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欧阳鹏望着我喷笑,“木兰,你是说服我带你一起私奔么?”
我X!我咬牙切齿地说,“不是!”你丫脑子里怎么会联想到SO黄SO暴力的画面?
他眼神一黯,小心谨慎道,“那你是想我给你个名份?”
“名份是神马。。。。。。”等等,名份这东西对戚木兰说太重要了,不管将来怎样这件事说出来都会不堪,但如果连带上他这个皇子,事情就不一样了。
要丢脸?两个国家的皇族一起!
我考虑真是太周到了,死了也得拉个垫背的!我真牛X!
我连连点头,“对呀对呀,”打量了他一眼,见他没什么不快摆在脸上,就继续嬉皮笑脸,“反正你也不是原装的,配我这个二手货也没什么不好。”
欧阳鹏抬眼问我,“你这是求婚?”
“呵呵,”我为正义而奸笑,“是的!你长得这么帅又这么又才会画画又疼我给我买好吃的好看的衣服穿,你比我爸还好,我有什么理由不嫁给你?”
他说,“你有过四哥和三哥,还有苏饮歌,我不信!”
…_…|||我想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从来没和你四哥、三哥JQ过,我一直都是被逼的!
这种话我说不出来,我十分腚疼的抓耳挠腮,“你怎么才信?”
欧阳鹏踱步到我面前,望着我。这时我才意识到欧阳鹏长高了,其实他原本就比我高,但对我用居高临下、颐指气使的眼神是头一次,再说他的脸部线条也不再是过去的稚嫩,兴许是外出多了,脸庞的线条变得生硬许多,眸子里仍是我见犹怜的天真,但唇形紧抿,隐忍怒气不发时,让人感觉相当具有震撼力和威吓小朋友的大灰狼气场。
他澄澈干净的眼神转向别处,不看我,唇线紧绷,声音偏冷而声音,“你吻我,我就信。”
作者有话要说:一切都会过去,明天各人又将各奔前程。生命无所谓长短,无所谓欢乐哀愁,无所谓爱恨得失……一切都要过去,像那些花,那些流水……
————by 三毛
今天是三毛逝世二十周年,2010年12月31日,《我与地坛》和《命若琴弦》的作者史铁生脑溢血死亡。同时我大姨妈又来了,唉~痛经,真上不了台面,擦!
但我哀悼我心爱的作者们,生如琴弦,洋洋洒洒,轻轻漫漫,似癫如狂。
26
26、丹青不知老将至 。。。
他澄澈干净的眼神转向别处,不看我,唇线紧绷,声音偏冷,“你吻我,我就信。”
我抬头重新审视欧阳鹏,他却别过脸望向别处,我明确这厮是认真的。
就像我曾经亲吻过小眼睛却异常闷骚的女孩,那个吻确实是一时冲动,可我又不愿承认自己是精。虫上脑,只能不自在的看着其他地方,语气生硬地推脱说,“谁叫你勾引我?”气得她哭笑不得却束手无策。
但是欧阳鹏让我吻他时,我心里有些排斥,比排斥欧阳更排斥他。
同时我无比清醒地认识到一个极其深刻的现实:我他妈除了是个伪淑女,还是个伪玻璃啊!
我尴尬的笑了笑:“呵呵。”心里却想:去你娘的!死就死!不就是亲一下麽?全当踩到屎了。
我心里发狠,咬牙闭眼,朝他腮边一凑,啵了一下,然后忘记唇边的触感,心里特不是滋味的望着他。
欧阳鹏捧腹大笑,“哈哈!戚木兰你竟然当真了!哈哈!”
MB!不知为猫这话翻译到我耳里就是:哈哈,戚木兰你个傻逼!老子开玩笑你丫竟然真亲劳资!你不嫌别扭劳资还嫌你脏呢!哈哈!你个呆逼!
我擦!我怒了:“难不成你丫把自个儿嘴巴当成菊花,说出来的话全部放P?”
欧阳鹏见我面色不善,于是绷着脸不笑,眉毛异常纠结地拧在一块,“不过是开个玩笑嘛!”
靠之!我气得心肝脾肺肾都在疼!我想像拎小鸡似的抓紧欧阳鹏衣领,但竟然够不着他,我只能假装气焰嚣张地指着他鼻尖,“你个死不要脸的!老子第一次主动吻男人,竟然是你丫个混账!你给我记住了!”
欧阳鹏好整以暇地问,“我记住了,你想怎样?”
我气势蔫了,小媳妇似的抹鼻涕抹眼泪,“我能怎样?认栽呗!”
