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君令作者:最是一年明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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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君令作者:最是一年明冬月-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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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卧的身子随著他的侍奉几次抑制不住地剧烈颤抖,火热的龟头直挺挺深入喉咙,直噎得李熙几乎呕吐,然而乔云飞的反应比什麽都让他激动,他扭转过身子趴在那人腿间,勉勉强强地极力抬起双眼、想要看见男子脸上神色,这股既欣喜万分、战战兢兢又窒息难耐的感受,让他如置身云雾里,想起昔日乔云飞百般屈辱的侍奉,就更是悉心逗弄……
  许是久病伤了身,不过多时,乔云飞便到了勃发的境地,浑身战栗著颤抖,连一贯毫不动弹的腰肢也因激动而反弓起来。李熙又是抚慰又是轻语哄逗:“嘘嘘……”那话儿便抽搐著,相继射出一汩汩黄液和白浊来。

30 凯旋(肉)

  初春,乍暖还寒的天气。魏国举国上下,正是普天同庆的时节。
  塞北一战,封泰大败,熙帝亲征,一气将疆土推出去千里,击溃万军、封泰元气大伤,料想五年之内,是必然无力再行南侵了。
  帝驾回朝,连带的还有此次的大功臣、宣威将军乔云飞,声名传遍大江南北,一路上万民朝拜。
  有言称宣威将军奉天子密令,佯败在先、内外夹击、几次深入敌穴探明封泰火药库所在,这回才能轻易取胜。又有言称这宣威将军原本就是当年纵横疆场的飞骑校尉,屡建奇功,乃是真真第一大英雄。
  取胜之後,皇帝倒也雷厉风行,贬斥云麾大将王慕、提拔不少军中老将,又听闻有人私传谣言有误军心、天子大怒怒斩百人,这恩威并施之下,军中大多人都是快意称颂。
  回朝途中,御驾所到之处,无不是遍天花语、万民拜服。
  只见一驾驾威严銮驾、一列列鲜衣怒马的将士,虽难掩风尘疲惫,但也个个儿的兴高采烈。御驾旁一骑乌云踏雪,骑者身披黑光铠、头带一张青面獠牙的大面,看不清面容,高挑挺拔的身姿立於马上,不卑不亢地随著队伍缓缓前行。
  每到一处,这骑者便要迎接一股股热情四溢的欢呼与喧嚣:
  “云飞将军!”
  “云飞将军,英雄啊!”
  “云飞将军!”
  那骑者偶一微微颔首示意,便又是一股热浪似的欢呼涌来,一潮一潮,似潮水般此起彼伏,一路延绵了数千里。
  谁人又能料到,狰狞的大面之下,年轻男子的真正表情呢?
  “呵。”隔帐有人轻笑,正是李熙。
  
  晚来进了行宫,下马随皇帝一同进入主殿的男子,终於取下大面,露出一张清俊无匹的面庞来。只见那如曜石的眸子上一笼雾气烟烟,白皙的脸庞上如有飞霞,一张檀口欲言又阖,端的是一股与白日威严全然不同的媚色,动人心魄。
  自那日一时春色之後,李熙更是尽心竭力地服侍照料乔云飞,眼见他身子是大大好了,人却一如故昔、木然昏沈。熙帝百般安抚,却毫无收效。只是那次一日欢好过後,乔云飞敏感的身子,却似被激活了一般,李熙平日里近身照料,擦枪走火甚属日常,每日里单单是擦身一节,便能令那似沈醉於梦境的男子战栗难消。李熙小心翼翼地侍弄几回,便发现每每此时,乔云飞便仿佛活色生香一般,渐渐的有了些生气;无论如何,那人也只是飞红了面颊,再无一丝屈辱和挣扎,仿佛全然享受著一般──唯有辗转缠绵时分,那人平日里寂静如水的眸子,才会笼罩上一层淡淡的雾气,低低的呻吟响起时,娇羞和无法自制的回应才会一一被唤起。
  就如此,李熙小心克制著,一步一步、一日一日,慢慢点燃了乔云飞的身子,到得回朝之时,那人竟也予取予求、仿若沈醉於这无边春梦中一般,渐渐宁定地恢复过来……
  
  此刻,乔云飞胯下马、取下大面来,一张飞红的脸侧过一旁,真真早春花开、香郁无边。李熙笑著摸了摸那马鞍,两块柱形磁石突兀地立於鞍脊,只有短短两掌厚度,细看时那磁石上一圈圈细致的螺纹,却黑黝黝滑唧唧地冒著油光,份外淫靡。
  庭院中左右无人,虽仍天光大亮著,李熙仍笑著开始为乔云飞拆解那层层的黑光铠,不过多时,原本威风凌凌的堂堂将军,已半身赤膊,露出匀而不腻、筋骨隐现的半个上身,下摆一被撩起,便叫人看出异样的端倪:
  黑光腿铠之後,是墨蓝绸裤,只是裆下之间,却突兀地夹著两只粗长黝黑的物什,一只犹如撅起的尾巴,一只则夹在腿缝,令男子连并拢双腿都艰难。白皙的肌肤在扭动间时隐时现,黝黑的男形上显见已沾满了湿液、油光滑亮间不时滴落一两滴。
  ──骑马时那外衫罩住一切,自然无人识得此中蹊跷;谁人能知道,严整光鲜的风骨之後,一路上堂堂大将在面具下隐忍的喘息?
  
