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姐姐的噩梦让人难以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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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姐姐的噩梦让人难以释怀-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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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宜主姐姐!」她惊叫着从梦中醒来,噩梦,关于姐姐的噩梦总是那么令她难以释怀。惊叫惊动了怀中的男人,他撑起肥胖的身躯,把头从她温软的Ru房上拿开,坐起身子爱怜的搂住她,温柔的说:「怎么?又做恶梦了?需不需要朕请真人来做一次法?」真人?那个龌龊的道士?那个每一次看到她都会用眼睛强Jian她的男人?她苦笑着摇了摇头,转身撒娇的钻进男人臃肿的怀里,用娇嫩的脸颊磨蹭着男人的胸口,妖娆的低语:「谢皇上,不过只是平常的噩梦罢了,不必劳动真人大驾了。」「爱妃……」他淫笑着勾着她的下巴,她迅速的掩去了脸上的厌恶,抬起倾国倾城的笑脸,等待着皇上的话,被那芙蓉半展的慵懒娇颜吸引,他情不自禁的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口,才道,「今日国宴,可有兴致陪朕前往啊?」国宴么?那样的场合,自己这样的身份出现,只为显示这男人对自己的宠爱罢了,她心中却想到远远的另一个宫殿中,自己的姐姐,正在为了这样的荣宠而患得患失着,即使没有这男人的宠爱,只是小小的这一点荣耀,也能让姐姐开心很久呢……她轻笑了下,蹙眉道:「皇上,妾身今天身子不舒服,还是让皇后出席吧。」他不疑有它,反而有些慌乱的问道:「爱妃那里不适?要不要请太医看一下?」她刻意媚笑着娇声道:「不必了皇上,还不是您,您昨晚那般勇猛,害的妾身现在还身子有些酸软呢。」他呵呵笑了几声,赞道:「是真人给的药有神效啊,朕今日事忙,爱妃记得过了正午再去拿些药丸回来。」她垂目颔首,掩去眼中的冷漠,柔声道:「妾身知道了。」然后他便下了床,去喝他每早都会喝一杯的药酒。她看着那男人端起她前晚亲手倒好的佳酿喝下,心头一阵厌烦    :de_deai。    。     他已经不算是真正的男人,药酒都已经不能帮助他,能帮他的已经只有红丸。     其实服了那红丸又如何呢?最勇猛时,怕是也敌不过姐姐宫中偷藏的那些男人吧。她知道的,毕竟那男人她也尝过,每一个姐姐的男人,她都要尝,但她知道自己并不爱这些男人,她爱的决计不是他们,她只是嫉妒,嫉妒这些男人能拥有她姐姐美好的身体。可是……她能做的也仅仅是从这男人身上去追索那一星半点姐姐的残余而已……姐姐是恨她的……恨她抢了姐姐的荣宠,恨她抢了姐姐的男人。     她把苦笑埋进枕中,她知道姐姐不喜欢这个男人……尽管这个男人是九五之尊,是权力的象征,但她知道,这个男人不是姐姐喜欢的,她的宜主姐姐喜欢的是能托起她曼妙身姿的,能征服她的心和身体的,强壮英俊的男人……被姐姐荐进宫之后,她知道会发生什么,她知道无数人正注视着坐在高高的顶峰的姐姐,随时准备掀下她来,再狠狠踩上一脚。姐姐为了安稳的坐在那儿,不知做了多少违心的事情……去取悦这肥胖丑陋的男人,去打击其它丽质天生的宫妃。姐姐这些事情,她都知道的,所以……那男人前些日子还傻呵呵的问她,要不要做皇后。她不由得笑了起来,然后摇头。她不是来抢姐姐的皇后的,从来都不是。皇后那无意义的虚名,还不足以让她献出自己的一切……躺在这未央宫中,她从来没有真正的满足过,但纵然是属于自己的昭阳宫,她又何尝满足过呢?……她的满足,怕是她这一辈子,也无法等到得了。     浅眠片刻,不觉已然正午,草草用了御膳,虽有些许不愿,但还是摆驾丹房,为了今晚能把那男人留在身边,去取那不知如何炼就的红丸。     听闻这丹房有些时日,但此次倒是第一次前来,烟雾缭绕的阴暗地下石室,让她心中一阵淡淡的不快。宫女太监是没有资格进入这房子的,这里面有的只有两个伺候那真人的小道士,和一些炼丹的材料。     那个干枯瘦小的中年道士带着笑容迎了过来,她知道他是不会跪她的,除了皇帝,这丹房之中怕是就要数他最大了。但这不足以成为不讨厌他的理由。她对于他的眼神依然厌恶,但幸好这个男人没有能力要她需要掩饰,她可以毫不在意的清楚地展示自己的厌恶。     「娘娘,能劳您凤驾亲自来取丹药,贫道愧不敢当啊。」「拿药过来便是。」她有些不快的别开了眼,那道士的眼睛就像刷子一样,刷得她浑身都不舒服起来    :de_deai。    。     「要劳烦娘娘过来取了,此等仙物凡夫俗子自然触碰不得。」呸,你还真以为自己是神仙了么?她心中冷笑,却也不好违他的意思,便随他进入厚重的石门后,里面似乎是什么禁地,两个小道一左一右守住门口,不敢跟入。    
   
          
