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坐了我的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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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坐了我的位子-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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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甚至有可能是友谊。帕特里夏·施罗德女士,已婚,有两个已成人的孩子,美国出版商协会(Association of American Publishers,简称AAP,拥有300名会员的出版家职业协会)总裁兼首席执行官。她承认自己很难抽出时间来给朋友:  我一生中做了24到27种工作,我觉得有一件东西我牺牲掉了,那就是亲密的朋友。我有家庭,我努力和家人保持联系,因为我认为这一点是极为重要的。当别人还在苦苦钻研业务的时候,我对业务上的事早已样样精通。然而可悲的是,有些东西永远地失去了。我根本没有和大学的朋友保持联系。你读过《丫丫姐妹会的神圣秘密》(The Divine Secrets of the Yaya Sisterhood)这本书吗?很有意思。她们是真正的亲密朋友,但她们(小说中的那些女性)要做的一切就是晾衣服、喝茶和看小孩。  一旦你明白强人通常是很忙的,如有许多会议,经常外出办事,还有他们自己的家庭责任等等,你必须适应他们的时间表来和他们保持联系。该怎么做呢?查清楚他们参加或属于什么协会。假如你不想加入,你也可以考虑参加向非会员开放的会议或社交###。  他们关注什么利益,参与什么事业呢?想知道的话,就花钱向募集基金的人买门票,至少其中一部分可以捐给有价值的事业(除开吃饭和会议设施的开销)。假如你参与筹集资金,你就有机会见到你所在的行业、别的行业以及社会团体中的决策者。如果找到喜欢你的人和想和你接近的人,所有那些重要的私人聚会、早餐会或午餐会的邀请函就有希望源源而来。假如你认为参加私人宴会时带一件礼物是一种礼貌的话,你要明智地作出选择。只要花适当的钱就行,不要太过分,否则看起来就像是企图炫耀和扩大影响;而太微薄了又会给人以“小气”的感觉。  你可能也想宴请决策者,尽管在他们成为你的工作伙伴或朋友之前,这是相当困难的。然而你肯定可以请你现有的朋友去请他们的朋友或工作伙伴,甚至是朋友的朋友的朋友,扩大你的联络网。假如你举办了一个具有轰动效应或令人愉快的活动,也许就增大了他们去参加的可能性,这样你们至少可以认识,看看是否能顺其自然地发展你们的关系。具有轰动效应的活动当然是一种时间、金钱和创造性的投资,所以要尽心准备,也可委托你公司里专门负责处理这类事情的人去办,或者委托专业会议或活动策划者去办。国际会议策划者联合会(Meeting Planners International)在许多地方都有分会,众多国际、国内会议的策划者们能为你举办活动助一臂之力。  如何增加你的知名度,进而增加接近行业决策者的机会呢?这里有些建议:  ● 努力工作,做别人愿意和你交朋友的那种人。这就是要乐于  ● 倾听别人的意见和关心别人,而不只是关心你自己。  ● 诚实、勤奋,成为你的领域里工作最出色的人。谦虚和谨慎  ● 会起很大的作用,而自尊和自信无疑是宝贵的财富,这和狂  ● 妄自大不同。  ● 依靠你的独特性。例如,假如你是位女性,就要考虑在各种  ● 旨在帮助妇女获得成功的协会中成为积极分子,或者考虑根  ● 据你的兴趣、专业和现今的职位在各种协会中成为积极分  ● 子,比如参加首席执行官俱乐部。  ● 陪同决策者出游;假如你参加你所在的行业为那些决策者所  ● 组织的乘船7日游,和他们认识和交谈的机会就增多了,并  ● 且有希望促成伙伴关系和友谊。  ● 参加各种会议和贸易展览。  ● 参加公司的运动队,如棒球队、保龄球队、篮球队等。  ● 帮助策划全公司的夏季野餐或者冬季的庆典活动,自愿当接  ● 待者和迎宾者。假如你在庆典活动中承担一项工作,你就比  ● 只是普通参加者有更多机会认识不同的人。  ● 发表文章或出版专著,这样你就能从自己的行业中脱颖而  ● 出,决策者就会和你交往,要求和你交朋友。    

