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冷卓哭丧着脸,这妞果然很记仇:“这事确实是误会,当时可是你们先动手的,我被迫自卫!”
“哼,你就打算这么蒙混过关,不拿出点好东西,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我真没钱了,那天你也在场,我身上的钱都被卫芷兰抢去了!”冷卓吴穷的道。
“本公主象是那种很缺钱的人么,何况你以为钱能解决咱们之间的问题,本公主可是差点被你给害死,意图杀害公主,这罪名可够将你录夺爵位,在砍掉你脑袋了!”
冷卓看着司徒雪,道:“你说这么多,究竟想要啥!”冷卓可不认为司徒雪跑这里没事闲的只为了砍他脑袋来,这妞可是素来无利不起早的主。
司徒雪浅笑一声,目光露出一丝狡黠的道:“呵,还算你识趣,将你抓雷金狙兽时用的那个阵法教给我,我可以既往不咎!”
冷卓呃了一声,奶奶的,这妞果然有企图,不过那个契约阵……”冷卓突然灵机一动,那个契约阵虽是跟魔兽订立坐骑契约的,但是一端却是连接着百将图的百将牧场,虽然不知道这契约除却百将之外能否使用,但是如果能好用的话,凡是订立契约的魔兽岂不是都会出现在牧场里。
而冷卓可是有对这些魔兽的契约权,冷卓想着,心里就是一荡,如果真如他所想的那般,那岂不是说冷卓可以借别人的兽来抓获魔兽,然后在为己所用。
“你想要那个契约阵?你认为是会给你,如果换了你,会将这种东西轻易给别人!”冷卓吊起司徒雪的胃口道。
“那你想怎样!”司徒雪听到冷卓没有否认,也就是说冷卓却是如猜测的那般,拥有一个可驯服高阶魔兽的契约法阵,如果有了这个,那她的力量就能膨胀几倍,或许成为天龙王朝第二位女王也未曾不可。
冷卓看着眼中泛着精光的司徒雪:“这个契约阵的价值有多大我不说,你也明白,我能抓获三头强大的魔兽,除了运气外,就全靠这个契约阵了,有了这个,我冷家早晚都会成为可媲美四大世家,四大豪门的大族,甚至成为一个千年的世家,这样的东西就算是舍弃生命也要保住的不是么!”
“我自然知道这东西的价值,所以你才更要交出来,你以为帝国会容许一股可能超出控制的势力么,而且一旦我将消息传出去,就算你娶了芷兰,有卫国公庇护,但是面对皇室,甚至是其他世家联手逼压,你认为你能顶得住!”
“如果真到了那个地步,那就鱼死网破好了!”
“冷卓!你真不怕死么?”司徒雪盯着冷卓道。
冷卓当然是摇了摇头,道:“谁会不怕死,不过没好处的事我可不做,你可以传出去消息,让大家联手打压我,但你也别忘了,东西在我手里,我也可以拉拢分化你们,到时候,看谁奈何得了谁,但如果到那时候,可就有热闹看喽!”
司徒雪顿时脸色微变,冷卓如果真那么做了,帝国那些世家,豪门为此肯定会一番争斗,到时候帝国可就真有一番大难了,这个家伙,早先怎么就没发现他心机这般的深沉呢!
“好处,你想要什么好处!爵位,财富,权势,只要你想要,我都可以给你。”司徒雪还是咬着朱唇说道。
“我说我想要你,你会给!”冷卓看着司徒雪,这妞果然是野心勃勃啊,莫非她想当天龙个帝国第二女皇,应该不会,那边可是有六位亲王夺位,她夺位的机会小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除非那六位舍死了。
司徒雪望着冷卓:“你是认真的!别忘了,你个天才娶了芷兰!”
“嘿嘿,似乎没有什么关系,就好像你有野心一样,还有什么比征服一个高高在上的公主更让人满足的呢!”冷卓嘿嘿笑着道。
司徒雪冷冷的看着冷卓,却是良久没有言语,半晌却蓦然的转身,走出几步,这才道:“我会考虑你的条件的!”
呃,冷卓看着走掉的司徒雪,这妞不会真为了一个还不知道好使不好使的契约法阵就**与他把,那样的话,他怎么选择,推倒,话说推倒一个公主这危险系数有点大。
冷卓摇了摇头,现在该干嘛去,看着离黄昏还有不少时间的日头,冷卓又看了一眼百将图,似乎又可以召唤武将了,可真快!
