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曾口鼻都在往外渗血,眼睛肿得视线模糊。
“大哥,真的没有,我们每次路上都是只带两千块钱的…全给你了,你要是再搜出钱,就砍掉我脑袋。呜呜…”老曾痛哭流涕。
“你他妈的有车,跑长途多赚钱啊?”他们说。
“我不是老板…哎哟…车不是我的…我就是一个开车的司机,就靠一个月一千块钱工资吃饭啊…哎哟…”老曾擦完鼻涕擦眼泪,擦完眼泪擦鼻血。
“说!你们同来的那小子,他那里有钱么?!”其中一个人喝问道。
“哎哟。。他还是个小孩儿呢,身上只有自己平时零花的几十块钱,他没…没钱的;哎哟…”
“我们这就去找他问,你要是骗我们,回来就立刻废了你”
其中两个人就要往门外走。
“别…别,这不关他的事情”老曾一手捂着流血的鼻子和嘴,一边说着。
这老曾,还算拎得清。
但那领头的家伙使了个眼神,另外两个人就往外走,看来是要来找我的房间。
我赶紧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把衣服脱了扔在地上。赤条着身子,打着呼噜,假寐起来。
那两人推开我的房门,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我装作说梦话,迷迷糊糊喊了声“妈妈来…”。
那两人对视一眼,哑然失笑。
看到我扔在地上的衣服,就上前翻搜了一遍,翻出了我兜里仅有的四十来块钱。
他就把钱揣进自己兜里,看了看房间里的四周,然后关上门,走了。
当我再回到老曾那屋子里的时候,他们好像已经走了。
我推开房门,老曾坐在床上拿着一卷手纸擦脸上的血,垂头丧气,眼睛乌青。
我心里暗笑,再叫你出门不老实,到处沾花惹草!。
“哟,怎么啦老曾?”我假装惊讶。
“妈的…这帮强盗…不是人!”老曾哭丧着脸。
“你没事儿吧”我走到他面前。
“他们拿走多少钱?”我问着他
“…”老曾看了我一眼,沉默了。
“我全看见了,这几个河南人是在玩仙人跳的把戏!”我拍着他的肩膀
“我自己两千块钱!全拿走了!还有我的手表、传呼机!他们还拿车钥匙上车把五千块货款全搜走了!”老曾咬牙切齿道。
五千货款要是没了,孔老板可就要跳楼了。除了这辆车是他的固定资产,每次的货款几乎是他所有用来周转的流动资金。
我从墙角拿过来一个啤酒瓶,敲碎了,递给老曾。
“干…干什么…?”老曾疑惑地看着我。
“挨顿揍丢点钱就算了,老板那货款,咱丢不起!”
老曾明白了我的意思,迟疑地接过啤酒瓶,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惧的眼神,他看向门外。
“你等着,我出去看一下”我掏出活动扳手出了门。
在楼下,停车场边的小房间里,亮着灯光。我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看见那四个河南人和那个穿黑衣服的女孩子,围在一张桌子旁。吵吵嚷嚷,好像是在分钱。
“这个傻鸟还挺肥,出来带这么多钱?!”一个小子眉飞色舞地数着手里的一沓钞票。
“他们会不会报警?”那个女孩子好像有点担心。
“嗯,说不定他们两个等会就开车逃了,哈哈,报警?嫖妓也是要罚不少钱的,他们里外里都不划算,哈哈”那满脸横肉的家伙边说边捏了捏她丰满的臀部。
“再说了,你可以告他*你啊,他知道你是未成年少女,所以他一定不敢去找警察的”他一脸淫笑。
“他哪敢?那傻鸟是个松包,看见我们腿都哆嗦,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啊”另一个人说着。
“还有那个小孩,睡觉说梦话还喊妈妈来,没准现在还在那里尿床呢!”
