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之意是要尽量独占狗儿。
「颙,好吧,每早让你为所欲为好了,要不要把朝会搬到我们的寝室里进行。」皇帝的无耻使他羞红了脸。
「勤儿,谦儿都站起来,带孔师傅到你们的寝室去,长安,你们都先退下吧。」司马颙决定清场。
「臣先告退。」孔昭明站起来,然后随司马勤兄弟离开。
「颙,你刚才在早朝上说的先帝密旨是否真的。」待所有人退下后,狗儿立即发问。
「当然是朕自己的意思,不过太后遗诰却是真的,早前昌庆宫总管黄宝福拿来给朕。」司马颙老实回答。
「那老佛爷怎会知道我的事,不是所有人都以为我死了吗。」狗儿
有些疑惑。
「据黄宝福说,朕派去长乐宫看守的御林军中仍有太后亲信,她从蛛丝马迹中猜到,本来想救你出去,无奈朕看守严密,她始终无机会行动,后来她卧病在床,自知不起,便留下这道懿旨,交给黄宝福密藏起来,希望日后能发挥作用。」司马颙苦笑地说,怪不得仁寿太后这样积极,之前每次探视都在念着旭儿,至死方休。
「原来这样,颙,我想去谒老佛爷的昭东陵,我要告诉老佛爷,旭儿现在很幸福,可以吗。」他微微甜笑。
「不如待到明年初春,你以皇后身份陪伴朕去吧,好吗。」司马颙想和狗儿愉快地出游,顺便巡视地方,但要等到解决了皇后和太子的问题后才安心离宫。
狗奴宫廷生活 正文 第12章
章节字数:5867 更新时间:08…05…11 11:22
第四十五章
司马勤暗暗生着闷气,那孔昭明对自己的明示、暗示,视若无睹,毫无反应,不停地讲授对他们兄弟的要求,以及入门学问,还根据母妃的懿旨,反复劝戒,要他们善待慕容公子。
晚膳时候,李长安进来传旨,皇帝命赐膳给孔昭明,皇子陪同在寝室里享用。
「长安,为甚么父皇和母妃不让我们陪伴用膳。」谦儿疑惑地问,司马勤却是心知肚明。
「老奴不知道,圣上和娘娘自午后就在寝室里商议政务,刚刚老奴隔门询问是否需要传膳,圣上便命老奴来传旨赐膳。」李长安想起寝室里面不断传出云雨的声音,显然司马颙正在享用狗儿,是不需要用膳的,当自己禀报的时候,龙床床板的撞击声才暂时停下来,皇帝说话的声音低沉沙哑,却充满情欲,而狗儿的呻吟很轻微,有时伴随着求饶声。
李长安命人传膳上来。
「孔师傅,请坐上座吧。」司马勤摆出尊师重道的样子,心里却在想着待会如何征服孔昭明。
「臣岂敢,还是勤儿坐上座吧。」孔昭明一副受之有愧的样子,使司马勤恨不得立即把老师扔上床污辱一顿。
「师傅不要推让了,二哥和谦儿虽是郡王之尊,却是老师的学生,所以现在只谈师道,不论君臣礼节。」司马谦听从母妃的再三吩咐,乖乖尊重老师。
「老师请吧。」司马勤再次摆出请的姿势。
「那臣只有奉命了。」孔昭明见两位皇子如此谦恭有礼,只得遵从坐在上座。
「孔师傅,你娶妻了吗。」司马勤一边吃糖醋骨,一边了解要征服的对象。
「臣十五岁时娶了一个妻子,内人已经病逝,臣未有续弦,膝下有一个儿子,现年三岁,交由臣母代为抚养。」孔昭明被问到伤心事,神情有点黯然。
「既是圣裔嫡系,孔师傅,为何不留在曲阜或山东境内为官,为何考科举,圣裔向来有子弟荫官的特权。」司马勤确实感到奇怪。
「臣希望凭个人之力为朝廷效忠,而不是因为臣是圣裔嫡系。」司马勤更加奇怪,这书呆子竟有如此大志,不过算了,这和自己要吃掉孔昭明,并没有任何关系。
「谦儿,陪二哥喝一杯酒水吧。」司马勤偷偷在酒里下了轻微的迷药,服下后一阵子才发作,不会伤害身体,只会昏睡一夜,如此就不会妨碍自己行动。
「好。」司马谦豪爽地一饮而尽。
「师傅,勤儿敬你一杯。」现在轮到孔昭明,酒里也下了迷药。
「很好,勤儿也喝吧。」孔昭明拿起酒杯递给司马勤。
「是的,师傅快喝吧。」司马勤不以为然地喝下。
