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辰本以为最后会和廉祈一起回去就让马车先走了,如今只得走回去,大街还有些热闹,慢慢走向官员住所聚集的河西路,人便寥寥无几了。
“熙儿。〃
紫辰知道是玉凝寒,不去理会,加快了脚步,玉凝寒见他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说“你为什么不任我?沙漠、丞相府、驿馆、你一次都没想过和我相认!熙儿,我都知道了,你是南国皇子紫熙,你当年赶我出府是为了保护我,你杀魏姬也是为了保护我,你给我做的衣服我都悉心收着,我知道你死了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我去找过你,乱葬岗都被我翻便了、你为何如此狠心说自己已经化为灰烬?为何如此狠心再次见到也不肯见我一面!”
紫辰挺住脚步,见一面又能如何?我能忘记杀父之仇、亡国之恨、灭族之痛吗?相见不如不见,之前不是就已经决定了吗?自此天涯应陌路,从此想见不相识。
抬步向前走,玉凝寒握紧了手站在原地说“真的不认我吗?”
紫辰继续向前走“自此天涯因陌路,从此相见不相识。”
玉凝寒气急说“好!就算你不认我,紫韵细那!你也不认她吗!”
韵细站在紫辰身前大约十步的地方,看着紫辰说“你真的是我哥哥?”
紫辰不说话,继续向前走,可是每一步都如此沉重,韵细看着他继续说“我知道你死了的时候我好伤心,你就这么抛下我了,我真的成了一个孤儿,没有一个亲人了,哥哥你是怎么做到的这么狠心?”
紫辰握紧了手,韵而那是我知道风离会对你很好,韵细继续说“你的忌日和生辰我都有去合元殿祭拜你,却没想到你还好好的活在这个世上,一个信都不给我!”
紫辰低下头,继续走,与韵细插肩而过,韵细闭上眼睛眼泪滑落两相背对说“后来在丞相府门口我遇见了你,那种血亲的吸引,我就感觉你就是哥哥,我在丞相府住了好几天了,我的衣食住行你都按我的喜好,可是你都不认我!”
紫辰心疼不已,却不敢回头告诉自己从小疼爱的妹妹,自己就是陈熙,爱与责任的绞缠实在让我承受不了。
韵细见紫辰依旧不肯回头,咬牙跑上去从后面抱住紫辰,大声质问说“哥哥!你难道有了珠儿就不要韵儿了吗?哥哥!我是韵儿呀!你看看我。”
紫辰再也受不了了,要面对多终要面对,转身抱住韵儿说“韵儿,都是哥哥不好!我怎么可能不要你,你是我亲妹妹,无人可以替代的亲妹妹。”
韵细抱紧了紫辰失声痛哭说“哥哥,你坏!你坏!”
紫辰任由韵细发泄说“哥哥坏,不哭了。”
玉凝寒看着紫辰承认了,心底一松,走到两人身前,紫辰看着地上的黑底银龙玉靴,黑色的广袖伸过来,一双手取下面纱,熟悉的容颜展现在自己面前,依旧那么倾城绝色!
“熙儿!”
如今紫辰想否认也是不可能了,陈熙就陈熙吧!
松开韵细说“韵儿,好好回去休息。”
韵儿担忧的看了一眼陈熙,在看了一眼玉凝寒,陈熙说“没关系。”
韵细三步一回头的看着陈熙,消失在街角。
陈熙没想到自己还有独自面对玉凝寒的一天,自己机关算尽,没想到还是人算不如天算,抬起头说“你何苦?我们缘分已尽,我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过去的对我来说都是上辈子的事了,放手吧!放过你,也放过我。”
玉凝寒拉过陈熙死死的抱在怀里说“不!我不放,我死也不会放手。”
说完重重的吻住陈熙,将他推倒在大街上,掀开衣服抚摸,陈熙一惊!他疯了,这是大街!衣衫退尽,玉凝寒红了眼,陈熙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分开陈熙的腿,早已炙热饥渴的东西狠狠的进入。
陈熙茫然的看着天空,身子跟着玉凝寒动,自己再大街上被他做了!
“不要、不要、”
“熙儿,廉祈有没有这么对过你?”
“不要。”
“熙儿,我爱你。”
“不要。”
“熙儿,啊,我好想你,想的快发疯了。”
“不要。”
…………
一场激战,玉凝寒看着陈熙大腿内侧流出的液体,给他穿好衣服,打横抱起,送回了丞相府,将他放下看着他双腿打颤说“我送你进去吧!”
