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颙儿,哀家差点也忘记了,小馨兰很可爱,你们抱一会好了,要喂奶的。」
「朕知道了,放心,长安,叫乳娘过来。」司马颙吩咐在旁侍候的李长安。
皇太后和李氏上前把龙子龙女交给帝后抱着。
「颙,赐儿很乖,不会哭,小眼睛在看着我。」他看着十月怀胎,千辛万苦地生出来的儿子,身子软软的,很高兴。
「馨兰也很乖乖,长大后一定是标致的人儿,对了,封号就用馨平公主,好吗。」司马颙特别喜欢这个皇三女。
「好,你是父皇,你决定吧。」
「这小子那幺喜欢笑,朕就封为乐郡王吧,」司马颙看着自己的皇六子说。
「才刚出生而已,不用那幺快封王吧。」狗儿有些惊讶。
「因为他是你生的,爱屋及乌,谦儿他们不会呷醋的,放心。」司马颙微笑地说。
第七十八章
寝室里,司马馨兰和司马赐喝饱了奶,很快便满足的在小床上睡着了,乳娘们负责轮流看护着。
因为夜深了,皇太后和李氏已经离去,待早上再来看孙儿们。
狗儿因为不是一般的孕妇,因此很快便恢复气力了,能够下床了,正站在床前看着一对小儿女,两名乳娘跪在一旁。
「小心,不要吹风了,产后身体虚弱,要好好调养。」司马颙细心地为爱妻披上披风。
「颙,我真的没事,不用担心我,你看他们很乖,睡得正香。」他一边说,一边伸手轻抚儿女的小脸蛋。
「旭儿,刚才真是急煞朕了,既担心你,也担心儿女们不健康,现在一颗心才算是安定下来,等到孩子满月,办完弥月喜宴,朕便和你南巡下杭州,游西湖,好吗。」司马颙从后紧紧搂抱他。
「只是我们两个人去吗,还有朝廷的军国政务怎幺办,谁处理。」他关心地询问皇帝有关的安排。
「当然只是朕和你去,京师有母后坐镇,日常事务可以由母后处分,若有紧急事情,自然会急报朕,而且我们又不会离京太久,朕也舍不得儿女们,待到谦儿可以监国的年纪,馨兰和赐儿长大一些,朕再和你到处巡视,好吗。」可怜的司马谦被父皇算计了。
「很好,那用甚幺名义南巡呢。」狗儿其实很想到宫外游玩,见司马颙设想周到,心里很高兴。
「视察江南民生,我们坐龙船去。」自元代起,隋朝开凿的大运河延伸到京师,从京师东南的通惠河起,经北运河、南运河、鲁运河、中运河、里运河和江南运河,最后到达繁华富庶的杭州。
「可以,但记得毋苦百姓,不能过于铺张浪费,你千万不要学隋炀帝,知道吗。」他可不想见到百姓在沿岸用人力拉龙船,所以再三告诫。
「有你这个贤后在,朕怎可能会昏暴,好了,快上床休息吧,你们要好好照料皇子公主。」司马颙见他这幺精神,想做那事儿。
「遵命。」
狗儿再看看儿女,才依依不舍和丈夫回到龙床上,司马颙迫不及待地垂下床前的纱帘。
他知道皇帝的意图,因此羞红着脸。
「旭儿可以给朕吗,朕一定会很温柔的。」司马颙诚恳地保证。
「颙,孩子在附近,而且还有人在。」
「孩子睡着了,乳娘她们不敢对外人说我们的房事的。」皇帝开始脱掉皇后的袍服,然后脱掉自己的,扔在一旁。
司马颙轻吻他身体上每一个位置,使他很痕痒。
「呀呀。」司马颙突然咬住他的葡萄,吸啜着,使他呻吟了一声。
「颙,我没有奶水的,你啜甚幺。」狗儿严正抗议。
「好了,不啜了,我们先做正经事吧。」司马颙淫笑起来,拿起放在床边的药膏。
「你才是不正经。」狗儿用力搥打皇帝的胸口。
「乖旭儿,朕要好好爱你,朕竟然忍了十个月,朕以后不要再受这种苦了。」皇帝把大量药膏涂到他的菊穴,然后再涂在龙根上。
「我也很苦的,不过现在苦尽甘来了,嗯………呀…」狗儿尚未说完,司马颙已挺龙枪直入敌阵,冲锋陷阵去了。
「颙……我里面很热…你的…很深…入…」皇帝用力地在他的菊穴中抽插着,使他语不成声。
司马颙抬起他的大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更加疯狂地冲刺。
