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娘,回家我给你一个妙方,叫你肌肤回春,你可千万不可告知其他娘亲,那不我可是要被他们罚的!!”故做神秘状。
“快讲!快讲!我决不告知他人。”果然是女人!!哈哈,一听是驻颜之术,雀跃不已。呵呵,现代科学的美容之术可是五花八门,随便挑两个就可唬人一唬了。想想我若是开一美容院,服务贵族官眷,应该也是大大的生财之道啊!!
“到了——那只好回家说给你听了!”
“向天——”呵呵,八娘本就生性活泼,一路打闹进了衙门。
才一进得衙门,碰的一声叫一个人撞倒在地,抬头一望:“王捕头!如此之急,可是有大案发生啊?”这王捕头至我打小就跟着我爹了,十几年来城中大小案件几乎都是他破出,为人老实,是个不错的助手。我爹爹有其相助,好不幸运。
“公子!是的——刚才有人送来一封信,说是陆员外被人杀了,我现在准备带人前去陆府。”
“如此我现下无事和你一道去吧!”拍拍尘土,呵呵!看来有事做了。
“向天——你还没见你爹呢!”八娘提醒到。
“呵呵,如此陆捕头先行一步,我随后就来。”技痒啊!!
一跨进内堂俺就见着我那可爱的老爹了,哎呀呀——看来最近衙门事还不少,瞧他一脸愁眉苦脸,呵呵——本来只是想当个官,光宗耀祖一下,不想当官还要管理一城之大小事务,可是叫我爹爹始料不及。搜刮民脂钱财也要有点贡献的啊!!
“向天——想苦爹爹了。”抬头才见我,就扑了过来,十多年热情不改,当真也是爱我至深。
“我这不是才逃了出来,第一个就来拜见爹爹么?”老大爷们别蹭了,有碍观瞻。
“向天最孝顺!”天——老小老小,比家中六妹还要好哄。
“爹爹,好了!听说,城中陆员外遭人杀害,我这就去看一看,替爹分些负担好了。”在王府之中,最是学会卖乖。
“向天,你可真是爹爹的——”话都没说完,眼泪就已经盈眶而出。
……
“王叔,是谁先发现陆员外身亡的?”赶到陆府,衙役早已把现场封锁下来。
“是管家,他叫人捎信通知属下的。不过——”王捕头面有难色,“不过,现在管家不肯承认是他叫人送信的了。”
“送信的人你可认识?”怎会如此?
“属下不认识,不是本城之人。”恩——就是不想留下人证。人海茫茫,寻一过路客的确是大海捞针。
“那仵作查出是何死因了么?又是死于何时呢?”
“被人从后背用匕首刺死,一刀致命。”
一人见着我进到客厅,急步走了过来:“易大公子,我的确不知道我家老爷在书房里,被人杀死了,更没叫人送信去给王捕头。昨日是我家员外的四十三岁的生辰,王捕头与我家老爷素来交好,昨日他也来府上做客了啊!那时老爷还请他去了书房长聊呢!”这便是管事陆裕了;这陆裕长相猥琐、眼神也时恍惚,且口舌很快,看来对王捕头说其送信之事极为介怀。
“是啊!我昨天走时,陆员外还没出事,怎的——”王捕头一脸黯然。
“死于何时?”我问到,死亡时间极其重要,否则昨日此间众人皆有嫌疑。
“仵作验尸称昨晚戊时到亥时,看来就是属下离开陆府之后的两个时辰内,遭人杀害的。”王捕头拿出仵作的验尸笔录,交直我的手中。
“戊时、亥时,”单子上所录死因也是锐器致命,“的确如此,好!王叔,我随你去书房看看,可以吗?”现场想必有不少犯罪者留下的痕迹。
“公子,这边请!”想必以前我的聪明才智,给王叔留下深刻印象,所以他对我的能力深信不疑。
顺着所指的方向,绕了几扇木门。主屋的右手里间便是那陆员外的书房,也就是案发第一现场了。
屋前左右都有两排盆花早菊,已含苞枝头。屋后是一片草地一直连到后院的凉亭之处。
一进书房,见到书桌上摆有一封信笺,书籍也是散乱其上,罩着纸灯罩的烛台早已灭去多时。陆员外的尸体早就叫人搬走,以致现场的脚印已经凌乱,再无提取意义。想必指纹也留下不少,不过,我还是要提取,不放过任何可能。
“王叔,还请去厨房要些面粉过来。”
“啊——哦!?”知我办事出人意料,他也不多问。
……
“你们照着这些面粉显出的纹路,帮我画下来吧!”两个衙役不知所以的看着我,“对案件破出有帮助的。画吧!”
