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神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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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神咒-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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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心都绷的紧紧的,三字一出我即刻像闪电一样向接近樱道方向的巷口冲去,两个月幻的法师分别上了两边的房顶,克鲜竟然向我的反方向跑,我知道他是想用自己当诱饵分散一部分兵力,但是为什么六个人里面竟然有三个在追我。



“要帮忙吗?”秋落看见我被三个人团团围住放慢了自己的速度。



“快跑,去报信!”



秋落听了我的话连头都没回就加快了速度,也许在别人看来他是贪生怕死,但是我觉得我和他是一种人,一种只信仰理性的人,如果我们调换位置我也会像他那么做的,意气用事只会白白葬送了生命,这个道理我们都理解。三个人的刀在我身边呼呼闪过,现在我也只剩躲的份,天知道哪刀会中奖,我还没想完觉得肚子一凉,一把大钢刀已经刺进了我的肚子,刀迅速拔出,疼的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苏汶!”我听见了贝渝的声音,三个人看见救兵来了转身逃跑。



“邶羽,你照顾她。”贝渝说完和城主继续追逃跑的人去了。



“你怎么样?”邶羽看着我手捂住的肚子鲜血直涌脸上出现了百年不遇的担心,我还看见了他身后一脸幸灾乐祸的风浅月。



“你混蛋!”我的手连同我的血向羽的脸重重打去,可是他竟然没有躲,大概我是快要死了,他懒得跟一个死人计较吧。



“我们快回去吧,你的伤要紧。”



“让开。”我推开邶羽伸来扶我的手,一步步向风浅月走过去,冷月光、零乱的长发、惨白狰狞的脸、不断滴落的血,我觉得自己像一个索命的女鬼。



“风浅月,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我的话刚说完眼前就黑了,整个人也瘫了下去,但是我并没有摔在地上,而是倒在了宽阔温暖的胸膛里,是邶羽接住了我吧,我明明刚才打了他,这个滥好人,我想我是快死了,就算是回到正常的世界医术再怎么发达恐怕也救不了我了,何况是这里,真可惜没时间教邶羽诗词,我答应他了的,还有我也答应贝渝姐要好好参加逆时针的考试,现在我成了言而无信的人了,脑袋越来越沉我已经懒得再去想任何事情了,包括姜源还有他那送我的那条断了的宝贝项链。



第七回“逆流”“时银”“针”



 没死?我睁开发沉的眼睛,看见层喜正坐在我旁边,邶羽在地上来回转圈。



“偷袭的人抓到没有?”我靠着床头坐了起来。



“醒啦,你血留太多了快多喝点水补一补。”层喜看见我醒了忙帮我倒水。



“水哪能补血,层喜,帮我熬些红枣水,记得多放红枣,谢谢。”



“好,我马上去。”层喜一出门就大声通知大家我醒了。



“邶羽,我昏了多长时间?”我可不希望自己昏迷了几天几夜,因为邶羽的脸颊上分明留有我打他时沾上的血,凝固的血红的刺眼,他一直都没有休息过,甚至没去洗一下脸。



“一整夜。”



“你一直在这吧,我出事是我自作自受,你犯得上照顾我这种自作孽的人么。”



“我,”



“你醒啦,我是元祁芷清啊,昨晚的女法师!”还没等邶羽回答,芷清就像风一样冲了进来,叫秋落的男法师跟在她后面。



“你们没事吧。”



“他们要杀的是你,我们怎么会有事。”秋落分析的对,那克鲜也应该是平安的了。



“你醒了?”城主,贝渝,还有迟歌也进来了,风浅月靠在门口面无表情。



“克鲜呢,怎么不进来?”



