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洗澡总可以换件衣服吧,因此刚在被窝里脱下肚兜,蛋蛋就进来了,一脸惊愕后来不及穿只好躲在被子里捂得严严实实的不敢出来,而蛋蛋并不知道,还以为她怕冷呢,可师傅说过刚退烧的人不适宜这样捂着,否则会一起再次的发烧。所以……
“塔吉雅,好点了吧,把这药喝了吧!”蛋蛋说着坐到了床边。
“放那就行了,我一会就喝。”塔吉雅虚弱的娇羞的道。
“你还是现在喝吧,还有啊,你刚退烧,可别这样捂得严严实实的,再引起发烧怎么办!把被子退一退吧。”蛋蛋说着上手就要拉被子。
“不用了!我、我怕冷!”塔吉雅羞得脸都红了,虽说被子拉下点不会看见什么,可是光是□的肩膀也够叫人浮想联翩了。
“没事的,你不觉得这房间比平时暖吗?我叫她们放了火盆在这,所以肯定不会冷!”蛋蛋不以为然。
“我、我真的觉得冷,太医大人!您还是先出去吧,我马上喝药就是了。”塔吉雅有些急了。可蛋蛋全当她还生自己的气,不想看见自己呢。
“塔吉雅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啊?我知道我笨,不会说什么好听的哄人,但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下次!下次一定不推开你!而是抱你好不好?”蛋蛋道。
“太、太医大人,您在说什么呢!”塔吉雅更是脸红,甚至有点冒火,还真想钻出来凉快凉快了。
蛋蛋也觉得刚才说的不对,不是道歉,好像是在调戏,便又马上辩解起来,“不是的!我刚才说错了!重说!重说!我不该喝酒,不该耍酒疯!不该推开塔吉雅!我真是个大笨蛋,就该让郡主打死……”没等蛋蛋说完,塔吉雅就伸手捂住了蛋蛋的嘴,她不想再听蛋蛋说什么自责自辱的话,但是同时也忘记了她现在正□上身坐在蛋蛋面前,除了另一只手还用被角挡着高耸的胸,其余的那是暴露无遗。傻傻地蛋蛋自然也是看见了这触目惊心的景色,呆在那动弹不得。塔吉雅赶紧躺了下来,盖好被子,脸红得像番茄。
沉默了许久还是蛋蛋有突破性进展,赶忙说道:“塔、塔吉雅,你原谅我了吗?”
真是傻瓜!还真会趁人之危,自己这个样子就算是不想原谅也只能就范,总不能光着身子理论吧,虽然盖着被子,但还是有种赤条条的感觉。但是塔吉雅还是想要得到蛋蛋的保证,明眼人都看得出她就是更喜欢思域,虽然自己没资格和思域争什么,但思域也并没说喜欢蛋蛋,也没阻止她,而且蛋蛋也没拒绝她,所以吃醋是理所当然,生气也是理所应当,教训她也是理该如此的。
“你要是答应我以后……”刚说到这,塔吉雅不知该说什么了,总不能叫她不理思域吧,所以就道,“你要是答应我不许再喝醉我就原谅你!”呵呵,这样蛋蛋就不会耍酒疯,也就不会再目中无人只粘公主了。
“好!好!”蛋蛋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原来就是不许自己喝醉,本来自己就滴酒不沾,上次喝得就那是意外,根本不会有下次的。
尴尬气氛就被打消了,蛋蛋愉快的推出了房间,跑到园子抓蚂蚁去了,塔吉雅穿上了衣服,喝下了苦的要命的药又躺下睡了,或许是自己太久没得病没吃药了,睡梦中还在纠结汤药的苦涩,可她并不知道,蛋蛋的开的药向来与众不同,这可是蛋蛋煞费苦心给她这个人人皆知的“爱人”配制的速效药啊,应该幸福才是!!!