陈熙推开玉凝寒,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和褶皱的衣服看起来狼狈不堪,摇头说“不用,我可以。”
说完就进入,朱红大门欢欢关上,玉凝寒站在门外,若有所思,西岭你听说这么一句话吗?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八章离开
陈熙睡梦中依稀感觉有人在自己身边,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坐在自己床边的廉祈,廉祈一身酒气苦笑看着陈熙,终于还是要失去吗?
“你会和玉凝寒回去吗?”
和他回去?真的能回去吗?回不去了,自从国破家亡、宗族尽灭那一刻开始我们就真的回不去了,我爱他可是我受不了内心的谴责,就像一把钝刀子不断凌迟着我,和他在一起我会死、迟早会死的。
看着廉祈摇头说“你就没想过带我走吗?我会很努力的忘了他,我和他已经不可能了。”
廉祈眼前一亮,怎么没想过!我想过千百遍带你走,天涯海角与你共话桑麻,抱住陈熙说“只你要你愿意,我就带你走,海国岛屿何止千百,我们寻一处谁也找不到我们的地方,看潮升潮落,月升月滑。”
第二日,天微亮陈熙就进宫去找了顾玉,顾玉扶着腰出来,知道陈熙要辞官,脸苦和苦瓜似的,陈熙一笑说“皇上,我一直很羡慕你。”
顾玉苦着一张脸说“羡慕我什么,我长得没你好,学问没你好,能力没你好,没有一样比你好的。”
陈熙看着顾玉,眼里的羡慕不以言表说“你自幼没有人要求你必须要学问习武样样最好,不需要在人前掩饰自己只为了别人的赞同,有那么多的人宠着你,让你可以做最真的自己,不需要背负着那遥不可及的期望成长,如今又能毫无顾忌的和自己最爱的人在一起,你的每一样都是我求而不得的。”
顾玉自然是知道陈熙是谁的,在昨日大宴上自己就知道西岭留不住陈熙了,周国、海国,而自己若是留下陈熙便是怀璧,俗话说得好“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陈熙要走第一是为了玉凝寒,还有一点应该也是为了他当作第二故乡的西岭,说实话自己真的很喜欢陈熙,若说世上真有完美的人,那一定是陈熙。
告别了顾玉,陈熙坐马车回到相府,自己留了书信给韵儿,和顾玉说了拜托他照顾好珠儿母女,丞相府的一切他什么都没要,和当初被廉祈从乱葬岗挖出来前一样除了一身衣物再无其它。
玉凝寒收到眼线来报的时候陈熙已经在码头上了,暗为也不知道陈熙两袖清风的居然是要离开,待到玉凝寒赶到的时候廉祈已经让人将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
玉凝寒弃马跑到陈熙身前,看着陈熙,陈熙也没想到他会跟来,一脸诧异的看着玉凝寒,两项凝望,陈熙和玉凝寒尽然都有一种沧海桑田的感觉。
“你要走!”
“嗯。”
“和他?”
“嗯”
“为什么?”
陈熙突然有一种想要笑的冲动,说“为什么?他不会不顾我的感受、我的自尊在,在大街上对我做那样的事!但这一个就够了!还需要我说其它的吗?你若想听我还能列举说一二三来。”
玉凝寒握紧了手,四周是熙熙攘攘的码头,贩夫走卒、达官显贵,三教九流都有,突然玉凝寒屈膝一跪,陈熙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人,说不出话。
玉凝寒低下头说“若是伤了你的自尊,熙儿这样你可能原谅我?”
廉祈握住陈熙的手,陈熙闭上眼说“对不起,寒!回去吧!”
说完转身,走上船,看着船身微微荡漾开离码头,玉凝寒依旧跪在地上,他走了!他又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九章国色
河面宽广,陈熙站在船头,看着河与海的交接处,蓝海清河明明殊途同归却为何如此泾渭分明?
廉祈拿着斗篷走了出来,河风吹过陈熙的衣衫,卓姿飘渺恍若临仙,走到陈熙身边轻轻给他披上,说“你身体一向不好,自己多注意。”
陈熙回首一笑说“不是有你在吗?”'
廉祈轻拥陈熙望着蔚蓝大海说“对,有我在。”
大船慢慢释出河面,融入大海,海国坐拥岛屿万千,每一处都有着自己的风光,陈熙看着海天一色的蓝说“我们去哪里?”
