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原来那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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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原来那个我-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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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象的小烦躁也没了,反而催生了我少有的恶趣味。
  “咳,不用麻烦了。”若白稍微受到点惊吓,手指不是很灵活的开始一粒一粒的解开上衣扣子,只不过在我火热的目光中动作越来越慢,脊背有些僵硬。
  我微微凑近,推开他的手替他解开剩下的扣子,把手足无措的他推到在床上。
  若白从未如此接近过成熟的女性,面对她的接近不知道手该放在哪里。本以为会被莫医生做些什么,正想用力坐起来,胸口却被莫医生右手白皙纤长的食指抵住,力道不大却气势十足,不容反抗。
  “乖,好好躺好,姐姐暂时还没想对你做些什么。”我转身拿来我的针灸包,取出银针和酒精灯,脑子里还在想着现在的孩子身材都这么好么?
  这是个崇尚跆拳道的世界。
  开始时我真是不可思议,我不懂我泱泱大国的中国武功都跑哪去了,其他国家的什么泰拳空手道也都没了么?怎么武术界就这样被一个小国武术给统一了?
  所以我推测这肯定是一个韩国作家写的少女漫,然后主角会是什么大师兄小师妹的。主线剧情应该和我无关,省心,国籍是中国,我很满意。
  这一世的生活挺好的。原身也叫莫轻狂,天真烂漫,爸爸妈妈是一对活宝,一家人生活什么的都开开心心。初中时全班一起郊游,她的好朋友脚滑落水,她跳下去想要把好友拉上来,结果两人双双毙命,活下来的只有我。
  性情发生的改变爸妈以为我是受到了惊吓造成的,而拜师学医爸妈也以为我是因好友去世而立下的志愿。他们一切都依着我来,唯恐他们的意见和举动会伤害到我。我也领了这份情谊,把他们当做亲生父母看待。
  所拜的师父和我是忘年交。高手出自民间,虽然我的医术已达臻境,但很多民间游医留下的土方治病却无比的方便快捷,这些土方我在明日的藏书和逍遥派典籍里都是没有看到过的,而师父正懂得很多民间土方。
  师父老顽童一个,开了一家小诊所,门书“有病治病,没病保健”。坐诊几十年,屋内被病人赠送的牌匾旗帜都挂不下。小毛病跌打损伤不用药揉揉捏捏就给你治好,大毛病给你几个偏方十天半个月就能根治,就算是那些白血病癌症一样的绝症,不能根治也能让你多活个一年半载,医术可见高明。
  自从我们成(勾)了(搭)师(成)徒(奸),我们便组成了双人团队,在研究医术和征服美食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在师父的建议下我考到北大医学部学西医,对西医也要有所了解,方便我们采用中西医结合治疗手段。
  轻易就考取了前世梦寐以求的大学,现在想来还有些恍惚。曾经的清凰因为叛逆而放弃学业,又在后来父母无尽的鄙夷指责下痛苦不已。这也算是了了我的一丝执念,看来如今的我确实不一样了。
  毕业了就和师父一起窝在他的小诊所里,偶尔和他到别处旅游享受美景美食,偶尔到各个知名医院坐诊看病,渐渐也就打出了名声。搞得爸妈的朋友同事不断的和他们沟通想要给我介绍男友,时间长了爸妈也开始骚扰我想让我早点结婚抱孙子。
  不过老牛吃嫩草真心不太好,吧?我在若白的胸口不断下针,手指若有若无的触碰到他那光洁如玉纹理分明的腹肌。
  之间我是见过这个少年的。
  每年一次的岸阳挑战赛前一个多月都会有个开展大会,而开展大会上层出不穷的各色小吃摊位让我把它当做了庙会,每年都会过来胡吃海喝一顿,今年也不例外。
  今年我是同师父他老人家一起来的,看他迅速的行动在各个小吃摊位,逼得我都要用凌波微步去跟着他怕他走丢。吃饱喝足以后,师父想到前两年他新收的我的小师弟喻初原,便领着我松柏道馆的展示台去看一看。
  就在那里,我看到了一个身若青松的少年,英姿勃发,眉目清朗。只见他踩着一个绑着小辫子的少年的右手,纵身一跃,弹腿踢破掉落下来的彩球,爆破的彩球中迸散出无数彩色纸片,他在热烈的掌声和身后飘散的彩色纸片中笔直的伫立,身姿修长挺拔,只不过……
  师父看我关注那个少年,便和我介绍他叫若白,是初原的师弟。“你也看出来了吧?”
