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逢对手(华容x晟康)魔教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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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逢对手(华容x晟康)魔教系列-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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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粗汉子见突然从人群之中气势汹汹冲出来的华容,脸上不禁生出疑惑,一时反应不急,呆愣了当场,待到被华容这一声没头没脑地怒斥方才回过神来。汉子对着华容怒道:“我管我的媳妇,关你什么事?你又是何人?哪儿来的?”
  “你别管我哪儿来的!今天大爷我就是看不了这个!”话落,华容上前扶起那跪坐在地的妇人,出手就给了那粗汉子两拳。自是练武之人,手上也知道个轻重,虽没有打上那汉子的要害之处,但那两拳也足以让这五高三粗的汉子在地上连着滚上两圈。
  华容见此,正欲要上前将汉子从地上抓起,却不想周围那群围观的群众,竟是纷纷上前替那汉子打抱不平,对着华容高声指着骂道:“那女人本就不守妇道,李汉子已是忍她许久,如今要休了她,她却一哭二闹三上吊,耍起无赖来!”“我看你是异乡来的吧!不知道事情原委,却要装什么好汉英雄!”“你怎么可以打人呢!”“就是啊!怎么可以随便打人呢!”“你凭什么打人!你不会是跟那不受妇道的女人一块儿的吧!”“原来是跟那女人一块儿的!”“原来是一块儿的!打他!打他!”“对!揍他!揍他!”
  下一刻,华容被众人围在了正中,一时之间手足无措,百口莫辩。这才知道自己好心办了坏事,打错了人。想要回头再寻那妇人,却见那妇人早已是半个人影也无,溜之大吉。于是一时间华容自知自己理亏在先,也不好出手打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百姓,只得能闪则闪,能躲则躲。
  半个时辰之后,华容拖着一身皮外伤及撕扯的犹如烂布头的衣衫,狼狈地走回了占居的客栈。差点没让店小二当成了路边的乞丐,给直接轰出了店门。
  打开自己客房的房门,华容就见晟康正坐在桌前悠闲地喝着茶水,一边播着一盘花生米。见华容走了进来,冷笑一声道:“怎么样?被人围着的感觉不错吧。”
  “你倒是都看见了,怎么也不知道救我?”华容闻言,责怪起晟康在一边只顾看自己的热闹,却故意见死不救。
  “哼!不知是谁刚刚偷偷溜走,把我一人留在那花街柳巷?”晟康撇开头去,一想到刚才被一群施了粉黛,装女人的男人围着,便立刻觉得浑身上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打起了哆嗦。还好自己那时反应快,不等那些人扑上前来,当即便点了那些人的穴道,急急狼狈地逃出门外。晟康想来,恐怕这是自己活到至今,还从没有像今日这般狼狈不堪吧。不想才出了那鬼地方不远,就遇上华容被一大群人围在中间。再听一旁的人群议论,便也知道了大概的来龙去脉,心中本有的那股怒气顿时变成了幸灾乐祸,索性就站在一边瞧着,好不痛快!
  此后这一路行来,二人倒也算是安生,没吵没闹。就是一次华容趁着晟康去趟茅房的一小会儿,将自己的鼻屎混入晟康的饭碗之中。待晟康回来后浑然不知地扒拉着碗里的饭,这边华容在一旁看着心内想笑,却又怕晟康看出些端儿勉强憋着,倒是叫一口汤把他自己给呛得面红耳赤咳嗽不止。
  另一次是晟康乘着华容不备,往华容随身带着的水袋子里撒了些东西进去,结果弄得华容一晚上不知怎么身背后奇痒无比。起夜数次,连冲了好几趟澡都无法止住痒来。晟康那夜虽心里笑的开心,但因这华容一趟趟的起夜冲澡,他也陪着一整晚没好好睡觉。第二日,俩人眼圈上都顶着一对熊猫眼上路。
  又有一次,二人行至某处山林,这山林之中有条溪流。一路奔波也出了不少汗水,俩人便脱了衣服放在岸石上,下河洗澡。正巧一个放羊娃赶着一群羊儿经过,不知怎么的一头小羊儿就将晟康的衣物给叼了去。这边华容见了直拍手喊高兴,却才没喊上几声,自己的衣服也给一头羊儿叼走了去,倒换成了晟康在那里大笑不止。终是二人没法子,在河里裸着身子高喊着请那河岸上的放羊娃子,给他们二人找寻丢失的衣衫。只是这衣衫是找来了,却沾着一堆羊口水。
  因此,这行往江南的一路,还算是顺当。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五章 江南重聚(完)