  原来这一路上,万民欢呼背後,竟是如此香豔情景:
  身著铠甲、骑著爱马的大将军,下身却含著两只大龙,借著磁石严丝合缝地与马鞍接合在一起。随著那乌云踏雪一路行来,虽是好马平稳,但也架不住坚硬男势随著一步步马脊的弧动,而上下前後地不断动作,此起彼伏、时深时浅,就犹如前後同时被两名男子抱著抽插不断,随著时久越发火热炙烫!
  “呵啊……哈!呃……”
  一路上稍有颠簸,御驾中李熙便能听见薄薄帘外,男子抑制不住地低沈喘息和惊呼。淫水早如溪流、瀑布直下千里──幸而那马鞍及马背吸水,此时早已是滑亮亮鼓囊囊,再也不堪重负。
  乔云飞勉强端正坐姿已是不易,只勉力忍耐著装出一副威严模样,但下身处那水渍啧啧作响,早已瞒不了隔帘相对的天子。只是他数日来不发一言,实在忍不得了,也只是在面具下微微张口喘息一二,竟然耐住了没有求饶。
  就连李熙在帘内百般挑逗,他也只是侧头不答:
  “云飞,舒不舒服?”
  “云飞……要不要进来辇内休息休息?”
  “云飞,你喘得朕都快忍不住了……”
  “小心脚下,莫叫人知道,魏国的大将军竟在马上浪叫才好……”
  
  途中遇到颠簸山路,或者是遇上赶路,乔云飞便又是一阵汗湿衣襟。男形那硕大的龟头牢牢地顶在前後敏感之处,随著每一阵震荡,不时将乔云飞整个地甩脱得飞起来悬空,然後又重重地跌落在上!
  “嗯!”闷哼不断,随著一次次猛烈的颠簸,那硕大的男形犹如两只刑具般不断进进出出,下衫遮挡处,就连乔云飞的那话儿也勃发肿胀到酸痛难忍的地步;偏有几次剧烈的颠簸,下身不由自主地高高弹起,男形大半截都会脱体而出、眼见就要全部脱出来之际,随著身子去势到老、重重跌落,又一下插到极深之处、与臀腿紧密贴合,重重顶到甬道最敏感之处!
  忽而乔云飞一个呻吟身子後弓,眼见就要跌了下去,又勉强拉住缰绳弯了回来;只是那马儿受力一个急停,前摆的男势龟头摩擦著甬道深处一个前摇後荡:“呃啊──!”
  李熙掀帘望去,男人浑身发著微微的颤抖,半晌竟是无力回神!
  然而不等他自这股高潮的喘息中平静下来,早有宦侍自後面轻轻一拍马臀,那马儿便立时又向前走了起来。
  毫无停顿地抽插颠簸,早已荡得乔云飞四肢发软、浑身无力,刚刚经历一场无法发泄的干高潮过後,敏感的身子再受酷刑,便立时再也经受不住地抽搐起来。
  就如此,一路上时快时慢、时颠时平时坦时荡,许是被接连不断的高潮激得再禁受不住,乔云飞终於断断续续地开口:“哈啊……臣……求皇上……”
  李熙早已时时关注著,此时一听此言,立时金口一开:“嘘……出来吧……”
  
  傍晚方入行宫,乔云飞下得马来,那汁水便就此不管不顾主人的难堪,自男形缝隙间满溢了出来,不立半盏茶时分,已是一身一腿。李熙解开油光水亮的甲胄,又安抚般轻轻为他擦拭净身,这才搂著他回宫休息:“云飞总算开了口……不过小小一难,何必难为自己……”轻言落处,寝殿内一片昏黄灯光,春夜里竟显得份外暖人。

31 再回合欢(肉)

  及至帝驾回朝,乔云飞也作为功臣专赐将军府邸,一时盛名赫赫、一飞冲天;就连父母高堂,也受封为二等敬国公、正二品何瑞夫人,食百石禄。
  诸多往日里无甚来往的朝臣们,因著这突如其来便一登高位的将军,纷纷前来拜会,都以“将军尚在病中、不宜见客、免得过了病气”“皇上不喜文武官员结党、命将军闭门避嫌”之由拒绝。吃了闭门羹,久而久之,倒是没甚人再来碰这个不软不硬的钉子了。
  只是谁人知晓,那偌大的雕梁画栋的将军府内,也只不过两位老人住著,一应下仆侍从,皆是圣上亲选,一干人等都封紧了嘴巴:什麽将军,打从头一天儿也没看到,据言是奉了帝旨,私下办件极打紧的差事去了──足可见圣眷之隆。
  
