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怀惜   作者:微笑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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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怀惜   作者:微笑的猫-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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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挑挑眉,说:“怎么停了?”
  好!有种!看你这么配合,老子也奉陪到底!
  我也脱。夏天穿得单薄,脱了外衣,只剩一件薄纱内衫,想了想,也脱了,以示决心。
  我猴急的扑上去,一看他那笑容,又被吓停了。
  怎么就觉得背上凉凉发毛呢?
  “嗯?怎么又停了?”美人肌肤如玉,笑容勾魂。
  “酝酿,酝酿。好!来了!”
  “来啊。”
  啊啊啊~~~天仙化人,那种笑容,那种想让人立刻压倒的诱惑力真是好、好、好……
  好可怕~~~
  不对劲!不对劲!
  明明要施暴的是我,偏偏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警告着:危险!穿衣服!下床!穿鞋!逃!!
  “来啊,真是的,你还等什么?”他装做不经意的把手环上我的腰,其实却牢牢钳住,叫人动弹不得。
  我头上的冷汗滚滚而下。着了他的道,今天是必定不成功,肯定要成仁了。
  哪位哥们来就我一救~~~~~
  我摸摸他的手:“将军,天好热哦。你的手也好热哦。”
  他媚眼如丝:“你要觉得热我可以放手,但你故意那么大声说话,帐篷外可听得见哟。”
  我几乎是扯着嗓子喊了:“哈哈~将军好会开玩笑,我哪里大声了。”
  他突然松了力道:“哦?”
  我猛然爬起,搂了衣服往床下跳,刚跑一步,脚踝被抓住,还没来得及摔,就又被拖到床上去了。
  “干吗要走啊?”美人掐住我,摆出甜蜜笑脸。
  与他隔着不到五公分,正对上邪笑。我说:“谁要走啊,不小心掉下去了。”
  “我可等急了啊。”
  “哎!哎!就来!你脱……脱啊。”
  “裤子?”
  “啊?嗯。”
  “哦~~~”美人不怀好意淫笑,真的开始宽衣解带,一只手却扣着我的脚踝不放。
  别脱了!别脱了!再脱我真的完蛋了!
  要不要再垂死挣扎一回?
  来……来不及了……美人欺身来了……
  我哀哀说道:“不是要让我上的么?”
  “哦?”他故意皱眉:“嗯~~但我可从头到尾没有说一个‘好’字。”
  ……
  同志们啊,我还是太善良了,一定要记得,不论什么时候都要用最坏的打算来揣测别人啊!我这个莫名其妙送上门被强×的傻瓜,就是铁证啊!
  (猫,举手:“申请参观H!”)
  (晏,毫不犹豫,PIA飞。)
  (猫,飞翔中:“呜呜呜~~~不让人家看人家怎么写么~~”)
  所以……所以……
  引擎原理。
  热机的四个冲程:吸气冲程、压缩冲程、做功冲程、排气冲程。 
  活塞压缩,把机械能转化成内能,在冲程末,火花塞点火,燃气推活塞,把燃气内能转化为机械能。
  活塞运动方向是由上至下、由下至上、由上至下、由下至上。
  在一个工作循环中,活塞往复运动2次,曲轴连续转动两周。
  一直循环,一直循环,一直循环……
  ……
  谢谢收看本猫所写的精彩、热辣的H大戏!
  我的腰大概断了。
  第二天,哼哼叽叽被抬上回朝的马车。文老狐狸贱笑不止,我连白他一眼的力气都没有。
  只是没敢告诉那两个小傻瓜。看他们边骑马边无忧无虑、嘻嘻哈哈,唉~~也就满足了。
  “哎~”文老狐狸凑上来:“感觉如何?”
  “哈哈!”我冷冷道:“爽死了!”
  “看你这个趴着的姿势,好像不是很爽嘛!”
  我立刻换个贵妃卧榻,玉手扶腮动作,袅袅婷婷:“真的很爽。”
  “哦~~”老狐狸美目流转:“可惜。”
  “什么?”
  他凑过来,压低声音:“我这里其实还有些用剩的迷药,本来想赠送给你的。既然你不需要,那算了。”
  “拿来。”我伸手。
  “怎么?又要啦?”
  “嗯。可以增加些床第之趣。”
  他笑得极为淫荡:“妙哉!英雄所见略同。”
  原来是一个小纸包,闻闻药粉,怪味。
  “还有效么?”
  “有!卖药的说包用十年。这是我当年寻遍京城才得来的。”
  “怎么下?”
  “呵呵~~”他掩嘴:“茶水,汤粥,都可以。”
  我紧握他的手:“好兄弟!!”
