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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尽管对新兴的知识经济有着数千种分析和研究,但是,知识对创造财富的影响却一直被低估了,而且现在仍然在被低估。
钢铁厂和鞋子
尽管美国仍然是一个制造业大国,但是美国的劳动力只有不到20%的部分在这个领域工作,足足有56%的劳动力在从事着管理、金融、销售、文职或者专门职业的工作。今天发展最快的类别就是知识密集度最高的专门职业工作。
然而,这种常被引用的数据却仍然低估了新的现实。从事知识类工作的要远远超过56%的比例。这是因为今天许多机器经营者,不管其是领先的美国钢铁厂还是韩国的消费品工厂,都至少要花部分时间来监控计算机,就像在波音747飞机的驾驶舱里一样,卡车司机依靠驾驶室里的电脑。他们或许算不上“知识工人”,但是他们却生产着、加工着、传播着知识或者知识里面所包含的数据和信息。实际上,他们是兼职的知识工人,但是却没有被算在内。
没有被算在里面的还不止这些。我们用于创造财富的知识还包括我们脑袋里很难测量的不用言语表达的知识。比如,使我们“知识渊博的”就是每天对我们周围人的了解,它包括知道应该信任谁,知道老板对坏消息如何做出反应,知道团队如何配合工作。它包括我们通过观察周围的人而可能学到的工作技能和行为,它包括我们对自己身体和大脑的了解,知道身体和大脑如何工作、什么时候让我们处于最佳的工作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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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明天的“石油”(2)
有些不用言明的知识微不足道,但是有一些对我们的日常生活和生产却至关重要。简单地说,这就是我们都依靠脑袋深处的知识,我们甚至不知道我们拥有这些知识。正因为这类知识多种多样而且是那么不显山不露水,所以它也往往被经济学家们所忽视。
总之,由于这些和其他的原因,知识长期以来一直被他们所压制。现在仍然是,甚至比以往更厉害。因此,为了了解明天经济的核心,对于知识所受到的这种不公正待遇我们需要给予补偿。
我们脑袋里的“仓库”
我们每个人在任何时候都有自己个性化的工作和财富的知识存货单。作家们知道关于写作的技巧和出版行业的情况,牙医知道关于牙齿方面的知识,加油站的工人知道怎样加汽油。
但是并非所有的知识都属于个人。工作小组、公司、行业、机构乃至整个经济都可以在任何时候开发自己集体的知识货源,甚至社会和国家也是这样。
所有这些知识都以两种不同的方式储存。一部分知识货源存在于我们人类的脑袋里。我们每个人的脑袋里都有一个拥挤的、看不见的仓库。仓库里充满了知识以及知识的原始数据和信息。但是与仓库不同的是,我们脑袋里的仓库同时也是一个工作车间。我们(或者更准确地说应该是我们大脑里的电化合物)在车间里不断地变换、加减、组合各种各样的数字、符号、单词、图像和记忆,并用情感将它们结合在一起构成新的思想。
这些思想在川流不息地活动时,还纳入各种信息,比如华尔街的数据、对客户的想法、某个朋友关于高尔夫球技巧的建议、母亲脸庞的印象、对病中孩子的担心或者为改进某种产品而做的技术构思等,所有这些信息又与昨晚电视上的篮球比赛、汽车广告的支离破碎的情节和写了一半但却早该写好的备忘录的提纲交织在一起。
如果单独来看,这些不起眼的信息也许没什么意义。但是如果经过重新组织,它们就成了形而且变得重要了。这些信息所化身而成的行动往往能够改变我们对自己的生活、工作和财富所做出的重要决定。对病中孩子的担心可能使你很难集中精力去写备忘录,或者明天很难赴约去和客户打高尔夫球,而股票市场上价格的下跌可能会让我们推迟购买新车的计划。
让我们视察一下这个知识仓库和工作车间。假如我们能把自己变得毫微米那么大小,走进这个变幻无穷的大脑空间,我们会发现里面有一排排、一堆堆的事实和假设的事实。我们会发现有些概念胡乱地堆放在一起,有些概念则整齐地和其他的概念摞在一起,并和另外的概念也紧密相连。
在大脑里的某个地方,我们会发现我们对人、爱情、性、大自然、时间、空间、宗教、政治、生命、死亡和因果关系等种种问题的假定,不管其是否有道理。在某个黑暗、遥远的角落里,我们会发现语法、我们所使用的语言和我们用于得出结论和管理各种意念的逻辑和规则。
