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续作者:堂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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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风续作者:堂桂花-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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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山里倒有些个土方,要是小孩子就给桃叶煮了水洗沐,或是用金银花水,你是有学问的大夫,懂得自然比我们多,你看怎麽治治比较好。”
  ……
  江陵在前头牵著老大暗暗得意,他都拼出去把家丑外扬了,就不信大叔还能对他不管不顾。否则要是丢起脸来,可是他的脸更多一些。堂堂大夫,连小小的痱子也治不好,这传扬开来,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不得不说,江陵的用心得逞了。勒满一面和村人应酬著,一面暗自咬牙,要治痱子是不是?我就治个让你痛快的!
  夫夫俩的攻心计孩子们不懂,阿昙只是著急老追不上阿泰,憋了半晌,居然开口叫克克(哥哥)了,阿泰怔了怔,也开始费劲的念踢踢(弟弟),这也算是一个意外之喜吧。
  在小哥俩深情的呼唤下,俩爹终於牵著俩娃团圆了。小哥俩简直要涕泪交流,抱头痛哭,俩爹继续别扭著,互不搭腔。
  正算计著是否干脆回去拉倒,遇见熟人了。
  “勒大夫,出来转转啊,吃饭了没?”赵二嘎憨憨的笑著打招呼,看著他们还有些不好意思。
  之前他也帮著秀珠陷害过江陵,此时见了这家人,自然有些羞愧,眼神根本不敢往江陵那儿瞅,只盯著他们家孩子,“阿昙阿泰都会走路啦,长得真快。”
  江陵根本不理,牵著阿泰大踏步的走了,好不容易和哥哥重逢的阿昙自然著急,迈开小步子,!!!的要往前追,勒满笑笑的敷衍了两句,就此别过了。
  秀珠满怀嫉恨的甩过去几把子眼刀,暗自诅咒。
  趁著晚间凉爽,她提出想要回娘家走走。自从有了身孕,赵二嘎态度好了许多,象这样的合理要求他是一概满足的。
  秀珠又白了身边的傻大个一眼,心中算计著今日能从外婆和舅母手中讨些什麽东西回来。她记得外婆有几件老银的旧首饰,从前说过要给她做嫁妆的,今儿回去要是能把那个要来,她要跑路也多了层保障。
  只是苦於现在口不能言,没法子说。这次下山,得找个大夫好生看看。
  秀珠又悄悄看了赵二嘎一眼,有件事她一直瞒得死死的,她这些天觉得自己的嗓子似乎有恢复的迹象了。那天她一人在家中喃喃咒骂时,原本发不出声的嗓子渐渐的有了些嗡嗡哦哦的声音,虽然听不清楚,但秀珠能感觉得到,自己还是可以说话的。
  这是表哥买药时手下留了情,还是遇到了庸医,秀珠不得而知,但她却因此更加深了要走的念头。
  她就不信了,就凭自己的美貌与青春,到了山下,还能过不上好日子! 
  终於还是停下来等著,让小哥俩一起回了家,江陵去烧水准备洗澡,勒满就钻进了药房里。
  待给俩儿子洗干净送回房时,勒大夫的药也捣鼓好了,冷著脸往江陵面前一搁,“洗了澡自己抹上。”
  江陵大喜,看来他这身痱子终於可以消下去了。洗白白拿药糊抹上,还真别说,顿时清凉透心,十分的舒爽。
  哎呀,爽啊!江陵一扫连日来的憋屈,很大度的主动表示,“今晚我还是在药房睡了,免得把药汁弄到床上。不过明儿等我好了,你可得让我回来。”
  “行啊。”勒满扔下一个似笑非笑的莫名表情,关门睡觉了。
  到了半夜,江陵醒了。
  因为他身上的药味,伏神和小豹子都不再靠近他,可是江陵只觉入睡前清凉舒爽的胸口,此刻竟是烧得难受,象是捂著盆火似的,难受之极。
  他打水来洗,可是情况更糟,那烧灼感不减反增得更加厉害,可怜江陵堂堂一个男子汉,居然受不住的都快哭了。
  赶紧去敲门求助,勒满不理。江陵急了,也不顾会吵到两个儿子,加大了力度。
  这回勒满终於慢吞吞的起来了,打著哈欠,一脸的不耐烦,“你干嘛?”
  江陵委委屈屈的指著胸前的红肿一片,“你开的药不对,我怎麽越抹越难受了?”
  勒满凑过去看了一眼,“你是不是用水洗了?”
