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死在床上。」孔昭明索性停下不动。
「本王才不要,你妄想。」司马勤愤然怒吼,这些不平等的城下之盟,如果签下了,自己就会完蛋。
「是臣妄想吗,那臣就不操你了。」孔昭明的玉茎完全退出来,看着一国皇子被欲火煎熬着,却无法发泄出来。
「好了,我司马勤此生此世是孔昭明的小淫娃,我愿意视他为夫君,不得违逆他,如有违誓,甘愿被他操死在床上,死而无怨,你应该满意吧。」司马勤气得流下泪来。
「乖,不要哭了,早点这样说,就不用受这些苦了。」孔昭明抹去皇子脸上的珍珠,然后开始直捣黄龙,操得司马勤死去活来。
「小淫娃,你那里很贪婪,紧紧的夹住为夫。」
「夫君,我要你操我。」司马勤在春药控制下,不知廉耻地不断索求更猛烈的攻势。
第四十八章
自从司马颙在早朝上流露出废黜太子,改立陈郡王的意思后,短短十数日间,上至内阁一品大学士,下至地方九品芝麻官,纷纷上书向皇帝进言,说司马谦为丽皇贵妃嫡子,人品端正,学业有成,为天下仰望,可承宗庙之器,恳求皇帝顺天应命,废太子为亲王,改立陈郡王为东宫之主,而陈皇后失德,应自动上表请辞六宫之主之位,赐号静慈仙师,仍尊养宫中,丽皇贵妃则册为皇后,与皇帝并称二圣。
举国为废后废太子一事沸腾,据道路传闻,甚至朝鲜、安南、缅甸等属国国王也已遣人来朝上表,请求天朝大皇帝易储废后,各地儒生亦纷纷向所在州县学官递交意见书,要求转呈给皇帝,此外,衍圣公孔昭全在公开讲学时,更严厉抨击太子司马贤对至圣先师无礼,不仁不孝。
司马颙昨天在早朝上下诏晋封陈郡王司马谦为亲王,赏食亲王双俸,而孔昭明表面上因教导有功,实因拥戴之功,而升为上书房总师傅,拜东阁大学士,授太子太师衔。
这孔昭明平日在所有人面前,文质彬彬,谦恭有礼,因此深得狗儿喜爱,认为他是尽责的好老师,只有和司马勤单独相处时,才会显露出不为人所知的一面,在床上是一只毫无节操的禽兽,白日教授儒家典范,晚上则与亲爱的学生研习攻守进退之道,夜夜笙歌,司马勤果然如他所言,渐渐爱上他的霸道,虽然嘴里说讨厌,却把双腿夹得紧紧,还会挺腰相迎。
司马谦有一日晚上被激烈呻吟和动作声音吵醒,因此看见老师正在二哥菊穴里猛烈抽插,而二哥则在操弄慕容公子,三人相连在一起,只要孔昭明动一下,司马勤就会动一下,节奏完全一样,吓得司马谦惊叫出来,老师于是用不反对谦儿虐奴为条件,要求谦儿保守秘密,谦儿自然高兴地答应,最后还加入这师生性爱组合,让慕容公子吸啜自己的玉根。
隆庆十年六月十三日晚上,重华宫毓德殿内,太子竟与所养的十岁娈童躺在巨大的宝座上,当众云雨交媾,宫人们不知所措,没有太子命令,又不敢擅自退下,只得无奈地看着这场春宫戏。
宫廷乐师们奉命演奏朝廷明令禁止的淫乐亵曲,为太子淫行助兴。
「臣斗胆劝谏,请太子殿下不可再如此,若圣上知道,必然龙颜震怒,请太子屏退左右,臣有忠言要进。」太子詹事杨勤言闻讯,立即闯入毓德殿,跪在宝座之前,看着太子在娈童体内冲刺,仿若桀纣之主,非常痛心疾首。
「所有人都退下吧。」杨勤言是皇后安插在太子身边的陈党官员,因此太子很信任他,向皇帝请旨把他授为处理东宫家务的詹事府詹事,官居从二品。
「你留下,孤还要你。」太子见身下之人想退下,立即用力压住。
「太子,请把这娈童屏退。」杨勤言加重语气说。
「有甚么事就说吧,他算是孤的妃子,不妨你进忠言的。」太子的攻势使娈童不断嗯哼的呻吟。
「太子,你近日暪着臣,偷偷把兵马私运入东宫粮库收藏,是否打算发动兵变,东宫可以调动的人马只有三百人,圣上大明宫羽衣卫数以千计,武备精良,有万夫匹敌之勇,更不要说内宫九门有五万御林军进驻,还有坐镇京畿的西山健锐营二十二万人,他们全部忠于圣上,老太师的门生早就被通通拔掉了,因此没有胜算。」