  “哎~~见外了,我俩什么关系,生死与共啊。”
  赵瑞岚!哼哼哼哼……
  哼哼哼哼~~~~~~~嘿嘿嘿嘿~~~~~~~哈哈哈哈~~~~~~

  三七、

  我考虑了三秒种,把醒酒药全倒进了自家嘴里。
  他人昏都昏了,我必须保持清醒。
  “文之贤,喂……”
  我正准备扶他,一低头却天旋地转,头晕眼花,只好顺势蹲下。
  我苦笑,看他趴着一动不动,戳戳他:“你啊,害人精。”
  突然有双手毫不费力的把他抱起,文之贤轻喘了一声。我抬头,只看到重影,竟不知道来人是谁。
  那人说:“文先生?”
  嗯? 
  “将军府上的教习文先生?”
  是魏王。
  我微笑拱手:“王爷,小民文怀惜……”
  “他已随母姓晏,”耳边有声音带着笑意说:“现在是卑职的侍卫。”
  我回头,看到的还是重影,但气息熟悉,应该是赵美人。
  “晏……侍卫?”
  “嗯,”我眼睛渐渐聚焦,便指指文之贤:“托王爷的福。那这位也就不好意思麻烦王爷了。”
  刚伸手向他要,魏王却抱着他刷刷连退数步。
  我觉得有趣,仗着酒劲逼近一步,再伸手。
  “小晏。”赵瑞岚突然把头架在我的肩上,轻晃了两晃,便有滑下的趋势。我只好收了手来扶他。
  美人靥上微红,目光迷离,几缕发丝柔柔垂在面上,见我看他,启唇而笑。
  “你怎么样?”他几乎是轻喘着说,气息热烘烘的。
  我一挺脊背:“没问题。”
  “那就好。”美人有些孩子气的皱鼻,揉揉眼:“我快不行了。”
  咦?
  “其实我根本不胜酒力……下来的事就交给你了,记得把我带回去。”
  他优雅的捋了捋额发,颠倒众生般微笑,突然猛的往我身上一压,立刻不醒人事。
  ……
  好、好重啊!
  这种急转而下的形势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外。
  这么说,那包过期的药粉,我果然是白吞了。
  胃开始隐隐作痛,头也痛。把赵美人搬回去那是小事。如果刚才要人还算半开玩笑的话,现在我竟要全权负责把文之贤从难缠的魏王手里抢回来。
  但情形这么诡异,脑袋这么昏沉,有没有必要抢,抢不抢得过,抢来的后果怎样,不抢来的后果又怎样……这些问题根本早已捣成了一锅糨糊。
  你赵瑞岚倒可以一昏了之,我又凭什么要趟这浑水。
  官僚式的推诿和逃避终于发作,哀哀喊一声:“鲁将军~~”
  鲁直仁兄正沉浸在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极度兴奋和无上快乐中。他那洪钟巨嗓震耳欲聋:“哎呀!晏侍卫!将军这是怎么了?”
  我颤微微握住他的巨灵掌,托孤般情深意重:“鲁将军,将……将军醉了,我也撑不下去了。剩下的事就全交给你了……别……啊别忘了文军师还……还……还在魏王手里。”
  说完依葫芦画瓢,半真半假带着赵瑞岚一头载倒,隐约感觉众马屁精喧哗冲锋而来,只围得水泼不进,关切声不绝于耳。
  ……对不起,鲁兄,以后的事就你去烦恼吧。
  醒来已经是半夜。
  茫茫然坐起,觉得头痛欲裂,神智倒还算清醒。
  感觉身边有人,摸索着捏捏鼻子,挺拔俊秀;按按脸,细腻柔滑,轮廓熟悉,是赵美人。
  我重重躺下,把头枕在他肚子上。扭扭,毫无反应,戳戳,纹丝不动。我倒紧张起来,大力的晃了他几下,又下床踉踉跄跄去点灯。回来细细看,脸色还算好,睫毛微颤,胸口起伏平稳,不像是酒精中毒的样子。
  刚松口气,他却突然睁开眼睛,吓得我油灯几乎脱手。
  “小心。”他促狭笑道。
  我恶狠狠瞪他一眼,说:“你又是什么时候酒醒的?”
