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戬,你怎么了,为什么你不说话呢?”戬一直闭口不语,心情很是复杂。
“云,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能够再次一家人团聚,我真的很高兴,高兴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闻言,伸手拍了拍戬的手。而我和戬的关系,瑶姬怎么说也是过来人。我和戬的暧昧她也看出来了,不过她也没说什么,只要她的戬儿过得幸福就好。瑶姬是放得很开,就是不知道夫君……看来要劝劝夫君了,让他慢慢接受天君和戬儿的关系。
“戬儿、昭儿,为父和你们母亲没在你们身边,你们过得可好。”杨天佑一脸的自责,怪自己没有好好的陪在自己孩子的身边。
“父亲,昭儿(戬儿)一切都过得很好,请父亲不必自责。”戬和展昭异口同声地说道,不想让自己的父亲自责难过。
“好了,你们一家人团聚,就把我们这些人排除在外了呀!那你们也太伤我们几人的心了,白玉堂,看来我们该离开才对。”我装出一脸伤心状,向一旁在神游的白玉堂叫到。
“天君(云),我们没有这个意思,你是我们家的恩人啊!我们感激都来不及,怎么会……”瑶姬仙子一家人同声说道。说不定我们以后还是一家人呢!当然,这只是瑶姬仙子心里的话,不过她没有说出口,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我。
我看懂了瑶姬的意思,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这瑶姬仙子真是一个人精啊,不愧是天界的女战神。
“好啦!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不必这么认真的。这个【桃源谷】就是我为你们一家人所建的,怎么样,还不错吧!瑶姬仙子和你的夫君就住在【瑶梦居】,那是你们住的地方,其实就是对应你们名字而建的,你们应该都看得懂。”众人点了点头,然后所有的目光都移向紫寻居,那里种植的全是梅花,房屋是以紫色为主的。房屋的格调看起来高贵大方,众人眼里全是疑惑。
“呵呵,那是留给我两个徒弟住的地方,等一有时间,我会把他们接过来,到时候就热闹了。好啦,天色也不早了,这个【桃源谷】我开启了护谷大阵,我在你们身上布置了一个结界,让你们可以出入【桃源谷】,外人是不可以进来的,除非得到你们的同意。我可不想我苦心建的【桃源谷】遭到破坏。吃过饭后,你们可以随处逛逛,早些休息吧!”众人点了点头,要不是我在,他们也许早就想逛逛了,这里可谓是一个世外桃源啊!
晚饭过后,小竹子领着瑶姬夫妇和鼠猫两人四处逛去了,戬却留下来陪着我,我知道他一定会有许多话问我。
“戬,你有什么话就问吧!别不说话。”
“云,我只是想问问,我的父母亲是怎么被你救回来的。我也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呵呵,这很简单啊,救你父亲的事,我刚才就说了,而你的母亲,我只是在你救母意识模糊的时候,使用‘移花接木’救下了你母亲。至于报答的事,你不是把你的心给我了吗?对我来说,戬……你的心是我最重要的,我不想让你为了父母亲的事黯然伤神。虽然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表现出来,但是我还是从你的眼里深处看到了遗憾。
尤其是在你认下小竹子的时候,更是特别明显,所以我就带你来到北宋这个时域,让你喝你的父母亲早点相认,让那丝遗憾从你眼里深处消失。”
“云……”我的话让戬感动到心里了,让他不顾羞涩的吻上了我的唇,当然是浅吻了,毕竟现在是在院里。
让戬一家人团聚的事情终于尘埃落定了,接下来就是鼠猫的事情了,就是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样。虽然我看出他们都相互喜欢对方,可是他们谁也没说出口。展昭性格成熟稳重,但遇到情感的事,简直是为零,看来要从白玉堂着手了,因为白玉堂的性子是直来直往的。要先让白玉堂明白自己的心,该怎么做呢!对了,江宁婆婆。呵呵,看来鼠猫的事情用不到我了。
不对,鼠猫要在一起,往后磨难重重啊!我掐指算了一下,那磨难不是来自己方,而是来自鼠猫的敌人。看来,我要多看着点鼠猫,毕竟我还是蛮喜欢鼠猫这对欢喜冤家,呵呵!
