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捻着。 她浑身一颤,尚未退去的快感的洪流又一次把她淹没。他牢牢的搂着她,像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她坐在他的怀里,就在这她以前想都没有想过的的姿态下,被他轻易的贯穿。深深的没入,让她在快感中甚至感到了一丝疼痛,但那丝疼痛,却给了她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让深深的埋在她体内的他的坚挺随着他的摇摆而浅浅的摩擦着。 没有狂风似的激烈,只有春风一样的温柔。就仅仅是这样浅浅的律动,却让她陷入了另一波的情潮之中。她的全身终于软了下来,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结合的地方依稀可见泛泛的水光一丝丝的向外流淌。 「水做的女人……」他轻笑道,让她趴在了床上。 她软软的把整个上半身贴在了床上,胸前圣洁的双峰压成了两个变形的|乳球,双膝无力的打开,挺起那丰满的臀部,摆出了羞赧的姿势。从没有用过这种姿势的她已经没有什么可觉得羞耻的了,反倒对这样的结合充满着好奇。 他俯卧在她身后,手掌在她的|乳肉边缘摩擦着,身下的长矛借着她下体充盈的快乐顺畅的尽根而入,如此深的进入对她来说还是第一回,|穴心深处的那块隐秘的嫩肉几乎被顶得凹了进去。她把脸深深的埋进了软枕中,她知道平常的自己不管怎么样,现在的自己的脸上,一定写满了春意。 她的腰肢酸软,身体渐渐的倒平,他也随着趴倒,胯下的武器开始浅浅的攻击着已经城门大开的宫殿。两个人,就像夏末的蝉一样依附在一起,忘情的营造着只有两个人的天地。 臀肉与他的小腹拍打出和谐的旋律,她在枕中的呻吟成为最美妙的和音,就在这交织着肉与灵的乐曲中,他抽出自己的欲望,把欲望的种子洒落在她柔顺的脊背上。早已不知道被喜悦的浪潮抛向天际多少次的她,疲惫得再也无力去顾及什么,就这样带着一身的狼藉,走进了春意盎然的梦乡。
恍然梦醒已是清晨时分,床铺整洁干净,好像一切都不过是她的一场春梦。 她抚过自己胸前草莓般的点点淤痕,只有这点点痕迹证明着昨晚的真实。她悠悠的叹了口气,不施粉黛,不着寸缕,就这样出生的婴儿一般的走到了供桌后的画像前,把脸贴在了画像上,双目渐渐的泛起水光。 「伯符……」一滴珠泪,坠地,破碎…… 烟波浩瀚的景色,尽收于窗前的俊美男子的眼底。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少妇带着淡淡的愁绪,替自己的丈夫穿上了战甲。 战事一起,再无余暇……他心里对自己说,似是不经意的叮嘱着妻子,「没事时多去看看你姐姐。你们姐妹两个常聚聚吧。我常年不在家中,苦了你了。」「我会的。你安心的去吧,我这里不碍的。」少妇靠在丈夫的胸甲上,没让丈夫看见自己脸上的泪,「我在家里等你。公瑾。」波光粼粼的水面,风过无痕……东风纵与周郎便,闺阁春深锁二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