欧阳鹏不说话了,只是站在我身旁,望着我龇牙咧嘴地傻笑。
我想,我今天真是太杯具了。
我恨杯具!
晚上,我又做梦了。
夜色深沉,欧阳拿着一把闪着寒光的杀猪刀反复在磨刀石上蹭,发出刺耳的嘶鸣。
欧阳转身,目光幽幽地望着我,道“我该怎么惩罚你好呢?”
我浑身直冒汗,二话没说,转身就逃。
七公主上前一把抓住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揪住我衣领,“你把木兰哥哥还给我!快还给我!”
我赶紧澄清事实道,“戚木兰是母的不是公的啊!”
七公主脸部线条慢慢扭曲,面目狰狞道,“快把木兰哥还给我!不然我灭你九族!”
这时太白老儿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我耳边,“快,召唤黄瓜附体!”
我擦!“猫黄瓜附体?”没有黄瓜,怎么附体?你丫能不能换个别的?
七公主突然安静下来,两只手掐着我脖子,恶狠狠地问,“说!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我急得口不择言,一时又犯了嘴贱的毛病,冲口而出道“我把你当成我的奥利奥啊,”我十分恶寒的假装温柔,将她手拨开,继续十分肾疼的装X,“那样,我就可以把你,扭扭,舔舔,泡泡!”
太白老儿的声音继续纠缠我,“召唤黄瓜附体啊,大圣君!保护世界和平的任务全部交给你了!”
我不甘不愿地哼一声,“黄瓜附体!”
然后我成功从七公主手中逃脱,隐身飞走。
第二天,我试了N遍“黄瓜附体”都没效果,只得放弃。
吃完早饭后,我看欧阳鹏又收拾字画准备上街,我明知故问,“上哪儿去?”
欧阳鹏觑了我眼,“赶集卖画。”
我匆匆忙忙地将两只碗扔到水里随便洗了洗,擦净手,说,“我也要去!”
欧阳鹏上下打量了眼我全身女装后,说,“可以,先去换衣服。”
我了解,连连点头,走到隔间快速换衣服,将张婶给我破皮帽朝头上一戴,往他面前站好,“好了,我们走吧。”
他看了眼,不甚满意的直摇头,又伸出手解了我腰带,俯身重新系好,旋即将自个儿的玉佩解下来,缠到我腰带上。
轻嘘口气,这才眯着眼看我,“嗯,好俊俏的公子。”
我嘿嘿的傻笑,大咧咧的将胳膊朝他肩膀一搭,笑嘻嘻道,“哥儿带你到醉花楼泡妞去!”
他突然脸色不好看了,我后知后觉这才意识到自己讲错话戳着我们共同的痛处,表情讪讪的闭嘴。
我们骑上小毛驴去赶集,走到柏木桥时看到桥洞下有对情侣在野战,我两眼乍放绿光,拽着欧阳鹏就朝前凑。
“嗯。。。。。。”
“唔。。。。。。”
“呜。。。。。。”
“嗯~噢~噢~~”
“呃~~哦!哦!哦!哦”
“啊!啊!啊!啊!啊~”
“嗷!嗷!嗷!嗷!嗷!”
Boom——
此刻我异常不满 ,我觉得在这高。潮即将来临的时刻如果能插播CCTV,那么这个世界就彻底圆满了。
欧阳鹏满脸潮红地转过脸去,不愿面对我欲求不满的眼神,我没趣地拍了拍衣摆上的泥,招手,说,“你还走不走?”
欧阳鹏直直地望着我,突然说,“我觉得你就像蒸笼里大馒头,时时刻刻不忘引诱我,迫不及待希望我早点吃了你。”
我哽噎,“哎,不是,不是,”我连连狡辩,“你这就不对,这个社会多么和谐多么可爱,难道你不想和我聊聊三个代表、马列主义和科学发展观神马的?难道你不觉得此刻我教你学会了某些生理卫生知识?难道你不觉得我让你深刻意识到社会现实的一面和人性丑陋的一面?”
他歪了歪头,示意说,“不懂。”
X!神马是代沟?这就是代沟啊!
到了广陵镇集市,欧阳鹏摆摊卖画,我就站他身旁埋怨说,“酒香也怕巷子深,你明明就是出来做生意的,怎么不替自己吆喝吆喝?”
欧阳鹏说,“不过是几幅丹青罢了。”
我撇嘴,“这可就不对了,你没听过,'丹青不知老将至,富贵于我如浮云'?你这种闷骚的作风就该拿出来标榜给那些屁民看看,何为高风亮节,何为鬼斧神工。”
欧阳鹏眯细眼,呵呵地笑出声。
一个穿白衫皮肤苍白坐轮椅的少年被两位人高马大的家丁推过来,慢悠悠的开口,声音清润悦耳,“浮云公子,找了您三次,您何不到我那儿坐坐?”
