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到刚刚所见他与燕惊寒的亲密画面和眼中不加掩饰的抗拒戒备,心下一沉,其实经此一役,双城心中对自己也定是有了别样想法,再难一如当初。反正也得不到这个人,还不如顺应夏侯所言,让他成为两人的所有物。
明知这是夏侯为了笼络自己设下的圈套,也知道这样雾影谷算是与昆仑彻底绑在了一条船上,但是他心中隐隐有预感,夏侯对双城如此执着,绝不仅是为了鱼水之欢。
至于这其中的秘密,他也是兴趣不小。自己只是蛊兽之身,本就未想过找个人类伴侣,只是床伴的话,与人共享倒也无甚大碍,况且那人还是与自己共谋大事的血缘兄弟。
主意已定,岚也不再踟蹰,只在看着夏侯天行施展那锁魂之术时眼眸一眯,暗中一扬手,加入了自己所下的禁制。夏侯虽然有所察觉,却是故作不知,他施展这功法必须有人护法,邀了岚前来,自然也知道需要付出些许对价。而今他们已经达成了利益同盟,做出些许诚意总是必须。
他本想下的是无法可解的禁制,刚刚看到岚那双精光四射的金眸,又想到日后难免会有什么变故,心下一犹豫,终究没有狠手去下不死不休的禁制,只叠加了自己的神识烙印,若没有修为比他高出好几个境界的人施法,必定无法破解。
对于是否真的要这样做,夏侯自己也是有些拿捏不准的。以前只是因为这人能承受自己的阴寒内息而上了心,也有些惦念这人的床上风情,但要说钟情,倒也算不上。那日被双城吸去大半内力,本有些羞恼,回来修炼却发现功力大进,惊异之下翻遍古籍才隐隐猜测这人应是天灵之体,天生可快速吸纳天地灵气,修士若是与之□□也能借其体质以灵气洗髓易经,快速冲破修炼的瓶颈,简直是绝佳的双修鼎炉。
怪不得六星连珠之局中此人确实关键,有了他便等于有了逆天法宝,何愁修为不进,大事不成?如此他才决定对赵懿下手,务必把这人拿捏在手心。
当那萧玄青出现,他便知道不好了。这人若是被乾清宗的传人得去,别说成为自己的一大助力,简直是遗祸无穷!本来想借赵懿之事把他拐入昆仑,至少不能让他相助赵懿。之前他手臂受伤,自己借着包扎之机探测他体内是否真有天灵之质,结果却是忧喜参半。
喜的是果然是天灵体质,简直万中无一,百年难遇。忧的是这人体内已有灵力流转,看来已有人为他炼体,隐隐流转的却是道家真力,不久便可筑基,以后自己要控制估计殊为不易。当时他便决定要用魔道大法为他炼魂了,只有先把人绑在身边才能慢慢以魔功侵蚀,为己所用,与萧玄青一战更是坚定了他的决心。
心下这样计较着,手中动作不慢,锁魂之术已经完成。一拍天灵盖,自己修炼已久的魂器——七杀丧魂钟祭出,岚也手下一扬,手中的阵旗阵盘在空中飞舞不定,百鬼阴罗幻阵随之发动。到底要为他编造什么样的身份呢?出身阅历的不同对一个人的性情影响不小,若是处理得当,说不定可按着自己喜欢的性子塑造这人,反正他想要的也只是这人的天灵之体,也对他那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冷淡模样颇为不爽,不如就……
脑中闪过数种方案,手下也不停顿,法诀连闪,他为双城编造的记忆慢慢在幻阵中闪过,岚看着那些画面,眸中闪过复杂难解之色,也不多言,只静静看着那些幻境在钟声的音波所过之处慢慢凝聚收缩,最后化为白光没入双城的前额。
夏侯天行此时已是满头大汗,只静静收功打坐,看来魂力损耗不少。岚走上去轻松把双城抱起步向了外室,据夏侯所言,过两三日他便可转醒,到时就是他们货真价实的情人了。回想幻境中闪过的画面,心下闪过奇妙的念想,竟是有些许的期待。安顿好双城之后,岚也回转密室打坐不提。
“副教主,那霜剑门不肯归顺之事,你看……”身为昆仑教的外勤执事,老王毕恭毕敬地躬身询问着眼前背对自己的男子,丝毫不因对方是新官上任而有丝毫的怠慢。明明是平淡的眉目,一旦杀伐果断之时,眼中的狠辣却让人心惊。
半月前教主新任命这位副教主之时,还是有很多教中元老心中不服的。他也不多话,只说了句:“我昆仑,从来是有能者居之。场中各位若有自问远胜于在下者,尽可上前赐教。”那一刻,外放的气势竟震得教中人各个暗自心惊。及至动手,前来挑战者竟无一合之众,被拉下场的挑战者也是伤筋动骨,这男子却连眉目也不动。
事实证明教主的眼光毒辣得很,这位任副教主不仅武功高强,而且行事果决,已渐渐得到教众的信任。“我记得他们门中有一位李姓长老的家眷并不在其门内。”
老王回过神,对此言自是心领神会,踌躇片刻还是问道:“副教主英明,有了内应自是事半功倍。但是对这霜剑门,不知是彻底灭门还是仍然以招降为主?”