  “嗯,他患有心脏病还能把跆拳道练的如此之好着实不错。”我忽略师父挤眉弄眼的动作,转身就离开了,没想到师父竟然这么“体贴”的帮我“拉客”把他给拉过来了……
  “真是的,我老了么?一个二个都急着给我介绍对象?”虽然不拒绝找个人陪伴,但是一直被催促真的会有些不耐烦。
  “当然了,你都二十来岁了,女大三抱金砖你看多好。想想呀,二十岁,谈恋爱谈个两三年,万一发现不适合换人了耗费的时间更多,然后结了婚过个一两年生个孩子不是刚刚好……”
  哎,师父又开始啰嗦了,果然老光棍到年纪大了会有“慈母心”么。
  不去继续想那么多,运转内力,轻捻银针,挨个弹动银针,银针顶端便微微震动起来,这是三阳玄针的手法。
  “嗯……”若白只觉得心口处开始一阵阵暖暖的酥麻了起来。这种酥麻并不强烈,但是却是刺激着他总是觉得胸口痒,压抑不住,便开始轻轻呻、吟了起来。
  “没事,别紧张,这是治疗的自然反应。”我没有停下手中动作,“这是针灸开始起效,正在疏通延展你的心脉,一点刺激性的反应而已。”
  我收手侧坐在床榻边缘,欣赏着美人娇喘面带红晕的场面。而那银针被我轻弹了一下,针尾这般颤动,持续了分余钟之久才停下。
  我倾身上前轻轻地用食中二指,夹住那心尖处的银针针尾,快速地将内力投射了进去,对若白心脉的情况进行检查。
  这一检查,我倒是端正了脸色:心脉的疾结已经在这些内力的刺激下消散了一些,但是似乎却是又在以极慢的速度在缓缓地回复凝聚。
  “怎么样?”看着若白看起来淡然,但眼中却是露出一丝紧张的神色,我笑了笑道:“有效果,但是时间会很长。”
  “有效果,那就好。”到底年纪还不算大,若白轻吁了口气,虽然心里还是有些急切,但脸上露出了一丝轻松之色,然后露出淡然的笑容:“不急。”
  “想要时间更短一些?”我目光流转,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那就……”
  我住进了松柏道馆。虽然若白坚持拒绝,觉得他可以每日到诊所来进行医治,但他有一个关心疼爱他的师父。喻馆长主动邀请我住进松柏道馆,并把房间安排在若白隔壁,许诺只要对若白的病情有限,任何举动都可以不用问他直接行动。
  这可是引狼入室呢!不矫情的说我很欣赏这个少年,虽然因为身体的原因天赋有限,但还是练就了一身在同龄人里堪称佼佼者的身手。我觉得我们可以发展一下,然后就主动出击。即使最后做不成伴侣也罢,就当是日行一善了。
  普通的治疗时间确实很长,但是在各种药物和我特有的外挂辅助之下可以将时间缩短在一个月内,也就是恰好可以赶在岸阳挑战赛前。
  我限制若白每天练武的时间,也就是松柏道馆因挑战赛到来而增加训练的那一个小时。其余的时间就是陪我买药——配药——泡药澡——按摩——针灸——陪我买菜——药膳——打坐。虽然若白不明白打坐的含义而想要偷偷的练习跆拳道,但在我发现了就点睡穴的镇压下还是陪我按照以上作息坚持了一个月。
作者有话要说:  引自百度,有修改整理(了解剧情的亲可以华丽丽的忽视掉,按→)。
若白,电视剧《旋风少女》中的男主角,元武道(小说中跆拳道),松柏道馆大师兄(喻初原退出后成为了大师兄是三人中(若白方廷皓和喻初原)中资质最差的一个),被松柏道馆的喻馆长所收留。也是松柏道馆其他弟子实际意义上的师父。总是淡漠疏远却面冷心热。若白的身体不是很好,有家族心脏病遗传病(小说中肺病)。
若白——一个让人猜不透的男生 英姿勃发 眉清目朗 跆拳道一流
是每一个松柏道馆弟子的梦想 带领道馆弟子参加各种比赛
对戚百草,虽然表面上毫不在意 但是却了解百草每一个步法 在她身边默默的帮助她。
有的人他说不清哪里好,但就是谁都替代不了。
他淡然,他坚持,他懂事,他勇敢。他为了百草付出了许多,他的心中,藏着谁都无法触及的梦想。所以他让我们深深迷恋。
咳咳,作者君附赠一张出浴图……
话说我最初看《旋风少女》的时候明晓溪才写了几章,第一部都没写完,好不容易我把第一部磨完了等了好久都没有以后……然后我以为她坑了这个文,此后就没看过了……