“是!”
“王叔,你昨日也在,你能将昨晚之事讲于我听么?”我要推出具体的死亡时间!!
“昨日戊时,我办完府衙的差事,便赶来给陆员外祝寿。我素来与员外交好,所以员外有什么事都愿意与在下相议。昨日,我一进到府中,陆裕就告之我,员外在书房等我多时,其余来客也都还在大堂之中喝酒。我就直径先来了书房,在进书房前,我偶见丫头茹菲慌忙从后院之中跑回。当时我也没问其何故。”恩,丫头茹菲。
王叔继续道:“推门进去,我看到员外面带恐惧之色,一瞧着我,脸上才缓和下来。接着他叫我先去看看门窗是否关死,检查了两遍他才放下心来。待我落座后,便跟我说,他的仇人要来复仇了,问他怎么得知的。他将桌上那信笺交给我,展开一看,一只张牙舞爪的蝙蝠骇然画在纸上,心中也是吓了一跳。”
“你说的想必就是桌上那封信了?”我示意了一下。
“应该就是,我问他有何仇人,他才将十几年前的旧事说了出来。当年陆员外还在江南居住之时,见一画匠之妻貌美,夺之。后此女贞烈,投井自尽。画匠外出回家,得知其妻已亡,便无故失踪了。陆员外心虚,便举家迁到了这里。不想画匠蛰伏多年,今日重现此城,归来复仇了。员外心中惶惶不安,央我从明日搬到陆府小住几日,我应承他明日就来,不想——哎!”不想他当晚就叫人给杀了。
“王叔,你什么时候离开的啊?”
“恩,戊时过后三刻钟的光景。”
“那么他那时还活着。”
“他还叫我不要吩咐陆裕,不要让别人打扰他。”
“是的,王捕头来之前,老爷也不准其他人去打搅他。”
我绕到打开的窗边,窗户没有任何破损,应该是从里面打开的,那么就是陆员外自己把人放进来的咯!想必此人早就与他约好,或者是相熟之人,抑或是别的??
“王头!后院凉亭里捡到一块玉佩!”一衙役快步走了进来,递上玉佩。
“好,带回衙门。”
看着书桌,恩——“王叔,你看这房间可与你走时有何区别?”
“恩,书本乱了,窗户叫人打开了,其余我记不得了。”
“陆管事,你看呢?与平时有何不同?”
“回公子,烛台被人移动过,老爷的座椅也动过了。”恩,的确是职业习惯,对天天收拾之处细微可辨。
听后再环顾了一遍,再无发现什么。不要紧,难得有借口不回王爷,明日我再来便是。
“其他几名宾客、表小姐和丫头的证词记下了么?”王叔问几名衙役到。
“记下了。”
“好,今日就到此为止吧!你们两个留在府中照看。”
……
“向天——”我刚步入家中堂内,赵斐然就从偏厅走了出来。天!阁下也逼人太甚了吧!?我才从王府出来半日,问案回到家中,见着的第一竟是你阴魂不散的脸,迟早一天要心肌梗塞而亡!
“你好!再见!不送!”我转身就往后院娘亲们的院子走去。
”哎呀…我也好些时日不曾见过八位伯母了;应该去拜访一下才是。”说着便跟在了我身后。
算了;跟他斗法六年;他一年比一年聪明;一年比一年知道我的习性;现在我若是说要去书房的话;不出片刻;他也定会在书房出现。
”如此;请问小王爷给家母都带了什么礼物啊?”
”啊……我带你回来不就是最好的礼物了么?”
绝倒!
第五章第一日
几位老娘当真时术业有专攻,日日专注此道,段数已非我辈中人可比。几把牌下来,我差点连内裤都要输给他们,真是一败涂地:“大娘,能否不打了,孩儿今天办案有些须累了,还请回房歇息了。”
大娘瞥了我一眼,眼中的笑意盈盈,“向天今日的战绩还不错,还能全身而退啊!”
娘啊!我这也叫全身而退?难道定要输到裤子都不剩下!?呜——
“啊!我也累了,也请退下行不?几位好伯母?”靠!还对我眨眼,头又痛了。
“呵呵,小王爷自便啊、自便。”
“哎呀——如此叫向天陪着小王爷吧!”我娘一脸媚笑。这不正中了小王爷下怀。
“呵呵,我和向天告退了。”接着手臂一伸,拽着我就往后院走去。
。。。。。。
“放手,我之前是在我娘面前给你面子,别惹怒了我。”眉头皱了起来。
“向天,我在府中管家那学了几招指压之术,你且让我试试灵验于否?”一脸雀跃表情,“正巧你不是累了么?听说有退疲之功用哦!”