几个人狂笑起来。
我悄悄地来回把旅馆周围都看了一遍,整个旅馆已经没有别人。但马路对面还有两家旅馆还亮着灯,可能也是一伙。
我轻轻地走到车边,把车门打开,把车钥匙插进钥匙孔。
我再回到楼梯口的时候,看到老曾已经站在那里,手里攥着啤酒瓶,面色铁青。
我带着老曾,摸到那间房子前,里面五个人都在屋里抽着烟,喝着酒。谈笑风生。
我胳膊肘捅了一下老曾,指了指他的酒瓶。然后指了指那个背对着门的一个家伙,
老曾紧张地点了点头,我听见他的牙齿急促敲击的声音。
我又指了指面对门的一个男人和侧对着门的一个人,又指了指自己。
老曾表示明白。
我又指了指坐在最里面的剩下的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做了一个我们两人包抄的姿势。
老曾点了点头,捏紧了瓶子。
我让老曾低头把他松散的鞋带重新系紧。
“下手一定要狠要快,要一下下去就让他起不来!但是不要扎脖子,放血就行,不要出人命!”我压低声音提醒老曾。
老曾鼻子煽动着,牙战打得更响。
“咣!”我一脚跺开了门。
“仙人跳”是卖*和抢匪合作的一种惯用把戏,女的搞色诱,几个男的是潜伏的打手,碰上有钱的路人或住店客,都由卖*上前拉客色诱,上了钩后带到事先准备好的房间,两人正行好事儿的时候,潜伏的打手们冲进来,或扮哥哥或扮老公或扮老爹,进行恐吓或殴打,达到敲诈钱财的目的。
《旧约&;#8226;圣经》中的《士师记》里记载:上帝耶和华为了使以色列人从菲利士人(Philistines)的奴役下解放出来,把七绺头发赐给了一个叫参孙的以色列人,于是参孙就拥有了无穷的力量,能徒手将一只狮子撕成碎片。参孙冲进菲力士人的军队,徒手就可杀上千人。菲力士人因此惧怕,就利用金钱诱惑了参孙所喜爱的菲力士女人大利拉。大利拉最终从参孙的口中套出了其神力的秘密,大利拉趁着参孙在她怀中像个孩子一样沉睡的时候,剃光了他的头发,然后转身走出帐篷。埋伏在外面的菲利士人冲进来,捆住参孙的手脚,挖去了参孙的双眼。从此,参孙沦为了菲力士人百般奴役的阶下囚。
在这个世界上,如果男人心地很纯净,女人便是飞舞在男人身边的天使。一旦男人有了龌龊的想法,女人便幻化成了吞噬男人灵魂的魔鬼。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3节:以牙还牙
活动板手就是好使,狠狠地砸在脖子的颈动脉上,立刻就会出现昏迷。
而如果是刀,那就会砍断颈动脉,造成不可逆转的死亡。
两个家伙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捂着脖子歪歪斜斜地滑到在地下。
后面一声惨叫,我知道老曾已经把开了口的啤酒瓶插进了那人的后腰。
我怕老曾插得太深,这厮憋的窝囊火实在太大了。
最里面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大惊,愣了一会儿,就“唰”地站了起来,顺手往墙边抄去,那里有一把砍刀。
我挥舞着扳手冲了过去,老曾也扔掉带血的啤酒瓶,红着眼,赤手空拳扑了上去。
那家伙挥刀劈头盖脸向我过来,我举扳手一挡。
“当!”一声,砍刀立刻卷了刃。
用力过猛,他还没缓过惯性,人还在往前冲,我左手一捞,卷住了他拿刀的手。右手收回来,屈肘狠狠地砸向他的脖子。
那家伙一个趔趄,快二百斤的身体晃了晃,居然没倒下。
我搂着他的脖子,猛地往下一拉,然后脚尖发力一顶膝。
他一声闷哼,捂着裆部倒了下去。
老曾抄起板凳正要往下砸,忽然“嗷!”惨叫了一声。自己捂着屁股倒在了地上。
我猛地往后一看,他后面站着那个穿黑衣服的女孩子,手里正拿着一把水果刀。
她行凶后,小脸吓得煞白。
我弯腰抡圆了扳手狠狠砸在倒在地上的那个大家伙的脖子上,他立刻痛苦地在地上抽搐翻滚。
我盯着那女孩子的眼睛,向她走了过去。她慌乱地举着刀在我面前直比划。
“别过来,你别过来!”她喊着。
“别傻了,小姑娘,我不打女人的”我笑了,站着不动。
她惊恐地看看我,仍然举着刀。然后一步一步挪向那倒地的汉子。
“警察来了,快跑!”我冲她身后大喊了一声。
她慌忙回过头去。
我一脚踢在她的手腕上,刀立刻就飞了出去。
她疼得大叫。
我上前住住她的胳膊,两手使劲一错,就给拧到了背后。
老曾捂着被水果刀插中的屁股,歪歪斜斜地爬了起来。
“不要杀我…求求你!”那女孩子开始央告。
她被我紧紧拧住,背紧靠着我,我的视线下面,就是她起伏的胸部。
的确是很丰满,很深的*。在急促的呼吸中*地颤动着。
“放心吧,你这样的女人,杀了多可惜啊!”我故意靠近她的脖子,低沉着声音说。
她紧张地回头看着我的眼睛,我向她微笑。轻轻地舔着她的耳朵。
小姑娘因为惊恐而急促的呼吸,现在渐渐变成了诱惑的呢喃。
老曾捂着屁股,张大了嘴,看着我们俩。
也许善于对男人的控制,所以她并不在意有人旁观,发而开始用她圆润的臀部往后蹭我的身体。
“不要杀我,你…你可以搞我啊,来啊…”她呻吟着说着,把我的手拉向了她的饱涨的乳房。
她臀部也加快了扭动,我立刻有了剧烈的反应。
忽然她转过身来,蹲了下去,用手解开我的裤腰带,就含住了我。
阿弥陀佛!
