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经常有意无意的称赞她的美貌,还时不时流露出对母亲的依恋。闵柔毕竟是一个美貌的女子,也很喜欢听男人对她的奉承,虽然是她的亲生儿子,但她心中仍然是美滋滋的。 一日,他们又来到一座小城,找了一间客栈安歇后,石中玉暗想:「这段时间娘总是只肯在一个地方呆一天,而且睡觉时一定只睡另一头,让我很难有机会下手,再这样拖下去恐怕不行的,难道一定要我用那个方法,嗯…也只有这样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第二日天刚亮,闵柔又同往常一样叫石中玉起来,哪知石中玉在床上哼道: 「嗯…娘,我身上好痛,起不来。」 闵柔大吃一惊,忙把被子掀开,却见石中玉手臂上长了很多水泡,她心中一慌连忙问道:「孩子,你这是怎么了,痛吗?」这一切都是石中玉搞的鬼,他在这几年的拈花惹草中学会了很多药方,为了好实施他的计划,他于前一天晚上故意在身上擦了些药,所以今日早上身上就起了很多水泡。 石中玉故意呻吟道:「哎哟,一身又痒又疼,娘,孩儿是不是要死了啊。」闵柔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又是惊慌又是痛苦,连忙安慰道:「不会,孩子你会没事的,娘这就去请大夫。」 「娘,你别走开,」石中玉故作呻吟,「孩儿好怕。」闵柔也急了,连忙安慰道:「好,好,娘不会离开你的,娘叫店主去请大夫。」说完她连忙大声叫来了店小二,请他去请城中最有名的大夫来。 不多时,店小二果然请来了一个大夫,他挎着一个药箱进屋,然后仔细给石中玉把脉,又认真检查了一下身上的水泡,接着又询问了他一些情况,然后摸着胡须思索着。 闵柔一见就着急了,连忙问道:「大夫,他怎么样了?要不要紧?」大夫沉吟了一下说道:「夫人不必担心,你家相公可能是连日劳累,体内毒气聚集淤结成这些水泡了,夫人只要按老夫开的药每天煎一副于早晚各在溃烂处涂一次,三天之后必好。」 听到大夫把石中玉当作自己的丈夫,闵柔羞得脸通红,但又不好解释,只得频频点头答应。大夫在开完药方后便告辞了,闵柔给了店小二一些银两让他去药铺抓了药回来,然后亲自煎药。 石中玉看到母亲为他忙忙碌碌的身影,心中非常感动,甚至产生了一丝愧疚,但只要他的目光一扫到母亲的胸、大腿处时,他的荫茎又自然的暴涨起来,想得到母亲肉体的欲望瞬间把那一丝愧疚冲得一干二净了。 药煎好以后,闵柔把药水倒入脸盆端到床前,柔声道:「都是哪些地方,来,娘帮你擦洗。」 石中玉暗自高兴,先把上衣脱了,露出胸前和肚子上的几个水泡。 闵柔见到儿子富有男子汉气息的上身,儿子胸肌饱满,线条分明心中感想: 「玉儿真的长大了,这身材比他父亲还好」她可不知道石中玉虽然放荡不羁,但为了讨女孩子的芳心他还是很注意自己的形象的,所以他武功虽然没练出来,倒是一身的体格练出来了。 擦完上身后,闵柔道:「好了,还有什么地方没?」石中玉突然显得扭捏起来,吱吱唔唔道:「嗯…嗯…还有一个地方,嗯…还是孩儿自已来吧。」但他怕母亲真的会答应,又赶紧接着说:「嗯…不过孩儿又擦不到。」
极度的刺激几乎让闵柔晕了过去,她倒抽了一口凉气,两眼翻白,想大声呼出的「不」字被堵在了喉咙,只从鼻孔发出粗重的哼声。 石中玉慢慢的把荫茎完全挺入母亲荫道内,肉壁的褶皱层层叠叠,狭窄的荫道紧紧的包裹了他的肉茎,令他脑门冲血,开始毫不怜香惜玉地在母亲背后粗暴地抽动。 熟透无比而又干渴已久的身体终于得到了滋润,闵柔的理智完全被儿子快速抽插带来的快感所淹没了,她又闭上了双眼,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垫,紧绷的腰肢让丰满的臀部更加翘立,也让儿子的荫茎插入得更深。 石中玉知道对待母亲这样的成熟少妇与未经人事的少女不同,不能用轻柔的动作,所以他每一下动作都非常用力,每一次深入都一捅到底。 闵柔感到腹腔深处被儿子砾大的Gui头顶住,随着儿子的撞击,体内疯狂的快感如同惊涛拍岸,一波一波的袭来,如此强烈、迅猛的刺激是与石清Zuo爱时从未有过的,儿子荫茎的每一次抽出都让她感到空虚难耐,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她异常满足,她想放声大叫,但矜持、耻辱和羞愧硬是让呐喊变成了呜咽。 听到母亲的呜咽声,石中玉仿佛受到了更大的鼓励,他侧压到闵柔的后背上,暴怒的棒棒如狂风骤雨毫不留情的击打在母亲娇嫩的阴沪,他明白自己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次玩弄母亲,甚至征服于她,都在于此次能否先征服她的肉体。 拥有一身好武功的闵柔却没有一点办法,让无数江湖豪杰想入非非的傲人身躯被亲生儿子放肆蹂躏,更让她可怕的是她的身体却感到非常享受。她感到荫道内的褶皱在儿子粗大棒棒的摩擦下产生剧烈的痉挛,极度的刺激排山倒海的袭来,又一次猛烈的高潮来临了。 石中玉感到母亲的荫道一阵猛烈的收缩,夹得他的荫茎无法抽动,再紧接着滚滚Yin水涌来,使他打了一个冷颤,差点Jing液就要全部射出,好在他御女无数,天赋凛异,他咬紧牙关硬是控制住了这次She精的冲动,让棒棒静静的躺在母亲的荫道内。 曾经多么高贵温柔的女侠却自己的亲生儿子Cao得瘫软失神,同自己的丈夫Zuo爱都没达到过这样的高潮,闵柔第一次体会了极度高潮的滋味,也再次认识了自己的身体。 趁着母亲失神的机会,石中玉把荫茎从荫道内退出,并顺势把闵柔身子翻转,在褪下她的裤后,又去剥她那已湿透的衣衫。 本来还在回味高潮的闵柔突然惊醒,本能伸起手想反抗,但手臂只刚刚抬起却发现自己已是虚弱无力,而她的衣衫刚好被石中玉剥到了胸前,石中玉没理解她的动作,反而取笑道:「娘,你别这么性急啊…」本欲反抗的动作反而被儿子认为是在配合,闵柔又羞又急,无奈的分辨道: 「不…不是…」可她的语气没有一点威严,娇柔的呜咽更激起了石中玉的欲望。 石中玉用力把母亲的衣衫连同发髻的束带也一并扯下,柔顺的黑发瞬间散落在俏丽的脸颊两侧。此时明月皓空,如水的月光透过客房的窗户洒向床头,照亮了闵柔如雪如玉的诱人胴体。 这是石中玉第一次看清母亲的身体,他虽奸淫过许多的女人,但眼前这个最为至亲的女人还是把他震撼了,一时竟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