“没兴趣,而且你的技术——?”相信我的眼神已经传达了:誓死不做白老鼠!
“你想好了啊!前个月我们去‘醉香楼’的事——”
“你狠!我忍你!”
“会阴;头部侧面两耳之后;可促头部血液循环。”躺在卧椅上;他的双指轻压在穴位上;的确有认真在管事那学过;舒服~~~!
“心俞;肩胛骨内侧夹着脊柱骨的第五根。”缓缓地使力;每一次的压下;我都能感觉紧张在释放。
“小王爷当真是闲来无事;学得这等好手法!”我翻了个身;难得有人主动为我服务;还是王爷一名;呵呵;”用力点!全身都按按。”
“如此;好!向天…外衣脱下。”
“啊!?还要脱外衣?”狐疑!
“你懂不懂指压之术?”哦?古代要脱掉衣物的吗?这样啊!”外衣是吧;好的。那我可是全身要按到!”呵呵,累死你!
“你确定要全身按到?”
怕了啊?“是的,小爷我可是要帝王般的享受!”
“王爷服侍你,你够帝王了!”
上衣一脱,“按吧,奴才!”
“尊旨!盲俞,肚脐两侧一指之距处,促消化。”手指又开始游走在我的皮肤上,赵斐然的指尖有丝丝冰凉,按在穴位之上,却不觉寒意,到是身子在他的双手下暖了起来。
“缺盆,顺畅呼吸之用。”
“肩井、天宗、云门。。。。。。”身体舒畅到我想呻吟,慢慢地他的手移到了我的突起,“乳中。”
他一紧一松地按着那里,一用力。啊——我喊了起来,“住手!按这穴位是做何用的?”
“啊?!忘了,这是治疗孕妇乳汁不顺的。”他一脸突然记起的样子,“对不起,我不按这不就是了么。”
“给我好好按!”我瞪了一眼;这穴位能乱按的么?
“尊旨!”说着便卖力的上下按起来;舒服的让我连脚指头都唱起歌来。就因为这样;我放松了警惕;忘记敌人是狡猾多变的;全然不知赵斐然的手已经放肆地滑到了我的耻骨之上。轻轻地、缓缓地揉捏着;“不好!”一阵警觉;心中呐喊;“不能碰这里!”
可是他的手似有一种魔力;整个身体都仿佛被他点着了。我感觉到自己的变化。
“向天;耻骨这个穴位对男人来说;最为重要;每日指按此处;你就不用担心‘阳痿’了!”说着手便抚到了我已经衣物支起的地方。“你看!功用如何?”言语之中的戏谑之意;不言而寓。
唰…血液一下全冲到脸面;“你、你、你…”我拿起脱下的外衣;飞也似的夺门而出。奔出门外;忽然清醒;“赵斐然;你给从滚出来!”靠;是在我的地盘上啊!!
。。。。。。
赶走那恼人的赵斐然;我对着桌上的几张供词发着呆。
从王叔那拿来的证词摊在桌上;丫头茹菲、陆家表小姐覃裳彤、管事陆裕、与员外素有来往的柳举人、还有就是管账的财叔;再加上王叔;一共是六人;事发之时其他宾客皆已散去;也是无作案时间。
最重要的是陆员外的具体死亡时间;王叔走后的半时辰后;陆裕见着覃小姐从员外书房走出;覃小姐也确认当时的确如此;还吩咐陆管事不要打扰舅舅。那么最后见到陆员外的是覃小姐。
而后;财叔走过后院时;还瞧见陆员外在房中走动;似乎很焦急;仿佛在等什么人。看来就是在等那个让他开窗的熟人了。
看来;我要好好地与这几位沟通一下了。
。。。。。。
在陆府的偏厅里;丫头茹菲、陆家表小姐覃裳彤、管事陆裕、柳举人、财叔全到齐了;“王叔;我们可以开始了。”
“是;公子。”
“覃姑娘;你好;根据昨日你之供词;你是与你舅父商议完事情;才出来遇到管事的;那你是最后见到员外本人的;请问他当时有何异变没有?”
这覃小姐是那典型的大家闺秀小姐;与我那几个姐姐的“气质”相去甚远;一双水灵灵的单凤眼;早已盈满了泪水。“是的;昨日小女子;进去书房与舅父商议与表哥婚嫁之事;但舅父称身体不适;叫我不用多虑。我便退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