「你们全部退下,关上大门,任何人不准打扰。」见孔昭明乖乖喝下后,司马勤命令宫人退出寝室。
谦儿已昏睡在椅上,但孔昭明却未昏睡,药力理应已发作,为甚么自己好象筋骨酥软,用不上半点力气。
「汉郡王殿下,臣的药滋味如何,殿下的玉体在五个时辰内会软如烂泥,失去一切力气,殿下不是想迷倒臣,而后享鱼水之欢吗,可惜殿下没有留意到臣在酒中下了解药和软筋散,是的,殿下绝对无法想象一个书呆子,竟然有此招数,放心,臣今夜会尽心侍候殿下,绝对会操爆殿下的菊穴,让殿下爽到底。」孔昭明适时解答了司马勤的所有疑问。
司马勤目瞪口呆看着刚刚道貌岸然的大儒,现在那里有半点书呆气,简直像一只野兽,还不知廉耻地说着淫言浪语。
第四十六章
孔昭明把谦儿抱上他与司马勤共享的大床,然后盖好被子。
「姓孔的,你竟敢计算本王,如果识相,立即给本王服下解药,否则本王明天就面禀父皇,把你的滔天大罪都说出来,你不要以为自己是圣裔就可以得免一死。」司马勤服了软筋散后,竟然嗓音也软了下来,无法高声呼叫。
「殿下,那如果圣上知道自己的皇子,好象淫娃荡妇般迷恋臣下,还要是上书房师傅,甚至用迷药迷倒准太子三弟,你猜圣上除了诛杀臣之外,还会怎样处罚你呢,现在后位和东宫位即将更易之际,你给圣上弄出这事儿,一定是龙颜震怒,对你很失望,可能会废去你郡王之位,一生都做一个庸庸碌碌的皇子。」孔昭明晓以利害。
「很好,是本王自作孽,想不到你竟然是衣冠禽兽。」司马勤知道情形确实如此,绝不能告诉父皇母妃,却很不甘心就此被臣下强暴,还要哑子吃黄莲。
「怎么不说话,臣今日来向圣上请安时,就见到你这小荡娃色迷迷地看着臣,刚才授课时不停暗中色诱臣,是否该打,圣上准臣用木尺打你的屁股,你如此淫贱,无心课业,还用迷药迷倒三弟陈王,企图迷奸师傅,品行严重不端,你自己说应该要打多少板。」孔昭明一边说,一边走到书案前拿起御赐木尺,然后回到司马勤身旁。
「五板。」司马勤见孔昭明很认真,只得愤然回答。
「五板太少了,不足以反映你犯下的严重错误,再说。」孔昭明严厉地说。
「那十板可以吗,如果再多,本王会受不了的。」司马勤相信孔昭明应该不敢把皇子打成重伤吧。
「还是太少了,臣就打你三十板好了。」
「姓孔的,本王毕竟是凤子龙孙,你不要欺人太甚。」
孔昭明不理会他的说话,迳自脱下司马勤的裤子,然后把堂堂汉郡王按趴在椅子,双手搭在椅背顶端上,准备挨打。
啪的一声,木尺用力地打在屁股上,留下一道红印。
更重的屁股板子,司马勤也曾挨过,只是那是父皇打他的,父皇既是君父,自己身为臣子是天经地义受的,但现在竟然被臣下责打,自然感到很委屈,难过地哭了。
「怎样了,殿下原来如此柔弱,只是区区几板就受不了,哇哇大哭起来。」孔昭明讽刺地说,手上的尺子却没有停下,司马勤的屁股已经殷红一片,肿起来。
「本王是男子汉大丈夫,才不会哭,是有沙吹入眼里。」司马勤在嘴硬。
「臣看殿下受了二十大板,竟然能不哼半句,确实是男子汉大丈夫,那臣只得更用力吧。」孔昭明冷冷地说。
果然最后十板,在司马勤不断的呻吟痛叫声中完成。
「畜生,本王要你不得善终。」司马勤全身筋骨酥软,无法活动,只得继续维持挨打的姿势,屁股热辣辣,那里还像一个皇子,尊严尽丧,因此用软软嗓音咒骂孔昭明。
「你只是青肿红紫而已,臣可没有打烂殿下的小屁股,好了,坏孩子已经得到惩罚了,接下来要奖赏那个渴望臣操弄他的好孩子,对吗,殿下。」孔昭明开始脱去身上的朝服。
「畜生,你敢奸淫本王,本王只有咬舌自尽,宁死不屈。」
「很好,随便,如果你不怕世人知道堂堂皇子被自己的师傅奸淫而死,没关系的。」
司马勤立即沉默起来,显然是丢不起这个脸。
第四十七章
司马勤无力地躺卧在李长安奉旨为孔昭明准备的床上,还被脱掉上衣,看来难逃劫数。
