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反派的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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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反派的逆袭-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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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兰咬着牙,反驳道:“行止放荡,净是些淫词滥调,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女人。”
  陆明珠皱皱眉,偏头便看见白振羽呆呆地盯着红衣女子不放,唇角拉开了然的弧度,她转了转眼珠,唯恐天下不乱地笑道:“这美人儿可在邀请你们呢,若不把握住机会,可就迟了!”
  听了这话,几个少年都有些意动,却听白振羽冷冷地问道:“你们哪个想上船去?”
  众人转头,就看白振羽面色发黑,眼睛盯着那几个摆出姿势的少年,神情冷得都快结冰了。
  白振羽往日虽不苟言笑,却也少有生气的时候,这还是众人第一次看见他如此鲜明的情感波动。
  明兰恨恨地跺跺脚,恼道:“振羽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陆明珠闲闲地一笑:“这还用问?吃醋了呗!啧啧,没想到白少侠喜欢这种女人呀!”
  明兰狠狠地瞪了陆明珠一眼,随即眼巴巴地看向白振羽,“振羽哥哥,陆明珠全是在胡说的,对不对?”
  白振羽早在陆明珠说完那话时便燥得面红耳赤,此时连忙道:“当然,我才不是这个意思。”
  明兰得意地向陆明珠扬了扬下巴。
  陆明珠疑惑地眨眨眼,问道:“你当真不喜欢这女子?”
  白振羽手足无措,呐呐地道:“不是不喜欢,不是,不是那种喜欢,……总之,你们都不许那样看他!”
  白振羽颠三倒四的话,让众人的神色中都多了几分暧昧和心照不宣。白振羽见越描越黑,无奈地闭口不语,又见那画舫马上就要离远了,咬了咬牙,索性不再解释,急急地交代一声:“我……我先走了,下次再和诸位小聚。”
  话音刚落,身影疾闪,湖面上隐现几缕波纹,众人只见白振羽几个起落便上了画舫,与那女子说了几句,进了船舱,便再也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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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外面的华美精致,画舫里干净朴素,简单干练,不似女子的柔软温馨,倒有几分冷厉料峭的沉练。
  白振羽环视一周,除了外面的艄公,整个船竟只有红衣女子一人,他轻松一口气,心里无名状地觉得安心不少。
  红衣女子拉了拉衣领,吐出一口气,随意的倚在床上,轻抬素手,熟稔地道:“过来坐。”
  白振羽变了变脸色,垂头在一侧的椅子上坐了,嘟囔道:“你……你……怎么这样打扮。”说完,头撇在一边,不敢看她。
  女子一脸兴味地眨眨眼,搔头弄姿,娇媚道:“我美不美?”
  白振羽颤了颤,飞快地抬头瞄了一眼,有些有气无力:“美。”
  “你不喜欢?”娇媚的声音里带了些委屈。
  白振羽更沮丧了,咬着牙道:“喜欢。”声音里的委屈竟比那女子还多一些。
  女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笑到最后,哈哈大笑,竟变成了男人的声音。
  “玩够了吗?……大哥。”白振羽愤愤道。
  身着女装的白无痕直起身,扭了扭脖子,叹道,“这女装穿起来就是就是不舒服,松松垮垮,半天就腰酸背疼。”他心里暗自埋怨千秋,若说传递消息或是私下会面,总有上百上千种方法,偏要打着大义的名号,强逼着他男扮女装。
  白无痕站起身来,坐到白振羽的对面,展颜一笑:“近日可好?”
  金色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颤动的睫毛上闪着光,就像是最璀璨的流苏,不是故作姿态,这样的笑容温暖而美丽,柔和了他的棱角,如书如画,灿烂与温和这两种矛盾的特质竟同时出现在了同一个人身上。
  白振羽深受震动地瞪大眼,觉得方才的敷衍之词,确实是实至名归。虽然不应该这样形容一个男子,但确实十分美丽。明明是与他无限相像的脸和身体,他的哥哥却展现着惊人的魅力。
  “振羽?”白无痕疑惑地凝视着白振羽。
  白振羽连忙垂下头,移开目光,心中暗骂着自己的恍惚,脸上也不由浮现出一点淡淡的浅红。
  白振羽犹豫了半晌,有些羞愧地道:“大哥前几日让我给云大哥他们传话,可……”
  “怎么?”