            穿过里面长长的石廊,来到一间颇为广阔的屋子,屋内一张大床,几件简单的家具,看来是老道平日生活起居的地方,但看到房间另一端时候,在后宫见多了阴暗龌龊之事的她,也不由得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炼丹的炉鼎敦实的摆放在角落,而相对的屋子另一角,却是一个巨大的大铁笼子,笼中关着十几个看起来怎样也不会超过十岁的女童,她们看到生人,瑟缩着抱在一起,眼中尽是恐惧,所有的女童,全部是赤裸的。     「这些女孩子,是做什么的?」她颤声问道,心底流过曾经脆弱的记忆,与姐姐这般年岁的时候,也曾如此的无助过,那时候的姐姐……为了她几乎牺牲了一切……那道士捻着稀疏的山羊胡子,道:「娘娘不需惊讶,那丹药中有一味材料,需要童女初红,谓之天癸水,这些女童每日服食药物,算起来这些日子便该来潮,到时候贫道便可以炼出更多丹药,娘娘也可以从皇上那里,得到更多慰藉了。」她有些恼怒这道士的风言风语,拂袖道:「我与皇上的事情,不劳真人关心。     你只管取药予我便是。」「娘娘……」那道人邪笑着看向她,道,「难得娘娘亲临,为何急着要走呢。」她正要斥他几句,却听那道人继续道:「那赵皇后到了我这里一次之后,可是经常会偷偷摸摸得过来的哦。」听到姐姐的事,她稍显慌乱,冷言道:「那与我何干,你拿药予我便是。啰嗦些什么。」那道人却并不拿药,反而大摇大摆的坐在床边,微笑着道:「娘娘,赵皇后品行不端,全后宫怕是只有皇上不知道了。」她转过身子,不愿叫那道士看见自己的表情,淡淡道:「那又如何。」那道士竟然走到她背后,突然搂住了她的纤腰,在她耳边道:「贫道很好奇,娘娘现今如此受宠,为何不去取那手到擒来之物呢?」「放肆!」她回身一掌掴了过去,道,「我姐妹二人,需要你这外人插嘴么。」那道士捂着被掴红的脸,竟嘿嘿笑了起来,道:「其实贫道一直在猜想,赵皇后已经如此猜忌娘娘,娘娘却毫不还击,当真是姐妹情深啊。」她不在多言,伸手道:「拿药过来,我权当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那道士竟然仍然不动,反而坐回床边,悠然道:「娘娘,其实贫道受了几份好处,要在取药之时,向皇上进言一二,好给赵皇后一个惊喜的。」她回身道:「姐姐和我在这后宫倒还没有惧怕过谁。你这道士如果想去闹,便尽管去做。」那道士叹了口气,道:「那我便恭喜娘娘了,贫道带着皇上去皇后宫中一窥,皇后的宝座,怕就是娘娘您的了。」她眯起了一双大眼,淡淡地问道:「你想怎样?」「娘娘,」那道士色迷迷的打量着她丰腴的胸膛,纤细的腰肢,高腰宫裙下修长的双腿,吞了口口水道,「您这般聪明,会不知道我要什么么?」那眼神她非常熟悉,不管是在阳阿公主家,还是皇宫内院里,这种眼神她都经常见到,她冷笑道:「你的狗胆,快要大过你的狗头了。」那道士依然笑眯眯的看着她,道:「能够品尝皇帝身边的姐妹名花,丢了这颗狗头,也无关紧要。」「你这些话,威胁我姐姐还差不多。」她冷冷拂袖,转身欲走。     那道士也不拦阻,悠然道:「贫道清楚,威胁赵皇后的事情,足够拿来威胁娘娘了。」她一震停步,道:「你这话什么意思?」那道士淡淡道:「娘娘心里清楚,贫道虽然不精于观人面相,却也明白,娘娘既不喜欢争权夺势,也不喜欢皇帝。」「你这话,是要被满门抄斩的。」她并不回身,冷语提醒道    :de_deai。    。     「贫道只是说实话而已,贫道一直不明白娘娘不热衷于后宫纷争,却每一次出手都阴狠无比。众人皆传赵皇后和娘娘所用的香肌丸导致无法育嗣,所以看管后宫甚严,但我看娘娘您,却并不像赵皇后那般急切,娘娘,你其实本就不想怀有龙种的吧。」她回头,脸色依然平静,但垂在裙边的手不自觉地握紧。     那道士继续道:「我这里有一些丹药,可治娘娘不育,但只够一人份量,不知道娘娘是不是想要呢?」她盯着那道士,宫中的尔虞我诈她见得多了,但如此直接的却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那道士看她脸色阴晴不定,突然道:「娘娘,只要能让贫道一亲芳泽,那药我之后便送到赵皇后手上。而那些对皇后不利的消息,贫道也只当是没有听见,如何?」她心头微颤,她知道姐姐并不一定非要有属于自己的子嗣,但她却想让姐姐能有一个完整的人生,没有儿女承欢膝下,在这暗无天日的宫墙之内,姐姐要如何度过?    