浮云公子?谁?谁是浮云公子?我无声地望着欧阳鹏发出求助信号。
欧阳鹏将我挡在身后,说,“他把过去的事都忘了,你们请回吧。”
那白衫少年盯着我,也不挪动半步,“浮云公子。。。。。。。”
我拉了拉欧阳鹏,小声问,“谁是浮云公子?”
他皱眉说,“你不要插手。”
白衫少年径自冲我道,“在下吴非。”
我点头,“哦,吾乃NB春哥。”
欧阳鹏扑哧笑出声,“她确实忘了以前所有事。”
吴非的脸色立即变得比纸更加单薄、苍白,他有些嗫嚅地开口,“她忘了所有事,那我们怎么办?”
唉,谁会和残疾人过不去?我说,“吴非,你有什么事,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
吴非冲我皱眉道,“罢了,我只希望您承诺我们的能够兑现。”
我囧:我到底承诺过你什么?你用得着这么可怜兮兮地望着我吗?
27
27、重量级小丑 。。。
下集市时,吴非送我们回家,欧阳鹏异常尴尬地望着我,让我骑毛驴。
我见地摊上还有一片纸,扔在那儿挺可惜,就又爬下去夺过欧阳鹏手中的笔,龙飞凤舞地写了几个字,朝驴P股上一贴,十分满意自个儿的作品。
欧阳鹏哭笑不得的望着我的原创书法“大修缺钱,欢迎追尾,”冲我纠正道,“木兰,你这个字错了。”
我撇嘴,“你懂什么,这是草书!”
“可你‘尾巴’的‘尾’明明少写了一个横。”
我勒个去,还真错了,顿感无力,“有没有搞错?何必这么较真呐!”
欧阳鹏说,“你又不是没读过书,这年头没参加过科考的都是十足十的文盲。”
我还真没参加过科考,我郁闷了,“那我是十足十的文盲二代,”不对,我摇头,“我是农民工二代加十足十文盲。”
吴非就望着我们不说话,直到送到家门口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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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欧阳鹏,“你说浮云公子到底欠他什么?”
欧阳鹏反问道,“你真的不知道?”
“我发誓,我不知道。”
“你许了他们一个未来。”
“什么未来?”
“商人与贵族享受同等社会待遇。”
“原本不平等麽?”
欧阳耐心道,“无论是在连泽还是连夜,国本之制度难以改变,国民分三六九等,皇帝、皇族、大臣、武士、文客、手工业者、农民、奴隶,最底层才是商人。”
我惊讶,“不是吧?没有商人就没有交易,没有交易就没有货币流通,没有货币流通,你们喝西北风去?怎么还把有功的人降低到最底层?”
欧阳鹏望着我道,“这就是为什么当初你这么容易进关,轻易说服粮帮交粮三十万担的原因了。”
我了个擦!你丫意思就是我形象亲民,承诺提高他们地位,给他们一个高标准小康化的未来,那时他们才答应借钱给我的,“要是我没办到,他们会怎样?”
欧阳鹏斜睨我,“你说呢?”
我飙泪,“至少欠债还钱吧!”
总之得知吴非作为我的债权人且出身粮帮后,我彻底断了和他交好的念头,他偶尔会过来和我聊聊诗词歌赋,也会时不时旁敲侧击地提醒我兑现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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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时间如流水,我迎来了穿越后第一个新年,纪元二十六年的春节。
那时候正下雪,一个银装素裹的世界,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我忙着在外面堆雪人,吴非和欧阳鹏在屋子里商量些要事,吴非出来时脸上多了些笑容。
我说,“吴总管呐,新年快乐,心想事成。”
吴非点头,唤人取伞过来。
他被人推过来,轮椅压在雪上发出“咔吱、咔吱”丰盈的响声,他将伞撑到我们头顶,许久才说,“我要走了。”
“哦,去哪儿呀?”
“回连夜。”
“可是连泽不是你故乡吗?”
他目光望向远方,“当初帮主答应了浮云公子,还有些未尽之事。”
我望了眼他单薄的身子,说,“凡事你都要亲历亲为吗?你们帮主呢?”
他看着茅屋的门槛,犹豫不决,不肯开口,正巧欧阳鹏走出来,问我,“木兰,我上火啊!”
擦!你上火,等等,我奸笑,大声回道,“嘿嘿,去吃黄瓜,清热去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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