「坐而待亡,孰与伐之,父皇是铁了心肠要废黜孤,可是孤不会坐以待毙,孤即使没有胜算,也要奋起一搏,是为置诸死地而后生。」太子竟引用诸葛亮《后出师表》中的一句回答。
狗奴宫廷生活 正文 第13章
章节字数:5288 更新时间:08…05…11 11:22
第四十九章
杨勤言听罢太子近乎破釜沉舟的言论,不禁仰天长叹。
「勤言,有话便说,何必如此。」娈童坐在太子的怀抱里,慢慢把太子的玉根套入自己的菊穴内。
「皇后娘娘不是劝告太子要从长计议,谋定而后动,不要鲁莽吗,请太子听从娘娘之言,千万不要轻举妄动,若真做出谋逆的事,父子恩情永绝,圣上必诛杀太子,请太子三思。」杨勤言见司马贤铁了心肠要起兵,因此誓死劝谏。
「他不会放过孤的,你知道吗,近来奏章如雪片飞至大明宫,都是弹劾孤的,罪名各式各样,包括不仁不孝、大不敬、残害兄弟、淫乱宫闱,有的确实有,但大部份都是子虚乌有,每款都是该废该诛之罪,孤还害怕甚么,在淫乐下行淫事,恐怕只是微不足道。」太子苦笑。
「臣听说圣上只是打算废太子为亲王,请太子要忍耐,主动向圣上请罪求饶,上表自辞东宫之位,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可以保存实力,徐图后计,他日或许能够复立太子,请太子不要绝望。」杨勤言企图用还有希望劝服司马贤。
「孤不会欺骗自己的,那贱人现在已实际取代了母后,成为后宫的主人,今日的兴庆宫门可罗雀,昔日来巴结母后的妃嫔,都改为去大明宫串门子了,母后后位行将不保,破巢之下安有完卵,那贱人不会轻易放过我们母子,他迟早会用三尺白绫勒死孤,孤不要死,孤一定要杀了那个贱人,就算同归于尽,也是在所不惜。」太子有点竭斯底里,突然把娈童推下宝座,怒骂:「快滚进去。」
娈童慌忙地奔入后殿。
「即使真的要谋逆,也请太子与皇后娘娘和国舅们商量。」杨勤言知道太子所言是事实,但应该要有把握才做吧。
「母后妇人之仁,她以为那个贱人没有威胁,迟迟不痛下杀手,现在已经为时已晚了,孤的那些舅父皆是鼠目寸光,贪生怕死之辈,岂足与谋,若告知他们,他们可能为保身家财产,不惜出卖孤,漏夜向父皇告密。」司马贤愤愤不平,认为若果外祖父突然中风,自己岂会如此凄惨。
「那太子有其它打算吗。」杨勤言焦急地问,总不会只有三百人就起事吧。
「孤打算请晋王叔率兵入京清君侧,逼迫父皇退位,诛杀那个贱人和贱种,拥孤登基,然后母后垂帘,晋王秉政。」晋亲王司马哲是皇帝胞弟,现年二十一岁,长年驻守边关,拥兵十五万,据传与司马颙关系很恶劣,近三年没有回京觐见,所以司马贤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皇叔身上。
「但晋王会否答应,若果事成后,他自己登基称帝,岂不是引狼入室,就算真的成功,在五台山的皇太后必定会颁懿旨,号召天下讨伐我们,到时太子怎么办。」杨勤言把失败的可能性说出来。
「事成之后,再设计杀掉晋王,至于皇太后,她远在五台山,不可能迅速知道京城发生的事,火速派一队人马去,然后把弑杀皇太后的罪名都推给那个贱人。」司马贤设想真是周到,反正都是谋逆,
决定索性杀掉皇太后。
「但晋王如果出卖太子,把一切告知圣上呢。」总不能排除这个可能吧。
「那孤唯有拚死一战而已,待会孤亲自修书一封,你派人快马交给晋王,孤要在七月七日起事。」司马贤心想不会让那个贱人欢天喜地的做寿。
第五十章
翌日午间,大明宫光华殿的书房里,狗儿在看着父母写给他的家书,看来非常高兴,司马颙则在听着李长安汇报太子司马贤昨夜的淫行,没有发怒,也没有任何表示,哀莫大于心死,皇帝对于儿子近日益发变本加厉,已经毫不介怀。
