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好笑,越是事情多就越是有事找上门,东府贾珍贾琏几个又派人邀他去寡妇尤老娘家吃酒,那家里两个女儿尤二尤三姐当真是标志无比,当得起尤物二字,尤其是尤三姐,更是绝色中的绝色,面庞身段丰姿比钗林二人不差什么,那两个如狼似虎色鬼投胎的兄弟俩怎会放过这两口肥肉?只是现下正忙,哪有功夫,只得推辞,待日后再做计较。 在街上走了半天,各处铺子里都查看一番,路上居然碰见贾母身边的大红人鸳鸯,这丫头可不得了,乃是大观园诸位丫鬟中地位最高一个,就连泼辣如凤姐也对她不敢怠慢,急忙迎上前去寒暄几句,说了几句场面话,继续又走,不觉来到大观园外一角楼边上,这里地处偏门,人迹罕至,轻易没有人来,几处窗棱上结满蛛丝,黄泥粘满房檐,燕子穿梭其间,正要走开,忽然敏锐感到里面有些隐约异响,周围小厮却是没甚反应,自是寻常人等听不见,不比薛蟠这样千年人精。 让几个小厮先走,看看周围都没人了,方才迈步走上前去,也没推门,只是在门外捏个法决,使个烛照九幽之术,如今虽然修为未复,一身法力十去八九,就只剩全盛时期一二成的功力,但区区小术不在话下,便只见门里面那惊世骇俗之景: 那等昏暗房间内,两条赤条条一丝不挂的肉虫站着纠缠在一块,相貌却是看不清,只见男人矮小瘦弱,女人高大丰壮,像抱猴儿似地将男人抱在怀里,两人喘得如牛一般又沉又重,男人只是在女人光洁宽阔美背上乱摸,摸着摸着又摸到那宽大如门板的滚圆硕臀上放肆揉搓起来,揉得女人愈加喘得粗重急促起来,一双修长浑圆玉臂铁箍似箍着男人那瘦小身躯,丰满嘴唇在男人额头上又喘又吻,将那硕大丰|乳紧紧压在单薄胸膛上,压得愈加扁圆。 男人嘴里叫得急促起来,挺起那瘦小的鸡芭往女人那丰美宽阔的胯下顶去,只是高度略差几分,只得踮起脚,被女人托着屁股往上抬,好容易才塞进去,便迫不及待的耸弄起来,弄得噼啪作响,女人仰着头哦哦喘着叫着,一头乌云秀发瀑布也似倾泻下来,随即乱甩乱晃起来。 这两个好大胆子,敢在这里偷情,多半是哪个园里的姑娘丫鬟耐不住寂寞,被这矮个男子挑逗得春心荡漾,找寻到这等人迹罕至的地方颠鸾倒凤,看着比寻常男子还高大的硕长身段,不知怎么脑中竟是浮现出宝钗那同样高挑的身影,下面就是一热,巨蟒立刻抬头,恨不得自己代那男子上去。 到底身高有别,站着操弄起来极为别扭,女人又热情如火,动作有力,两条长的简直占身高三分之二的硕长大白腿紧紧夹在男人身上胯上,自己扭腰摆臀,夹在男人身上上下套弄,身量颇重压得小男人暗暗咬牙,赶紧抱住那硕大门板般肥厚异常巨臀,免得被她一屁股坐死,昏暗的光线下隐约可见男人干瘪身上起伏的肋骨激烈扩张着,紧贴在油腻腻汗淋淋雪白丰润胴体上。 两人越弄越来性,越操越爽利,尤其是女人更是爽快得摇头晃脑呜呜直叫,正在勇攀高峰的路上忽然怀里小男人啊啊啊大叫几声,接着全身乱抖猛地拔出来射了一地,女人一颤,便看着矮男人缩着身子喘着气一屁股坐地上喘,得_得_撸zezelu… …将撸文化传承进行到底!不上不下的感觉最是难受,忍不住长长叹了口气,道: 「表弟,怎么又是这么快,下面热辣辣地难受得很呢。」「好姐姐,你也太厉害了,等我歇一下,喘过口气再弄你。」薛蟠实在忍不住了,这等小厮着实可恶,水平又低还敢勾引姑娘,坠了咱淫贼的名头,采花都不会采,实乃最大的浪费,大踏步走上前去一脚把门踢开: 「你们好大胆子!」 话音未落,只见那小厮全身装了弹簧似地立马蹦起来,衣服都顾不得穿就撞开窗户从里面连滚带爬翻出去了,这一连串变化把高大女孩彻底惊呆,连身子也忘了遮掩,傻傻地看着撞破的窗户发呆,脸上渐渐流露出愤恨懊悔的神情出来,薛蟠叫了一声,方才回悟过来,惊叫着拿起衣物遮在身上簌簌发抖,低着头蹲在地上只是不敢看,眼泪涟涟,只是低低抽噎着。 进来仔细看看,方才发现这女孩很是眼熟,居然是贾府二姑娘迎春跟前的大丫头司棋!那迎春绰号「二木头」,乃是个戳一针也不知道哎呦一声的人儿,既无才情又没见识,说话无趣寡淡,逆来顺受,懦弱怕事,处处退让,她那几个厉害奶娘吃准了她这一点,经常拿着偷着她的首饰珠宝出去赌钱,她也不管,亏得房内有这个司棋并丫鬟绣橘厉害争强,会去争吵斗争,方才略有结余,不然还不把她私房搬空。