  正是花好时分,迎春、娇桃、三月春、晚梅、紫玉兰、白玉兰,争芳夺豔。宣威将军府如是,後宫亦如是。比起往年,後宫中又是别一凡喜庆。这喜庆,倒是静悄悄的,犹如春雨润无声,在合欢宫那寂静的宫阙内,尤为浓郁。
  被前朝众臣私底下笑为“黄花闺女”而闭门不出的乔云飞,早已暗地里移居此处。宫内人精不杂,又都是伺候惯了的,何况李熙惯来以怀念若妃之名常来此处,倒也没引起什麽惊动。
  这一次,不同以往:纠葛深重又分离甚久的二人,似比琴瑟和鸣;乔云飞自病以来乖顺异常,柔情蜜意几乎融了李熙一腔爱意。
  
  “云飞,如何……舒服吗?”香冷金猊、被翻红浪,李熙一面笑问著,一面勾著手指挑弄。身下人早已喘息得不顾回答,迷蒙双眼也不知无神盯著何处,全副心魂都丢在了下身的动作上。那顽皮手指一进一出,不一时已水声滋滋,叽咕叽咕使人脸红心热。李熙逗得片刻,见那可爱玉茎已在新换上的金丝网兜中涨得通红,心头一股昂扬、猛地俯下头去、一口便含住了那物不断吞咽舔舐,犹如要将之嚼碎了一般、就连肿胀的两只小丸也一并含在口中反复吞嚼;一直默然无声的男子立时便“啊啊呃”地呻吟起来,修长的四肢徒劳地剧烈舞动起来,微蹙的眉宇下紧合的双眼,几滴泪珠难耐滴落。
  如今李熙更偏爱以唇舌爱怜,撬开他平日里矜然清淡的外衣,将那仿若禁欲的将军,融化至荡漾若水。此时一股股晶莹的汁液,早已如失禁一般流了满铺,白玉双腿间、腿根处尽是红潮,李熙强硬地将腿掰开,不允他挣扎动弹著合紧,又探舌轻轻撩拨微微肿胀、被细线束缚的蕊豆。
  “啊哈……不、不……”乔云飞立时无法禁受地哀泣起来。那蕊豆被细如发丝的线圈所束,本来就微微红肿挺起、仍旧发著烧,此时突而被湿润柔软的舌尖不断撩拨挑逗,便只觉一股酥麻窜起,如激流般直涌上脑际!不过一时,过於强烈的快感便令他缴械投降,四肢无奈犹如傀儡般随著李熙的逗弄而不断弹起、挥舞,腰臀乱扭,却怎麽也挣脱不了如浪潮般一重一重的亵玩带来的欲仙欲死的快意!
  “啊啊啊──!”忽而李熙一口银牙咬住那全然挺起的小蒂,撕扯般向外拉起,乔云飞便不由自主地弓起了身子、短暂地停滞後力竭摔落,这一动作反而带动著小蒂被拉扯得寸长,强烈的疼痛到了极致,便是飞天一般的极乐;男人在床榻上无力瘫软、四肢及腰臀却反复抽搐著,就连著花蕾及淋漓的花瓣也一扇一扇、时张时翕,眼见著一股湿漉漉的潮水便就著那小嘴般的活物涌现出来。
  “哈啊、哈啊……”乔云飞无神无力地大幅喘息,勃发的红茎早已被过紧的网兜勒得生痛;此时不断抖动翘起,仿若正在喷射一般,然而前端只是滴落许多透明的汁液,一脉脉青红血脉在表皮上充血鼓动,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那里,酸痛得如同火烧火燎、两丸也一缩一缩、却因无法喷射,发硬涨烫得随时要破裂一般!
  前庭後穴的迥然之异,让乔云飞不由得泪湿沾襟:“皇上、皇上……”
  “云飞身子弱,还应效仿欢喜佛,少泄阳精为佳;过几日你身子好了,朕再助你好好享用一二。好不好?”一旁李熙安抚著,说话间吹气如兰,正正对著正不断跳动的花瓣。因著这温凉的气息,一股汁液再次随著抖动滴落。李熙也仿佛不可再忍,忽而如猛兽般扑了上来,舌头灵活地撩开两片湿漉漉耷拉著的花瓣,一下如灵蛇般钻入了花蕊!
  “啊啊……”云飞顿时抖得如秋风落叶、呻吟也破碎颤抖。那温润的舌头在花蕊内四处搅动,时而犹如蝉翼般快速地反复拍击,一股股浪潮再次袭来,然而扭动欲躲的腰肢被两只有力的手掌牢牢擎住,哪里还闪得过半分?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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