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受着当天就把房檐的鸟型装饰取下来了。
刘普能忍刘画笙却不是安定的主儿,赵光帧的话已经把他气疯了朝堂上自己父亲又受了气他更是恼火,从小受惯了宠的相府大少爷便想了自己得意不已的一计报复。
元宵佳节第二天刘画笙包了听风楼三楼请与自己年龄相仿的世家公子们喝酒赏月,叶怀堂也在受邀之列,他本想推辞却在左右思量后还是去了。
刘画笙宴上带了五个侍女作陪个个姿容不凡,她们每人手里一壶酒负责添酒。两杯喝下去叶怀堂就觉得那酒格外烈,酒量不弱的他竟然由内发热脸也有些红。
刘画笙看在眼里趁着添酒的时候摸着侍女白玉似的手叹道,“看叶大人形容似乎酒量并不好啊,也是,大人二十有四的年纪连个侍妾都没有,多喝些酒冒了火可不好解决。”他这话一出桌上的人都憋不住的偷笑,叶怀堂听着很不舒服却也忍了。
见叶怀堂没说话刘画笙又说道,“不过今天叶大人不必担心,我这里几个侍女都是处子大人有火就说话,我一定不吝割爱。芙蓉,给叶大人满上好好服侍大人。”
那个一直站在叶怀堂身后叫芙蓉的侍女浅笑盈盈的上前给他添酒,之后竟然端起酒到叶怀堂嘴边,“大人请。”见叶怀堂不动不理刘画笙皱眉,“怎么,叶大人看不上她?芙蓉可是我府上最漂亮的了,怪不得叶大人身边连个侍寝的都没有原来是眼界太高了。”说完还不忘笑两声出来。
叶怀堂在芙蓉贴近的时候身体突然热的更加诡异厉害,他心里有了计较,在桌下握紧右手抬起左手拿过芙蓉手里的酒一口饮了,把酒杯放在桌上起身说道,“刘大人所说不差,叶某酒量不好就不奉陪了。”也不等刘画笙说话便径自下楼离开。他走后其他人都说叶怀堂这架子可真大,刘画笙却不计较兀自笑得开心。
叶怀堂下楼直接上了马车,他气息有些不稳的对随从说道,“你先回府叫人把浴桶添满冷水放我房里备着。”随从走后他又对车夫说道,“这回不走正门,从后门直接到我院里,快。”赶车的福来是跟着他多年的也不好奇只是比平日驾车更快些。
到了叶府叶怀堂在院里没下马车就把下人遣了个干净,他慢慢下车感到自己身体的燥热和羞耻的反应心里气极。他以为自己让着刘画笙几句也就算了,没想到那个公子哥竟然想出这种办法侮辱他。
他走到屋里把衣服脱了进浴桶,冬日的冷水像冰刀一样扎在他骨肉里,但是他没想到刘画笙给他下的药量那么大,他在水里冻得唇都泛了白可是身体还精神的很,最后他在水里待了小半个时辰感觉身体已经僵了动弹不得才让情潮褪去。
他使尽了办法才出了浴桶,平日那么骄傲的人却弄得如此狼狈不堪。颤抖蹒跚着走上床铺的叶怀堂胸中溢满了仇恨,双手紧抓着棉被久久不放开。
一阵后叶怀堂冷透的身子渐渐回暖立刻就发起高烧。全身滚烫无力的他还是挣扎起身穿好亵衣亵裤下地用烛台砸窗子,福来被遣出去没走远一直守在院门边,听到动静后他马上进屋就看见叶怀堂晕倒在地上。
福来把叶怀堂抱上床盖好被子就去禀告叶辛清然后叫大夫,顾莲若进屋看见床上烧的满脸通红昏死过去的儿子吓得立刻哭出来,叶辛清的脸也黑的不行拳头攥的紧紧的。
大夫来了马上用酒给叶怀堂擦了身后开了药才走,顾莲若就一直守在他身边给他换冷毛巾,喝过药后叶怀堂终于有了些神智,恍惚中看到母亲眼泪便再也忍不住,顾莲若看着心疼抱着叶怀堂一边轻拍一边流泪,只听叶怀堂嘴里喃喃,“娘,我恨,我恨…。”
他声音不大可是叶辛清听得清楚,叶辛清跟福来打听了晚上的事心里有数更是气得不行,如果不是不好发作他就直接找到宰相府去讨说法了。
第二天叶辛清替叶怀堂告了病假,武惟扬看了叔父阴郁的脸色心里不安下朝就到叶府去了。叶怀堂那时脸色已经好多了,只是嗓子哑的发不出声。
武惟扬遣人买了薄荷煎汤喂他服下,叶怀堂从他进屋就一直垂着眼,喝了药便躺下不理人,武惟扬也不多问只是叮嘱他好好休息便离开了。出了叶怀堂屋子武惟扬便去了顾莲若屋里直接问事情原由,顾莲若红着眼圈遮掩着说叶怀堂只是不小心受了寒,武惟扬见问不出来什么就没有多说话。