“苏汶,克鲜死了,虽然大家都很难过,但这件事不是你的责任,所以你不必内疚。”



“原来他死了,我以为目标是我,他不会有事呢。”我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波动,喉咙紧的要命。



“查看过现场了,有打斗的痕迹,我想是因为克鲜反抗了所以才会被杀死的。”城主也是一脸沉重



“大概是看见我被困想回来救我吧,人抓到了吗?”我调整了自己的语调,让它听起来比较平稳。



“没有,跑掉了。”



“能从城主还有贝渝姐手里跑掉的绝对不的一般人,而且他们曾经点明了是冲我来的,知道我身世的人并不多,从这条线索查下去应该会有些收获,我觉得他们要杀我绝对不是因为我的血统这么简单,一定是因为冰落的存在会对某些人或组织甚至是某个国家造成威胁,他们才不惜冒险要除掉我。”



“没错,你是要加入武宵国的,所以很可能是某个惧怕武宵国发展起来的国家干出来的。”城主也同意我的意见。



“而且,那些人不一定是从牙的人,虽然他们都用大刀,但我觉得那只是掩护,我们攻击的幻火虽然不是很厉害但也绝对不弱,他们可以轻松的挡过只有两种可能,要么那个人久经沙场熟悉了幻火攻击,要么他们根本就是法师,所以对法术的攻击途径了如指掌。”我开始觉得秋落的厉害了,我想到的说不定他全想到了,但是他想到的我却完全没有想到。



“这样可以吗,自己连累死的人尸骨未寒自己就商量起其他的事,连点内疚都没有,你的心怎么这么毒辣。”风浅月升调时高时低,听的我极其不舒服。



“风浅月,虽然这么说对你不公平,但是我就是这么认为的,我认为害死克鲜的人是你,所以你最好给我闭嘴,不然我真会杀了你。”



“你敢杀我?我是术恍家的养女,我们风家也是小有名气,更何况我是要嫁入兮戈家的人。”我抓起身边的凤晓抽出剑鞘扔出剑腾空直刺风浅月,剑穿透了她的左肩膀,剑经过很多人身边,但是他们全没有出手,我不知道他们是来不及阻止还是笃定我不敢杀风浅月。



“你?”风浅月扶着剑眼睛了里全是震惊。我下床走到了她面前,没人阻止我,大家似乎都在期待事态将如何发展,我重重匡了她一个耳光。



“风浅月,趁着城主还有抚养你的术恍家的人在场,我们把话说清楚,论地位你再怎么拉关系也不可能胜过我冰落苏汶的,所以低等的人就拿出低等人该有的态度。”



“你竟敢,”



“还敢顶嘴。”没等风浅月说完我又是一巴掌,我已经受够这种女人了,这样的人就应该以暴制暴。



“下次见我是什么态度你最好想想清楚,凤晓这次可以穿你的肩膀下次就可以穿你的喉咙。”我拔出凤晓收回剑鞘一个人出了门,里面传来风浅月的哭闹声,如果不是所有的人惯着她,她也不会变成今天这种讨厌的个性。



“城主,把克鲜葬在城外的那片草地上吧,他喜欢那里。”我想起克鲜的葬地问题又转回了屋里,风浅月马上停止了她虚伪的哭闹。



“这么多人在一起会餐吗?我要饿死了。”红头发的男孩子站在门口嚷嚷,丝毫不顾及里面是什么样的气氛。



“你的头发?你是冰落的后裔吗?”男孩子终于注意到了我的黑头发。



“你好,我叫冰落苏汶。”



“你好,叫我针就行了。”原来男孩子叫针,奇怪的名字。



“什么,你是针?”



“针?”城主、贝渝和迟歌一起冲到了针面前,难道他有什么来头。



“你爸爸妈妈叫什么?”



“你从哪里来?”



“抚养你的人呢,为什么你会饿昏在樱道门口?”三个人的问题就像星星一样多,难道他是谁的私生子不成。我朝着邶羽使眼色,询问他认识不认识那个叫针的男孩子,他竟然扭过头假装看不见,甚至还扶风浅月坐在椅子上。



“我爸爸叫逆流,我妈妈叫时银,我在从牙长大,抚养我的叔叔去年病死了,他让我来参加逆时针的考试。”



“真是逆流和时银的孩子,幸好他没事。”迟歌双手合十一脸感激。



“可是莫伊死了,要不是当初受了重伤也不会这么早就,”贝渝没有说下去只是叹了口气。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逆流和时银就是十年前引起战争的那两个人。