  春风拂面,江南一派秀丽风光。杨柳早已吐露新芽,细长的柳条随风轻摆。迎春花儿垂着串串嫩黄的花朵,向人们宣告着春天的来临。
  一处幽静的宅院,被打理的干干净净,院中的花草也已被花木工人整理一新。早春的仙樱、玉兰、紫叶李竞相开放,给这院中蒙上了一层白与粉的淡淡色泽。只是那不甘寂寞的重瓣山茶,大朵大朵的红,毫不掩饰地点缀在深绿的枝杈之间。
  “这宅院虽不大,不过这院中的花草,也比得上那紫禁城中的御花园了。”张青衣品着手中的香茶,一袭青衫配上那俊朗的眉目,倒像是多了一份仙气。在他身后不远处坐着一个紫衣少年,见张青衣如此一说,也只是淡淡地回过头来望了一眼,继而又转过头去继续欣赏着窗外的景致。
  “宰相大人可是想让子婴,干脆搬到这儿来?”白慕容一手轻摇着手内的一把白纸扇,另一只手不安分地在那桌下把玩着身边一袭红衫人的五根修长的手指,时而细细描摹,时而轻挠掌心。就见那红衫犹如一团燃燃的火焰,而隐隐露出的白皙好似透明一般。只可惜那面上却带着一张白皮面具,遮去了绝世的容颜。但面具下那一双秀水的目子合着淡淡的朱唇,就已经足够让人浮想联翩,流连忘返。
  “在西域的那俩人算着日子,这两天也该到了吧。”张青衣端着茶盅,望向前方花园中的两人。
  只见一个皮肤黝黑的青年,闪着一双黑如琉璃的眼珠,从某处采了一片植物的叶子,哄着身旁的人来尝。那人才嚼了两口,就眉头紧皱,急急从口中吐了出来。引得那身旁的青年拍着大腿,前俯后仰地大笑起来。
  白慕容听闻着这大笑之声也跟着看了过去,口中喃喃道:“这鱼腥草的味道,可是够腥的啊。”纸扇在胸口轻摆了几下,继而又道:“估摸着也是该到了。只是不知道你那同父异母的哥哥,会不会在途中突又生了变化。白逸萧前几日飞鸽传书与我,说是那些被我派去西域的信鸽儿,都成了盘中的餐食。”
  “他早就是你魔教中的人,只能说是你威信不足,才会让人把你这新上任不久的总教主派去的信鸽儿当菜来吃。”张青衣转了头,又望向身后窗边坐着的紫衣少年,“不过,我倒也想尝尝,听说可是又肥美又香。”
  感受到那股投向自己的视线,姬子婴也跟着转过头来,于是这视线也就这么对上了。再闻那张青衣说要尝尝那又肥美又香的信鸽儿,不知怎么的就联想起昨晚上在那厢房中的一幕幕来,顿时面上骚热,忙不迭地又转了头去,假装继续望着那窗外的景致。
  只是这一幕已是落进了张青衣的眼里,此刻他的面上正浮起了一丝意犹未尽般的笑意。
  “唉……真是没人性的人那……”白慕容轻摆着手内的纸扇,感叹道。
  “我也未曾尝过……”在一旁一直未有出声的弘影,突地接话道。
  三层的酒楼,底层门庭若市,来客络绎不绝。往上,二楼三楼各布了些雅室,隔绝了楼下的喧哗。酒楼的后面有个园子,园中青竹梅香,一条溪流不知从哪里引入一汪池水,几条鲤鱼正安然游淌。池子的上面架着一座弓形的红漆木桥,倒是一个赏玩池鱼的好地方。
  小二端着菜盘,从那红漆的木桥上行过,穿过一个梅花状的石墙院门,来到一处更为幽静的小院。此刻那院中的屋宅却是灯火通明,还未待走近,便听得里面时不时地传出一阵阵笑闹声。
  “你们二人来晚了,自觉先罚酒三杯!”叶琦提着酒壶,上前站在华容身后,替他满上酒,道。
  “师弟!我的那些个鸽儿可还味美?”白慕容饮了一口杯中的酒,不紧不慢地摇晃着手内的白纸扇。
  “别说,还真是挺好吃的。”被白慕容这么一提,华容顿时来了兴致,“我当时就觉得怪了,怎么那些个野鸽子突然变了味,吃着的确比往常的那些野味更香嫩肥美,却不想竟是你们魔教的信鸽儿!哈哈!你们魔教的东西果然不比寻常那!”华容夹起一筷子菜,送到嘴里。
  “我们魔教的东西当然是与那些个俗物不能相比,就连那‘药’也是难得的珍品,你说是不是啊,华师弟?”白慕容故意话中有话地道。
  华容一口酒还来不及喝下,便被他全数喷吐了出来。那辛辣的酒,呛得他眼泪鼻涕直冒。却见他身旁的晟康,倒是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与那身旁的北坛教主遥定闲聊起来。
  这边,小二将新菜端上了桌,简单地介绍了下菜名以及由来,便再次退了出去。
  “大师兄!什么时候弄几只也让我们尝尝鲜!”叶琦滴溜着他那双黑如琉璃的眼珠子,道。
  “都被你们几个吃了,那以后谁替我们魔教送信那!”白慕容合上扇子,状似责备地指着这群想吃自家信鸽儿的人。
  “那教主就派人多养一些。”坐在叶琦身侧的,魔教北坛教主遥定接话道。
  “好啊!你还是不是咱们魔教的人!真是越发不像个样子!”白慕容的脸随即板了起来道。
  “你身旁的那位可是也没吃过那……”饭桌的另一旁,张青衣一边喝着手内的酒,一边道。
  “不同你们几个争辩!”白慕容随即转身提着扇子,对着坐于他对面的那个罪魁祸首,魔教西坛教主晟康道:“看看!都是你闯出的祸事!”