这是一个繁忙、不停工作的场所,即使当我们睡觉时也不停息。尽管有些知识在不断地被丢失、忘却、变化或者变得没有了意义,可是新的、与财富有关的知识却在不断地补充上来。这些知识放在一起,我们可以将其称为我们个人的“知识货源”。我们人人都有一个这样的知识货源。
目前在这个星球上大约有60亿个这样的知识货源在走动着,比人类历史中的任何时期都要多。
知识资源总量
但是世界上绝大多数的知识资源却是储存在大脑以外的地方。这就是多少个世纪以来(以及现在)所积累的知识,它被储存在人脑之外的任何地方,从古代洞穴的墙壁上到最新的电脑硬盘和DVD上无所不在。
几千年来,人类除了用口述的方式(因反复讲述而变得越来越不准确)之外,将知识从一代向下一代传授的方式极其有限。大多数的知识都随着一个人和一代人的死去而丢失。人类早期社会中社会和技术的变化速度极其缓慢,因此,即使是准确的口述也是反复一遍又一遍地讲述同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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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明天的“石油”(3)
35 000年前,记录方式出现了一次重大的突破。有一位我们不记得的天才在一块石头上或者在某个洞穴的墙壁上写下了第一个象形文字或者表意文字,以此来纪念一个事件、一个人或者一件东西。这样,人类就开始了在大脑以外储存非口述的记忆。在发明了各种书写的形式之后又出现了一次伟大的跃进。接着,又过了数千年,又连续地出现了几次大跃进,发明了图书馆、索引和印刷。所有这些都加快了知识从一代人传到另一代人的速度。
我们应该清醒地认识到,假如没有这个因素(我们创造和积累知识的能力的加强),我们也许还生活在和我们祖先在35 000年前类似的生活中。
今天,随着功率更加强大的计算机、更加密布的网站和更多新媒体的到来,我们正在以史无前例的迅猛速度创造和积累着数据、信息和知识。为了容纳这些知识,最近几十年来我们在60亿个人的大脑之外又建立起了一个巨型大脑。
这个全球性的巨型大脑仍然处于不甚完善的婴儿期,还没达到成人的程度。但是,在人类历史中的某个不确定但是却至关重要的时刻,在人类大脑之外所储存的知识量超过了人类大脑里所储存的知识量。如果有什么东西能够证明我们对知识的无知的话,那就是这个事实:我们人类物种历史中的这个真正重要的变化没有人知晓,或者说被人类忽略掉了。
这个“外部的大脑”正在以难以令人相信的速度扩大着。2002年,加利福尼亚大学伯克利分校信息管理与系统学院的研究者们估算,仅2002年一年由印刷、胶片、磁盘或者光学形式所储存的数据、信息和知识量就相当于“50万个国会图书馆的馆藏”。他们说,那个量相当于“人类有史以来”所有的人所说过的每一句话。我们可以假定,今天的速度甚至还要快。
只有当我们把这个爆炸性的外部储存量和我们所有60亿人大脑里的知识都加在一起时,我们才能得出我们人类的知识总量。我们可以将这个总量称之为“知识资源总量”(Aggregate Supply of Knowledge,ASK)。这成为了我们革命性财富能够汲取营养的巨大的源泉。
我们不仅在扩大知识资源总量,而且还在改变它的组织、获取和发行的方法。互联网上的搜索引擎允许了越来越详细的询问、越来越多的将内容结合在一起和操作的方式。此外,迄今为止一直被西方逻辑和思维所垄断的体系将很快被其他的认识论和不同种类的组织思想的方法所丰富,因为我们正在向一个全球的知识大体系迈进。
因此,正当我们在改变着财富与时间和空间的关系的同时,我们也在改变着财富与知识深层原理之间以各种形式表现的全部关系。只有认识到了这一点,我们才能第一次欣赏到今天的革命性财富为什么与以往任何时代的财富有着如此巨大的区别。
忘掉老年性痴呆症
伯克利分校的调查并非测量新兴的全球大脑的唯一尝试。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的计算机科学家迈克尔·莱斯克(Michael E。 Lesk)也对此做了尝试,但是采取的却是不同的方法。