「姓孔的,你怎么也会这一套。」司马勤惊惶失色,因为看见平常文质彬彬的孔昭明,原来也是虐奴老手,而且手法相当熟练,这禽兽正用绳子把慕容公子吊在铁架上,然后用手指肆意玩弄。
「殿下,难道天下就只有皇家子弟会玩吗,臣和家兄衍圣公孔昭全在小时候就已经懂得玩奴儿了,正如两位殿下的情况一样,所以不用惊讶的,殿下,这奴儿是绝品,怪不得谦儿会那么沉迷,臣自入京为官后,就很久没玩了,不过臣今日可以一箭双雕了。」孔昭明把手指插入慕容公子的菊穴里,搅弄那颗大珍珠,使奴儿不断微微悲吟。
「很好,你是存心把本王当成奴儿般玩弄了,你很大胆,还有你是不把母妃娘娘懿旨当一回事了,竟然在玩弄奴隶。」司马勤非常生气,搬出狗儿来反抗到底。
「殿下此言差矣,臣刚才有劝告两位殿下的,而且娘娘并没有禁止臣玩弄奴隶,因此臣没有不遵懿旨,殿下实在是谬赞了,臣的胆子向来很大,臣有很多男妾,但都不如你的美丽脸孔和野蛮个性,你既然主动色诱臣,臣只有娶殿下为妻了,臣是圣人家嫡孙,殿下则是帝王家龙子,我们的门户可谓匹配至极,相信圣上不会反对赐婚的。」孔昭明把手指抽出来,然后走上床了。
「你妄想,本王今年才七岁,你只比父皇少两岁,一个可以做本王父亲的人,怎可以妄想本王娶你的,而且你还是本王的师傅,这是败坏纲常的。」司马勤气得脸色发青,以颤抖的声音轻轻怒骂不知廉耻的孔昭明。
「殿下,当然不是你娶臣,而是你下嫁给臣为妻,臣亦不会现在就请求圣上赐婚,只要臣促成朝野倾向赞成废后废太子,圣上龙颜大悦,焉会不答应臣的小小请求,何况历朝有很多公主下嫁孔府,现在只是把公主换成皇子而已。」孔昭明用手抚摸司马勤的胸膛,然后用牙齿咬住皇子的乳珠,轻轻地磨咬几下,使高贵的皇子不禁呻吟起来。
「孔师傅,勤儿真是知道错了,以后不敢再迷奸老师了,你可以放过勤儿吗。」司马勤想起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因此为求脱身,不惜放下自尊,谦卑地求饶,却在心里狠狠地咒骂孔门的列祖列宗。
「勤儿殿下,你认为已经放到嘴里的天鹅肉,臣会不吃吐出来吗,臣劝殿下还是乖乖挨操,好好享受,臣一定能让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还会舍不得离开臣,要臣夜夜操你的股穴才满足。」孔昭明把粗大的玉茎抵住皇子的菊穴。
「你疯了吗,本王仍是处子之身,你难道就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吗,东面大柜第三个抽屉里有药膏,请你拿来用在本王的玉体上吧。」司马勤心想自己首次开苞,你竟敢不作任何润滑就想持枪上阵,岂有此理,自然立即抗议。
「小淫娃,你是在哀求臣吗,药膏本来是为臣准备吗,这叫做作法自毙。」孔昭明狂放的大笑。
「是的。」司马勤见孔昭明真的下床去拿药膏,才松了一口气。
孔昭明把散发淡淡清香的药膏都涂在里面,还细心地用手指弄匀,因为司马勤在药膏里加了春药,现在药力开始发作,全身发热,菊穴发痒,这才真是自作孽。
孔昭明看着皇子的模样,自然知道原因,却只是在浅处抽送,并不深入不毛。
「求你,不要再折磨本王了。」司马勤忍受不了,只得哀求那只禽兽师傅。
「臣不明白殿下究竟在求甚么。」孔昭明突然重重顶弄了一下,使勤儿淫叫了一声后,又缓慢下来了。
「本王求你用力操我。」司马勤知道孔昭明在戏弄自己,只得说一些淫荡的话。
「你用心听着,你在臣垮下只是小淫娃,不是皇二子汉王爷,你要叫臣做夫君,而且要立誓此生不得违逆夫君,否则甘愿被臣操死在床上。」孔昭明索性停下不动。
「本王才不要,你妄想。」司马勤愤然怒吼,这些不平等的城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