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率不要那麼高,说开枪就开枪,连给我一个陈情的机会也没有。
被击中的一刻,我有想过不如不再装人,来个鱼死网破把他们都撕了,管他会不会吃黑驴蹄子,但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我不想杀人,更不想违反了闷油瓶对我的信任去杀人。
电光火石之间,我也不知道为什麼可以想到这一大堆东西,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样迅速的反应力,瞬间就放软了手脚装死,以免他们看出我我中枪了也没反应,至於身体受损的情况,大可等他们离开之后我慢慢检视,接下来要是我不躺人家的主墓室,我就可以直接跳下去找室友们。
拐了一个大圈,结果我还是要用最直接的通道回去躺尸。
其实只要他们别拿黑驴蹄子对付我,对於他们攻击,我都是遗憾多於恐惧的,人死了,怕的事情就会改变,比如不再害怕身上添伤,因为根本不会痛,只要不是断手断脚的级别,多一两个伤口根本没什麼大不了,相比起身上再开一个破洞,我更在意又错失一次出去的机会。
我闭上眼向后倒,没想到一倒下去就被人托著胳肢窝拔起来,我这才发现我撞上的不是石壁,而是结实的人体。
我迟疑了一下,被人摇了摇才睁开眼,发现闷油瓶的手穿过我腋下,手环在我胸前,把我勒在怀里,刚才我滑下去,就是他用手撑住我,我看著他环在我胸前的手臂,心想刚才撞在我身上的原来是他?我没被打中?那是要多大的力度才会让我以为是被子弹打中?要是我还有痛觉,我搞不好会感到跟被人打了一棍一样,闷油瓶出手果然狠,不过也多得他,我身上才没有再多出一个窟窿。
我整个人斜挨在他身上,刚好比他矮了一个头,我一抬头就看他冷著一张脸看著前方,然后他低头瞄了我一眼,我才惊觉我们整个姿势暧昧到不得了。
他的手用力再托了托我,我立刻手忙脚乱地自己站好,我一站隐,他把我塞到身后,冷冷地看著全叔。
我看著他护在我前面的身影,有一下的彷佛,这样的场面好像不是第一次出现,有几个画面在眼前闪过,却没能上次一样抓住。
「我说,张小哥你何必出手?」全叔见闷油瓶挡住了我,就垂下了持枪的手:「这小子即使出去了,他自己也知道不会有什麼好下场,难保他之后为了自保会对我们不利,既然他都没了价值,你又何必再护著这个隐忧?」
闷油瓶没回应,只是淡淡地看著他,全叔看他一步不让,唉了口气∶「我都下了杀手,你却不让他死,这不是为我招怨吗?」
他妈的,我死了就不怨吗?这些人果然都是亡命之徒,在斗下这样山高皇帝远的地方,宰了连弃尸的麻烦都可以省掉,他们真的可以亳不考虑就出手,其实全叔的决定也不是不能理解,我的出现实在是太可疑了,反过来是我的话,也有未必会让这样的人加入自己的团队,只是说开枪就开枪真是太不留情面了。
闷油瓶会出手帮我,才是真正的出人意表,他这样救了我,根本是落了全叔的面子,全叔好歹是这团队的领袖,他也不留情面,真不知道他是身手太硬,地位太硬,还是后台太硬了。
全叔见闷油瓶没有改变决定的意思,倒是没有多加争论,只是摇摇头对闷油瓶说:「既然小哥你坚持把这家伙放在身边,之后他的一切问题就由你负责好了。」
说完扭头就向西施他们喝道∶「还在看什麼?!没你们的事,快给我打起精神想办法过去!」
原本还看著这边的西施他们立即回过头去捣弄手上的装备,全叔点起根烟猛抽一口就走回去,还在跟他说了什麼的西施头上揍了一拳。
我神色复杂的看著站在我身前的闷油瓶,不能想像单是在认识了的短短几小时我被他帮了多少次,我碰了碰他的手,轻声地说:「小哥,谢谢你。」
他回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就把我留在原地,自己走过去看全叔他们在搞什麼。
(TBC)
这可以说给了点福利吗?XDDD
全叔正式宣布萌粽成为老张的责任,从今天开始,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有或贫穷,健康或疾病,生前或死后,老张将永远。。。。(你等等!)