避过人群,来到假山之后,打开机关,冷卓走进了这处地下空间,这里并没有启用,冷卓只是让梁红玉带着人略微打扫了一下,平素都是关闭的,倒也不用担心会有人到这里来。
这应该是在帝京的最后几日丫,跟卫芷兰完婚之后,冷卓就要赶往北方赴任,去接管那个才一百多人的一八六营,而冷无敌一行也不会在帝京久留,会赶往楚州回封地,想到卫芷兰,冷卓却又有点发愁了,今晚上似乎还有洞房花烛夜,但是,那张床却不好上啊!
脑袋里一边想着这些杂乱的事,手上却是轻车熟路的布置好了通灵法阵,完成了所有的步骤之后,冷卓踏上了阵法之中,念动了那熟悉无比的咒语。
乳白色的光柱缓缓的升天而起,漩涡之门打开了空间的连接,冷卓再次投入了那时空的隧道,再次飘荡在这古战场之上。
沛县,一座并不算大的县城,然而在这县城内,却驻扎着三国蜀汉之主刘备的三千兵马,刘备虽一路逃亡,但是麾下却有关羽,张飞这等猛将,又有简雍等文臣,得沛县之后,刘备这个素有贤明的主公,立刻招兵买马,准备在这乱世争霸。
冷卓透着那淅淅沥沥的小雨,望着沛县之上扬起的刘字大旗,这场景似是秦汉时候,虽然无法判断具体,但是从人的穿着,武人的装束冷卓才是能猜测出一些来。
来到这沛县城门楼,冷卓这个灵魂体飘入其中,看到在城门楼中,一黑脸,扎髯,豹眼的凶猛大汉,端着一个大海碗将碗中酒一饮而尽,擦拭着扎前上的酒水:”痛快,再来!”
“将军,都一坛了!”
“哩嗦,倒酒!”张飞狠狠的瞪了一眼侍卫,那侍卫顿时感觉全身汗毛直耸,连忙端起酒坛,再次倒满,再不敢言语。
这人怎么有点象张飞,呃,冷卓自然没确认,毕竟电视剧上的张飞都是假的,至于图像似乎也没有流传,就算有,也不真实,只能从只言片语的描述去看,冷卓自然你无法确定,但应该是吧?
“三弟,你怎么又在喝酒,小心被大哥知道了,又要罚你!”就在冷卓疑惑间,只见城门楼外,走入一个大汉,绿袍绿帽,一身铠甲,须髯飘逸,面色如火,呃,红脸关公。
“二哥,你怎么来了,这事莫要告诉大哥,否则大哥又要唠叨,再说我只喝几斤而已,不会耽误事!”张飞站起身,却是打着马虎眼道。
“还是不要再喝了,探马回报,吕布已派人来我沛县,你要打起精神来!”关羽对着张飞道。
“呵,吕布那厮,最好请来,看我不劈了他的鸟头!”
“行了,那吕布武功盖世,我兄弟三人方可勉强对敌,我还要去其他地方巡弋一番,你可莫要再喝,否则出了事,可没人保你!”
“二哥,大可放心,定不会误事!”
沛县城东,绵绵雨幕之中,数百人影在雨中闪现。
“将军,前方就是沛县了!”
正文 第二百五十六章 洞房花烛夜
PS感谢大吊哥哥的打赏,感谢好乃子,孔明灯的打赏,你们真是太给力了,今个第四更,继B,数百肃杀的猛士迈动步伐,向着沛县县城奔去,那灰暗的天色中,甲叶明亮,厚重的鱼鳞叶甲在步伐迈动中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
如果仔细看去,才会发现,这攻城一方的人马却不足千人之数,但是每一个都身材壮硕如牛,身披鲜明铠甲,而如果朝着那每一张面容看去,尽管那张脸谱各有不同,但上面却都透着一种木然肃杀。
沉重的铠甲透着雨水,让铠甲更加的沉重,但是数百人却依旧快步如飞,奔吥9
如果仔细看去,才会发现,这攻城一方的人马却不足千人之数,但是每一个都身材壮硕如牛,身披鲜明铠甲,而如果朝着那每一张面容看去,尽管那张脸谱各有不同,但上面却都透着一种木然肃杀。
沉重的铠甲透着雨水,让铠甲更加的沉重,但是数百人却依旧快步如飞,奔向沛县,淅淅沥沥的雨水遮掩了铠甲的金属碰撞声,昏暗的天,让视野变得并不开阔。
来到沛县不足两里,沛县城头之上的一座膘望塔上,才有一个刘军士兵望到了那雨中正急速冲来的兵马,锣声,当当当的响起,然而这锣声并没有传出多远,只是让城头上巡弋的士兵听的清楚。
“敌袭,敌袭!”士兵的呼喊声与锣声随即在整个城头上蔓延开来,并传向城下兵营,随着敌袭的呼喊声在兵营内响彻,无数的士兵冲入雨幕,拿着兵器,赶往城头之上。
“将军,将军,敌军袭营,快出去!”一个侍卫推着酣睡如雷的张飞,半晌张飞这才睁开醉意朦胧的睡眼:“有鸟要事,来,莫要吵了老子睡觉!”