  白振羽叹道:“会武在即,云明两家家主皆闭门谢客,至今仍未见到他们。”
  白无痕听了皱紧眉头,片刻后,又轻松下来,淡淡地安慰两句,又转了话题。他心下思量着,不知此事是否与千秋的交代相关,真是一团乱麻。
  两人细述了离别后各自的经历,温情脉脉。
  转眼间已经是日薄西山,喷薄而出的艳红燃遍了西边的半边天,天色也隐见几分薄暮,仿佛披上了一缕轻纱,更添几分窈窕神秘。
  湖上却比白日喧嚣热闹,秦淮夜景,夜半游船,并不只那一处的夜景妖娆。
  此时,白家兄弟便能听见湖上隐约的琵琶管弦,欢声笑语。
  白无痕眨了眨眼,若有所思地问道:“振羽,如今你也快及冠了,可上过花船?”
  白振羽一怔,随即脸飞快地涨红,陡然站起身来,瞪着眼睛叫道:“大哥!十年会武在即,你我腹背受敌,这种时候,你怎么还想着那种事!”
  白无痕愣愣的回神,看见白振羽清澈的眼瞳中满满的不赞同,顿时哭笑不得地叹道:“你误会了,我得到消息,我教三位使者在此约见了两位神秘人物。”说着他的手透过窗户遥遥地指向不远处一艘灯红酒绿的大船。
  白振羽脸一红,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心中懊恼非常还有些失落,原来大哥他不是专门来找我的……
  此时,只听白无痕笑道:“不过如此看来,振羽当真是乖孩子,要知道,当年我刚束发(十五岁)就偷着上青楼见世面了。”
  白无痕说的是前世浪荡的那段岁月,那时候,他大半的时间都是泡在青楼里过的,倒不是贪恋美色。只是他的母亲就是青楼中人,在那里,他那颗敏感而自卑的自尊心才不会感觉到痛苦。而今生,他已经没必要再用那种拙劣的方式来填补内心的空虚,他已经具备了一个强者的器量。
  白振羽凝神看着白无痕脸上有些温软的追思之色,心中酸苦,只觉得憋闷得厉害。

  惊闻

  待白无痕、白振羽两人上了花船,天色已经全暗了,淡淡的月光下,艳红的灯笼在沉重的夜色里闪着朦胧而诱惑的光亮,给人一种放松和纵情的暗示,船上一片莺歌燕语,纵情声乐倒也是人之常情。
  普通人将这里当做沉溺迷恋的天堂,而也有人只把此处当做玩闹的场地,名利的角斗场,对于歌舞美色付之一笑,不屑一顾。他们心中有更执迷的东西,自然不会把这些放在眼里。
  老鸨已是中年,从她已现老态的脸上,隐约可见年轻时的风情万种。她是个精明的女人,她年轻时也曾是名动一时的名妓,见识的场面不在少数。
  是以,即使见到一个少年人带着美艳的女子前来,也只视若不见,知趣地为他们安排单人的雅间,有那般风华的女子在侧,少年肯定不是来□的,而他们到底来做什么,这自然也不是她该知道的。
  待室内只余兄弟二人,白振羽征询地问道:“接下来怎么办?”
  白无痕老神在在:“等!”
  白振羽不是笨人,立刻明白了意思,皱起眉:“他们还没到?”
  白无痕点点头,道:“呆会儿他们到了,咱们偷偷进去他们的房间,且看看他们打什么主意。”
  白振羽闻言,不再多问,正襟危坐地观察外面。但在这一片浮华之中,如此正经岂不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白无痕扯开唇角,觉得自己弟弟的性子着实十分可爱,在心里闷声地笑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楼下出现两个带着护卫的中年男子,皆是器宇轩昂,衣着华美,极大的派头。他们对着老鸨吩咐几声,接着几个龟公便麻利地奔向一处雅阁,收拾整理,片刻之后又鱼贯而出。
  老鸨引着两人向楼上行去,白振羽才看清两人的面孔,两人虽与平时的打扮迥异,不似江湖豪客,却像是官宦商贾,但他仍是认出正是武林五大世家中云、明两家的家主——云峰和明遥。
  白振羽眼睛一亮,兴奋道:“来了!”随即面上有几分惊慌,皱紧眉头,“他们快要上楼了,我们怎么办?”
  正在此时,楼梯处传来一阵喧哗,只见一个醉鬼正堵在楼梯口撒酒疯,阻了道路,云峰和明遥也无奈地等在那里,一场闹剧!
  白振羽面上一喜,不由看向白无痕,问道:“是你的人?”