莱斯克先从我们60亿人的大脑开始,再根据我们的大脑吸收信息的速度和忘掉信息的速度来计算,大概得出的结论是,“现在所有活着的人的全部记忆”相当于1 200PB的数据。1PB就是2的50次方,等于1 125 899 906 842 624个字节,那么1 200PB可是太多了。但是,莱斯克又若无其事地向我们保证:“我们可以用数字的方式将所有人的记忆都储存下来。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这都不是什么难事。”
他继续说:“普通的美国人每年花3 304个小时关注新闻媒体。”大约 1 578个小时花在了看电视上,还有12个小时花在电影院里。这些加在一起等于1 100万个单词,还有354个小时花在看报纸、杂志和书籍上。他提示说:“假若活70年的话,你会接触到大约6 000GB(兆字节)的美国信息交换标准电码……”今天,你可以给自己的电脑买一个400GB的硬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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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明天的“石油”(4)
接着,他又把人脑里储存的信息和大脑外面储存的信息加在一起,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全世界大约共有12 000PB的信息,或者用通俗的话说,人脑记忆中每有1个字节,这个星球的网络大脑里就有10个字节。
最后,所有这些让莱斯克提出了这样的一个结果:学生们什么都不需要记忆的这一天不会很远了,因为所有一切都储存好了。他们将随身携带一个小玩意儿,里面有他们需要知道的一切。这给我们提出了一些奇妙的问题。那个“小玩意儿”能不能也帮助老年性痴呆症患者?如果莱斯克说得对,我们不需要在脑袋里储存什么信息了,那么,将来人类大脑中的哪一个部分可能成为多余的呢?哪一部分仍然需要用于学习知识?
当然,对于所有这些数字和远离现实的推测人们可以含糊其辞。我们可以用这些估算谈论多种多重任务处理、非语言信息以及其他的问题。而且,信息和知识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东西,这一点我们不用再提醒自己了。
伯克利分校的研究工作和莱斯克的分析(这两者都将信息变成了数字储存方式)都没有告诉我们所测量东西的意思。那么我们实际上所“知道”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剑桥大学达尔文学院的研究员阿德里安·伍尔夫森(Adrian Woolfson)最近对这个问题做出了尝试性的解答。伍尔夫森在他的《没有基因的生命》(Life Without Genes)一书中写道:
“在这个世界或者任何其他世界上所生存过的、能够生存的或者将要生存的万物都可以用一整套相关的事实和一套相应的逻辑联系进行充分描述。”
也许人们会一时冲动、过去抓住他的衣领质问,“啊,那又怎么样?”但是没有必要。伍尔夫森关于我们的知识的可知性讨论令人眼花缭乱。但是最终,伍尔夫森也举起了白旗,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他所提出的实际上是不可能的。
因此,就所有这些储存量中究竟存在多少有意义的知识,或者说这些知识具有什么价值这一问题,都没有给出令人满意的答案。但是所有这些答案都支持了我们的观点,即在知识的深层原理中正在发生着革命性的变化,这些变化之剧烈就连“革命”这个词也略显苍白。
事实上,我们所生活的时代是自我们的物种开始思考以来变动最大的世界知识体系。除非我们真正消化了这点,否则我们为未来所做的最好的计划也会失灵。
下面让我们来谈论那些有毒的西红柿和埋在地里的一个孩子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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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废弃的陷阱(1)
思考很重要,但是我们所思考的许多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