连着喝了几天的要塔吉雅不仅痊愈,还感觉体力劲增不少,不愧是药王的真传啊。塔吉雅恢复了身体,又开始练习舞蹈了,摆脱了病魔就是轻松,不出一日,连配曲都选好了,现在就是每日的温习等待晚宴了。这段时间里,蛋蛋除了固定工作和额外照顾她之外就一直在亭子旁玩蚂蚁,思域和范凝莎总是不同步地回来休息或是换衣服,很明显的各忙各的,塔吉雅只觉自己像井底之蛙,天天在这清风居,只是偶尔出现在亭子旁偷偷的瞧瞧蛋蛋的蚂蚁有什么可玩的,不过蚂蚁没见几只倒看出了其他门道,心中还真是佩服蛋蛋的闲情逸致和她那不符外在的聪明,正所谓人小鬼大,所得不见得是小孩子,到更适合她这种扮猪吃老虎的小人物,真不该一直低估她内心的想法,现在塔吉雅还真不确定,到底是自己纯真幼稚还是蛋蛋更纯真幼稚了。于是乎,塔吉雅脸上出现了一抹无奈地微笑。
建国典礼(一)
经过半个多月急促却周密的筹备,建国庆典终于开始了,都城内一片欢天喜地,未时刚过就关城门了,城中百姓都点上了红灯,家家吃起了团圆饭,大街小巷里还有夜市灯会,皇帝出动了少量禁军在硕大的都城里巡逻,当然现在都城里也就这么多兵了,范凝莎在宫外坐镇也不过是万绿丛中一点红,起不了什么人数作用。
皇宫中又是一片歌舞升平,文武百官们齐聚一堂,皇上和皇后端坐中央,思域在大堂外探查皇宫各处后便回到大殿同百官同欢乐,蛋蛋坐在思域身旁左手一只鸡腿,右手一块糕,身边的大臣与她搭讪都不理,只是自顾自的吃。皇帝偷偷地看了蛋蛋几次,看她狼狈的吃相深思熟虑起来,自己的女儿那是亭亭玉立、端庄娴淑,手底下的人就是再怎么不拘一格也不会有这副样子,即便有这种例外,那她肯定不会带在身边碍自己的眼,所以,他实在是不知道女儿安的是什么心思,现在有见她安安稳稳地坐在蛋蛋身边,脸上一点都没有厌恶之态,时而还把自己面前东西直接递到蛋蛋的桌案上。
“皇上在看什么呢?若有所思的?”皇后问道。
“没什么。”皇上被问得移开了眼神。
“儿孙自有儿孙福,皇上就别为域儿烦恼了。”皇后早看出了端倪。
“真不知道爱妃在说什么,来喝酒!”皇上转移话题。
“皇上,喝酒归喝酒,皇上可要知道这世上可是一物降一物的。”皇后笑着给皇帝斟酒。
“一物降一物?爱妃这话是从何说起啊?”皇帝道。
“皇上难道不知道水与火的故事吗?”皇后问。
“呵呵,朕还真是不知,但闻其详!”皇上笑道。
“火是很强大的,强大到可以毁灭一切,水是很柔软无形的东西,可是它却能将力量强大的火轻而易举的扑灭,现在咱们的域儿就像一团火焰,没有人能驾驭得了她,所以偏偏她身边的那碗水就能熄灭她了。您说这世上难道不是一物降一物吗?”皇后道。
“呵呵!爱妃真是有见解,那爱妃倒是说说你与朕谁是水,谁是火?”皇帝道。
“这个……皇上是怎么认为的就是怎么认为的吧。”皇后说着就向皇帝抛了个媚眼。
蛋蛋在座位上吃吃喝喝,开心的不得了,即便是还没向思域说明之前的尴尬事,她还是忘乎所以的坐在人家旁边一都显不出不自然。思域巡查完皇宫后已经是身心疲惫,但看到蛋蛋那副生龙活虎的吃相却提起了精神。宴会上,文武百官除了偶尔向皇帝皇后敬酒外几乎都在自顾自的谈着笑着,自然也就没人注意到当朝美丽的公主正在干什么了。思域一边自斟自饮,一边盯着蛋蛋看啊看啊,好像一直看不够,似乎她身边的蛋蛋越来越可爱,越看就越喜欢,平日里虽然也是眼睛不离身,可是像今天这样仔仔细细的看还是第一次啊,认识都有半年多了蛋蛋古灵精怪的形象一直根深蒂固的在自己心里,当然另加一些可爱和顽皮,但现在看来还多了很多的坚定和魅力,毕竟是年轻的女孩,清秀的面孔,白皙的皮肤都是铁铮铮的事实。思域越看越痴,再加上酒劲上来了,脸颊略带了绯红,迷离的眼神满是诱惑,这时蛋蛋终于从美食中回到了现实,这才发觉刚刚隐隐约约感觉思域在看自己原来是真的,只是现在才发现这隐隐约约的看其实是目不转睛的注视。
蛋蛋被看得不自在了,她都不确定眼前的人是不是平日仪表端庄、一本正经的思域了,现在的思域给人的感觉就像……就像要把自己吃掉一样,仔细看看貌似脸上还带着一丝很叫人冲动的微笑,眼神像是在人家身上点火一样,蛋蛋只觉得身上热得要命,嘴巴也干干的,感觉就像那天和塔吉雅亲亲一样,只是此时更强烈些,总想靠近些,再靠近些。
