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面包房关门之后,又待业在家了。这时候,仅仅依靠爸爸教书的微薄收入,明显已不够,妈妈决定再找一份工作。恰巧,在市区繁华地段新开了一家夜总会,他们在报纸上打出月薪过万招聘公关小姐的广告,妈妈知道爸爸思想落后,竟然偷偷的去那里报了名,然后又骗爸爸说和朋友到外地做生意,其实是按照夜总会的安排,接受统一的封闭管理得_得_爱 … … !。 妈妈毕竟是小地方出来的人,单纯的以为所谓的公关小姐就是服务员,直到上班,才发觉不对头,然而,这时候已经由不得她了。 妈妈已经三十岁,这样的年纪本来已经过了 公关 的黄金年龄,但随着这几年外国情Se产业的入侵,尤其是日本,一股所谓的 熟女 风潮也开始慢慢的进入古老的国度。妈妈就是 熟女 ;她的体态丰熟中透着性感、妖娆,那一双长腿,尤其是穿着丝袜时的样子,如果那个狼友有幸遇到,一定会不战而溃,不撸而射。 妈妈的容貌更是不必说,就是属于那种天生的勾魂摄魄型,要不,也不会屡次落水了! 上班以前,妈妈她们经过几天的短暂培训,培训内容竟然是如何的挑逗客人,如何的想办法从客人兜里往外掏钱。好在,妈妈总算是熬过来了!终于等到上岗的日子,这也就说明妈妈要依靠自己的能力赚钱了,妈妈真是一个能 干 的女人! 那天,妈妈和一个年轻的小姐被叫到一间包房,带她们进来的老鸨向两个粗黧,凶悍的中年人介绍,妈妈叫美娴,另一个小姐叫丽丽。两个家伙像没有看到丽丽一样,馋猫一样的眼睛紧紧盯在妈妈的身上。 妈妈穿着一件漂亮的红旗袍,下面套着肉色的连裤袜,然后是一双白色的高跟鞋。她看上去高贵淑雅,但这种看似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反倒更加容易激起客人的 性 趣,这不,沙发上的两人小弟弟已经搭起了帐篷。 待老鸨刚一离开,一个面上留着一条醒目刀疤的客人就把妈妈一把拽到了他的身边,妈妈挣扎了一下,但那禁得住刀疤手上强横的力道。刀疤的手臂拢过妈妈的纤腰,毫无顾及的抚在她肥美的翘臀上。 另一个大汉剃着光头,看着刀疤的动作,嘴里嘿嘿笑道: 操!你小子砍人手软,抱妞倒是挺快! 他斜眼瞅了瞅丽丽,笑骂道: 你鸡吧还不过来?等啥呢? 丽丽过去就是小姐,自然对应该采取什么服务不外行,而且她心里妒忌妈妈在两个客人眼里比她受欢迎,所以表现也格外热情。 她腰肢一扭,一下子就侧坐在光头的腿上,笑吟吟的把手臂揽在光头的脖子上,故作娇媚的说: 你们两个可拣到宝了,我这个姐姐是正宗的‘人妻’,今天第一天出来坐台,人家可是卖艺不卖身,不过要是你们有本钱,人家说不定会把你们当作临时老公呢! 光头和刀疤早就从妈妈稚嫩的表现中发现她是新人,此刻听了丽丽的话,不由双眼发亮。丽丽看到自己挑拨成功,心下暗喜。 刀疤的手掌慢慢拍了拍妈妈的屁股,嘿笑道: 你叫美娴?叫声哥哥听听! 妈妈立刻涨红了脸,嘴里嗫嚅道: 我……不是……我是……服务员…… 服务员?哈哈…… 另一侧的光头笑道: 老鸨有没有告诉你该怎么服务啊? 说完,他的大嘴忽然盖上了怀里丽丽的嘴,吻的丽丽呜呜连声。 妈妈羞怯的说不出话,刀疤凑近她,对着她的耳朵吹气道: 什么服务员让客人摸屁股啊,我的小宝贝?还不叫哥哥?哥哥可是黑社会,不听话要打屁股哦! 唔…… 妈妈羞的将脸埋在胸前,但坳不过刀疤,还是低声唤了一声: 哥哥…… 不行! 那丽丽挣脱光头的厮吻,大喊道: 美娴姐声音太小,听不到,要重新叫! 妈妈抬起头幽怨的看了丽丽一眼,心中暗暗嗔怪伙伴的捉弄。 刀疤的手撩起旗袍的前摆,粗砺的手指隔着裤袜抚摩在妈妈的大腿上。妈妈身体一阵颤栗,想要拒绝,看了看刀疤凶巴巴的面相,又不敢。 宝贝,快叫声刀疤哥哥,哥哥有赏! 说着,从兜里掏出几张百元大钞,在妈妈眼前晃动。 啊,要死了,妈妈到这里受委屈不就是为了钱吗?看在钱的份上……妈妈一咬牙: 刀……刀疤哥哥…… 声音很脆,但妈妈的脸上已经好象熟透的红苹果。 刀疤,你小子好爽啊!操! 光头一面说着,一面推开丽丽,坐在妈妈另一侧,嘿笑道: 我给双倍,叫我一声光头大鸡吧哥哥! 光头满嘴酒气,吓的妈妈慢慢向刀疤缩过去,却那知,前是狼来后是虎!
