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重生红楼之环三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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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重生红楼之环三爷-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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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不少人偷眼朝环儿看过来,三王爷心底有些不舒服,敲了敲他额头斥道,“别折腾他两个了,好好看戏。”

    贾环只得坐正了看戏,没多久又歪歪扭扭的靠回去,叹息道,“老实告诉你,我根本不爱看戏。他们咿咿呀呀唱的什么?一句话都听不懂!打来打去滚来滚去都是干啥,忒没意思!若能唱些靡靡之音,舞步妖娆一点,妩媚一点,勾人一点,随着乐音和动作的起伏把衣裳一件件脱掉,那才叫有看头。”

    萧泽闻言被口水呛住,抻脖子拍胸口,好一通忙乱。

    哑巴兄妹懵里懵懂。

    三王爷捏住他下颚,低声呵斥,“小小年纪整天琢磨这些,就不怕玩物丧志?日后不许再说这样的混话!”

    贾环不以为意的开口,“在李家庄的时候,我什么旁门左道没玩过?也不见我因此而玩物丧志!戏曲界有这么个说法——不疯魔不成活。我很赞同,如果骨子里没有一点疯狂执拗的魔性,干什么事都思虑再三,畏首畏尾,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既然来到这世上,我就压根没想活着回去,自然要过得痛痛快快的。”

    既然来到这世上,我就压根没想活着回去?这是什么鬼话?简直绝了!三王爷本想发怒,却又忍不住低笑起来,最终无奈的揉了揉少年发顶。

    这边厢,稽延用拳头抵唇,防止自己的面瘫脸崩坏。

    很不幸,五王爷正在喝茶,闻言喷得到处都是,然后趴在桌上闷头大笑,还把桌面捶得砰砰直响,状若疯癫。

    “你那兄弟一天连发了三次疯,不如改名叫塗三疯得了。”贾环冲对方孥嘴。

    三王爷心有所感,冷冷瞥了五王爷一眼,拉上少年就走。

58五八

    五王爷见他们要走,立马收了笑;站起来喊道;“贾环,今晚寻芳阁本王做东;记得要来啊!”

    贾环回头瞥他一眼,面上没什么表情;漂亮的桃花眼却微微眯起;似答应又似拒绝;细看还透出一点儿冷冽,叫人难以捉摸的同时更觉得心尖发痒。

    三王爷捏住少年下颚将他的脸转回去,留下一句结了霜的话迅速消失在楼梯口,“老五;要发疯找别人;环儿不是你能碰的!”

    “不让我碰,我偏要碰!”五王爷哼笑,坐下后悄悄揉了揉方才猛然跳动起来的心脏,暗暗忖道:小东西不但长得漂亮,武艺高,笑声动听,连眼睛也鬼魅般勾魂,太对味了!得想个办法弄上手才行!

    兀自咂摸回味一番,他看向贾宝玉,沉声问道,“跟本王说说贾环是个什么样的人。别胡诌些有的没的,本王要听实话!”

    贾宝玉还是头一次看见五王爷冷下脸来的样子,一双浓眉深深皱起,一双虎目寒光烁烁,紧绷的下颚傲慢的上扬,跌宕不羁的气质转瞬被暴戾和肃杀所取代,令人看了胆寒。他这才想起五王爷还有个‘鬼将’的名号,手里握着百万千万条人命,后知后觉的害怕起来,嗫嚅半晌说不出话。

    五王爷瞥他一眼,心里本就有些腻味,这会儿更觉得没趣儿。原来贾宝玉不是不害怕自己,而是反应太迟钝,还没意识到呢。想到这里便想起贾环要让自己脑袋开花那故狠劲儿,冷肃的面部线条忽然转为柔和,拍着桌子哈哈大笑。

    旁人对他变脸的速度早就习以为常,宝玉却是第一次见,一惊一乍的更说不出话,眼眶看着看着就红了。

    十五六岁正是花儿一般鲜嫩的年纪,更何况宝玉长着一张春花秋水般俊美的脸庞,委屈起来眼眶红红的,鼻头红红的,嘴唇红红的,可怜又可爱,确实有那么些味道。

    五王爷见了色心又起,想着还没吃进嘴,扔了不免可惜,几近消弭的耐心稍微回笼,用帕子给他擦泪,顺势摸了两把小手,诱哄道,“好端端的怎哭起来了?本王又没欺负你,等本王欺负你了,再哭不迟。乖,莫哭了,这眼泪先给本王留着,日后本王要你哭的时候你才能哭,且还得哭得漂漂亮亮的。”

    后面两句话怎么听怎么暧昧,怎么听怎么下流,滕吉几个闷声发笑,宝玉却半点旁的意思没听出来,想着王爷还是看重自己的,变着法儿的安慰自己,立时便不哭了,抬头冲对方讪讪一笑。

    安抚了玩宠,五王爷继续追问,“说说贾环性子如何?平日都爱干些什么?”