正当蛋蛋和思域惺惺相惜的时候,晚宴最为精彩的节目开始了——传奇的舞者塔吉雅的舞蹈。一时间,大殿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静止不动,共同等待着表演的开始。
只见塔吉雅婉如秋叶般飘然入室,蜻蜓点水般的落在了大殿的中央。舞蹈开始了,塔吉雅灵动的舞姿震撼着观众,白色的水袖如云雾缭绕,若隐若现的身姿在这云雾里翩翩起舞。顷刻间,时间都为她的舞步停留了下来。管弦的欧雅不及她半分伶俐,皇宫的壮观不及她的秀美,真正的艺术就是这样的散发着光芒,海纳百川。一曲终了,满座无不鼓掌喝彩。
“好!好!好!”皇帝一连说了三个好,“我朝自开国以来就是太平盛世,疆土辽阔,不与外族相争,今日是建国典礼,国家更是一片繁荣苍生,朕的三个儿子更是在外与百姓同乐,可见他们都是能为百姓着想的国之栋梁啊!而此时此刻,我朝国的晚宴上还请来了如此传奇的舞者,更是蓬荜生辉,也更是衬托出我朝国的日渐强大富有碍……”
“真的是强大富有吗?我看未必吧!”宾客中的一个声音打断了酒过三巡的皇帝的讲话。
“嗯?那是哪位爱卿?和出此言啊?”皇帝脸上波澜不惊。
“圣上!您虽为九五之尊,但要是想让人心服口服可不能信口雌黄啊!”这人说的底气十足。
此言一出,满座的议论纷纷,这等日子,怎会有这种人出口不逊,还忤逆圣上,这可是炒家灭族的大罪,更不可原谅的是,这人竟然哪壶不开提哪壶,办这个庆典不就是安抚民心的吗?说些冠冕堂皇的话实属应当啊!
“爱卿,上前来,给朕说说朕如何信口雌黄了?”皇帝微笑道。
话音未落,只见鉴书官廖如绅踱着方步走了上来,满脸的不屑和鄙夷分明是造反的模样。
“原来是廖爱卿啊!你一向直言敢谏,说来听听,说来听听!哈哈哈……”皇帝道。
皇上的表情很释然,皇后不言不语,思域闭目养神,蛋蛋不知所措,满座的官员更是摸不着头脑,你说这是长的哪一出呢?鉴书官廖如绅刚才的话,那就是忤逆的死罪,可皇上皇后都不以为然,就连公主也是这样,而且仔细想想这家伙素来也是口无遮拦,大概是喝多了,但看他的样子也不像啊!而且倒像是早有准备的模样。思来想去,众大臣都决定按兵不动,要真是忤逆造反,凭他一届文官碰上这满朝文武绝对是插翅难飞,所以等到真的有什么发生在做动作。
建国典礼(二)
“哼!圣上竟然还笑得出来!年初国家一直发生的事难道圣上忘了吗?现在竟还说什么太平盛世?!真是笑话!”廖如绅怒视着皇帝义正言辞。
“哦?年初都发生什么事了?朕还真是忘了呢!”皇帝和颜悦色道。
“哼!边疆叛乱,科举考试又有作弊行为,派去的大臣都死于非命,南方的瘟疫是有增无减,就在前几日,崂山石洞里还发现了圣上逆天而行的石碑!上面的内容圣上应该知道吧?在场的官员们也知道的吧?!”廖如绅道。
“你说那个石碑啊!哦!朕当然知道了,那上面写的不就是什么瘟疫肆虐,战事连连,科招舞弊,宠奸除贤,大肆搜刮民脂民膏,贪图享乐之类的嘛!那有什么大不了的,要是一块石碑就能断定国家的生死,那改朝换代的事不是天天有了?”皇帝不以为然。
“皇上这么说就是要逆天而行了?”廖如绅道。
“逆天而行?这怎么讲啊?廖爱卿?”皇帝道。
“那石碑可是天然形成!上面的事可都应验了朝国现在的情况!一切都是天意,圣上现在可是失道了!”廖如绅道。
“朕失道了?哎呀!要是朕真的失道了,廖爱卿觉得朕该怎么办呢?朕现在这么有悔过之心,肯定还能挽救的吧!”皇上道。
“这个怎么可能!”廖如绅是想也没想的就说了。
此言一出,大殿又是一片沸腾,廖如绅的意思不就是要说朝国必亡,改了政策也要亡,再难听点说就是必须改朝换代了,现在他的一切举动就是在逼宫啊!!!真是大逆不道!崂山那种边边角角的土山,得是什么无聊的人才去那挖矿啊,还有,主张去挖山的人也正是他,而且挖了每一天就回来了,矿石一块没见着倒是抬回个石碑来,这不分明是他自编自导自演的闹剧吗?
“哎呀!爱卿的意思就是朝国要改姓,改国号才行啊!是这个意思吧,廖~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