  晟康也不看白慕容,自顾自地吃着面前华容夹在他碗里的菜,全只当作没听见他们在谈论什么。(作者:关于信鸽的事,大家切勿模仿某人,信鸽是人类的好朋友。)
  “魔教的四位教主,今日就来了三个。倒是让我元穆易大开眼界呀!” 元穆易这话听在众人耳里,倒有点泛酸的味道。
  “怎么?这话里头的意思莫不是师弟你也想入我魔教门下?我这个做大师兄的,倒还真不知道师弟原来已经仰慕我教许久。”白慕容露出一脸邪笑,道。
  “四师弟这阵子又去哪儿云游了?”华容也放下筷子,转向了坐在自己身旁另一侧的元穆易,故意装的一本正经地道,“四师弟向来是我们这几人之中,最懂得享受之人。不如推荐几个好去处,也好让我们参考参考。”
  “我哪儿有什么好去处,倒是你们一个个都有了安身之所,如今我也只能孤身一人到处云游四方。而那青山派也早已关了山门,自是没了去处。” 元穆易耸了耸肩,故意流露出无奈苦情之色,感叹道。
  “不如四师兄也寻个安生之处?找个人相伴如何?”年龄看着最小的五师弟叶琦,跟着又凑过来道。
  “哈!得了,原本在那青山派,我也没多少日子呆在那山门里。” 元穆易哈哈一笑,回道。
  “这倒是,每次四师弟不是弄得个一身酒气,方才知道回来,哈哈!却宁愿受师父的责罚,也是屡教不改那!”白慕容挥着手内的纸扇,哈哈笑道。
  “是啊,那时候也多亏了四师弟,我们才能时不时吃上些,从那山外带回来的山珍海味。”华容附和道。
  “恩,我的那些上等的砚台笔墨也多亏了四师弟,才不曾有所断过。”张青衣也跟着接话道。
  “好了!好了!你们这般夸我,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吃菜!吃菜!咱们还是吃菜!这可是此处最好的菜馆,我可寻了好久!” 一时之间,几个人的话题都围拢上了元穆易,让他顿觉浑身有些不自在,赶忙转了话道:“二师兄,这西北的战事算是占且平定了,你这宰相打算……何时回那儿京城的笼子里去啊?”元穆易看了看张青衣身边坐着的紫衣少年,意有所指地道。
  “四师弟这是要故意转了话,到我身上那。我们四人之中轻功就属四师弟你的最好,不想这话题转的也是四师弟你最快啊。”张青衣无奈摇了摇头,继而看了一眼身边的姬子婴,只气定神闲地回了元穆易一句道:“江南风光……此时甚好啊。”
  八人在那江南各处随意游历了几日,偶尔泛舟湖上,偶尔登山远眺,或是漫步在小镇窄巷,将这江南的大好风光尽收眼底。唯一落单的一个元穆易,随便找了个借口便不知溜哪儿去游玩了。
  华容嘴里吊着一根杂草,坐在一处宅院后门口的石阶上。身旁两匹骏马颈项交融,不知在那儿低低交谈着什么,只是唯独不见晟康一人的身影。华容独自坐在那儿,偶尔有一两条野狗经过,他无聊地抓起地上几块小石子,假装要向它们丢去。野狗叫唤了几声也不敢靠近,只望了他两眼便转身跑开。
  时过境迁,回忆起过往之日,好似做了一场梦般。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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