这司棋生的高壮丰满,相貌风流,剑眉大眼,高鼻丰唇,英气勃勃,柔中有刚,不让须眉,身量更是硕高,比寻常男子还略高些,只有宝钗方能和她一比,但与宝钗那等晶莹玉润高山积雪般润泽体态不同,司棋线条更加硬朗结实,大长腿上隐有光泽般力量感,肩宽体壮,那衣物拿在手上也遮掩不住胸前巨大宏伟,腰上全无一丝赘肉,蹲在地上愈发显得那硕大山峰般巨臀沉甸甸颤巍巍浑圆结实,下面幽谷一片漆黑,毛草丰美看不清楚,几点淫靡雨露从上点点滴滴流下,薛蟠只觉得下腹更加充血,这等妖精实在是勾魂摄魄,让人只想把她按倒在床上大干一场。 薛蟠对她家事倒是听说了一些,这个高大丰壮丫头是王善保家的外孙女儿,极有主见,行事泼辣,性如烈火,眼里揉不得沙子,前些日子派小丫头莲花儿去大观园厨房总管柳家的要碗炖鸡蛋吃,被柳婶子夹枪夹棒说了一顿,回去找司棋告状,当即惹得红颜大怒,带着一帮子小丫头冲进厨房里大肆破坏,掀桌摔凳的,闹得不可开交,哪料到她居然还和自己表哥搅在一块,行那苟且之事。 薛蟠饶有趣味看着她,起先还泪眼涟涟,现在居然收住了,慢慢穿起衣裳,抹干眼泪,仰起脸注视着薛蟠,眼中一派平静,并无半分愧疚畏悔,薛蟠大奇,问道: 「刚才那是什么人?你们胆子不小,怎么勾搭上的?」「是我表弟潘又安,我一时糊涂,误上了他的埋伏,因而就好上了。」「你们这般胡来,就不怕被人发现撵出园子?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司棋苦笑一下,眼里泛着泪光:「自然是怕的,有谁不怕?只是一个女人嫁一个男人,我一时失脚上了他的当,做了他的女人,就是他的人了,一人做事一人当,真被撵出园子我也无二话,只恨他为何这般胆小,丢下我就独自跑了,实在可气可恨,不过我也没什么后悔的,能和他好过一回只觉得以前都白活了,怨不得别个,一切但凭薛大爷发落」 薛蟠听了连连点头叹气,原以为她只是个凤姐一流的泼辣货,谁知竟这般有骨气有担当,爱得轰轰烈烈,恨得大大方方,实在是可惊可叹,世人皆宣传男女礼教大防,男女授受不亲,好不容易见到个看得上眼的非得扭扭捏捏左右试探,就是不肯说出口,甚至对爱情视若水火,由此酿成了多少人间悲剧!能够这般不做作不矫情,爱便爱了,恨便恨了,敢作敢当,颇有侠女义气,当真可亲可爱。 这等尤物可遇不可求,怎能错过?当下打定主意要把她要过来,手段高尚与否只是形式,跟了自己总比那个临阵脱逃的懦夫有前景,哪怕现下耍点手段,把她要了过来,她自然会明白是何等幸福,总有一天会真正爱上自己,薛蟠自问不是那等迂腐之人,若翩翩君子一般黄花菜都凉了,什么事都耽误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我只问你,你愿不愿意来我府上做丫鬟?此事就此揭过,得_得_撸zezelu… …将撸文化传承进行到底!我再不提一字。 这可比跟你紫菱洲那个二木头强上百倍,至少我绝不会让府上任何一个丫头被人欺负,你若同意我就去向迎春要去,她那性子定然同意,以后你就给香菱作伴去,反正你俩本就要好,以后天天住一块玩一块,如何?」司棋低头想了想,毅然抬头道:「薛大爷的好意司棋心领了,感谢大爷抬爱看中司棋,只是司棋也不是那等朝三暮四的人,小姐虽懦弱,到底是小姐,我若不在,她岂不是更受人欺负?还望薛大爷体谅则个。」