作者有话要说:
☆、白玉堂明心意
离戬一家人团聚也快一年了,在这其中,我也把自己的两个徒弟接了过来。小竹子与丁冲也见过几次面,他们很合得来,看来瑶姬仙子和冲田光姬这亲家是跑不掉的了。我两个徒弟过来,这【桃源谷】还真是热闹了很多,因为在梅花林中,时不时可以看到一把把飞刀飞过。
当然了,当初我种植的紫竹(瑶梦居)、梅花(紫寻居)、青竹(玉竹居)、桃花(云溪居)都是有精灵的,在那些精灵的看护下,凡人的打斗都不会伤害这里的植物。除非是仙人出手,不过我会让仙人来吗?更何况那些个仙人是我的对手吗?
在我的徒弟到来时,众人也是震惊了一下,谁叫他们和展昭、戬如此相像。其实,我也没有弄明白,是不是戬的这张脸太大众化了,这也太坑人了吧!好了,不说这些了,反正他们几人也都聚集到【桃源谷】了,这为本就漂亮的【桃源谷】更加填了色彩,就连戬的笑容也变多了。鼠猫两人还是没有捅破那层纸,一切就看白玉堂的家人了,我想现在这个时段白玉堂的哥哥们应该也看出来鼠猫两人之间的不同寻常吧!
陷空岛上,白玉堂不久才回来,可是他大嫂看出他的心不在陷空岛上。这天,正是白玉堂大哥的孩子卢珍的满月酒,白玉堂的几个哥哥都在大厅热闹的为小孩子祝贺。白玉堂心不在焉的出了大厅,在一亭中想着自己的心事,
卢夫人看到老五有些心不在焉,也跟着出来了。
“老五,怎么大嫂看你自从回了陷空岛,就变得魂不守舍的?”
“大嫂,你别拿我开玩笑了,我哪有魂不守舍了?”
“哦,那你怎么独自在这里?”
“那是因为屋里太无聊了,我只是出来透透气,凉快凉快。”白玉堂口是心非的敷衍着大嫂,其实他心里是在想着怎么去找御猫展昭。
“是吗?屋里的确有些无聊,要是再想着一个御猫什么的,那真是……”卢夫人其实早就看出白玉堂与展昭之间有些什么,老五至遇到展昭之后,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了很多。
“是哦!有那只猫儿在,的确不会这么无聊,呵呵!”白玉堂在毫不察觉的情况下,被自己的大嫂问出了心里话。
“诶,大嫂!你怎么这么说呢?我无不无聊关那只臭猫什么事啊?”白玉堂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看着大嫂那一脸的笑意,就知道大嫂在打趣他呢!
“我会这么说,只有你自己心里才明白,你和展昭到底有什么仇,每次都要去找他的麻烦,难道真的只是为了御猫那个名头。”
“大嫂,我和那臭猫能有什么仇,我只是……”白玉堂不知道该怎么与大嫂讲,他知道他去找展昭的麻烦有些无理取闹,他却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看到天君和二郎神杨戬的一些暧昧,展昭在自己的心里的影子越来越清晰,就连脑中也时常出现展昭的样子,特别是展昭脸上那俊美的笑颜。
“只是什么,说不出来了吧!对了,老五—你很久都没有到干娘那里去了,这次出岛你就到干娘那里去拿几坛【春江醉】回来。这酒啊,还是干娘酿的酒最好,你这几位哥哥都爱喝干娘酿的酒,尤其是你二哥韩章,每次去干娘那里,他就抱着酒坛子不放。”
“呵呵,二哥可是比我还好酒,不过只好娘酿的酒。”白玉堂是口是心非,他根本就不想去娘那里,话说白玉堂‘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那个亲娘,他娘江宁早年本就是江湖上有名的侠女,手中捆龙索是他娘的惯用兵器。
江宁嫁人后,就为家人退出了江湖,而由于丈夫的早逝,留下了她和白玉堂。江宁随后收了白玉堂的几位哥哥为义子,这下就热闹了。说白玉堂怕江宁,还不如说他怕的是江宁手中的捆龙索,就连他的几位哥哥也是。
他们几个可是在捆龙索下吃过苦头的,从小到大只要他们犯了错,或者调皮捣蛋就会被江宁用捆龙索把他们捆住□□。所以他们几兄弟都不愿意到江宁酒坊去,就怕到了江宁酒坊又会被江宁教训。
这一次,白玉堂呆在陷空岛的确有些无聊了,所以也就答应了大嫂去娘那里取酒。‘嘿嘿,反正大嫂也没说什么时候要,那就能拖多久就拖多久,这次出岛,还是先去逗逗那猫儿玩玩。有好一阵子都没逗那臭猫了,心里怪痒痒的。’白玉堂心里打着小九九,卢夫人不是没看出来,她只是放在心里,准备用飞鸽传书和干娘报信儿,让干娘把老五看着一点,她不准备点破白玉堂的小心思。