“将军,敌袭,已经涌到城下了!”
“什么!”张飞瞪大了豹眼,一把将那侍卫推开,爬起身旁丈八蛇矛,冲向城楼外的城墙之上。
兵法有云:十而围之,五而攻之,倍而分之,大意为,拥有对方十倍的兵马,最好围困,不战而屈人之兵,拥有对方五倍的兵马,就正面攻击,而如果只有相若,或一倍的兵马,这分而歼之。
而攻城时,也是如此,攻城一方往往要防御一方的数倍才可攻,然而此刻在这沛县之下,攻城者却只有七百余,而此刻沛县内驻扎兵马三千,另有青壮两千之众,却是攻守易势。
高顺的兵马确实打了个刘军一个措手不及,但是沛县虽然只是小县城,却有完善的城墙设施,却不如野地之中毫无遮拦,城墙阻挡了高顺兵马的去路,也为守军防守布防提供了时间。
“弓箭手,给我射!”混乱的城头之上,因为没哼哼效的指挥,兵马各行其是,一些小校指挥着麾下的兵马,对着那已经冲到城下的士兵射出箭矢,但是匆忙之间,弓箭手却是稀稀拉拉,射出的箭矢自然也是零落单薄。
叮,一道箭矢射在一个陷阵营士兵的鱼鳞叶甲之上,箭矢并没有射穿那甲片,而是嵌在了上面,看着似乎射中了,但却没有伤到要害,那冲锋的士兵甚至连拔都懒得去拔,直接挥刀砍掉箭杆,一步不停的冲到城墙下方。
沛县县城的城墙并非洛阳,徐州那种大城墙,高不过两丈而已,陷阵营士兵四人一副云梯,踏在城头之上,云梯前端的钩镰嵌入城墙,而后,陷阵营的士兵就冲上云梯,朝着城墙之上杀去。
当当当,一个登上云梯的士兵手中舞着战刀,将上方不断往下刺下的长矛打偏,但是仰头间,一滴雨水打在眼中,那士兵眼睛顿时闭了一下,在睁开时,身上已经被刺上几道矛尖,鲜血顺着伤口滴答滴答的涌出,朝着下方摔去。
不过一人倒下,后方却又有人递补而上。
“上!”在一处城墙下,两个士兵单膝跪倒在地,身后,两个士兵双手合十,互相抓住手腕,一个士兵火长,对着身后的士兵大声喝道,这些士兵脱去了厚重的甲胄,只着一身轻薄的竹甲,身体要显得轻灵的多。
一个士兵一阵助跑,脚踏单膝跪倒的士兵的膝盖,另一只脚踏上后方两个握手的士兵的手,两个士兵就好像是弹射器,猛然弓直身体,双臂朝上猛抬,那竹甲士兵顿时被抛起老高,单手按住城头,再次借力,一个飞跃,身若大雁一般跃上了城头。
飞快的拿起口中咬着的战刀,朝着一个刘军士兵劈去,鲜血,在雨幕中绽放,随着滴答滴答的水珠融入那城上的水坑之中,血丝在水中飘摇,仿若一条血红的纱巾在风中飘飞。
噗,噗,战刀刺出的声音在城头上不时的响起,刀兵的突击声越发的密集……!前还站满了刘军士乓的城头,此刻却陆续的多出许多陷阵营的精悍士兵,他们就好若精密的杀戮机器,对着刘军士兵进行着屠杀。
刘备手下有猛将,有文臣,但是刘备最欠缺的却是一块安定的安身之所,无论战胜还是战败,刘备都犹若丧家之犬,四处漂泊,这也让刘备的势力一直难以发展壮大,而这种漂泊,也让刘备麾下精锐损失所剩无几,每每都是在沿途招募新兵,但打打新兵还没变老兵就已经打光了,反复多次,刘备麾下的兵马素质实在是比不上其他诸多诸侯。
而相反,高顺麾下七百余人,却是并州十数万兵马中精心挑选出来,而后历经多年大战,虽然也四处奔波,但却都是百战余生的精悍之卒,两相比较之下,高下立判。
失了城防守御,高顺的兵马杀上城头,刘军只是抵抗片刻,就再也无法阻拦这群饿狼一般的陷阵士兵,张飞出来之,城头的溃败已现。
“给我死!”张飞挥舞着丈八蛇矛,刺向一个陷阵营的士兵,锋锐的长矛犹若毒蛇的锋锐牙齿咬入那士兵的腹部,然而张飞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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