刀疤揽住妈妈,在她脸上狠狠香了一口,大笑道: 操!你光头哥哥吃醋了,你鸡吧还不赶快叫,他可比我狠的多! 妈妈局促极了,抬头去看丽丽,却正在对面笑吟吟的望着她,见妈妈看她,揶揄道: 美娴姐,大姑娘上花轿总有头一会的,你还是叫吧! 可是…… 妈妈半张着嘴,扭头看了看光头,忽然情不自禁的落下泪来。 嘿嘿嘿…… 光头嘿笑道: 老子还是头一会见被人操的表子羞哭了!他妈的,爽啊! 丽丽莲步轻摇,走到光头身边,声音醋醋的说: 人家美娴姐可是坐台不出台,有些服务人家不屑于做啊! 光头受到丽丽的挑拨,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他抬起强有力的手臂,一下子捏在妈妈的下巴上,声音沉横的说: 不给老子面子是不是? 他目光冰冷,妈妈不由一个激灵,抬起满布泪花的秀靥,凄楚的表情真是我见尤怜! 啪…… 光头狠狠扇了妈妈一个耳光,清脆的响声让人心胆俱颤。还不罢休,他抓起妈妈的头发,哼声道: 叫…… 丽丽拽了拽妈妈的袖子,低声道: 娴……娴姐……你还是叫吧! 她声音似是无奈,可妈妈没有看到的脸上分明一副幸灾乐祸。 妈妈咬着下唇,畏惧的看了眼光头,心底的骇怕最终让她屈辱的叫了出来: 光……光头……大大……大鸡吧……哥哥…… 声音一落,泪水便再次涌出,光头脸上挂着谑虐的笑容,手掌拍了拍妈妈的脸蛋,嘿笑道: 好!这才是乖宝贝!赏给你…… 几张钞票从妈妈的领口塞了进去,并抓起一瓶啤酒猛灌了几口! 不再理会凄楚的妈妈,丽丽拿出了蛊子,她坐在光头的怀里,而妈妈又被刀疤重新揽入怀中。 光头哥哥…… 丽丽腻声说: 我们要赌点什么彩头啊? 宝贝,你决定吧! 看来光头也是看出了丽丽的心思,存心让她折腾丽丽说: 那好,由我和美娴姐来掷色子,我们属于对手,谁输了就要按照赢的一方提出的要求来做,做不到的话,做不到的话…… 丽丽正想着,一直没有说话的刀疤忽然接口道: 做不到,就要当场作爱,我和光头是‘执行官’。 妈妈似乎已然觉出今天难以善罢甘休,也便坦然了些,拿起面前的啤酒喝了起来。光头忽然问: 那我和刀疤做些什么? 你们? 丽丽笑着点了一下光头的光头,笑道: 你们俩也要分开,为我和美娴姐助威,当然,如果谁输了,你们也要跟着接受惩罚! 哈哈……的却有创意! 光头哈哈笑着。 接下来,游戏开始。起先,要求还不是很过分,但随着大家喝了越来越多的酒,气氛便开始微妙起来。一局之后,丽丽又输了,刀疤大声吆喝道: 跳舞,你们两个上去跳舞! 说着,将音乐开大,然后一推妈妈,妈妈只好站了起来。丽丽疯狂的在台几前扭动着,而妈妈的动作却十分的生硬,刀疤站了起来,从前面搂住妈妈的腰,然后将下面高高隆起的部位,向着妈妈的下面一耸一耸的。光头看得兴起,从后面贴在妈妈的身上,一只大手将旗袍下摆猛的撩了起来,丝袜下肥美的翘臀暴露在闪烁的灯光里,妈妈羞怯的将自己的手向后遮去,那知却刚好碰上了坚挺的部位! 啊! 妈妈嘴里一声呻吟,干脆顺势将头埋在刀疤的胸前,光头的两只手毫无顾忌的在她的屁股上蹂躏着,妈妈试图作出巧妙的躲闪,但是,笨拙的动作看上去却像是在故意的扭动屁股。 刀疤一只手探出,袭向妈妈成熟的Ru房,宽厚的手掌完全无法掌握它的饱满,妈妈呻吟连连,看来,闷骚的妈妈春心又动了! 一轮激|情的舞曲后,几个人又坐在沙发上玩了起来。妈妈忽然想要上厕所,但是,光头却不允许她去,妈妈只好忍着尿意,继续伺候着两位大爷。 下一局,却是妈妈输了,丽丽脸上挂着促狭的笑意,妈妈一阵心寒,果然,丽丽竟然要妈妈脱掉旗袍,而刀疤也要将外面的衣服全部脱掉,只剩一条内裤。