  江陵点头,勒满甚是同情的告诉他,“为了帮你快点治好痱子,我用的是最烈性的药,只要你能忍一个晚上,明天早上所有的痱子就会消了。可这个药有个大忌,就是在药效挥发期间不能沾水,你现在拿水洗过,估计这痱子会发得更加厉害了。而且再用什麽药都不会有效果,你再忍个十天半个月吧,总会好的。”
  “你……你耍我!”江陵怒了,将大叔揪住,要讨个说法。
  勒满一脸无辜,“我怎麽耍你了?不是我叫你拿水洗的吧?你自己自作主张,现在医坏了事,怎麽能来怪我?”
  江陵理屈词穷了。
  勒满心头暗爽,挥一挥袖,继续回去睡觉睡觉。
  可冷不丁腰被人从後面抱住,江陵努力面目狰狞著威胁,“你帮不帮我治?你要让我不好过,我也让你不好过!”
  又来这一招?勒满半点不惧,反而凑近,在他耳朵挑衅的道,“差点忘了告诉你,那种药里还有些抑制性欲的成分,就算管的时间不长,但你今晚──”暧昧的往他下身一瞥,“还是休想的。”
  腰间的手臂顿时一僵,可蓦地却是一紧。江陵把他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咬牙切齿,“就是上不了你,老子也能折腾你!”
  “你想干什麽?”勒满没想到他突然来这一下,有些心虚。
  忽地意识到这家夥那方面的能力虽然被自己暗算了,但他的武力值还在。失策啊,太失策了!
  “教训你!”江陵迅速把人拖进厨房里,妈的,不给点颜色,就拿他这男人当病猫麽?
  该打,一定该打!
  作家的话:
  大叔:以下省略五百字。
  小江:那五百字是前戏,直接进入主题……
  大叔:抓狂,我罢演!
  包子们:那是否能多给我们一点戏份?好耶!热烈鼓掌中……
  大叔:→_→ 这一定不是我儿子。
  小江:惊奇,他们当然不是你的儿子,是我们俩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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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43

  “出去,我给你配药。”脚刚落在厨房的地上,勒满就甚没骨气的投降了。心中暗暗鄙夷了自己一把,什麽时候变得这样没有气节?
  可是没办法,厨房的门已关,江陵正虎视眈眈的堵在那儿,打是绝对打不过的。而窗户虽有一扇,但上头全是油烟,大叔实在没勇气从那麽脏的地方夺路而逃。如果江陵真的开始动手折腾他,他绝对无力反抗,与其落到那样尴尬的处境,不如早点妥协,还少受点罪。
  “知道怕啦?”江陵高高仰起下巴,叉腰大爷样的问。
  点头,勒满不断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反正也没人瞧见,就他们两个,丢脸也没外人看见。
  “行吧,出来。再敢使坏,打你屁股!”江陵充分摆足了一家之主的的威风,揪著大叔去药房了。
  他胸前热辣得实在难受,也不想再受这份罪了。
  药既然是勒满下的,他自然知道如何解开,重新调配了几味药,捣成药糊让江陵敷上。
  江陵一面嘀咕著,“这回你可不能再陷害我了。”一面毫不犹豫的把药往身上抹。
  勒满想伸手帮忙,他却侧身避开,不觉心生鄙夷,“怕我害你,你干嘛抹呀?”
  江陵却瞪了他一眼,“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我怕弄脏了你的手,你反多心起来了,真是小家子气!”
  呃……勒满窘了。讪讪的道,“这药敷上,晚上可能有些不舒服,你得忍一忍,拿布包起来。”
  “那你包吧。”江陵全然信赖的仰头露出颈脖,方便勒满拿干净布巾给他涂了药的地方全都盖了起来,再拿布带一系,就跟小孩儿系了个围兜似的。
  照著镜子,江陵嘿嘿笑了,“瞧我这样儿,象不象咱儿子的大哥?”
  勒满噗哧笑了,就听江陵自得其乐的夸耀自己,“没办法,谁叫咱生得这麽年轻英俊呢?是啵,大叔?”
  要是他平时把勒满故意叫老,他还会小气一下,但现在明知道他在开玩笑,勒满也不见气,反而笑著揶揄,“是啊,乖侄儿,现在天色已晚,快睡觉吧。”
  勒满原本以为,江陵肯定会趁机重回自己身边,没想到他仍旧回到自己的地铺上,“我还是先在这里凑合凑合吧,一身的药味儿,万一熏著你和儿子就不好了。”
  勒满心头一阵悸动,说不清是什麽样的感觉涌上心头,一时之间看著他竟然怔忡著不知所以。
  江陵躺在地上,看到他直直的看著自己,忽地邪邪一笑,“怎麽?舍不得我?还是很想让我来欺负欺负你?那就直说嘛,相公一定会满足你的!”