这件事情告诉我,拖延症要不得……

☆、Part。8。2 《旋风少女》

  形影不离的同进同出,维持了一个月,我自觉已经用行动表达了我对若白的追求。
  那个叫范晓萤的小姑娘可一直在用防贼的眼光瞪我,试图阻止我和若白的亲近。而自称若白好基友的胡亦枫的八卦视线也在我和若白身上不断游走,时不时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可偏偏若白那家伙就是不开窍,满脑子都是跆拳道、挑战赛。
  得,他既然没那份心思,我也不会强求,省得搞得大家都尴尬。
  这段时间我也看出来了,以若白这么高的人气,他应该就是大师兄男主或者男配?而女主就应该是那个身世浮沉,极具女主气息的倔强独立的戚百草了吧?毕竟若白的天赋虽然比之初原以及那个没见过的方廷皓差了些,但也是个同龄人中的佼佼者,岂是随便来个女生天赋都比他好。
  看来,我也该确定下来,放弃若白,再去找一个可靠的人,相处合适了就嫁了吧。毕竟我这辈子可没打算抛下父母不管坚持单身主义。
  当然,事情承诺了还是要坚持做完的。
  此前,若白的身体看起来和常人没什么两样,可他的心脏就像一颗不定时、炸弹,在他每天自虐般的剧烈训练下一触即发,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
  心脏病无非就是一种比较常见的循环系统疾病,也称为心血管病。在我的治疗下,若白心血管内的梗塞基本清除,同时心血管也得到了扩张,他的心脏散发着源源不断的生机,只需要最后的调养他的心脏就能恢复到常人的状态。
  调养是个慢节奏的过程,我在给若白留下药方就收拾行李,准备离开。本来嘛,打着若白的主意才会在这儿驻足,现在既然被“拒绝”了,就该另觅他处离开这个“伤心地”不是?
  道馆的妹子们以范晓萤为首八卦着我离开的原因,同样以异样的眼光看着她们大师兄。虽然抵御了外敌成就感满满,但是若白师兄真的太不开窍了吧?好歹莫医生也是才高体正声甜的大美女一枚。
  若白听到我离开的决定,一向淡然疏远的脸上浮现一抹让我觉得是自己看错了的转瞬即逝的惊慌。但他到底没有表露什么,只是淡淡的提出帮我把行李送回去。
  好呀,这是急着赶我走是吧!即使我明白若白并没有这个意思,还是忍不住有些忿忿不平。后来想起此刻我幼稚的在意,才发觉我并没有想象中的不在乎。
  时间的冲刷会使我刻意的避开一些会使我受伤的东西,这是岁月赠予我的趋利避害的能力,但这往往会让我错过一些美好。
  我偶尔也会想起若白练武时浑身的凌然肃杀之气,却仍然温润得像一副画。
  也会想到初夏的下午,光影斑驳。阳光从窗外照进来,经过玻璃的折射照在少年的脸上,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几分稚气,但神色坚定,目光清澈。明明是坐在马扎上帮我碾药,却依旧脊背挺直。若白纤长的手指在滚石上翩跹,却像是碾压在我的心上,难以忘却。
  在非洲志愿行医两年以后,我回到了岸阳。
  岸阳并没有发生多大变化,松柏道馆也是。我一直觉得,松柏道馆就像是废弃的石柱高台,颓势破败,汉白玉石的栏杆和脚底的青砖都已破碎,而若白就像高台砖壁上长出的一棵青松,磨砺而出,坚韧挺拔,不骄不躁。在松柏道馆里,若白还是那个若白。
  本来非洲援医过后我准备先在国内去看一看大漠再回岸阳,可师父的召唤却让我拒绝不了:若白的父亲过来岸阳看病。
  我匆忙赶回来,不知是为了我的医德还是因为过于想念若白。
  “去呀!”胡亦枫站在若白左侧用手肘戳了戳若白却没有得到回应,只能舔着脸凑进来替若白说些好话:“这两年若白可是茶不思饭不想的就苦巴巴的等着你回来,经常去你的房间发呆、哎!”
  若白只是抿着嘴站在那里死盯着我,只在胡亦枫话语太过浮夸时踹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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