廉祈抚摸着这来之不易的花容说“一个足以配得上熙儿的地方,国色。”
廉祈要带陈熙去的地方在自己的封地,一处私人岛屿,漫山种满了牡丹花,姚黄魏紫、白雅红妖,如那一句千古名句'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大船行驶了两日终于到了这个被廉祈称为国色的地方,走出船仓陈熙瞬间被漫山遍野开着的牡丹花吸引,姹紫嫣红,美不胜收,山腰之上一条飞瀑倾泻而下,似银河落与九天,亭台楼阁在水雾中如梦似幻,七色彩虹浩瀚与间飘荡在屋宇之上,人间仙境也不过如此,国色当之无愧。
廉祈见陈熙如此喜爱会心一笑,也不枉悉心建造多年,和陈熙一起下船,走入自己悉心建造的梦里,从此这个世界只有你、只有我。
“王爷、王正君安好。”
陈熙一愣,廉祈连忙说“下人们不懂规矩,乱叫,我不会让他们在这么乱叫了。”
陈熙也不恼,看着廉祈一脸紧张的样子说“没关系,叫什么都无所谓。”
廉祈眼里闪过喜悦,说“可以吗?王正君。”
陈熙颔首,廉祈的心思都在自己身上陈熙如何不明白,自己由死还生,自国破家亡他应该都在自己身边,只是自己不知道,若不是他一直在周国,自己也许早就死在乱葬岗成为一抹白骨。
管事何等精明,立马上前说“请王爷和正君入琼华宫,若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小的们立马改。”
琼华宫内雕栏玉砌,处处都金碧辉煌,却又不俗气,竹林清泉,一抹月牙泉若是晚上定是美极,天上一个月亮,地上一个月亮,回廊全是实木、玉石拼接就算下雨也不会弄脏衣鞋,处处楼台也是精致至极,看完一切已经到了晚上了,吃过晚膳,陈熙便觉得困了。
廉祈站在紫竹苑看着陈熙,陈熙一笑说“进来吧!”
廉祈连忙走进去将门关上,一把抱住陈熙说“熙儿不嫌牡丹俗气?”
陈熙摇头说“俗与不俗只不过是人们主观上赋予他的,牡丹生命力顽强,若酸弱碱地都能生存,还能入药,何来俗气,不过是文人墨客们一番离骚之情。”
廉祈简直爱死了这个睿智无双的人儿,这样的人又有谁能不爱哪?
解开腰带,衣袍滑落,廉祈抚摸上陈熙,自己的东西隔着衣料在他股间磨擦,手慢慢抚摸上它,陈熙全身瘫软说“别碰哪里?嗯。”
廉祈抱着陈熙躺在床上,压在他身上,含着陈熙的红果,陈熙扭着身子缺让廉祈更加喜爱,顺着胸前一路吻下,分开陈熙双腿,看着可爱的东西,把玩,慢慢解开自己的裤子,缓缓进入。
“嗯,熙儿,我爱你。”
回应廉祈的只有床咿呀的声音,廉祈毫不在乎,谁让自己爱他。
“别,哪里不行。”
廉祈一挑眉毛,狠狠撞向哪里,陈熙一声呻吟,廉祈一笑每一下都挤压摩擦着哪里,陈熙简直要被他逼疯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哀求的看着廉祈,廉祈抱起陈熙让自己进的更深,陈熙在廉祈怀里瑟瑟发抖,痛苦却并发着快乐,见廉祈不动了,陈熙稍微喘了口气,可是他还在自己身体里,痒痒的,下体不自主的收缩,廉祈嗯了一声说“熙儿,我每一次要你,你是不是愿意的?”
陈熙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而自己却不知道如何回答,眼珠一转,拉过廉祈的手一手抚摸自己胸前,一手在腰间,而自己环上廉祈的脖子,主动动了起来,心底叹息没想到自己也有要用身体来取悦逃避问题的一天,说“很重要么?”
廉祈看着陈熙,既然熙儿不愿意说,就算了,慢慢躺下,熙儿这力度和深度可不行,握住他的腰,狠狠的压榨着他,每一次都势必要到最深的地方,柔软湿热的小地方,
“啊,好舒服,熙儿,啊,”
“嗯,蛮点,太大了,痛。”
“熙儿,要在里面了,快了。”廉祈加快着速度,快乐的感觉太强烈了,看着自己的东西摩擦着陈熙,要疯了,“啊。”一声吼叫抱着陈熙释放在了他身体里,却不愿意出来,说“让我待在里面把!太舒服了。”
陈熙太累了,哪里还听得到他再说什么,昏昏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