幸好,那时候我是处男,对男女交合之事知之甚少。
当着老曾的面,这样弄,太不好意思啦。
而且最关键的是——我认为这样很脏!要知道,我们跑了三天车都没洗澡,她不嫌脏,我还嫌脏!!
我揪住她的头发,一把甩开她。
我掖好那还支楞着的家伙,然后和老曾把桌上的钱全部抓进口袋。
从地下还昏迷的两个人兜里搜出所有的钱,也塞进裤兜。
那个被老曾插中后背的家伙,由于失血过多,已经躺在那里有气无力了。
我跟老曾说:“打电话叫救护车!”
老曾愣了一下,就抓起桌上的电话。
老曾打电话的时候,我拿起扳手,揪起地下躺着的那个领头的家伙。
“刚才你们抢的钱呢?!还有呢?!赶紧掏出来!”我举着扳手恶狠狠地问。
“没、没有了…”他迷迷糊糊地回答。
“信不信我把你的牙一个个全敲断了?!”我拿扳手磕了磕他的两颗门牙。
“真的没有…都在桌上了,我没有拿…”他哆哆嗦嗦地说着。
门牙被铁器轻轻磕碰时所发出的声音和微微的酸胀感,使他满脸惊恐。
我下手搜的时候,他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口袋。
我拿扳手一下子敲在了他的嘴上。
因为牙根断裂产生剧烈的疼痛,他发出杀猪般的嚎叫,脸部扭曲地完全变形。
他仍然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口袋。
难道在这地界,几千块钱比人的满口牙还值钱吗?我又气愤又迷惑。
一扳手敲断了他的指骨,他嚎叫着松开了手。
厚厚的一叠钱全部掏了出来,那正是老板的货款。
老曾跑过来:“已经叫了救护车了,五分钟就到!”
“咱们的钱都拿回来了么?”我问他
老曾看了看:“差不多了,算了,咱也赶紧跑吧!”
“好!”我又是几扳手把躺在地上的三个人都敲得晕死过去。
我捡起地上带血的破酒瓶。走过去,一把抓过惊恐万状的那个女孩子的头发:“马上救护车就来,你呆在这里等救护车,不许出屋不许打电话也不许喊,否则我回来就把它插到你那下面去!” 我举着满是血污、锋利的碎酒瓶,指着她的裤裆。
她全身发起抖来,使劲点头。
推开房门的时候,我发现外面形势不对。
对面饭馆已经亮起了灯,几个人在那边披着睡衣向这边张望。
难道这边的打斗被发现了?!
一定是刚才那家伙牙被敲掉时发出的嚎叫把对面的人惊醒了。
要是有同伙,冲过来七八个,就麻烦了,人可以跑掉,但是车子和货就全搁这了!
我轻轻地关上了门,让老曾留在门缝里观察。
我回到屋里,捡起地上的水果刀,一把又抓起那个姑娘。
“小哥哥,我没有跑、也没有喊啊!”她惊恐地叫着。
她倒是把规矩记得挺清楚。
“你叫什么名字?”
“小…香”她说。
“小香你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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