男子没有回头,只是平淡地说了句:“高层都杀了吧,中层可用则用,让他们服下牵机引就罢了,下层门人不必管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无需我们自己动手,让那个新归顺的毒鲛帮去做吧。滴血不流,寸心何表?”
顿了顿,倒是继续道:“王执事,人年纪越大心越慈不是坏事,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如果不想多种杀孽,就多把立功的机会让给年轻人吧。老夫人可安好?是否需要你日日伺候在侧?”
老王心一震,这可是敲打自己的意思?难道自己家宅不宁,妻妾争锋,老母为此病倒之事副教主也一清二楚?心下一凛,那李长老的事情也不过在卷宗中一笔带过,看来这位副教主不仅心思缜密,御下,也不是心慈手软之辈啊。
男子一直没有回头,声音也是淡淡,似乎任何事都入不了他的眼。老王不敢再多言,只唯唯应诺。倒是想起传闻中这位副教主只有在教主和那位谷主面前才会展颜,不知是真是假?那般冷酷的男子真是他们教主的入幕之宾吗?想到这里,老王自然不敢再想下去,只诺诺准备退下。
“把窗外那些玉雕的树都移走吧,种下桃树。在下面埋下酒坛子,待我教大业一成,便可痛饮桃花酿。”男子突然又开口,语音平平,垂下的眼捷掩去了表情。
老王却有些迟疑,这些白玉雕琢,真金为叶的树可是金贵得很,中间还有几颗是用中州少有的珊瑚美玉雕琢成树,换上普通的桃树?“钟鼓馔玉终究死物,一醉千年岂非乐事?”
这话似是说给老王听,也似是自语。老王本想抬头窥视男子神色并解释些什么,却在这“乐事”之中听出了不悦之意,再想到教主对这位副教主的百依百顺,终是没有多说一个字,只再次躬身应诺而去。听着远去的脚步声,男子只继续静静站着。今日,天行他们该回来了吧?
若不是上次为了对付那萧玄青强行唤出还在炼化中的本命飞剑,天行也不会首创如此之重,并亲赴南疆寻找火石炼晶凝固飞剑。这烟水楼还有萧玄青,终是我教大患。若是这萧玄青真对自己有情,也许可以用上一用。
有岚陪着天行,此行应该没有多大危险吧,还是免不了有些担心。叹一口气,儿女情长终是英雄气短。自己受夏侯家深恩,只以昆仑大业为一生所想,生死无怨,但与夏侯兄弟的互许情衷,究竟又是该或不该?
回想与那两人临行前的一夜痴缠,心口也忍不住有些发热。汗湿的身体纠缠在一起,贪婪的唇舌不放过每一分私 密,指尖所过之处,都能唤出甜腻的喘 息。被咬得红肿的大腿内侧被湿热的软舌爱抚,湿亮的乳 首被指甲或轻或重的掐弄,颤抖着蜷缩的肢体被温柔地打开,一颗表面光滑而冰凉,直径有拇指大的珠子被塞入湿滑的穴 口。
那人沙哑地说:“好好含着,我们回来再给你取出来。”又一颗药丸被塞进了嘴里,“这是暂时辟谷的丹药……”那器物至今还嵌在自己身体里,有时随着肢体动作摩擦内里的软 肉,又激起一阵酥麻战栗,使得他好几日都只是静静站着,坐立都有些不安。
蓦然被人环在了怀里,不用回头,凭那熟悉的气息也知道是天行回来了,只是岚却似乎不在。心下疑惑间,掩盖在衣衫下的秘 穴却被不轻不重地顶弄了一下,男子的腰肢蓦地就有些发软了。夏侯天行把人抱在怀里,微微一笑,隔着布料,长指稍事深入就能碰到那滑溜溜的珠子,这么听话的情人实在叫他喜出望外。
这珠子也不是俗物,是他花重金弄来,用可温养肌体的通灵宝玉所制的玄精珠。有了此灵物的滋养,那里必定更加销 魂吧。这样想着,天行嘴角微勾,眸色也变深了。只一会儿的捣弄,指尖已感到湿意,整只手掌贴上去,股间的布料已湿了一大块,这人,越来越敏 感了。
