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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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论道-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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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拳击技能的安藤参加拳击赛挣钱,维持自己学习建筑所需,为了建筑近乎疯狂。安藤的身体很壮,属于力量型,他对欧洲建筑的理解也是力量型。而代表力量的是欧洲古典传统建材:石头,日本的建筑材料却是木材。安藤进行设计一开始就运用清水混凝土,但空间布局却仍是日本式的。国际上最先使用素混凝土的是科布西埃,也曾引起流行。但只设计素混凝土建筑,并把素混凝土运用到极致的是安藤。他设计的第一个项目就获得1972年日本建筑大赏,一举确立其在建筑界的地位。
  关西一带有许多安藤的作品,世界范围也不少见其作品,比如美国德克萨斯州立艺术馆,设计手法风格同兵库县立艺术馆异曲同工。安藤对素混凝土施工的要求极其严格,德州艺术馆的施工达不到设计要求,就一次一次返工。安藤几次在日本美国间往返指导施工,他发现,质量达不到标准,除了施工技术外,还有气候原因。德州的气候比日本干燥,气温变化也大,混凝土却只有在湿润环境中才能充分体现它的特质:手摸着光滑的表面,质感像丝绸,随着温度变化表现出不同的质感。对建材如此的理解和运用,确实令人佩服(吴志群说,安藤对素混凝土建筑材料的理解和运用是很独特的,用一个形象的比喻,是海明威风格)。
  

人生之旅篇:王石(5)
黑暗中,你看到了什么?
  高松,香川县府所在地。丹下健三1958年设计的县府办公楼是座典型的素混凝土建筑,现在看来仍很经典,可惜相邻的新县府大楼却不伦不类,是丹下健三儿子主持设计的作品(小傅语:几代人同时做建筑师的不多,又都成功的就更少了)。
  强冷空气入侵,海浪冲击着防波大堤,排山倒海。乘渡船横穿海峡抵直岛,我们一行在小渔村一栋形似谷仓的建筑物前驻足。
  说类似谷仓是因为没有窗户,只有一个侧门,大伙鱼贯进入一条狭窄通道,终端是块透光的磨砂玻璃屏风,竹子光影随风摇曳。通道中间位置的右侧是进口,拐进去,一道隔板屏蔽,左右两边有通道进入房间,却即刻伸手不见五指。我心头一紧,本能地双臂张开,右手扶着木质墙壁,左手伸向正前方,摸索着往前挪步,心想就这么蹭也蹭出去了。黑暗中听到呼叫同伴的声音,汉语,也有咕噜噜的日语,要是摸着日本游客的肩膀会不自在呀!
  这间房子是安藤忠雄设计的建筑作品,名叫南寺。进房间之前,小傅神秘地笑笑说:进去需要15分钟。
  在黑暗中摸索15分钟有什么意义?我心里犯嘀咕,稍微加快挪动的步子,似乎眼前有处亮光,非常微弱,也许是幻觉,但摸着墙壁往前走总不会出大的差错。那些大声招呼的声音变小了,都在窃窃私语。我的脚踢到一个硬物,是条凳,凳子坐有人。摸索空位坐下来定下神,继续往前挪步,摸索到墙壁拐角,心里有数了,再过一个拐角就可以摸到进口的门。黑暗中看到进口处透进的光线时,也就花了10分钟,我没有任何留恋地顺门走出,眼睛一下很难适应突然的亮光。
  走出门口时,把门的一位中年日本人冲我比划着,讲着日语。听不懂,但日本人却很执着,边说边比划着,没有让我走出房间的意思。噢,这位日本人希望我再返回房间……
  返回黑匣子,逆时针再走第二圈。发现右上角有微弱的光,我猜想应该是哪位游客的微型手电筒发出的弱光。但那亮光并不移动,定睛辨认,是两盏发出微弱红光的壁灯,咦,刚才怎么没有发现?黑暗中身后传来声音:我看到你了,王总。是张力的声音。扭回头,什么也看不到,冲着声音摸过去,碰到了肩膀……呵呵,别乱摸呀。感觉周围的人都能看到我,可我怎么什么也看不见呢?朦朦胧胧,眼前似乎有层雾气在扩散,扩散,周围的人影渐渐显现,就像梦幻记忆中晃动的魅影;充满飘动雾气的房间的轮廓也渐显出来。太奇妙了!