「那你还要更多吗。」司马颙把龙根退出来。
「我要,还要更多的。」他饥渴地说,他也是忍了十个月的,因此尚未感到满足。
「那就自己趴好,抬高屁股,朕要从后面好好爱你。」狗儿立即乖乖听话。
「呀。」卜的一声,司马颙再度把龙根插入,而且插得更深,抽送得更快,他也相当配合皇帝的攻势。
乳娘们听着帝后的淫声浪语,再看看仍在熟睡的皇子公主,惊惶不安。
第七十九章
龙子龙女满月之日,早上朝会之后,帝后抱住司马馨兰和司马赐,以及携带司马勤、司马谦,一起到太庙行礼,在列圣列后的牌位前禀报,然后把公主和皇子的名字,正式列入皇室族谱玉牒里。
馨兰和赐儿相当健康,而且司马赐自出生以来,不但从未哭过一次,反而时常微笑,因此司马颙封此子为乐王,确实是相当贴切,有时姐姐馨兰会在母亲的怀里哭闹,但当见到弟弟的笑脸时,也会被感染,很快哈哈大笑,使他们的父母哭笑不得。
大家都是双生子,司马恒和司马健的容貌非常相似,但馨兰样子像父皇,赐儿却像母后,因此司马颙特别疼爱女儿,狗儿则是一视同仁,儿女都是他十月怀胎,辛苦地生下来的。
较为年长的三个哥哥和两个姐姐,常常代替乳娘们照顾弟妹,勤儿曾企图扮鬼脸,想吓哭赐儿,结果小弟仍是无动于衷,笑眯眯的看着自己,使司马勤不得不屈服,最终放弃惹哭赐儿的行动。
赐儿喜欢睡在大哥徐潞的怀里,馨兰却喜欢三哥谦儿抱她,昌平和庆平公主则喜欢亲吻妹妹的脸颊,而姐夫孔昭明也会来逗弄他们。
礼成还宫后,由祖母皇太后和外祖母李氏,负责为馨兰和赐儿换衣,然后再由父皇和母后亲自为他们剃去胎发,用以去除秽气,也寓意他们的头发能长得又浓又密。
换衣完毕,把馨兰和赐儿放在地上的老虎图案垫褥,旁边放了两把银剃刀和洗头用的银水盆,盆内放入热水、布巾、圆滑的翡翠玉石,以及红鸡蛋和红鸭蛋各一个。
「颙,我们的孩儿们真是可爱。」狗儿看着心爱的小儿女,不禁赞美起来,他们穿起虎头帽、虎纹袍和虎头鞋,项上戴了金锁片,双手双脚都戴上羊脂白玉镯,这装扮是他们父皇吩咐准备的,因为皇帝永远记得他小时候穿起老虎衣裳的模样。
「这是当然的事,天家凤子龙孙,一定是男的俊秀,女的娇艳,而且一样聪慧。」司马颙搂抱着爱妻,在众人面前卿卿我我。
「你们不要忙着夸赞孩子,快开始吧,不要耽误了吉时。」皇太后扳起脸孔,轻声叱喝儿子媳妇。
「母后,我们知道了,放心,不会误时的。」皇帝笑说,心里想孩子祖母比起父母更紧张。
乳娘们上前扶着馨兰和赐儿,狗儿拿起他们头上的虎头帽子,露出顶上的胎发。
「颙,小心不要弄伤孩子。」
「放心,绝对不会。」司马颙小心奕奕,剃去馨兰一半的胎发,而后轮到狗儿再剃,馨兰看着父母不知道在做甚幺,竟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乖乖不要哭,母后疼你。」女儿哭得凄凉,狗儿立即抱住安抚,司马颙则把女儿的胎发,放到金盒里,将来用来制成胎毛笔。
「馨儿乖,你看看弟弟在笑,快些笑一笑吧。」司马颙对女儿说,果然很快便不哭,狗儿便交给谦儿抱着。
「赐儿,轮到你了,乖,母后今日为你剃胎发,日后会长得更黑亮。」狗儿又拿起银剃刀,再由司马颙剃掉,之后是放到另一个金盒里收藏。
「贤儿,勤儿过来扶着赐儿,谦儿扶着馨儿。」司马颙吩咐儿子们,要开始仪式了。
狗儿拿起盆里的布巾,为孩儿们抹头,然后拉开他们的袍子,露出胸口,司马颙拿起玉石,在他们的胸前轻点三下,是为做胆,意为希望孩儿们长大后胆子大的意思。
「快高长大,身体健康。」狗儿用红鸭蛋滚过他们的身体,再用红鸡蛋滚过他们的脸上,并一边念着吉祥说话,本来民间还要求富贵,但皇子公主自然没有这样的需要。
「礼成了,你们来喂奶吧。」司马颙知道儿女们肚饿了。
第八十章