  咳咳,勒满一下子涨得脸通红,迅速转过身去,干咳著掩饰自己的失态,“想得美,睡你的大头觉!”
  他吹了灯,大步走了。江陵在他身後嘿嘿一笑,倒头睡觉。
  他这儿虽然没有蚊帐,但最大的好处是有伏神。只要这家夥在家,屋子里就没蚊子,省了艾草熏炙之苦,否则在这乡村地方,江陵就算不长痱子,也非得给蚊子抬走不可。
  他很快就睡毒害了,但勒满躲在帐子里,翻来覆去却总是江陵那句话。
  故意欺负他的人是自己,但江陵还怕自己身上有药味熏著他和儿子,这样的细心竟是勒满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情。
  他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自己甜蜜了。跟吃了糖似的,嘴角止不住的往上翘,怎麽也拉不下来。
  一夜好眠,连清晨那会子下了场雨都没听见。
  推门瞧见地上大大小小的水洼,呼吸著格外新鲜而清爽的空气,令人心旷神怡。
  “这麽好的雨,早上不用去地里浇水了。”江陵无比感慨著,终於可以偷一天的懒。
  只是阿昙阿泰不高兴,他们很想到雨水里去扑腾扑腾,可是被家长抓著不放,小豹子趁人不备,刚扑过门槛,就给江陵丢出去的筷子砸中脑门,只得灰溜溜的又钻了回来。
  系著围脖的江大家长很是剽悍的挥舞著拳头,发号施令,“谁要是敢溜出去弄一身水,就得挨揍,明儿也不带他下山赶集!听见没有?”
  小豹子很老实的蹲一边跟阿昙阿泰玩儿去了,伏神甚是同情的看著它。傻孩子啊,你就是不溜出去,也不会带你下山的,那还不如出去。
  不过家长们的行事总是出人意料的,勒满摆出早饭时就道,“这次下山,把包包也带下去吧。等卖完了药材,我想回趟京城,再进一批货。它现在天天要吃肉,给谁家也养不起啊。”
  这种小事,江陵无所谓,大大咧咧一挥手,“你作主就行。”
  哦耶,小豹子激动了,它也可以下山了?哈哈,说来它还没下去过呢,山下好玩麽?
  山下自然是好玩的,但小豹子却对强加在它脖子上的绳索极为不满。为什麽要拴著它?它不乱跑不行麽?
  那当然是不行的。
  小豹子再乖,毕竟也是头小豹子,就算它不去招惹人家,万一有人招惹了它,随便挠上一爪,咬人一口可都不是轻伤,万一走失了就更麻烦了,还是拴根绳子好。
  勒满其实还盘算著将它带回京城,再打条锁链和项圈。否则就凭它那爪子,两下就把麻绳割断了。还是江陵吼了它几句,才让它老实下来,再不敢拿那个练爪了。
  李淮山这回还是跟著他们一起下山,方少红也要跟了去,新媳妇难得回一次娘家,有机会下山就带她一并回去省亲了。
  因为人多,一辆车装不下那麽多东西,便装了两辆。一辆装药材和要带下山卖的东西,另一辆就坐著方少红,带著两个孩子,还有一条伪装成狗的豹子。伏神也死皮赖脸藏在篓子里装死蛇,怎麽赶它也不肯出来。
  勒满可不好意思跟人家女孩子一起坐在车上,就袖著两手走路,偶尔帮著李淮山推推车就行。
  秀珠今天终於“说”动赵二嘎,带她一起去山下走走了。
  她没从外婆那儿要来那套老银首饰,只好比划著告诉赵二嘎,想带著家里给她的几块被面和衣料去换成赵二嘎和小孩能用的东西,至於她自己,则贤惠的表示有赵二嘎前妻留下的衣物就已经够了。
  赵二嘎知道了挺高兴,不顾大嫂的反对,执意要带她下山走走,“秀珠已经怀了我的娃,难道还能有二心?她也是一番好意,就让我带她下山去转转吧。”
  赵大嫂一听,也不好太过反驳,只得答应他了。只是嘱咐一定要把秀珠看好,可别把人弄丢了。
  赵二嘎心内暗笑大嫂太多心了,秀珠又不是小娃儿,怎麽可能走得丢?再说,她离了靠山村,还能往哪里去?於是也没放在心上。
  秀珠得知自己能下山了,心中异常高兴,一早还特意勤快的多做了几个菜粑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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