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相让、据理力争、使用武力或是其它,请回答方案及理由。记得那道题吗?”落光泽提醒。
“记得。”
“你是怎么回答的?”老者问。
“我回答的是,最大限度可以答应两国共同使用,如果仍达不成共识,就把那里毁了,让邻国明白我得不到的他们也别想得到。”我有点心虚的说。
“你以为除了我谁还敢给你那个疯狂的做法打满分。”老者笑着说。
“谢谢您。”我心里一阵后怕,这个答案给我零分也是大有可能的。
“虽然猖狂了点,可是还不错,起码两国都没得到,邻国也无法追究,而且以后对我国也会有所忌惮,这个有那么点意思。”倾羡想了想说。
“所以这个满分给的值嘛!”哥在一旁好不得意。
“你可以出去了。”倾羡说。
“苏汶,要是进了逆时针,一定要来外交局啊。”老者笑眯眯的说。
“求之不得。”我笑着说完出去了。那老者果然就是外交局的流豫频,比哥他们早一届的逆时针成员。
第十九回 复试在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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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杯!”因为通过了复试,大家都松了一口气,我把妃蝶、绵绵和无常都找来了家里庆祝,本来也想找凤的,可惜他已经回玉谷去了。不过哥倒是把倾羡姐请来了,这算是我意料之外的吧。
“哇,我竟然和三个考官中的两个坐在一起喝酒,这不是真的吧?!”无常到现在还无法面对现实。
“不好意思,这是真的,不过你可别指望我给你走后门。”倾羡美眸一瞪,无常顿时语塞。
“绵绵,你觉不觉得倾羡姐的性格跟某人很像啊?”我故意大声问。
“是吗?我觉得跟妃蝶有一拼,别人倒是没觉得!”绵绵忙着胡吃海喝,一边和鸡腿作斗争一边说。
“绵绵,你是故意的吗?”妃蝶欲哭无泪。
“妃蝶,鸡腿不错,你要不要来一个?”绵绵根本没注意妃蝶在和她说什么。
“一只鸡一共两条腿,都被你吃了,我怎么来一个?!”一像看起来冷静的妃蝶遇到绵绵都不得不怒了。
“对哈。”绵绵笑得很得意,好像被表扬了一样。
“你这样真的可以通过复试吗?”妃蝶恨不得挠头。
“哎~谁知道呢。”绵绵竟然也跟着叹气。
“你,”我看见妃蝶手都哆嗦了。
“我们结伴去拉马丹吧,这样彼此也好有个照应。”我转移了话题,不然妃蝶一定会吐血而亡的,我可不想家里变成凶案现场。
“咦?你不跟我一起走吗?”落光泽吃惊的问。
“那样拉马丹的考生看见也该说闲话了,不要做无聊的事!”倾羡冲着哥的脑袋一顿狂敲,连我都觉得场面有点血腥。
“复试应该有很多厉害的家伙吧。”妃蝶皱着眉头说。
“那又怎么样,我们也是厉害的家伙。”无常自信满满的说。
“喂,不包括你吧,每次都勉强过关的家伙。”这次倾羡都听不下去了,忍不住插嘴。
“考官可以这么说考生吗?”
“为什么不能说?!”
“你这样已经算是对考生有偏见了,我要是真被淘汰了就是你的责任!!!”
“真是好笑,你那水平被淘汰也是早晚的事,不要往我身上赖!!!!!!!”