  白无痕点点头,笑道:“他也阻不了多久,要不是云峰和明遥都不想声张,这半刻的时间也难有机会。”
  白振羽起身,正待开门,却被拉住了衣角,他疑惑地转身便见白无痕满面无奈之色。
  “你想就这样出去?”
  白无痕伸手扯开白振羽的外袍,又将自己的衣服弄得散乱,这才点了点头,一头埋在了白无痕的胸前,低声道:“出去吧。”
  白振羽面红耳赤,虽知道大哥是顶天立地的男子,但这一身妆容,却让他有一种女子的错觉,无措地用手扶住白无痕的腰间,柔软的触感令他有些心慌意乱,也有些留恋,手心烫得吓人,全身都起了一层薄汗。开门看见一对对男女,白振羽才有些恍然平日偏爱素净的白无痕为何今日却着了一身惹眼的红衣,在这个地方,女子素净才是异类,红衣却是寻常。
  走廊里人来人往,虽然楼梯口有一处阻塞,但丝毫没影响客人们的心情,不少男客便在这走廊过道里谈笑无忌,当众亲吻抚摸起来。行走在其间,白振羽固然觉得十分恶心,但怀抱温香暖玉,听着那些□□,身体也不禁隐隐发热。
  待那醉汉被拉走之后,楼上楼下仍是一片喧嚷,谁也没有发现有一对男女在一间雅阁的门前凭空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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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船的雅阁和客栈的单间一般,摆着桌椅、香炉和各种酒菜。
  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摆在角落里占了极大空间的高床软枕,在那里,足以躺下三、四个人,轻纱笼罩,朦朦胧胧,引人欲入内一探究竟,一番云雨。
  云峰和明遥入内时,屋子收拾得十分整洁干净,他们满意地挥退下人,留了两个护卫把守住房门,才安心地坐了下来。
  刚入座,云峰便面露苦色,叹了口气,有些迟疑地道:“何必把手伸到魔教?万一败露了……”
  明遥阴沉地道:“木已成舟,一次是干,两次也是干。此次若是事成,我们就是武林至尊!”说到此处,两人的呼吸都加重了些许。
  云峰仿佛还有些犹豫:“万一他们不同意,动起手来,我们可不是他们的对手。”
  明遥阴险一笑,“听说魔教新教主是老教主的徒弟,年纪轻轻,武功虽然高强,但喜怒无常,四使又不是圣人,肯定野心勃勃,如今正是结盟的好时机。”说完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云峰一眼,从怀里拿出一个精巧的玉瓶,“你若实在不放心,我便将这个倒在香炉里,他们想要动武,我们也不怕。”
  看见那白玉小瓶,云峰明显地瑟缩一下,随后满目狂热,连忙点头。
  明遥一边起身,一边抱怨:“迷魂香可只有两柱,一柱已给风扬和陆波用了,这一柱本打算给白银用,毕竟他可是富可敌国,对我们极有益处。”
  云峰鄙视一笑:“中了迷魂香,任他是天皇老子,到了咱们面前,也像一条狗一样听话。白银那厮不过是个文弱书生,只要支开白振羽,还不是任由咱们摆布。”
  明遥摇了摇头,道:“白银可狡猾的很。”他顿了顿,又自信地笑起来,“不过,你说的也对。‘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这样看来,这宝贝还是用在魔教四使身上更值当一些。”
  云峰嘿嘿一笑,不再言语。
  片刻之后,一股淡淡的清香在房间里蔓延开来,但又有谁能知道,这清雅的幽香竟是迷人心智的毒药?
  这本是世上的至理,越是美丽、越是甜美的东西要起人命来,也越是毫不含糊、轻而易举。

  旖旎

  白无痕和白振羽藏在大床的下面,这床上宽敞,床底却狭小得很。两个人侧卧着,身体紧贴,甚至连彼此细微的呼吸都能听见,颇有几分。
  但听到这令人心惊胆战的阴谋筹划,两人可没有一丝旖旎的念头,身上皆起了一层细细的冷汗。若是当真控制了正道的风扬和陆波和魔教的四使,确实可以在武林之中掀起一场巨大的浩劫。
  白无痕心中震动更深,前世的这个时候,他还在魔教的地宫里挣扎,魔教在元鹰的铁腕治理下仍是铁板一块,云峰和明遥自是不敢涉险,掠其锋芒,想来这柱迷魂香便是用到了他的父亲身上。
  怪不得!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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