    宝玉心里有些不舒服,却也不敢撒谎,如实回禀,“我跟环弟平日不怎么接触,并不知晓他喜好。至于他脾性……”脸色白了白,小声道,“他脾性怪异,上一瞬对人笑得温和儒雅,下一瞬却能把人打得头破血流奄奄一息,最后还跟没事人似得,重又笑得灿烂。”

    滕吉睁大眼,不可思议的问道,“你确定你说的是贾环,而不是五王爷?”娘哎,这明明形容的就是五王爷嘛!

    贾宝玉又开始胆怯,暗道王爷原来是这样的人?

    五王爷摩挲下颚,细细回味与少年仅有的几个照面,越发觉得心情鼓荡,难以自控,嘴角咧的老高,转向稽延幽幽开口,“本王就知道贾环与本王是同类,要不怎看他那般顺眼呢?可惜被老三抢了先,却是不好接近了。你说本王该怎么把他弄上手?”

    稽延心中抽搐,面上却一本正经的反问,“王爷你想想,旁人该怎样做才能将你弄上手?”

    “将本王打趴下,打到心服口服为止。”五王爷撩起衣摆便要回府,朗笑道,“走,回去练拳!”边说边把一双铁拳捏的咔哒作响。

    众人纷纷为贾环默哀,唯独宝玉还傻愣愣的没回过味来。

    五王爷走到楼梯口,似想起什么猛然停步,冲贾宝玉扬了扬下颚命令道,“戌时寻芳阁本王做东,记得把环儿带来!”话落人已走得没影儿了。

    贾宝玉呐呐点头,心神恍惚的回府。

    平儿连夜派人去寻青柳,也不知她运气好还是不好,翌日清晨便给找着了。

    原来当天青柳一家在城外汇合,正准备改道去偏远的地方定居,没想青柳忽然得了怪病,一双手眼见着红肿溃烂,一天天的掉皮肉,很快只剩下白森森的骨头。且伤势不断蔓延,已从双手攀爬到脖颈,再到脸庞,半边身子都烂了却还没死,躺在草席上苟延残喘,半人半鬼的模样简直叫人不敢直视。

    青柳爹娘对她也算是好的,并不因此而嫌弃,想着去了乡下缺医少药岂不是等死?不如偷偷回京,用琏二奶奶赏的银子给女儿看病。能治便治,不能治,他们也尽了最后一份心,下了黄泉好想见。

    因找的是专为贾府下人看病的大夫,有心人稍微打听便能觅到行踪。不过短短一夜便叫平儿摸上门来。

    平儿掀开腥臭的席子,看清青柳腐坏的模样,骇的一跤跌倒在地,老半天才爬起来,也不与青柳爹娘打招呼,煞白着脸夺路而逃。

    从后角门溜回贾府,她撞开珠帘跪倒在王熙凤脚边,哀哀哭泣,“二奶奶,青柳,青柳也中毒了,半边身子黑红腐烂,露出骨头还发了臭,蛆虫钻进钻出的啃噬,已没了人样儿了!二奶奶,咱们该怎么办呀?咱会不会也变成她那样?”

    王熙凤正准备解开布条查看伤势,听闻这话浑身的血液都冻结了,急促问道,“真的?你亲眼看见了?”

    平儿重重点头,想起那地狱一般的场景,抖的跟筛糠一样。

    王熙凤拼命叫自己冷静下来,但几欲爆裂的心脏和痛不可遏的十指却令她无法思考。就在这档口,鸳鸯过来传话,说老太太有请。

    王熙凤勉强定了定神,迅速打理好着装,又叫平儿擦干眼泪,装作无事人一般往正院去。

    “来啦,快坐。”贾母歪在炕上,额头绑着一块方巾,脸色蜡黄,精神萎靡。四面窗户都关得严严实实,更显得屋内药味浓重。

    “老祖宗,您这是怎么了?身子不舒服?”王熙凤挤了老半天才挤出一抹笑,藏在袖子里的手痛得直发抖,却不敢叫旁人看见。

    “老咯,身子不顶用了。昨晚贪凉开着窗睡,今早起来头疼的厉害。”贾母拿起鼻烟壶嗅了嗅,继续道,“下午设宴庆祝老爷高升,也庆祝环哥儿中小三元,诸般事宜还需你多多操劳。府中唯有你办事最爽利,我最放心。”

    王熙凤自顾尚且不暇,哪还有闲心管旁的事,连忙摇头拒绝,“老祖宗,不瞒你说,我最近身子也不舒服……”

