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同人)大义无声-笛落梨花韵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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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大义无声-笛落梨花韵无声-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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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无奈叹了口气,熄了灯出门,却见白福正门外候着,见他便道:“展爷,今日二爷见白府已易了主,也不知归了哪家,心里不自在,脾气大了些,还望展爷多包涵。”展昭轻笑一声,道:“这是哪里话。你今夜哪里去?”白福笑道:“二爷此次出门,大爷不放心,特意叫小的赶着马车一路缓行而来。如今马车便在客栈后院,小的回客栈便好。”展昭点了点头,道:“玉堂可是好利落了?”白福点点头,喜道:“说不上好利落,大夫说还要些时日,但药是停了,如今只吃些进补的。大夫嘱咐莫着凉,免得阴天下雨的骨头疼。”展昭点点头,道:“明日取些炭火,叫玉堂抱着那手炉。”白福应了。二人又聊了几句,白福方回了客栈;展昭隔着门听了会子屋内,见无甚么动静,方小心推门进去,随意将椅子拼搭了,和衣而睡。

 冬日夜里颇凉,白玉堂醒了一次,唤了声“白福”,伸手摸向床沿欲起身。所触皆是棉麻底料,身下亦无晃动之感,白玉堂不由一惊,瞬间睁眼,转头恍惚瞧见窗棂,方忆起自家正霸着猫窝。又听有呼吸之声,起身往地上瞧去,隐约可见木凳上躺着一人,白玉堂小心下地,于凳子边上站立瞧了会子,抬腿便踹,半路脚踝却被一只手捉了个正着。展昭睁开眼,笑道:“夜深无月,玉堂走路可要小心着些。”白玉堂挣开展昭钳制,嗤笑道:“展大人果然好功夫。连床薄被也无,还真当自家神功护体,爷可不想明日见屋内多出个‘冻死猫’。” 展昭笑嘻嘻起身道:“玉堂原是牵挂展某方不能安眠。”白玉堂一脚将凳子踹到桌子下:“爷起夜!”展昭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将自家外衫解下,披在白玉堂肩头。白玉堂明了展昭用意,将外衫穿好,推门出去了。那外衫套在白玉堂身上,松松垮垮,瞧的展昭好不心酸。



第7章 第二十三回   月老庙糖猫吃鼠   芙蓉桥霸王试刀 
第二十三回月老庙糖猫戏鼠芙蓉桥霸王试刀 

因是休假,后院颇为清净,开封饭堂也不开火。展昭早起打了一趟拳,回来时白玉堂正捧着一碗不知什么的汤水西里呼噜的喝着。白福将双手搓热了,用药酒给白玉堂揉双腿,见展昭进来,忙道:“展爷,这是家乡老医师开的方子,名目利肝去湿的,每日早上给二爷熬了趁热喝。今日多做了点,给展爷您留了碗,滋补的。”展昭笑着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一看桌上食盒内果然还有一碗,正热腾腾冒着白气;又回头看了一眼白玉堂,见他喝的悠哉悠哉,想必味道尚可,便也拿起来灌了一口,却险些喷了出去。说不上是苦是甜,乱糟糟闹哄哄的怪味道,展昭心道这死耗子,竟做模样给他看,一回头,果然白玉堂正对着他龇牙,一脸的洋洋得意。展昭一口闷下剩余的,抹了抹嘴,倒了杯水喝了,方道:“开封冬日并不潮湿,况人言无事莫进补。以后这滋补之物,还是留给玉堂罢。”白福应了一声。白玉堂笑骂白福道:“展大人乃四品的护卫,要经常随驾入宫的,天下什么好玩意没见过?偏你这等小家子见识,巴巴地献宝,也不管人家瞧不瞧得上。”白福已停了手中活计,洗了手,服侍白玉堂更衣,闻言笑道:“宫里能有甚么好玩意,听闻圣上夜半想吃个粥也不能,哪里有咱这滋补的好。”白玉堂瞥了一眼展昭道:“滋补出个牙尖爪利的黑猫,吃了你都不吐骨头。”展昭一旁正抱着肩膀瞧着,一听这话,不由大笑起来:“莫说展某不是真的猫,便是真猫,也只吃耗子才不吐骨头罢。”白福也跟着笑。白玉堂一旁自觉说错了话,闷闷不已,却无话可答。

月末庙会,本是最最热闹的时候,周边商贩皆入了城,偌大的街市水泄不通。白玉堂今日身着艾青棉衫,露着皂色袄领,外披荼白兔绒大氅,打着杏色的络子,称得自家面如冠玉。展昭瞧着他那微长的假须,心里横竖不舒坦。白玉堂不以为然,笑道:“不过涨了几岁罢了。”摸了摸外氅,又道:“去年双凤楼上,二哥赠我此氅,如今虽穿着,却不敢予他瞧了——我是不怕的,家兄却要忧心。”展昭叹了口气,牵过那人手握了握,道:“莫走散了。”白玉堂回握展昭,笑道:“我虽待过些时日,这边却不熟识。”