强势伙伴关系与文化差异(2)
种 族  一般说来,尽管友谊容易在年龄、性别、社会经济地位、种族或宗教等方面相似的人之间建立,但那也不是一成不变的规律。的确,宗教和种族对友谊的限制正在消失。不过对于“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个谚语来说,要使“类”或“群”的意思由相同的生理特征、身份或社会经济地位演变为有共同的价值观和互爱的情感,仍然需要时间。  友谊无以伦比的能力就在于它超越了种族、宗教、文化的差异,而成为我们工作和生活中强有力的一种关系。在工作中跨越种族界线交朋友为打破成见提供了机会,尤其是如果你的学校或社团都是同种族的,你从小到大都没有机会和不同种族的人交往的话,你更需要工作给你提供这种机会。36岁的琳达(Linda)是一个全职家庭主妇,她谈到8年前她认识了一个人,仅仅过了一年,她们就结为至交。  我知道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就喜欢上了她。这种情况我以前及此后都没有发生过。我最好的朋友是黑人,而我是白人。她是民主党,我是共和党。她的丈夫是一个大学教授,而我的丈夫是律师。差异使我们的关系充满乐趣。我们有很多相似之处,比如宗教信仰、婚姻和孩子。由于我们两人之间既有差异又有相似点,彼此都向对方学到很多东西。  安妮(Annie)是在美国南部长大的白人,但到北部工作后,她建立了一个黑人朋友的交际网。  我有许多朋友是黑人。在我的最好的、最亲密的、最亲爱的朋友中有一个也是黑人。她宁可说她是黑人,不说她是非洲裔美国人,因为她说他们这些人都来自加勒比海地区。尽管他们以前可能是从非洲来到那里的,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已没有什么关系。  安妮还说了一件很滑稽的有开玩笑意味的小事:“当我退休的时候我的一个朋友专门为我组织了一个私人的退休聚会,大约15个人,全都是黑人。她告诉我,他们已经决定:‘白人一个也不许参加。’”  沙伦·辛普森·约瑟夫(Sharon Simpson Joseph)是一位非洲裔的美国律师,在纽约皇后区长大,现在是总部在亚特兰大的一家出版公司Spirit Soars股份公司的总裁。她对我说到童年和学校学习经历中作为一种因素的种族问题:  出于一些原因,从小到大我一直都有各种种族的朋友。我的父母是很开通和进步的人。他们始终支持文化多元化和民族平等。我母亲在纽约市学校系统工作。她开始工作时是一位教师,退休时是一位校长。我父亲是南布朗克斯的一名社工。他曾经和青年团、资深公民团一道工作过,最后在南布朗克斯管理一家非营利的社工服务中心。英国安德鲁王子(Prince Andrew)来访时,这是他在纽约所参观的服务中心之一。  服务中心附近有我许多不同种族的朋友,有黑人、有白人。在我的书《让灵魂飞翔》(And How My Spirit Soars)中有一篇故事讲的就是附近一个男孩的事。他和我是朋友。他是白人,也是犹太人。我们总是花很多时间一起玩,我当时大约四岁。有一天,他的祖母,而不是他的父母,逮着机会把我从校车上拉下来。他的祖母说:“别和她一起玩。这个小……”她使用了很粗鲁的字眼和类似于这个意思的词。  我一时感到不懈:“怎么了?我不是犹太人吗?”我不知道我不是犹太人。我不知道他和我是完全不同的。我当时的感觉是我们是相同种族的。许多年前他和他的家人搬家了。我们失去了联系,但他就像陪伴我长大的小伙伴一样。  我有许多朋友,他们有的是非洲裔美国人,有的是其他种族的人。我们(我妹妹和我)到完全没有种族差异的学校上课,有时也到只有我们是黑人孩子的学校。但我们其实也有一个不同种族混杂的家庭。我祖母一家一半是瑞典人,一半是非洲裔美国人。在我们的家谱中有许多对夫妻来自不同种族。  我问沙伦她和她的“最好的姐妹”是否讨论过她们是不同种族的事实。