  “谈不上醒不醒,”他笑嘻嘻:“我没醉啊。”
  我就知道。葫芦里又不知道卖的什么药,对待同一个人,以前是针锋相对,今天是借酒装昏。志意廓然,人莫能测。
  我叹口气:“装得倒像。”
  他解了头发,缎子般披了一身:“没法子。听听那些个大人们说话,倒是受用无比,但看着他们,又觉得心烦。”
  我笑起来,玩政治的人,哪个不是世事洞明,人情练达;但论权术精熟,心机深刻,官小的往往斗不过官大的。他不是不知道你巴结奉承,也知道你逢迎吹捧,你以为他是糊涂虫,其实他只是不戳穿,只是和你一块儿把戏唱下去,只是看着你溜须拍马、如蝇逐臭得好玩。看腻了,觉得不入眼了,也就嫌你烦。
  赵美人捏捏我的脸,说:“还笑呢,你也真是,把个烫山芋丢给老实人。”
  我撇撇嘴,突然问:“你和魏王真的不和?”
  “真的。”
  不和你怎么暗地里使劲要把文老狐狸送给他?其中有利害关系?
  他看我不说话,悠然伸个懒腰,说:“别乱猜。棒打鸳鸯,毁人姻缘的事我不打算做了。”
  咦?!咦?!
  各位,我刚才听到了什么?这种宽容温馨的话语,说不像就别说嘛,一说反而吓人。
  他扑过来,压着我,笑骂道:“你是什么表情,还敢不信!”
  我求饶,美人低低沉沉的魅笑,解开我的领口。我扭来扭去躲,他擒腕、抬膝、压胯、圈腰招招阴损,一气呵成。
  “我一身酒臭啊。”
  “我不在意就行了。”
  但我老人家在意!他妈的那事是人干的么?!来,来,说那事舒服到欲仙欲死的人过来排队登记,等着我一个一个掘你们家祖坟。
  但我一看他的眼睛立刻停止挣扎,同志们,那种眼神就是传说中典型的欲火攻心,色令智昏。今天我不管是合作还是反抗都要被那个,还不如省点力气免得三天起不来。
  我不是斗不过他,而是我思想觉悟高,不想和他斗。所谓不弄技巧,以拙为进;所谓待到百炼成钢时,我在上面笑;所谓……
  痛痛痛痛痛痛死了~~~痛痛痛痛痛痛啊~~~
  所谓天人合一,造化人心,融合一体,我这个身体是与自然界混合无间的,我就是一颗石子,一株草,一堵墙,一条沟,所以是没有生命的,没感觉的,不会痛的……哎呀呀~~这个痛痛痛啊~~~~
  等,等着,总有一天要复仇。吾友阿Q说:和尚摸得,我就摸不得?!
  赵美人攻得,我就攻不得?!
  至少今天是攻不得了。
  昨晚醉酒又加运动过度,我现在只好在床上扮死尸,就是不知道死尸为什么也会饿。
  到厨房的途中,有很多赵府的下人或属将与我客客气气的打招呼,我也微笑道安。我和赵瑞岚的关系几乎公开化,不过既然他们装做他们不知道,那我也装做不知道他们知道。
  (猫,汗:“又来了,这家伙的精神胜利法。”)
  捞了几块点心去找景言,小朋友正在练功。
  见到我,高高兴兴展示了一套令人眼花缭乱的剑术,我热烈鼓掌,欢呼“再来一个”。
  他便一个接一个的表演,玩到兴起,要教我。我说不行啊,头痛。
  景言收了剑摸摸我的头:“那你是昨晚喝的太多了。据说文军师醉得不省人事,抬都抬不回来,只好被留在魏王府了呢。”
  “这话是谁说的?”
  “鲁将军。”
  唉~~我就知道他斗不过魏王,但这也未尝不是赵美人的意思。
  情况真是复杂,静观其变吧。
  结果一观就观了三天。
  我终于沉不住气,拐弯抹角的问赵瑞岚。
  他笑道:“为他担心了?”
  怎么可能,他一只狐狸精,只会狡猾死,不会吃亏死。我担心的是你们这两个政敌之间,不会因他而达成什么秘密协议吧。
  “你觉得魏王待他怎样?”
  这个么,要是我不爱他,是不会把他像宝贝一样捧在怀里的。魏王对文狐狸的感情,连我都看不出假来。
  “所以说啊,”美人饮茶:“这件事上不做冤家了。”
  我看看他,突然问:“你和魏王什么时候说好的?”
  他东张西望,开始打马虎眼,看来隐情大的很,我也立刻装傻。你道是金笼内鹦哥会念诗,原来是越聪明越不得出笼时。
  “哦!”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小晏,你和众将明天随我入宫。”
  “哎?”
  “为你领赏请功啊,”他眨眨眼:“擢升七品,赏银五千。”
  ……
  哎?!
  我升官了?!
  我竟然升官了?!
  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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