“报告城主,十二天摆希望可以见一下冰落大人,请您带冰落大人和兮戈大人回去武宵国。”一个人突然就单膝跪在了门口,他没说话之前我还以为是来请罪的呢。



“正好,把针也带回去吧,给大家一个惊喜。”我实在分不出贝渝姐的脸上是高兴还是难过。



第八回我 风浅月 邶羽



 “贝渝也和我们一起回去吧。”术恍迟歌笑着说。



她只是把发出蓝色光芒的手在风浅月的肩膀放了一会风浅月的伤就好了,莫非我的伤也是那么治好的?我掀开衣服看肚皮。



“你在干什么!”邶羽冲过来把我的衣襟按了下去。



“干什么啊?我在看有没有留疤,你突然跑过来想吓死我啊。”邶羽吓了我一大跳,我冲他大喊泄愤。



“大家还都在这里,你收敛点。”邶羽这家伙还是个老顽固,我以前还穿吊带、超短裙什么的呢,要是给他看见吓死他。



“我也很久没有看见大家了,正好回去看看吧。”贝渝姐也要回去,可是克鲜刚刚死了,我们都走了不知道樱道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要是不嫌弃,我和芷清来帮你们照顾樱道吧。”秋落果然是心思细腻,亏他还是男孩子,恐怕大多数的女人也要自叹不如。



“好,那就交给你了。”



“大家快启程吧,要不天黑之前就到不了了。”贝渝催促我们。



“邶羽,我和你骑一匹马吧,我伤刚刚好,身体还很虚弱。”风浅月矫揉造作的令人恶心。



“贝渝姐,我不会骑马,我留下来帮你看店吧。”



“那怎么行?”不出我所料,贝渝果然急了,一匹马驮一个大人加一个十四岁的我是跑不快的,只有两个十四岁左右的人骑一匹马才能平稳,现在十四岁的有四个人,邶羽、风浅月、针和我,要怎么分配再明白不过了。



“你跟我骑一匹马吧。”我等的就是邶羽这句话。



“风浅月先说的,还是她去吧,我不去了。”我故意推脱。



“你怎么回事啊,十二天摆请的是你又不是风浅月。”贝渝终于发脾气了,不过只有她发脾气才能说出这句至关重要的话,只有这句话才能让风浅月明白她和我是没法比的。



“我自己骑也可以。”风浅月奸计没有得逞,一脸的落寞。



“想不到秋落跑的那么快,要不是他恐怕我已经死掉了。”坐在邶羽的马上我感觉无比畅快。



“是过路的人发现你有危险赶来樱道报信的,要是等秋落跑来我们再跑去救你,你小命早就没了。”我觉得邶羽的口气很生硬,他在气什么。



“是不是因为我耽误了你跟你小情人一起,所以现在摆脸色给我看。”



“你不觉得你过分么?”



“我哪过分了?”



“你用剑伤了风浅月,还一步步引我和我姐说伤她的话,你难道不过分么。”



“那她呢?她不过分么?她弄坏了姜源送给我的链子,还故意说克鲜的死是我的责任,想让我在大家面前失态痛哭,她不过分么?”



“姜源是谁?”邶羽把话题的重点偏向了姜源。



“我的青梅竹马。”



“青梅竹马是什么?”原来这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是青梅竹马。



“我家乡有句诗叫‘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后来就用青梅竹马来形容一起长大的男孩子和女孩子,就好像你和风浅月的关系就可以说是青梅竹马。”



“你喜欢他?”



“他是我在家乡唯一的朋友,自从我妈妈死了我爸爸娶了别的女人以后,姜源就成了我活下的勇气,可是后来他也去了很远的地方,只留下了这条链子给我。”



“原来你以前遇到过那么多不快乐的事。”



“喂,你别一脸同情的,我可不需要你来怜悯。”邶羽笑了笑,包容的像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我一向厌恶那种同情的目光,可是他的目光却令我安心,让我觉得自己也可以撒娇,也可以让人宠着惯着。



“有空教我骑马吧。”



“学那个干什么,去哪我送你。”



“万一考试考怎么办?”



“怎么会考那么无聊的东西。”



“要是你愿意,我就送你一辈子。”我愣愣的回头看着邶羽,他把头偏向了旁边,脸上还微微有点泛红,这个自恋狂该不会是喜欢我吧,那我喜欢他吗,我们可能有结果吗。



“邶羽,你上次走留下的衣服我帮你洗干净了,今晚你把干净的衣服换上,身上这个我再帮你洗洗吧。”风浅月似乎看出了我和邶羽苗头不对,快马冲到了我们身边。



“第一次在沙漠遇见你,你就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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