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这首名为题临安邸的诗作,反映了杭州城当年的繁华景象,时至今日,杭州依然兴旺如昔。
浙江省杭州府,地处钱塘江入海口,京杭大运河的南端,曾是南宋旧都,经济和文化发达,素有鱼米之乡、丝绸之府等美誉,与苏州并称苏杭,所谓上有天堂,下有苏杭。
隆庆十一年五月十二日,朝廷颁诏宣布皇帝、皇后启程南巡杭州,视察民情,沿途考察槽运、治河等事务,五月二十三日早上,龙船终于抵达杭州,将会停留一个月,在皇后万寿节前返抵京城。
浙闽总督刘瑞仁、杭州将军李国常等文武官吏,早就在龙船前跪候二圣,司马颙却命李长安传令众官,毋须晋见,各回本位,使众官惊惶,重礼贿赂李长安,才知悉是不欲他们打扰,并非不满他们的政绩,于是乖乖离去。
「旭儿,想先到那里游玩。」司马颙微服出巡,与狗儿扮成富商的模样,李长安等则扮成随从家仆,许多御前侍卫装成普通人,在附近保护帝后安全。
帝后正在楼外楼的二楼上,品尝名茶西湖龙井。
「颙,素闻杭州西湖有十景,冠绝天下,我想要看看。」他一边看着外面的景色,一边高兴地告诉丈夫。
「小礼子,听说你是杭州人,就为我们做向导吧。」司马颙手执一柄精致的纸扇在为爱妻扇风,扇上绘了西湖风景,御笔题写了白居易的诗杭州回舫,自别钱塘山水后,不多饮酒懒吟诗,欲将此意凭回棹,报与西湖风月知。
「奴才遵旨。」站在一旁侍候的小礼子立即答应。
此时有一些流氓恶霸垂涎狗儿绝色,竟欲上前闹事,结果被御前侍卫擒下,押到皇帝面前跪下。
「你们是吃了豹子胆吗,竟胆敢对朕不轨,推出去斩了吧。」司马颙用扇柄敲那些流氓的头。
「请圣上、娘娘饶命。」杭州城里所有人都知道宫中二圣已南巡来了,从他们的排场等等看来,流氓自然知道面前坐着的人,就是当今帝后。
「颙,他们怎知道你是当今圣上,再说也罪不至死吧。」狗儿喝了一口茶,再看看那些流氓。
「那好吧,把他们押去布政司衙门,每人打一百板子,日后倘若再为祸乡里,杀无赦。」司马颙吩咐为首的侍卫。
「谢圣上、娘娘不杀之恩。」流氓们不停叩头,很快便被带走。
「颙,我们不如泛舟西湖,待到晚上再看西湖十景之首,平湖秋月,好吗。」西湖白堤西端,前临外湖,北靠孤山,在皓月当空的夜晚,湖平如镜,清辉如泻,前人有诗曰:万顷湖平长似镜,四时月好最宜秋,现在虽然不是秋天,景色还是江南一绝。
「当然好,旭儿,那我们走吧。」茶客们在帝后离去后,纷纷猜测他们的身份。
西湖风光秀丽如画,历代诗人墨客青睐有加,竞相以诗赞颂。
「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狗儿坐在木舟之上,看着湖上美丽的景观,不禁念起苏轼的饮湖上,初晴后雨。
「西湖再美也不如朕的旭儿,若朕早点承认是爱你,我们便不会浪费了十年的宝贵岁月。」司马颙叹气地说,放下手上的木浆,木舟便停在西湖之上。
「颙,这十年不会浪费的,以后还有数十年日夕厮守,你不要对我生厌才好。」狗儿说完之后,竟主动吻上司马颙的嘴唇。
司马颙再也忍受不了,欲脱下他的下身衣物,打算在舟上宠幸他。
「颙,很多人在这里看着我们的,不要在这里做吧。」李长安等人就在不远处的木舟上,而且湖上还有其它游人。
「他们那里敢说出去,朕的旭儿,你就答应朕吧。」司马颙哀哀恳求着。
「好吧,但只可以做一次。」他只得答应,却想不到附近有一个落魄书生看得清楚,日后竟因绘成帝后西湖行乐图,而成了富翁,最后此画进入宫廷,司马颙还御笔题上艳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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