   
          
            「娘娘,您在这里,不能呆得很久的。」那道士起身拿出一袋红丸,站在床边看着她。     她咬了咬牙,走到床边,开始卸下身上的环佩珠钗。其实,有什么关系呢,这宫中每一个男人都那么面目可憎,恶心得久了,到也麻木了。那在姐姐宫中被藏了良久的英俊侍卫,不也在自己随便一瞥下勾的心猿意马,轻轻松松便把他勾上了床。     但那有力的阳根在她体内驰骋进出想要带给她快乐的时候,她却只想呕吐。     这本就是看不到廉耻二字的地方,姐姐既然在这里,那自己……也在这里便是。     心思百转千回之际,那道士竟已经脱得精光,拿起一颗红丸吞下,自己这边刚刚卸完首饰,那胯下一条巨龙却已经冲天而起。     她不再脱衣,而是撩起了三层宫裙,褪下了内里的衬巾,便转身不再看那道士。     那道士急匆匆从背后拥住她,一双手上下乱摸起来,嘴里道:「这红丸灵效,皇上怕是发挥不出三成,今日贫道便让娘娘知道,这药的妙处。娘娘也吃一颗吧。」说着拿起一颗就到她嘴边。     她一掌拍掉,淡淡道:「我不吃这些东西。你也不必费心讨好与我,这丹房,我不会再来了。」那道士看着地上的红丸叹道:「灵药就这么浪费,娘娘颇让贫道伤心啊。」她心烦道:「不舍得,你拣起吃了便是。」「那可不成,」那道士蹲下身子,贪婪的开始在她嫩白的小腿上嗅着,道,「这药一颗便足够,多吃,可是会脱阳而死的。」她不再多话,微微分开双腿,方便那道士的动作,静静的站住。罗袜被褪到脚踝下,那道人像一只巨大的守宫一样趴在地上,吞咽口水的声音清晰可闻,然后足踝一阵湿热,那道人从那里开始,一张嘴巴吸盘一样附在她光滑的肌肤上,一寸寸仔细的吸吮着向上。     她一动不动地站着,连裙子也懒得再替他撩起,松手罩下,宽大的宫裙层层迭迭的罩在他头上,足足遮住了他上半个身子。     裙子好像一顶小帐篷,里面是她光裸的双腿和一颗急色的头颅。她自顾自的松开了束紧的裙腰,那红丸效力颇大,免得那道人一时兴起扯坏了她身上的衣服。     那道人的头越来越高,已经吻过了她的腿弯,玉股香肌比起下面的小腿敏感许多,肌肤一阵战栗,她不禁环抱双臂,搓着上面泛起的细小疙瘩。     她努力去想很久以前姐姐的拥抱,那温暖的感觉……不然,她恐怕自己随时会忍不住落荒而逃。     「娘娘当真不会再来带丹房么?」裙子里传出道士发闷的声音,她不屑回答,而是略略并拢了双腿,表示自己的不快。     那道士没有再问,在她裙中死命仰起脑袋,但裙中昏暗一片什么也看不真切,他摸索着向上,沿着滑腻丰腴柔若无骨的雪股找到那处幽谷,分开并在一起的紧绷臀瓣。     她正要皱眉喝斥,却觉股间柔嫩处一阵湿热,带着些许粗糙感觉的一条柔软舌头灵活的分开她的花唇,在她的|穴口舔吻起来。一阵酸痒,止住了她的话。她蹙眉咬住一条帕子,脸颊不由自主地渐渐变得红润,一双妙目也蒙了一层水汽。     「娘娘的这里真是香甜可口啊。」那道士在她裙中淫笑起来,她知道自己的花径在他的舔弄下已经开始抽搐蠕动着向外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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