此时,妈妈已经不像先前那般拘谨,她知道自己越是放不开,这些客人越是兴奋,越是会想出变态的法子来折磨自己。 但是,毕竟要脱掉旗袍……妈妈犹豫着。而一边,刀疤倒是完全没有顾及,三下两下,身上就只剩下一条紧束着膨胀部位的内裤了。妈妈看了眼刀疤,只见他肌肉虬结,身粗体壮,而下面,啊……妈妈几乎惊呼出声。Rou棒将底裤顶的好高,浓密的荫毛在内裤的边缘探头探脑,妈妈脸上一片羞涩……丽丽见妈妈半天没有动作,干脆站了起来,走到妈妈身边伸手探到她的领结, 丽丽…… 妈妈叫了一声,丽丽却是一幅无辜的表情,揶揄道: 美娴姐,我们可是定出了规矩的,如果你做不到…… 她看了眼刀疤,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得_得_爱 … … !。
妈妈听了,手不由一软,领结就被丽丽解开了。 妈妈的旗袍在她的半推半就中被脱了下来,丰熟的人妻里面穿着一件白色的蕾丝胸罩,透过胸罩的网眼,饱满白皙的Ru房骄傲的挺立着。下面,肉色的连裤袜紧束在腰间,一件套式的蕾丝内裤在丝袜下面忠实地守卫着贞节的领地。妈妈双腿紧闭,白色的高跟鞋里,圆润的脚踝便似两颗闪烁着灼灼光芒的珍珠。 妈妈的心里乱作一团,但是越来越浓的酒意和逐渐强烈的尿意,却使她有些迷失自己。刀疤拢住妈妈的肩膀,手指在妈妈的|乳腋抚弄着,光头的眼里要迸出火来,如同一只饥渴的野兽,定定的看着妈妈。 下一局,丽丽输了。刀疤出了一个更绝的条件,他竟然要求丽丽和光头将全身的衣服全脱了……气氛逐渐进入高潮,妈妈的尿意却是越来越浓。她的双腿无意识的紧闭着,两条小腿时不时地搭在一起,年轻的人妻眉峰紧蹙,身体里的洪流让她难受到了极点。 脱光之后,丽丽和光头嬉闹了一阵,甚至做出打真军的动作。妈妈觉得自己不只是尿意难以忍受,荫部更像是有一把抓挠在不停的挠来挠去。她的两条大腿慢慢的磨蹭着,那股痒意似乎缓解了些,妈妈呼吸急促,眼前不断的晃过光头粗壮坚挺的男根,那便似一块香馍馍,妈妈甚至想要将它塞入自己甜美的小|穴里,来舒缓自己的愈加强烈饥渴。但是,那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妈妈又将重蹈覆辙,又将像被聂雄被罗校长那样,那样的干……(关于聂雄罗校长的故事见《淫荡妈妈〉第一第二部)可怜的人妻脸色羞红,心底的压抑将要令她崩溃了。 当下一局妈妈又输掉后,她自己甚至已经不敢想象将要遇到什么样的惩罚。光头早就忍受到了极限,见妈妈输了,蹭一下窜到妈妈身边,色急的说: 快,我要小宝贝为我撸一撸,还要,还要…… 他忽然抬起手臂,抱起妈妈跨骑在他毛茸茸的大腿上。 啊…… 妈妈一惊,忽然被张开的双腿几乎无法阻止难忍的尿意,她焦切的呼唤道: 尿……不要……啊……要出来了…… 果然,妈妈会荫部位明显的出现了一片湿湿的影子,她的手焦切的捂着自己的女阴,似乎想要筑起一道手指堤坝,来抵御不可逆转的洪流。 看着妈妈痛苦的表情,光头的脸上却发着光,他抓起妈妈的手,放在了自己肿胀到几乎爆炸的棒棒上,妈妈颤抖着,芊芊素手连大鸡芭的一半长度都没有掌握,但是,光头却强迫着她作起了动作。 妈妈的手套弄着光头的鸡芭,而另一只手却搭在他的肩上。光头微微眯着眼睛,享受着妈妈的特殊服务。他的手在妈妈的仟腰上来回寻索,忽而到了肉|乳的边缘,却偏偏没有了再进一步的举动,而是一点一点的将妈妈的|乳罩向上噌起,人妻的|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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