时已过亥,街市上人头攒动,展白二人顺着人流悠悠然走着,偶尔寻个摊子翻看,倒也惬意。忽而前方传来吵闹之声,一顽童迎面撞来,白玉堂躲闪不能,被那小童撞了个满怀,那小童手中攥着糖人,黏黏糊糊沾了白玉堂一身。偏那小童尚不自觉,见糖人碎了,倍觉委屈,哇哇大哭起来。展白二人尴尬无比,只得俯身安慰,瞬间周围围了数重百姓。正热闹处,另有一小儿钻过人群,站到那顽童面前,递过手上糖人,道:“大不了将这猫赔给你,哭个甚么!”那顽童仍不罢休,哭闹不止。时有两男一女闻声而来,皆是农户模样。那农妇见顽童哭闹,一把上前拎起,骂道:“个没皮脸的,少在这丢人现眼!”一男子见此忙上前拉住,将顽童解救出来;另一男子也道:“虎子乖,莫哭了,再买个糖人与你。”又打了后来小儿后背一巴掌,喝道:“叫你照顾照顾,怎地还欺负他!”那小儿顿觉委屈,也哭起来:“明明是猫吃鼠,怎地就成了我错。”顽童虎子闻言哭的更凶:“明明娘说鼠最大,生肖里猫都没排上名头。”小儿举起手中糖人,哭号道:“方才你那鼠明明撞不过我这猫。”虎子想起自己手中光秃秃的的糖棍,一肚子火气更胜,直要扑上去拼命,被农妇一把拽住。围观众人见是这等争吵,不由哄笑起来,有几个好心的,便上前来劝。几位大人颇难为情,又给白玉堂赔礼道歉。白玉堂哈哈笑道:“没事没事,这娃娃说得对呀,十二生肖掌万物,可不是鼠最大,猫也要听命呢。”又弯下身来对虎子道:“他既然不服,咱就再去做个大鼠糖人,吃了那小死猫。”真个到糖人摊定做了个。虎子一手攥着大糖鼠,美得忘了今夕何年,得意洋洋对着小儿示威。展昭与那两名男子聊了几句,得知原是两家邻里带着自家娃娃来光庙会,原本买了糖人是哄娃娃开心的,谁知竟然吵了起来。这糖猫“啃坏”了糖鼠,虎子一时气闷,方有了这一出。

展白二人不以为忤,两小儿也不再哭闹,前方人群忽地攒动起来,原是一顶舆轿打此路过。有人低声议道:“这不是城南翟家的轿。”有人回道:“可不是。听闻翟家近日不安宁,想是出来祈福的。”又有人道:“这不是月老庙?想是祈姻缘的。”舆轿缓行而过,再无热闹可瞧,人群一哄便散了。展昭看了看时辰,领着白玉堂寻个面摊吃了碗剖面,道:“我有个好去处,不知五爷肯否赏脸?”白玉堂瞧他拿腔作势的模样,险些一口喷出去,不屑道:“做甚么神秘,快快讲来。”展昭摇摇头,笑道:“说是说不得的,恐要劳烦五爷亲临一看。”白玉堂不做他想,爽快应了,待而人吃罢了,便直奔街市尽头而来。

街市尽头,尽是些零碎小店,展昭三转两转,到了一店门前。白玉堂抬头一瞧,乃是家铁匠铺子,面门不大,内部有些凌乱,一莽汉正赤膊捶打,一旁炉火呼呼地燃着,似随时将炉壁烤化般。展昭带那莽汉停手擦汗时,向着里面招呼了声,莽汉回头见是展昭,不由笑开,道:“早好了,只是有些灵性,怕要见血。”一面叫人从后面取出一黑色木匣。展昭示意白玉堂将木匣打开,只见内卧一把横刀,精钢银面;刀背处迎光可见波纹隐隐,状若鸟羽;环首处镂空繁纹,下坠大红丝涤;手柄处两个大字清晰可见“凤羽”。白玉堂右手攥刀,只觉翁然有声,掂了掂,又挥了两下,只觉劈风斩浪,说不出的畅快。