到底还是忠心耿耿,只是你这满腔忠心,对着那无欲无求软弱可欺谁都能骑她头上的木头小姐,以后前途定然一片黯淡啊,薛蟠心下暗自可惜,不过仍不可放弃,这等女子愈发可爱可怜光彩照人起来,心下更是打定主意要得到她,继续提着条件,到底是何条件,司棋如何应对,预知后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第八回有女司棋 薛蟠对她缓缓说道:「这决定我也不不逼你,我薛府大门永远对你敞开,什么时候想通了,你什么时候来找我。不过我也不瞒你,我就是看中你了,正好这次出趟远门,只要你陪我走这一趟,我就当做之前什么也没发生过,难不成你还要为那个丢下你逃跑的混账小子守节不成?」 司棋再次沉默半响,她很清楚撵出大观园对于她意味着什么,无数姐妹的血淋淋事实告诉她,像她这般大的女孩儿若被赶出园子,立刻就是天地两重天,待遇地位天壤之别,那大观园里得势的大丫头比许多小门小户人家的小姐还金贵,回了家就真的什么也不是了,多半就被家人随便许给那个下人小厮,混混沌沌过一辈子,更有甚者被卖给一些老头子做妾,想想便恶心得要命,潘又安实在是混蛋透顶,这个时候居然不管自己直接跑了,这可把素来心高气傲的司棋气了个倒仰,恨得银牙暗咬,再想想那潘又安长得矮小猥琐,薛蟠虽凶名在外,但卖相不错,高大魁梧,器宇轩昂,又是爷,哪方面都是不争气的表弟比不了的,自己已经不干净了,若真惹恼了他却真个毁了前途,罢了,就牺牲这一回罢。
红着脸点头娇羞允诺之后,薛蟠大喜,看着面前这高大丰壮英气丫头做这等小儿女娇羞之态,实在别有风味,惹得人食指大动,拉着她出门,找个小厮去大观园找迎春,借口借府上丫头一用,司棋熟悉路途市场,同出远门采购经营之语,左右那迎春是个极懦弱极没主见之人,如何会反对?当下便是允诺了,言道听凭薛公子使唤。 当下让张德辉置办好行李物品,打点好各色行装,几个谙事旧仆人,薛蟠|乳父老苍头一名,随身小厮四人,几个镖师,一队人带了八九头塞外大宛马,四五头铁青色大走骡,雇了三辆大车,辞别众人后一路行走出城来。 一路颠簸,薛蟠与司棋就同坐在其中一辆大车上,蒙着帘布看不清外面,只听到车马声传入其中,司棋只是红着脸垂着头不敢看人,以往那个泼辣烈性女子此时羞得满面通红,话都不敢说,一副小儿女摸样。 薛蟠越看她是越爱,这等敢爱敢恨敢作敢当女子最是动人心魄,更兼体态高大丰美,抛去相貌不论,这高身量大胸脯大屁股大长腿颇有宝钗的影子,宝钗现在不敢碰,可司棋就不同了,在那雪白丰腻膀子上摸一摸好似摸在宝钗膀子上一般。 当下就在车里伸出大手,隔着白底碎花裙子放在司棋那硕长浑圆多肉大长腿上,一按上去就感到裙底那丰盈极有弹性的肉感跃然手上,火辣无比,手感好到无以复加,忍不住就按摩揉搓起来,司棋也不敢反抗,只是一味红着脸咬着下唇按着他手上不让太离谱,怎奈薛蟠掌心火热,按上来又酥又麻,如过油一般,这等老练娴熟之极的手法如何见过,扭捏了一会后被揉弄的双腿发热,全身发软,下面竟是渐渐湿热起来,粘丝丝的。 「大爷,别闹,这外边有人……」 「嗯,我自是知道,在这等紧张之处才别有风情乐趣,你那潘又安哪里明白女子的好处,晓得这男女欢爱之情调?还不是白白糟蹋辜负了你这片美意。」司棋听得又羞又气,心里酸楚,本把身心都交付与他,谁奈却独自跑了,当真是绝情绝意,肝肠寸断,之后薛蟠邀请就混混噩噩应承下来了,女人已绝望,许多原本不可能发生之事也变得顺理成章。 薛蟠知道此时正是收心最好时机,若不从绝望中寻找希望,人生如何辉煌? 以他那丰富无比淫贼经验来看,世上最广阔的是大海,比大海还广阔的是苍穹,比苍穹还广阔的是人之心灵,其中通往女子心灵的通道是荫道。 当下手上加力,嫌隔着裙子到底差几层,干脆伸进裙底,就在那两条光洁极有弹性极为修长的肉感大长腿上抚摸摩挲起来,那司棋双腿紧绷,两股颤颤,紧张的不得了,咬着丰满樱唇只是不敢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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