    “哦?哪里不舒服?正好我遣人请了大夫,片刻就到,让他帮你看看。”贾母语气十分关切。王夫人倒了,邢夫人上不得台面,李纨性子软,自己身子又不顶用,数来数去,管理中馈的人选只有王熙凤最合适。这个时候她若撂了挑子,贾府必乱。

    平儿吓得脸都青了,忙把溃烂的双手往袖管深处藏。

    王熙凤勉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哑着嗓子道,“谢老祖宗关心,只是我这病有专门的大夫看,不好叫旁人知道的。”说着便用胳膊挡了挡下腹。

    贾母这才想起她素来患有月经不调湿热带下等妇科顽症,确实不好叫旁的大夫诊治,便了然的点头。

    王熙凤怕她追问,且双手痛得钻心一般,为了早点离开,只得硬着头皮接下筹办家宴的事,然后带着平儿匆匆回转。因事情杂乱,没有时间耽搁,她立即招来各位管事商议,不知不觉就耗了一天。

    临到快开宴的时候,贾环、贾宝玉等人才陆陆续续回来,换了衣裳前往正厅。

    搀扶赵姨娘在厅中坐定,见贾母迟迟未来,贾环折了一根柳枝,站在廊下逗弄鹦哥。

    为遮掩苍白憔悴的面容,王熙凤上了浓妆,又换了正红百蝶穿花的襦裙,伴着贾琏款款而来,看见夕阳映照下仅一个侧脸亦俊美的不似凡人的少年,她猝然停步,眼里流露出深深的恐惧。

    “怎么了?”贾琏见她不动,转头询问。

    “没,没怎么。”王熙凤摇头,继续若无其事的往前走。

    贾琏此人脑子活泛,直觉敏锐,对于贾环,他打心底里感到害怕,且不到万不得已绝不敢往前凑,只远远打了个招呼便要进屋。

    擦肩而过的瞬间,贾环低头朝王熙凤的袖管看去。袖子不够长,露出半截缠满布条的指尖,一股浓浓的药味扑面而来,很是刺鼻。他当即便笑开了,用柳枝点了点她胳膊,轻声道,“忘了告诉你,上药只会烂的更快。”

    王熙凤猛然回头,尖声喝问,“什么?你说什么?!”到了这个时候,她才彻底抛掉最后一丝侥幸,真正感到何谓‘侵入骨髓的寒意’。

    平儿走在最后,自然听得清楚,心里绝望到哭泣,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只踉跄着倒退,背抵门柱,不让自己当场瘫软。为什么,当初奶奶为什么要答应帮太太的忙,不是早就向琏二爷保证再不管太太的事了吗?但凡奶奶对琏二爷的话稍微上点心,也不会落到今日这个下场。

    莫名的,她对王熙凤产生了一丝怨恨。

    贾环不答,扔掉柳枝轻轻一笑,负手进去了。

    王熙凤紧追两步,却被贾琏拽住胳膊,厉声问道,“究竟怎么回事儿?不是告诉过你不要招惹环哥儿吗?我一个大老爷们见了他都得绕道走,你还凑上前去干嘛?送死么?”

    平儿低头惨笑,心道可不就是送死么!而且死相会特别难看!

    王熙凤想宣泄,想诉苦,却也清楚这事万不能让贾琏知道,否则日后再不会信自己,故而强笑道,“你也晓得,我早年得罪了环哥儿母子,他逮着机会便要刺我两句。我脾气暴,总是忍不住。”

    “忍不住也得忍,你当环哥儿还是早年那个任你磋磨的庶子?能整死赖大和太太,气得二叔跟老太太几欲吐血却毫无办法,他手段之阴毒狠辣远超你的想象。你再横,到了他跟前也得给我装孙子,凭他的本事,弄死你一个内宅妇人简直跟玩似得!”贾琏一字一句告诫,末了深深看她一眼,甩袖子进屋。

    王熙凤愣了老半天才心神恍惚的跨进门槛,因腿脚虚软无力,差点摔倒。好在鸳鸯眼尖,迅速扶了一把。

    人都到齐了,贾母略说了几句吉祥话便让开宴。

    贾环先给赵姨娘夹了满满一大碗菜,这才顾着自己吃。王熙凤手上缠着布条,十指越发痛得钻心,不敢稍动,只能干坐着。

    贾母亲自端起酒杯敬她今日劳苦功高,王熙凤不敢推辞,仰头喝了,缠满布条的手理所当然引来众人注目。

    “手怎么了?”贾母皱眉。

    “打翻茶杯烫伤了。”贾琏无奈摇头。

    众人纷纷责备她粗心大意,又适当的表达了关切之情,唯独贾环用筷子敲了敲碗沿,轻笑道,“我看不是烫伤了,是偷了别人东西烂了手。”

    “你胡说些什么!我何曾偷你的东西!架词污控,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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