  老王最后一个走出房间。小傅此时正在解释:我也是第一次参观这栋建筑,应该说这是艺术品。介绍中说,在里面必须呆10分钟才能看出名堂,我还不大相信,亲身进去了才能感受到!这是安藤同一位英国光影艺术家合作的建筑设计,光的部分是由英国艺术家完成的,这位艺术家专门进行这种创作。人眼对微弱光线有个适应过程,这里的设计使得人眼的延时是最长的。作品创作时,有人质疑:延时10分钟才有辨别能力,游客有这个耐心吗?安藤回答:能不辞劳苦到这个小岛上的人绝不是一般的游客,10分钟的耐心不是问题……
  安藤想说明什么呢?老王猜想:现代人对周边变化的实物视而不见,不是视力不好,而是太浮躁了,需要静下心来反思啊。
  大阪物语
  从四国到大阪,在人工岛机场送走我们一行中的10人,其他人入住宾馆时已是16点30分。
  小傅、小虞、老王3人去参观原广司设计的新梅田塔(摩天大楼)。大楼顶端的瞭望平台上,700万人口的大阪城一览无遗,甚至能清晰看到濑户海的穿峡大桥。感觉上,大阪的建筑物较东京的明快,间距疏朗,城市轮廓线更有节奏感。
  在新梅田地下饮食广场用完晚饭后,小傅搭###返东京,原来广州日立和万科组成的15人日本考察团只剩下了两人。大概这个时候,张力、大师一行正在深圳某家餐馆里交换照片呢。
  11月6日7点钟,大阪天空湛蓝,晨光柔和金黄。操起相机走出楼道。上楼顶平台,还是走出宾馆?原本约好同小虞8点一起吃早餐,回到宾馆已经8点半了。哎呀,对不起!今天游览大阪城。
  

人生之旅篇:王石(6)
丰臣秀吉挟天子以令诸侯,权倾天下,52岁才得一个儿子。为了血缘继承权位,以谋反罪名杀害养子全家三十多口,临死将幼子托付给德川家康辅佐。没过几年,经过战场杀戮,德川家康取代了丰臣家族……这都是大阪城展示给游览者的故事。
  从大阪城乘地铁返回到宾馆已经是17点,匆忙上网发文字、传照片、换正装,安排了18点半的音乐剧《猫》,百老汇上演数十年而经久不衰的经典。18点30出发,正常情况下到剧院是20分钟车程。上了出租车才感到时间卡得精过头,下班时间车流高峰,挨到剧院已经是19点20分。我以为要站在剧场过道看完上半场了,剧场服务员几乎是半蹲着倒退,给两位迟到者引领到座位。中场休息时,热情的观众走上舞台请演员签名,秩序井然。环顾左右,许多观众是全家一起来的模样。终场,观众经久不息的掌声,但没有一个人起立,没有呼叫声,更没有口哨声,显得热情含蓄彬彬有礼,剧组谢幕五六次,欲罢不能。到一个现代化的城市,出门最好乘坐地铁,不但交通效率高,还使你有融入这个城市的感觉,就像钻在下水道里的城市老鼠;再一个就是观看文艺节目,感受当地居民的品位和文化修养。
  大阪城脚下稀疏松林里,草地上铺着毯子,唧唧喳喳的中小学生在午餐,也许是刚参观完。林子一侧的广场摆有桌椅,成年的游客在这里歇脚,便餐。一位正吃饭的游客引起老王注意,因为他旁边的凳子上坐立着一条白颜色的狗。狗显得温顺,依偎着主人,而主人则侧过身来握狗的一只前爪,像是亲昵又像是抚慰。老人与狗,老王脑袋里闪出一个念头,急忙换上200的长镜头,趋进老人和狗的位置。老人发现被人拍照,并不在意,点起了一支香烟,逆光中,烟气袅袅上升……
  越走越近,老人下巴上的胡茬清晰可辨,哎,日本男人每天第一件事情就是刮胡子呀!又注意到拴狗的那条带子是线绳编制的,磨损得很破旧了。老王此时才意识到眼前这位老人是位流浪者,也许有家不愿意归,也许无家可归。谁知道呢?