26、
我看著闷油瓶的背影,不知要不要跟上去,一方面是他们在研究怎样到对面,如何操作都是属於专业范畴,我完全帮不上忙,另一方面,刚刚经历了被谋杀不遂的事情,要面对他们实在是尴尬到不得了。
我只好站在原地,在稍远的距离看著他们,闷油瓶走了过去,全叔他们看了看他,又瞄了我一眼,然后又自故自地讨论起来,闷油瓶没搭话,只是静静地看著,偶然全叔他们会问他一些什麼事情,他会回答一两句,整个感觉就像大学的教授看著学生讨论作业一样。
闷油瓶在这团体的地位很奇怪我不是第一次发现,但现在再站远一点旁观就更明显了,真不知他哪里来这种老成淡定的气度,明明团体中谁都看上去都比他大,就是他给人最安心,难度这就叫压台感?不过表演的舞台竟然在斗下,也实在太诡异了。
没一会,他们好像商讨出结果,闷油瓶退开了一步,卷毛在装备中掏弄著什麼,闷油瓶扫了我一眼,我被他那双平淡无波的眼睛一看,神经就不自在地绷紧起来,立即摆出一副我很乖很听话,你走哪里我到那里绝不乱来的模样,屁颠屁颠地走到他身旁。
当走近了我看到卷毛掏出了一个飞虎爪,酒糟鼻拿出一大卷绳索,给他缠到飞虎爪上,接著他们走到了平台的边缘,卷手摆了摆飞虎爪的绳索,调了一个适当的长度就像牛仔抛绳圈一样转著,甩了好几圈就猛力一抛,就把飞虎爪掷到对面的地面上,石柱的表面凹凹凸凸,卷毛为调整一下角度,就把飞虎爪卡在地面。
他把绳索抛给酒糟鼻,酒糟鼻扯了扯绳索,确认飞虎爪已经固定好,他们就把这一头塞进一个固定在地上,类似搞盘的装备里,然后转了好几圈把绳索紧,绷紧成一直线。
当绳被拉紧,卷毛抬脚在上面踩了踩,虽然绳钉好在大坑的两边,但在这个长度下,绳索在中间位置还是因重力而微微下垂。
我正疑惑他们是打算怎用这根绳到对面,卷毛抽出另一条绳缠在腰上,酒糟鼻抽出了几根铁棒把它们拼在一起,然后抛给卷毛,他接过挥了挥,然后就把棒横持胸前惦了惦重量,一跃就跳到绳索上,他摇晃了几下,就找到平衡,接著就像表演走钢线一样,一步踏出了平台。
我忍不住低呼一声,惹来全叔他们嘲笑的一眼,完全是一副「你这没用的菜鸟快来看看专业的是怎倒斗」的样子,我心想,原来你们根本是杂技团来倒斗,这样的事正常人做得出来才有鬼!所以我也不气,只是像看杂技表演一样,很紧张地看著卷毛的一举一动。
就算是不熟悉的人,看到一个人只是靠一条绳索就走在深坑之上,感到紧张和担心是正常反应,特别是当他走到绳索中央时,绳索因为他的重量而下坠,也摆动更剧烈,更别提对面的固定点只是一只不知会不会随时松脱的飞虎爪。
不过卷毛对此全无压力,如履平地就走了过去,很快就走了一大半,到差不多要到石柱的时候才慢了下来,只差一步说安全踏回地面时他甚至停下察看著什麼,虽然我不是走钢索的一个,但明明差不多要到埗,现在却卡在这里把我看得整个提心吊胆,不知道卷毛是不是发现了对面有什麼不对劲才迟迟没「著陆」。
就在我差不多忍不住想催他快动的时候,他终於有所行动,他扬起了手上的长棒,有点像撑杆跳的准备动作一样,往前一插,空旷的空间里传来金属的碰撞声,他把长棒卡到飞虎爪的位置上,一个发力,借势就跳到石柱上去。
站好之后他用棒小心在附近的地面上敲了敲,确认没问题就向我们挥挥手,酒糟鼻也挥挥手,我这时才想到,该不会这帮人全都是马戏团的?!人人不是会走钢线就是空中飞人?要是他们全都是耍杂技一样的过去,我要怎办?!当炮弹飞人扔过去吗?哪里来大炮?!