「颙,不要生闷气了,就算把贤儿废掉,他始终还是你的儿子,总要教好他吧,不如把他召来这里,打也好,骂也好,总胜过听而不闻吧,你们父子的心结只有你们可以解开,好吗。」狗儿苦口婆心说着,心想后母真是难为。
「旭儿,朕暂时不打算见贤儿,除非他亲自来向朕认错,朕何尝没有打他,骂他,他现在认为朕一定要废他,所以就放肆了,完全不把宫规法则放在眼内,拒绝学习,把所有上书房师傅通通赶出重华宫,朕派钦差去训斥,他却在朕的大臣面前,就地与娈童宣淫,简直不知自爱,自甘下贱,朕打算提前废黜他,再让他胡来,朕无颜见列祖列宗。」父子的关系已经糟糕到不得了。
「那好吧,对了,皓儿想来京为我祝寿,可以吗。」狗儿见司马颙没有松动的馀地,只得改谈其它话题。
「怎会不可以,梓童的弟弟即是朕的弟弟,朕待会便传旨命沿途地方各官吏礼迎安乐侯来京,让你们兄弟团聚,至于国丈方面,朕打算明年初,待朝廷局势稳定后,调任直隶总督,或是内阁大学士,到时长居京师,方便朕和梓童探望岳父母,至于徐家府第,当年抄家后被占用了,朕已命令收回,待工部重新修葺后,再发还给国丈。」司马颙说到爱妻娘家的事,心情转好,爱屋及乌,果然没错。
「圣上,九门提督陈文成在殿外有要事求见,他说是关于太子。」小礼子进来禀报,皇帝见他办事很伶俐,就提升他为专责侍候狗儿的总管太监。
「传进来吧。」司马颙淡然地说,无非是司马贤又在闹事。
「颙,要平心静气,不要向大臣发泄怒气。」狗儿防患未然,预先劝告。
「你真的把朕当成小孩子了,还会随便找人泄愤。」司马颙微微一笑,狗儿心想如果你不爱泄愤,之前就不会折磨他了。
「臣叩见圣上和娘娘万岁万岁万万岁。」陈文成跪在地上行礼,脸色看来很凝重。
「究竟是甚么紧要事。」司马颙知道一定是出了大事。
「太子詹事府刚刚派人快马出城传信,臣奉圣上密旨,连日监视东宫里一切怀疑不正常的异动,于是臣把信使拦截下来,结果得到一封密函,臣不敢看,以及近日东宫很古怪,经常有粮食从宫外运到东宫粮库,臣奉令不得打草惊蛇,所以不敢拦截搜查,但臣怀疑太子殿下私运兵马进宫,图谋不轨,请圣上明鉴。」陈文成把密函递上,密函用皇太子宝的印泥密封着。
司马颙接过密函,打开一看,龙颜立即变色,摆出好象要杀人的样子,还用力紧握左手拳头。
「颙,里面究竟写甚么。」狗儿很久没有见司马颙这样发怒,因此关心地说。
司马颙还是不发一言,最后把密函交给狗儿,他看了后也是目瞪口呆,不知道该说甚么,因为里面写了司马贤请求晋王发兵的阴谋。
「颙,你打算怎么办。」狗儿都不知道如何为太子说情了。
「旭儿,此事绝不能姑息,也不能张扬出去的,朕实在是丢不起这个脸,陈文成,你率领一千羽衣卫和属下两千名御林军,携朕的龙吟剑去把那畜生生擒回来,谁敢反抗,杀无赦,以及不准皇后和她的宫人离开兴庆宫半步,此事你们不得对外人说半句,否则亦是杀无赦,听清楚吗。」司马颙把挂在墙上的御用宝剑取下来,交给陈文成。
第五十一章
凤阁龙楼连宵汉,琼枝玉树作烟萝,几曾识干戈!
正是司马贤的最佳写照,当见到浑身浴血的羽衣卫,冲入毓德殿里,见人就杀的时候,昨日还叫嚣要奋起一搏的八岁太子,竟吓得瘫软在地。
陈文成手持沾满鲜血的龙吟剑,走近太子。
「不要杀我,我不想死。」司马贤尖叫地说,看来受了很大刺激,已经忘了称孤道寡。
「臣钦奉圣上密令,生擒太子回大明宫,太子乃是圣上的骨肉,太子的生死荣辱,只有圣上一人可以决定,请太子随臣走吧,如有委屈,请太子见谅。」陈文成知道司马颙不愿皇家丑事曝光,决意把东宫一干人等一并处死,只是在狗儿面前,不愿让他觉得自己太残忍,才没有明确言明,有没有反抗,谁人会知道,又想到或许圣上要知悉逆谋详情,所以留下太子詹事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