她的这个朋友是白人,是她们一起在斯坦福法律学院学习时认识的。沙伦说:  我们有一年没有讨论任何事情,甚至不知道我们是不同种族。我们只是过我们的日子。只有当问题出现,和现实生活有关联时,我们才会去讨论。在加利福尼亚她的家中过感恩节的时候,她和我回忆起我们通过律师考试后一起搞了一次旅游来庆祝。我们用了一天时间游览圣·托马斯大教室。我们穿着相似的全套服装。当我们从一个年轻人身旁走过时,他大声喊叫:“嘿,两个世界的混血儿!”我们俩都气坏了!  我记得我和这个特别的朋友去法学院参加一个聚会,当聚会大约进行到三分之二时,我问她:“你意识到我是这里唯一的黑人吗?”我以前还从没意识到这一点。  39岁的哈丽雅特(Harriet)是一位黑人舞蹈教师,和丈夫分居。她的白人朋友比黑人朋友更多。她把这归因于他的职业,因为其中非洲裔美国人很少。她解释说:  我见得更多的是白人,而不是黑人或拉丁美洲人。由于我是一个几乎完全在白人的环境中工作和生活的非洲裔美国妇女,所以我经常感到有点孤立。我原认为这只是我个人的感觉,但我已经发现,其他非洲裔美国妇女和我有同样的感觉。    。 最好的txt下载网

强势伙伴关系与文化差异(3)
有时,我的白人朋友会谈一些我无法认同的事情。这一点往往会引起争吵。真正可怕的是有很多黑人女性我也无法认同。我们之间根本没有什么共同之处。经济和文化的差异使我很难和其他黑人女性建立友谊。她们简直就不像我周围的人。我皮肤太黑,无法完全融入白人文化,但又因为有太多的白种人的特殊习惯而无法融入黑人文化。然而我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黑人女性。  宗 教  35岁的苏珊(Susan)讲述了有关她的宗教的笑话是如何强烈地影响着她,以及她和朋友始于童年时期的友谊。苏珊和一个女孩保持着很亲密的友谊。这个女孩不理解为什么这些笑话会使苏珊不高兴。苏珊解释说:  这是我所察觉到的很可怕的东西,但很不幸这一点我的朋友以前和现在都没察觉到。我是犹太人。我很不乐意接受关于犹太人的笑话。我清楚地记得我的曾祖母,她曾被关在集中营。当我还是一个孩子时,我就要对付来自其他孩子的反犹太情绪。我确信那时的他们并不明白自己在说些什么,只不过是从他们的父母那儿学来的。但无论如何我的宗教信仰被拿来开玩笑,我就不能忍受。后来我的朋友因我的宗教而嘲笑我,我也很不高兴。她以前不明白,现在也还不明白,说我把这种事情看作是对个人的攻击。  来自柏林的维奇(Vikki)有一个儿时的朋友和邻居。从13岁到17岁她和这个朋友一直都很亲密。这个朋友是个土耳其来的穆斯林。“她的父母认为我是个德国女孩,不是他们的女儿的好伙伴。”维奇承认:“他们常常不允许她见到我,所以我们总是秘密会面。”在她的朋友搬到30英里以外的一个小镇以后,她们的友谊之花就凋谢了。  直至今天,维奇的大多数朋友仍都信同一宗教,尽管她愿意接受信奉各种宗教的朋友。她说:  我和信奉不同宗教的人做朋友不会有问题,只要他们人好、有礼貌,对他们的信念不武断就行。我总是喜欢和一个信仰犹太教的人做朋友。我总觉得,从我们20世纪所经历的痛苦历史来看,它是很令人着迷的。但我还没有一个德国犹太人朋友,所以对这一点我无法说什么,还是让我们来看看将来会如何。  卡尔是(Carl)一个53岁的社会科学家。他有两个最好的朋友,一个是儿时一起上主日学(改革后的犹太教)的朋友,另一个是卡尔移居国外时同在一所大学教书的朋友。“他的种族的和宗教背景都和我不同。”卡尔解释说。但这在他们的友谊中从来都不是问题。他们的友谊甚至持续到卡尔迁回到美国以后。  另类的生活方式  威廉(William)告诉他母亲,他在18岁时成为一个同性恋者。他从不对工作或生活中遇到的任何人隐瞒这一点。他告诉我,工作伙伴最使他烦恼的是:“人们都认为你是一个同性恋者,这很特别。真烦死人!”  我和威廉在他的伦敦办事处拐角的一家旅馆的休息室会面时,他说到以下象征着他的挫折的轶事:  我记得几星期以前,我的朋友布伦达(Brenda)从美国移居到这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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