他离开叶府立刻着人调查,结果就查出叶怀堂发高烧的经过,那些刘画笙酒桌上说的难听话也打听到了,气得武惟扬把嘴都咬出了血。
作者有话要说:补昨天的,下一章会很精彩。
☆、30 仍然不够香艳
武惟扬当天把王朴、林毅超叫到府里书房,“有件事情要你们帮忙。”
王朴和林毅超也不问只是答应,“将军尽管吩咐。”
武惟扬握着拳咬牙道,“我要你们派人暗中调查刘相和刘画笙,给我从祖坟上查,以前、现在以后的事情我都要知道。”
两人也大概了解了些叶怀堂的事情便抱拳说道,“将军放心,末将马上办。”
林毅超离开后王朴央武惟扬跟自己去叶府,到了叶怀堂屋里正遇上他闭目养神,王朴对着武惟扬比了个嘘的手势走上前,拿起床边的毛巾轻轻盖住叶怀堂的眼睛,然后低头把唇印上去。
武惟扬站在一边看的愣住忘记动作,王朴过了一会儿抬起身子,看见叶怀堂的唇慢慢扬起开心的弧度他轻轻吸下鼻子悄悄离开走到窗边。
武惟扬看着叶怀堂动着嘴唇便走上前坐下,他悄悄平复心情掀开毛巾,迎上叶怀堂开心微笑的双眼心中翻腾竟然有些疼痛。叶怀堂把手覆上武惟扬的一边轻捏一边动着嘴唇却没有声音。
武惟扬也抬起唇用手指指窗边,叶怀堂看到王朴后脸慢慢变红手上力气一下子大很多把武惟扬手都掐红了。王朴这时转过身眨着眼睛调笑道,“叶大人醒了?脸这么红烧还没退?”
叶怀堂笑笑起身抬手召唤王朴过去,待到离得近了直接掐上他的胳膊鼻子哼了一声警示,王朴看着他的反应嘴角翘的更大,“叶兄我知道错了你快躺下吧,不然你着了凉我就要遭殃了。”说完还不忘用眼睛瞄武惟扬,叶怀堂看在眼里又哼了一声松手躺下。
王朴见他老实了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打开拿出里面的一颗绿色果子塞在叶怀堂嘴里,“这个可是好东西,我老家的人送来的青橄榄,你闲着就含一颗对嗓子有好处。”
青橄榄有些苦涩叶怀堂嚼了一会儿吐个核出来就皱着眉头指茶壶,王朴看了高兴倒了茶交到武惟扬手上。叶怀堂脸又有些红,他起身夺了茶杯自己喝了,把茶杯交还给武惟扬便抬手做撵人状。
王朴看着他笑笑,“那些橄榄如果嫌涩就掺着蜂蜜用开水冲了喝,酸酸甜甜的还不会弄得口中苦涩。”说完就转身向外走。
武惟扬伸手抱抱他放开,“好好休息。”叶怀堂用手轻轻在他手上写,“明天我就上朝了。”看武惟扬皱眉叶怀堂立刻咧开嘴又写道,“明天不说话就行了,其实嗓子好了很多了。”
武惟扬看着他点点头,“那就好,明天我来找你一起去早朝。”看叶怀堂点头武惟扬把他放平躺在床上,低头亲亲他的额头,“叶怀堂,我喜欢你,你是我的。”
叶怀堂惊讶的看着他随即笑开只当武惟扬给自己的病吓到了,他轻推着武惟扬起身让他离开,武惟扬又亲了他一下才出去了。
武惟扬把王朴带到驸马府自己书房,给他倒好茶后开口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怎么知道的?”
王朴微一回想笑道,“猜到的,别问我怎么猜到的,对喜欢的人的事情总是格外注意特别敏感的不是么?放心,我从没想过跟将军你抢更不会尝试。在我心里没有人能配得上他,我也只是想一直这么看着他,偶尔能和他说几句话就行。”
那以后两人沉默一阵王朴就告辞离开了,武惟扬想着叶怀堂的笑脸把头埋进双臂就那么坐了一下午。
叶怀堂开始上早朝后除了不说话一切正常,刘画笙可能受了刘普的训老实很多竟然主动躲着叶怀堂。只是过了几天叶怀堂又不对劲起来,他会自己到药店抓些药让厨房熬,而且脾气也越来越暴躁,一天竟然平白把武惟扬关在了屋外。
武惟扬担心就向下人打听,又把叶怀堂熬药剩下的药渣拿到医馆询问,结果大夫说那些都是些壮阳益肾的药,武惟扬听了隐隐感觉到什么立即又去了叶府硬是闯进了叶怀堂的屋子。
武惟扬进屋就闻着一屋子的药味,他走向床边把蒙住叶怀堂身子的棉被一下掀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见叶怀堂不理自己他又问,“你说话啊?”