白玉堂告别了卢夫人,出了陷空岛直接赶去了开封府。白玉堂赶到了开封府的时候正是夜晚,所以他准备来一个夜探开封府,他想看看这时候臭猫在干什么。
谁也不知道白玉堂这一次夜探开封府,竟然看到了展昭在沐浴,使得白玉堂心神恍惚。就连白玉堂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离开开封府的,而后白玉堂见到展昭,心里总是有些心虚。
白玉堂躲过开封府的守卫悄声来到展昭的房间外,准备看看展昭在干什么。白玉堂刚到展昭的房间外,就听见展昭屋里传来一阵阵水声。于是,白玉堂在房间的窗户上戳了一个洞,用眼睛往洞里瞧去。当然了,因为水声的关系,展昭也没有发现白玉堂就在自己屋外偷看。
本来展昭今天在外巡街,为了盘查,展昭拦下了庞太师的轿子,结果被庞太师当街辱骂了一番,让展昭心情烦闷。所以他准备回自己的房间沐浴,好把心中的烦闷统统都洗掉,却不知道白玉堂会来开封府,还是一次夜探开封府。毕竟开封府里的人也不会像白玉堂这样偷着来展昭的房间。
白玉堂眼睛定定的往洞中看去,没想到这臭猫还是只漂亮的猫儿。此时,展昭一改白天的温文儒雅,也许是因为放松了心情,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慵懒。展昭脱光衣物身姿慵懒地坐在浴桶里,露出了漂亮的锁骨,白皙的肌肤,眼睛半眯着,长而密的睫毛微微向上卷着。
白玉堂在外面都看得清清楚楚,他眼里闪现出惊艳的目光,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心里暗暗想着‘没想到这臭猫还有这么美丽的一面,这可是在平常很难看见的,这次可是一饱眼福了。该死的,白玉堂你到底在想些什么?臭猫又不是女人,还有他一家人都是神仙,要是惹到他的家人,那我的小命还在吗?’白玉堂想到这里,只觉得浑身一个激灵。
“谁?”展昭终于察觉到屋外有人,于是叫了起来,顺便快速的把衣服穿好。白玉堂立刻惊慌失措的离开了开封府,等展昭从房里出来的时候,好巧不巧地看见了一只黑色的小猫,展昭还以为在屋外的动静是这只猫。所以展昭没有发现白玉堂,展昭也就不知道自己被白玉堂看光光的事了。
白玉堂惊慌失措的离开开封府,第二天晚上白玉堂回到了江宁酒坊,其他几位哥哥都到了江宁酒坊。
“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你们怎么来啦?”
“老五,我们来看看干娘,你不时要早我们一步出陷空岛吗?怎么还比我们要晚到。”
“好哇!你个臭小子,竟然比你哥哥们要早出陷空岛,为什么会晚到。”
“啊,娘啊,我只是有些事处理,所以才会晚到的。娘,你就别生我的气了,小心身子。”白玉堂这才从刚才的惊慌失措的反应过来,对江宁撒娇道。
“哼”
饭桌上,几鼠围坐了下来热闹的边吃边聊着天。“二哥,我老是你的手下败将,今儿我要报仇!来!”于是,彻地鼠韩章与穿山鼠徐庆划起了酒拳。江宁端着菜上桌,他两赶紧起来“干娘,您快请坐!”韩章接过江宁手中的菜,用鼻子嗅了嗅:“真香啊!”
“这大哥提早回去看孩子,可就没口福了!干娘,我徐庆要敬您老一杯,为了……为了……”
“你为了什么就快说啊!瞧瞧,三哥老毛病又犯了!”翻江鼠蒋平打趣儿道。
“去去,我这话在嘴边打转,就是说不出来……”本来徐庆性格憨直鲁莽,不太爱说什么甜言蜜语。
“那不就等于没说嘛!”蒋平继续打趣儿道。
“好了,好了,我说!干娘,当年幽冥天子的事,涂善因为有先皇御赐的免死金牌逃过了一劫,没想到昨天阿敏去祭坟,却死在了涂善的毒箭下。不过涂善也死在了老五手里,为民除了害,更为阿敏报了仇……我们为您能培养出这么优秀的儿子,敬您一杯!”
“对对对,二哥,这话就是我想说的!”徐庆高兴的揭过韩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