卷毛接著用他缠在他腰上的绳索把更多的绳索拭过去,而且我发现那上打了个结成了一个圆,很方便把东西拉过对面,来回了几次,又把固定绳索的装备送了过去,很快他们就在两边之间筑起了绳道,确定绳索的稳固之后,酒糟鼻掏出了攀山用具,开始准备游绳过去。
看到过去的方法如此普通我松了一口气,不是我自夸,我的力气不小,用这种正常的方便爬过去绝不成问题。
我站在一旁,等著他们的安排,西施明显是想过去,但被全叔的一记爆栗阻止了,只有乖乖留下看守剩余的装备,全叔就转个头叫闷油瓶把我也带上,自己套好了装备就往对面爬。
闷油瓶摊开了攀山用的腰带和固定的锁扣就示意我过去,那应该是西施用不上的那份装备,我乖乖地走到他身前,他扬了扬腰带就帮我穿上,动作不可避免地像极了一个拥抱,虽然大家都是男人,但这样亲近的动作我还是无可避免地感到不自在,我还未压下那份尴尬,闷油瓶已经把腰部的扣扣好,然后就伸手往我两腿之间一探!
我脑袋一炸,整个人僵住了,慢半拍才发现他是抽起垂在我腰后,承托臀部用的带子扣到大腿的锁扣上,这个动作虽然他做得很快速,但连续两次分别扣上左右锁扣的动作还是令我非常不自在,因为那动作给人的感觉就好像尿裤子的小孩由大人帮著换裤子一样。
闷油瓶一帮我著好装备,我立即就退开一步,他看了我一眼,递过勾住绳索攀爬的把手给我,问∶「会用吗?」
我看了看,发现眼前的东西很熟悉,而且回想一下,发现自己知道如何使用就点点头。
闷油瓶退开让我自己准备,我将把手穿在绳索上,腰间的扣也扣到绳上,一个反身就把自己挂到绳索上,脚勾在绳上,背后就是躺著室友们的深坑。
闷油瓶站在平台边俯视著我,我向他点点头表示我已经准备好,他蹲下来低头看我,淡淡地说∶「我就跟在后面。」
(TBC)
老张的无意识猥亵又来了!!!(大误)
上次说完@ 的问题之后,大家好像误会了我的意思?
其实我是希望大家用收藏不用我@ ?(我懒。。。。)
而且要我@ 的话也请偶然出现一下。。。。。。。QWQ
另外。。。要求@ 的请先给点意见?
毕竟整理@ 的名字有点烦。。。需要动力嘛orz
只是留〃LZ求@〃我真的很想傲嬌地不理會。。。。。。。。。。。。(遠目)
或者我轉成更幾次再@ 一次?
27、新年小福利
为了证明我新年没完全躲懒,来放一个小贺文
跟萌粽完全无关的年兽小故事,分开来看就好
无负责欢乐贺文,可能微妙OOC?妖魔鬼怪山神土地出现注意 ?
以下放文
福受年年 …… 守岁篇
所谓神话故事,总要由很久很久以前说起,还要发生在很远很远的地方。
於是在很久很久之前,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一座很高很高的大山,山下有一个很大很大的森林,里面,困住了一只妖兽。
因为那只带金光的白色妖兽总是在新年来临的时候跑出来伤害禽畜,吞噬人类,於是那些少数住在森林之中的人都叫它「年」,当然,它到底是不是叫这个名字人类根本不会知道。
那只被人称作「年」的妖兽,其实有一个谁都不记得的名字叫「吴邪」,现在正有气无力地趴在山坡的一块大石上,默默地注视著山下村寨的人们。
它已经因为那该死的封印忍了一年没进食,差不多要饿得保持不了人形,虽然还是顶著一副年轻男性的身形和样貌,但属於妖兽的大尾巴已经垂在身后收不起来,更别说额前那支它从来不擅长收好的独角,反正四处没有大惊小怪的人类看到,它就一副半人半兽的样子趴著。
吴邪扯扯锁在它颈上的青铜铃叹了口气,这东西是那些在他小时候说要教化它的仙人们锁上的,说要改正他以血肉为食的天性,一旦这铃铛沾上了血,阴兵就会出现把它抓到大山中的青铜门后面壁思过,困一整年才可以放出来,可是一出来它就饿到不成,忍不住又去咬死什麼来填肚子,结果恶性循环之下,好几百年它也是维持著困一年,放出来几天,又因为沾上血腥而被抓回去的循环,仙人们都说它恶性难驯,要它潜心修行,修到可吸风饮露为生就可不再添杀孽,但又不想想根本没人教它修练的方法,也不想想它老是被困在青铜门后,哪里来吸收月日精华去修行?
在这情况下,它能够修出个人形已然很厉害了好不好?!
只是仙人们没看到它的努力,最后把它放弃在这深山老林中,叫他多跟这里的土地学学,自己好自为之,就挥一挥衣袖就走了,偏偏就是没把它颈上的铃铛除下来。
於是它就被留下来,继续不饿肚子就是被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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