叶怀堂一下子转过身拿起武惟扬的手就放在自己腿间,武惟扬惊诧过后捏捏那个没反应的部位,叶怀堂红着脖子甩开他的手恨声说道,“知道了?不好奇了吧?”
武惟扬一脸不敢置信,“怎么会这样?”叶怀堂看他的样子吼道,“我怎么知道?滚!”说着就又把自己裹在被子里。
武惟扬呆呆的走出去路过医馆的时候还是硬着头皮进去问大夫,“男人行房没有兴致是怎么回事?”
那老大夫上下瞄着武惟扬看一遍,“先天就不行?”
武惟扬被看得不舒服赶紧答道,“不是,是被人下了□又泡了冷水后来就不行了。”
老大夫听了皱眉,“这样对身体损伤大是容易出事。”看武惟扬一脸紧张大夫又问,“最近心情也肯定很不好吧?”
武惟扬赶紧答道,“是,不安暴躁的很。”
大夫想想说道,“这种事暴躁更加要不得,你回去后不要害羞把情况和尊夫人说说,让她在房事上多帮帮你,一次不行就多试几次,行房时多注意些情趣不仅能减些心里的不安也更容易让身体自己恢复。不如你现在脱了衣裤我给你先瞧瞧能不能治?”
这话把武惟扬吓得赶紧起身,“多谢大夫,我还是先回家按您说的试试,实在不行再过来打扰。”
大夫看着武惟扬一副准备逃跑的样子笑道,“也好,公子慢走。”
武惟扬出了医馆又回到叶府找叶怀堂,他支吾着说过几天休沐的时候要和叶怀堂一起出去玩就跑了。回了驸马府武惟扬翻遍大书房里的藏书才找到一本关于男男房事的书,看得他面红耳赤脑子发热。
到了休沐的时候武惟扬一大早就领着叶怀堂到了他的别业,叶怀堂正在纳闷就见武惟扬拿出个小瓶放在床边,叶怀堂好奇的拿起来打开看了一会儿不敢置信的盯着武惟扬说道,“你…你准备这个做什么?”
武惟扬红着脸把装着香膏的小瓶拿回手里,“就是做想做的事情啊。”说完就把脸通红的叶怀堂抱在怀里轻轻放倒在床上,“昨天洗澡了没?”听叶怀堂讷讷的答应后他慢慢把身子下移把两人的鞋袜脱掉。
叶怀堂看着头顶的武惟扬结巴道,“这天还大亮呢。”武惟扬一边解着衣服一边低笑,“天才刚大亮呢。”
叶怀堂听着这不害臊的话看着武惟扬越来越大片袒露的肌肤不禁悄悄掉转头,武惟扬却把他的脸摆正对着自己,“给我好好看着,你会喜欢的。”
武惟扬都脱完后叶怀堂气道,“你,你好歹穿一件啊,不知羞!”武惟扬反而笑了,“你上次给我更衣不是早就看过了。”
叶怀堂听了抱怨,“我那时根本就大红个脸没好意思看。”
武惟扬更乐一边给叶怀堂褪衣服一边调笑,“那这次看个够本把上次的补回来。”
武惟扬的手褪个衣服都慢吞吞的,他的身子就一直霸道的占据着叶怀堂的视线,叶怀堂受不住骂了句流氓一下子起身把衣裤全脱了。
结果刚结束就听见武惟扬嚣张的笑声,“怀堂,你真热情。”
叶怀堂那股子豪情突然就没了,他真想把衣服穿好走人,武惟扬见他真生了气马上停了笑声跪起身把他抱在怀里,叶怀堂听着耳边响亮的心跳声开口,“你顶着我肚子了。”没等武惟扬说话他又说,“可是我没反应,我怕。”
武惟扬眼里布满心疼嘴上却是另一番话,“我会让你为我有反应的,因为你喜爱我。你喜爱我自然也喜爱我这个身体,我有这个自信。”
说完他低下头矮着身子亲吻叶怀堂的额头、鼻子、脸颊、轻含他的耳廓,亲亲他的嘴问道,“喜欢吗?”
叶怀堂轻轻回吻他,“喜欢。”武惟扬笑笑再一次覆上他的唇伸出舌尖轻舔叶怀堂的唇齿慢慢勾引着他的舌头共舞,偶尔刷过他的上颚叶怀堂就会轻颤。如此反复一会儿叶怀堂就忍不住双手攀上他的肩膀,仿佛在寻找救赎但是迎来的却是更加激烈的刺激。
等到叶怀堂的嘴唇终于被放过时眼中已经水波滟潋,武惟扬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