  大阪城护城河东头一侧是一片树林,里面搭建着一间连一间的蓝色塑料窝棚。进大阪城时没注意,出来时才发现,这里是流浪者的“居住村”。钻进树林,几个长方形的汽车电池不规则地摆放在塑料窝棚外,一间、两间、三间……都有摆放,莫非是晚上供点灯的电源?凑近看却发现没有电源接头,原来是作为压窝棚边角的重物。想像刮起风来的情景,冬天会很难过啊。为什么委身于此呢?小虞解释说:泡沫经济破灭后,一些小商人破产,或因躲债或因无脸面在原来的社会环境生活而自我流放,也算是日本的下岗职工吧。这种现象在东京、大阪构成较严重的社会问题。他们在公园占据地盘,政府曾经想干涉,人权组织出来说话,说他们并没有占用私人用地,不应该干扰他们,否则侵犯人权。
  “哦,那吃饭怎么解决呢?”政府发放一定的救济金,吃饭没大问题,面包店切下来的面包边也给他们。他们还靠捡破烂谋生,但不乞讨。哎,在日本还没看到乞讨的。
  乞讨和流浪的区别:乞讨者放弃自己的尊严,博取路人的同情获得施舍;而流浪者则是维护自己最低限度的尊严,保持着自由身,随时变换环境,变换城市,过着无拘无束无所求的寡淡而又艰辛的生活,直到走到生命的尽头。
  

人生之旅篇:叶莺(1)
作者简介:叶莺,女,1982年,叶莺加入美国商务部,先后在广州和香港担任商务领事,在台北担任美国在台协会商务组组长,随后出任美国驻华使馆公使衔商务参赞;1997年加入柯达,担任大中华区副总裁兼对外事务部总经理;1999年3月,叶女士被任命为柯达公司亚太区副总裁兼对外事务部总经理;2001年1月被任命为柯达大中华区副主席;2002年5月9日被伊士曼柯达公司董事会任命为全球副总裁。
  我们也许永远不知道风从哪里来,但是我们一定知道我们要往哪里去,我们不仅可以在风中屹立,更可以逆风而行,顺风而舞。——叶莺
  对“出风头”的新领略
  过去几个月一直在忙公司“转型”以及如何在蜕变中占领“上风”。沧海桑田,月落星沉。一百多年柯达一直没有被市场淘汰,因为在瞬息万变的商海里柯达一直是变的领航者。而今,不仅要变,还要大幅地变,加快速度地变。我感觉到了“大风起兮”的震撼,也对“出风头”这三个字有了更新的领略。
  记得小时候,跟着父亲在小山的树林里散步。他总是边走边说些人生的大道理,比如“仁者乐水”“智者爱山”“勇者惜石”等。他大谈无林怎么不成山,无树如何不成林。当时,我却见树不见林。我告诉我父亲,我如何感激,“他”是我爸爸;我如何幸运,“他”不是一棵树。不然,生了我,我也是一棵树!惨了。我就会一动不动地生在这山上的某一个点,一动也不能动地过一辈子。要是周边的树都比我高,我一辈子连天都看不到。这还算好命呢!命不好,说不准哪天给人砍了回去当柴烧,或是送去工厂做成板凳给人坐,做成地板让人踩。当时父亲听了,张口结舌,啼笑皆非。
  过了一段时间,又一次散步时他说,树并不是一动也不动地过一辈子的。起风时,树梢随着风动,此情也有许多文人墨客的描述。经过父女多番讨论,我们同意,树的一生是不能选择自己的方向的。吹东风,它就向西歪,吹南风,它就向北去。它的去向完全由不得自己。它生长的方向,决定于阳光;它活动的方向,决定于风向。
  没风的时候,树的外表是平静安详的,内心是喜悦舒畅的。树上或是开满了花,或是结满了果。枝头,对对鸟儿双栖;树梢,蝶舞蜂忙,好一片丰收繁荣景象!但是风一来,这美景就不常。特别是狂风刮起,格外凄凉。花飞果败,枝折叶落,甚至干断根离。
  有云:“树欲静兮,风不宁”。一棵树,哪能过着没有风的太平安宁日子呢?一棵树,又怎么能决定起不起风?何时起风?何时风停?甚至不明白风从哪里来,不知道风向哪里去。
  好在,我们不是树,我们是人。我们也许永远不知道风从哪里来,但是我们一定知道我们要往哪里去,我们不仅可以在风中屹立,更可以逆风而行,顺风而舞,掌握自己的方向。
  又云:“十年树木,百年树人”。经营一个企业是“树人”,而不是“树木”。如果一个企业是一棵树,市场上不测的风云,轻者是企业的不幸,重者将使企业致命。常言道:成功的小型企业,靠精明能干的老板;成功的中型企业,靠系统完善的制度;成功的大型企业,靠表里如一的文化。老板乃血肉之躯,制度的执行也是因人而异。惟独文化,无影无形却无处不在。文化并不是一个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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