长开始了一个秘密项目,费尽千辛万苦,花了六年时间,从世界各地找来了很多第三代的混血儿,其中就有她们的母亲,然后又找来多个种族的纯种人,然后进行交配,制造出的婴儿拥有一半儿很纯的血统和一半儿很杂的血统。 方杰冲两个美女努了努嘴儿。 那些婴儿就成了Honda的财产?他们就不是人了? 没有Honda;他们就不会存在,而且也对他们的父母进行了经济补偿,不是所有的婴儿都被留下了,只留下了女婴,你也应该能理解,当年女人是不会掌权的,就算是现在,也没几个女人真正掌权。 侯龙涛立刻就明白了, 这些女人从没出生之前就被定位为礼物了?她们会心甘情愿? 人类所有的思想都是后天灌输的,她们从小儿就知道自己终有一天会成为取悦男人的礼物,那是她们所知道的唯一的生存目的,至于她们离开Honda之后的命运, 方杰微笑的看着侯龙涛, 就看她们自己的造化了。 她们是十八吧? 侯龙涛伸手拉住了两个女孩儿的手,抬头望着她们清澈的眼睛,突然觉得她们非常的可怜,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是属于她们的,甚至连属于她们自己的性格都没有。
对,快到十八了,不过她们可不光是样子货。 是吗? 侯龙涛现在在感情上有所动摇了。 虽然她们这十八年大部分时间都与世隔绝,但也没浪费,这两姐妹尤其的聪明,精通日、中、英、俄、德五国语言,柔道黑带九段,自由搏击、泰拳也是受名师指导,刀法枪法更是一流儿。对了,你知道我们是想把她们俩送给你吧?永久的送给你。她们去中国的签证都已经办好了。 最开始不知道,刚才已经能猜出来了。 侯龙涛已经决定接受这份儿礼物了。 白天是保镖,晚上是性奴,特意为你选了两个有中国血统的呢。 她们还是Chu女? 那倒不是,她们都受过高级女调教师的严格训练,什么花样儿都能玩儿,只不过是从来没见过真正的男人,更别提碰了。 这里是文件, 福井威夫的助理取出了一份协议,他能看出目标动心了, 只要侯先生在上面签了字,这两个女人就成了您的私人财产,受日本法律的保护,她们也会对您绝对的忠心,我们社长已经签了。 签字? 侯龙涛笑了笑,白纸黑字,这可是受贿的铁证,绝对不能留下的, 受日本法律保护?什么法?开玩笑吧? 这份文件我们是不留底的,只供您个人保留,侯先生尽管放心。至于法律方面的问题,是天皇陛下专为这个项目签署的秘密法令,到了必要的时候,任何法庭都会秘密执行的。 我可不一定养得起她们。 就在 3W。 。 没关系,你可以让她们养您啊,她们学过世界贸易,又有多种语言能力,只要您说话,她们会去找工作,她们自己不会留一分钱的。 过来坐吧。 侯龙涛拍了拍身边的空位。 智姬和慧姬的脸上都露出了欢喜的神情,紧贴着男人坐下,上身微微倾斜,偎在了他身边…在威斯汀大饭店斜对面儿还有一座很高的楼,因为早已过了下班时间,整座楼里已经没有什么人了。 一个身高不到一米七的清洁工推着一辆清洁车走进了十五层上一间朝马路的办公室,这个人穿着整套的制服,包括棒球儿帽式的工作帽,压得很低的帽沿儿把嘴上面的部分全都挡在了阴影中,但却遮不住从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中放射出的光彩。 清洁工从车里取出一个长方形的清洁箱子,放在一个靠近窗户的办公桌儿上,打开之后,把第一层的各种清洁用品撤了出来,第二层赫然是一堆镶装整齐的枪械零件。 清洁工不慌不忙的组装了一支带夜视瞄准镜的狙击步枪,又把销音器上在了枪筒上,然后将大窗户上的一扇小气窗打开,向后退了一步,把枪举了起来,调节了一下儿瞄准镜,慢慢从饭店的门前扫过。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两辆灰白色的面包车停在了饭店门前的马路牙子下,每辆车上都有五个身穿黑色西服的日本青年,除了开车的那两个之外,每人手里都攥着一把明晃晃的日本刀,一幅杀气腾腾的样子。 一辆 公路赛 停在了不远的街角处,靠近后轮的架子上也别了一把未出鞘儿的日本刀。这一切全都没有逃过楼上的那双眼睛,清洁工伸出舌头,在嫩红色的嘴唇儿上缓缓的舔了一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