“我们到底什么时候动身?”我打断了倾羡和无常的斗争。
“复试是在10天后,到拉马丹却只有一天的路程,应该不着急吧。”绵绵终于从食物堆里爬了出来。
“你是白痴吗?给你十天时间是让你干什么的?!”妃蝶再次怒了。
“是干什么的?”绵绵这次聪明的找落光泽求救。
“是为了从这几天的考试中缓解过来,以更好的状态参加复试,还有就是适应环境。”哥清了清嗓子有模有样的说。
“对,就是为了这个!”绵绵得意洋洋的对妃蝶说。
“我当然知道,我是怕你不知道,正因为如此,我们应该早些去拉马丹适应一下那里的环境。”妃蝶揉着太阳穴说。
“啊!这样啊!”绵绵和无常一起恍然大悟。
倾羡无奈的看着无常和绵绵,一副这两个傻娃儿可怎么办的表情,妃蝶的脸更是一片愁云惨淡。
“我们明天就动身吧。”我提议。
“虽说着急,可是明天也有些太过仓促了吧。客栈什么的都没有安排好。”妃蝶顾虑的说。
“交给苏汶吧,那里可是她的地盘。”哥比我还要得意。
“我们可以住在樱道的,那里可是我的发源地。”一想到要去拉马丹,我也不觉兴奋。
“就是贝渝的樱道?”妃蝶好像对一切都很了解。
“没错,就是那里。”我兴奋的说,明天一到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惊喜的,不过对于风浅月恐怕就是惊吓了。
“你还真是什么人都认识啊。”妃蝶不冷不热的说。
“喂,你的表情太伤人了。”我狰狞的看着妃蝶。
“谁让你样样比我优秀,害的一向自负的我都觉得自卑的。”妃蝶拿着酒杯呵呵傻笑,似乎是喝多了。
“喂,你喝太多了。”我夺过了酒杯。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妃蝶冲着我好一顿笑,太恐怖了,从来不笑的女人突然冲自己笑得这么暧昧,想想都冷。
“呵呵呵呵呵呵,她的酒疯真奇怪,呵呵呵呵~”倾羡也在一旁傻笑。
“哥,倾羡姐不会也?”我问。
“喝多了!”哥一脸无奈。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两个女人肯定是平时装酷压抑太久了,才会这样!”无常肯定的说,自己还煞有其事的点点头。
“我说行,你说行吗?”绵绵怒视无常。
“我错了。”无常这次学乖了,马上认错。
“错了就行了吗?不行!我绵绵是好欺负的吗?你是在看不起我吗?小子,我告诉你,姐姐可是很厉害的哦!~”绵绵站在凳子上晃着酒瓶子大喊大叫。
“难道绵绵也?”我询问性的看向哥,他正在奋力制服傻笑的倾羡。
“哎呀,你们怎么把那3瓶高度酒都拿来了?!谁喝了那个啊?”露婶婶一进餐厅马上就知道是谁喝了那三瓶高度酒,因为倾羡、妃蝶和绵绵实在有些惨不忍睹。
“快扶他们去客房啊!”露婶婶在一旁指挥手忙脚乱的我们,自己却不过来,真狡诈!
我费劲力气才把妃蝶拉进客房睡着了,哥披头散发的从另一个房间里走了出来,一脸的憔悴。
“不会吧,倾羡姐这么凶?”我其实是幸灾乐祸。
“是谁找她来喝酒的啊?!”哥悲愤的哀嚎。
“你。”我实话实说。
“是谁拿错了高度酒啊?!”哥继续爱好。
“你。”我发扬实事求是的精神。
“救命啊!!!”突然听见了无常的求救声,我和哥冲进了最左边的客房。
此时无常正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绵绵是又踢又挠,场面之残忍实在是令人发指啊。我和哥一边一个架住了绵绵把她放倒在床上,谁知道她一沾床马上就睡着了。
“这个泼妇!”无常爬了起来捂着脖子上的血道说。
“无常!!!!”绵绵突然闭着眼睛就坐了起来。
“我错了!”无常迅速躲到了哥身后,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绵绵这时又躺了下去,眼睛一直没有睁开过,这女人耍酒疯实在是太恐怖了,看来明天要下午才能出发了,不然他们很难醒酒。
“幸好我没喝那个酒。”我庆幸的嘀咕。
“对啊,你不喝酒已经很恐怖了。”哥抬杠。
“我哪恐怖啦?!”
“你现在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恐怖不恐怖!”
“懒得理你!”我离开了落光泽,自己到院子里透透气,没想到无常也在那里。
“怎么么还不睡?”我问。
“你不也没睡吗?”