知道自己的下摆被撩起,亵裤也被褪到大腿根,堪堪挂在膝上,男子也没有抗拒,之前那冷峻无比的眉眼倒是半闭起来,咬着唇瓣,只泻出加重的喘息之声。天行侧过头吻着这人的眼角眉梢,长舌舔过微凉的耳垂,在窗外明媚的日光之下,在仍有外堂弟子守在这庭院之外的时候做这种事,不知是不是男人的劣根性作祟,他总觉得分外兴奋。
整个手掌贴上了那人赤 裸的股间,那里的毛发濡 湿而柔软,手指却不急着深入,只用掌缘在那已有些潮意的会 阴不住摩擦爱 抚,偶尔用指甲刮 骚那里的嫩肉,而怀中人夹紧了腿根,竟让自己的指掌嵌入得更深。
若不是有天行在后面撑着,男子恐怕早就瘫软成泥了。最敏 感的软 肉被指甲挑 逗般反复搔 刮,那麻痒的感觉从下 体一路窜上脊髓,连脑子都有些发麻发胀了,股 间更是汗水与淫 液交融,湿淋淋一片。那人的食指还深入秘 穴之内,仿佛随意地玩乐般,将那珠子左右推搡,饥 渴的软肉却粘不住那珠子光滑的表面,只哀哀收缩着,等待手指的垂怜。
一旦有幸被长指划过,便狠狠战栗着,不住张合吸 吮,淫 水也一点点滑落,湿透了股 间,也让那人的指掌密合之下,越发潮湿粘腻。男子眼角扫过窗外的琼花碧树,天光正好,自己却在做如此淫 靡之事,心下羞 惭,浑身肌肉绷得更紧,股间淫 液却也泌得更欢。
天行似是知道男子心中所想,眉角一挑,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只把湿热的吐息喷在那人的耳后,脖颈,又换了个角度,把微颤的眼捷含进了嘴里,逼得男子闭了眼专心感受自己。毛刺刺的眼捷被湿 软的舌头扫过,薄薄的眼皮上都是口涎留下的湿 意。一手在那人股 间玩弄着,另一只禁锢那人腰肢的手也没闲着,微微向上摸索几下便准确地掐住了乳 首,肆意揉搓起来,不时稍用力拧转几下,及至那小珠子越发胀大也不罢休。
感到胸前酸麻难耐的男子不自在地扭动几下想要挣脱,却被禁锢得更紧,下腹的肌肉贴合着那人有力的小臂,竟也有些发热,抬起的分 身终是顶起了前摆,白色的布料上轻易看出一圈湿痕,还微微跳动几下,淫 乱异常。
天行掐着这人股 间的嫩 肉,不时五指张合捏弄几下,指节轻叩窄 门,埋在幽径之中左右捣鼓那早已湿漉漉的珠 子,好不得趣。那幽 穴不住翕张吞吐几下,层层褶皱时而紧锁,时而舒张,一呼一吸之间牵动着臀部的肌肉,拉伸出优美的线条,时而松缓,时而紧绷。天行越发口感舌燥,埋在会 阴的手掌也缓缓向上,稍稍用力掰开了滑腻的臀 肉,抽出手指,悉悉索索数声后,竟是掏出了阴 茎准备直接插入。
男子吓了一跳,那珠子还在体内呢,正想说些什么,却蓦然惊呼出声,那夏侯天行径自把怀里人压下几分后,竟是就着站姿,直接顶入!一个不妨之下,男子被生生顶起,竟是离地数寸!
有了刚才的开拓,再加上灵珠数日间的滋养,那小 穴虽蓦然一震,却仍柔软地接纳了入侵的巨物,穴 口的软肉颤抖几下,无声地缠了上去,慢慢箍紧,竟是自发地把那巨茎吞吐得更深。天行长叹一口气,龟 头顶住了那珠子,变换角度顶弄了几下,那珠子在穴内滚动着,周遭的媚 肉用力挤压,却每每被碰触到更敏 感的所在。
那杆巨枪也不时左右突刺着,不抽离穴 口,只大幅度上下滑动,“扑兹扑兹”的水声不绝于耳。怀中人在被进入时全身狠狠一抖,马上便随着身后人的动作被上下颠弄着,吟哦之声从齿缝吐出,沙哑却也情动。几个回合下便被插得泄 了身,前摆湿了大片。那湿冷的布料贴着仍不住轻颤的物 事,竟引发奇妙难言的情热。
天行把头埋在身前人的颈间,不时吐出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