展昭见白玉堂喜爱,也觉欣慰,从匣中取出刀鞘来递给白玉堂试用。白玉堂试了两试,得意道:“谁都知爷江湖上恶名恶气,展大人不叫我安生,反倒赠刀,也不怕我一高兴捅破了天去。”展昭笑道:“自你来了开封,再不曾用过刀,我知你是寻不得趁手的。刀是武人命,你上次……这家店面虽小,手艺却是一绝。那大师傅常年外出寻铁,因旧时江南遇过一次,展某侥幸救了他一命,此次寻铁回来,展某央他做刀,他便痛快应了。”白玉堂将刀左瞧右看,爱不释手。展昭又道:“方才那师傅嘱咐与你,这刀有些灵性,戾气得很,怕是要见血压一压,你可小心着些。”白玉堂不以为然,道:“爷的刀自然不是素,今夜便寻个倒霉的。”展昭无奈,道:“玉堂,你身子惧凉,如今筋骨尚未痊愈,用不得轻功,夜里莫要乱跑才是。况这天子脚下……”白玉堂一皱眉,哼道:“啰嗦。你那猫窝忒也寒酸,你又睡得死,爷躺得骨头都酸了,连伸个腿脚也不能。”展昭闷笑几声,道:“二爷忒也见外。今早见内里偌大空处,二爷想伸腰展退的,只管自便便是。”白玉堂“呼”地一声挥刀便劈:“谁知你睡着便如死猪一般!三寸长的被子被你夺去大半,爷若离得远些怕是此时正灌着药汤呢!”展昭一面躲,一面讨饶道:“是是是,今夜展某再睡板凳,二爷可莫发善心了。”二人一路闹,直出了街市,奔河边而来。


城郊有一河,无名姓。河不大,随季涨落;河上不知是何年月,架起了一座木桥。只因木墩之上雕刻了深深浅浅的荷花图,人们便唤那座桥作“芙蓉桥”。展白二人到了此处,远远便见芙蓉桥头一群人,略走近些,只听哭号之声,忙上前观看原是翟家的轿子,遇了恶霸,翟家小姐已被拖出轿门,正死命挣扎;一旁丫鬟婆子只哭“小姐”,却无他法;恶霸得意洋洋,将丫鬟婆子踹滚一边,指挥几个混混强行将翟小姐往另一轿内拖。白玉堂见此,顿觉气不打一出来,横在轿门前,道:“光天化日,何人与你这胆子!”那恶霸正乐着,一扭头,见是个羸弱身形,不由大笑,道:“哪里来的直娘贼,还不滚远些!你爷爷今日高兴,不然骨头拆了你的!”白玉堂听闻此言,怒上心头,提拳便上。恶霸不惧,举拳来迎,一招尚未出全,只觉膝盖一软,扑通跪倒,手腕也被人牢牢钳住。只听一人笑道:“到底是天子脚下,兄台此举委实不应。”恶霸抬头,顿觉一惊——原是三品带刀护卫展昭。

这恶霸原名王大,因生的恶神恶相,兼有一股子蛮力,成了街巷一霸王,时日久了,人便称其“王霸”,倒是真名无人理会了。展昭曾在四品时,与王霸当街对峙,将王霸打得丢了两颗后槽牙,又关进开封府吃了两天牢饭,故此王霸是认得他的。此时王霸霸气全无,谄笑道:“展大人今日得闲啊?”展昭一脚踩着王霸小腿根,一手扔死攥着王霸手腕,笑道:“王兄也空闲得很呐,又操起了好买卖?”王霸疼得龇牙咧嘴,赔笑似哭,讨饶道:“误会误会,展大人且饶了小的这一遭,小的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展昭点点头,松了钳制,道:“好,如此,你便放过人家姑娘。”王霸连连应了,手下哪还敢不松手,一起退得远远。那翟小姐哭成泪人一般,腿都软了,丫鬟婆子七手八脚地过来搀扶。先前轿夫都被打翻在地,此刻也都爬起来,顾不上扶腰揉腿,扛起轿子一路跑了。

这边展昭见事态已定,便对王霸道:“如此,你便与我走一遭罢。”王霸哪敢不应,忙躬身哈腰,请展昭走在前面。展昭不疑有他,转身而行,却不知身后王霸突露凶光,自袖间摸出一把短刃,直插展昭后心!王霸一心发狠,却忘了一人,只觉面前银光一闪,下一刻,疼痛钻心,右手右耳已是没了。白玉堂出手迅速,展昭拦截已是不及,只听白玉堂咬牙笑道:“今日便拿你祭刀。”王霸捂着伤处滚躺一边,血流如注,哀嚎不绝。早吓傻了一众手下。展昭忙拽住白玉堂,握住白玉堂持刀之手,送刀还壳,一面安抚道:“莫动气,早上白白喝了那些汤水。”又转头对王霸手下喝到:“不想他死,就快些抬到开封府去!”一众混混早无了神主,一哄上来,手忙脚乱抬着王霸向着开封府去了。白玉堂一把甩开展昭,怒道:“我白家二爷向来是个不知分寸的!”转身便走。展昭无奈,只得一路跟随,直回了开封后院。



第8章 第二十四回   攀高枝大夫卖女   寻同色白福铺床
第二十四回攀高枝大夫卖女寻同色白福铺床

 白福正自床前拾掇,闻听声响,回头一瞧,只见白玉堂推门而入,叫他道:“扔了莫做了。拾掇东西,这便回客栈。”白福不敢搭言,见展昭随后而入,心道这是展爷又怎惹了自家二爷不快了,忙一旁倒了两杯热水。白玉堂一把掼了刀桌上,抓过杯子灌了一口。白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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