“我是来透透气的。”我解释。
“苏汶。”
“怎么啦?”看见无常犹犹豫豫的,我问。
“为什么你总戴着头巾,你是哪国人啊?难道你和落光泽城主一样,也是紫色的头发,是从牙和玉谷的混血?”无常好奇的问。
“因为头发揭示着身世,所以很多人都不愿意别人看见自己的头发,我也一样,我并不属于拉雅大陆,我只能对你解释这么多,以后你会知道我的发色的,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我笑着说。
“总觉得你有点奇怪的感觉。”无常努努嘴说。
“是吗,我不觉得。”
“可能是错觉吧,太晚了,回去吧。”无常说完先走了,看着他的背影我觉得他也不是平时感觉的那么呆,虽然呆头呆脑的时候很可爱,可是有思想的时候也不错。
“快走,前面就是拉马丹了!”隐隐约约的看见拉马丹城的影子,我不觉加快了马速。
“苏汶,慢点,天太黑了,危险!”妃蝶在后面大声喊。
“没问题!”我继续策马狂奔,突然间公主迅速收住了速度,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从马上跌落下来,顿时就觉得屁股开花了。
“你没事吧?!”这时一个人把我扶了起来。
“没事才怪,你干嘛在我马前面横晃!”我拍拍屁股愤怒的大吼,我的屁股啊~
“是你朝我冲来的。”那人很耐心的解释,借着月光一看,我不觉倒吸了口凉气,怎么会长得这么帅啊,简直和落光泽都有一拼,虽然不是邶羽那种匹夫型的,可是高贵素雅的感觉好像一个神,尤其在月光的照耀下,让人有一种想要膜拜的感觉。
“姑娘?”那人看我愣住了,伸手在我面前晃了晃。
“活的,不用晃来晃去。”我一时觉得丢脸,打掉了他的手。
“看来确实没受伤,还这么生龙活虎的。”那人温和的笑笑。
“苏汶!”看见我出状况,妃蝶、绵绵和无常也赶了过来。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绵绵问。
“没什么。”我摇摇头。
“这个人和你一样戴着头巾,你们该不会是一国的吧?”无常问。
“怎么可能。”我和那人不约而同的开口。
“别冲动,冷静,当我没说。”无常摆摆手。
“你也没受伤吧?”我问那人。
“没有。”那人摇摇头。
“那就好,我还要赶路,再见了!”说完我上马走了,妃蝶他们也迅速跟了上来。
“贝渝姐!丝可!层喜!我回来啦!!!”我大吵大嚷的冲进了樱道,可是尴尬的事情发生了,大厅里坐满了人,可是就是没有我喊的那几个,所以这注定了我的疯狂行为没人回应,这就奠定了大家把我当成疯子的坚实基础。
“你是傻子吗?”和风浅月坐在一起喝茶的邶羽问。
“你看见我可不可以有一点点的惊喜?!”我用手比划着问。
“离我远点,别让人知道我认识你,丢脸。”邶羽别扭的说,旁边的风浅月一脸得意。
“苏汶。”这时候从楼上下来的元祁芷清和秋落看见了我,很热情的迎了过来,我和芷清好一顿拥抱,至于秋落就免了,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嘛。
“苏汶!”层喜听见我回来马上从后厨冲了出来,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苏汶小姐。”丝可跟在后面,一贯的规规矩矩。
“你们好吗?”我问。
“当然好了,可是别站着说话,先坐下,后面是你的朋友吗?”层喜说着找了一个大桌让我们坐下了。
“我去叫针来。”秋落说完上楼去叫针了。
“你的朋友还真不少。”绵绵说。
“那你干嘛要跑去武霄城考试,抢我的生意!”妃蝶恶狠狠的问。这个女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破天喜,你回来啦?”突然听见身后邶羽特别热情的和人说话,哪个家伙能让他态度这么好啊,我好奇的回头,竟然是刚刚差点被我撞了的家伙,我又立刻转回了头,以免被认出来了丢脸。
“有些事情耽搁了,而且还遇到了一个可爱的女孩子。”破天喜回答。
“是哪家的,叫什么?”邶羽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不知道,不过好像比我先到了,就是坐在那边的那个。”破天喜毫不避讳的说,我不知道是不是说我,没敢回头看。不过这个人好厉害的洞察力,在那么黑的地方见过一回,马上就能认出来我。
“苏汶,你在那边装聋子啊!”邶羽这个王八蛋,竟然这么不给我面子,你让我继续装不就好了吗。
“你是不是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