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江湖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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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陶江湖行-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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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低吼,将火热的种子洒在那温暖销魂的甬道内。
陶陶软软地瘫倒在床上,他觉得好累,眼睛都睁不开了。
谢飞羽将还埋在他体内的男根抽出来,披上外衣走到门口,吩咐守在外面随时等候差遣的仆人:“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热水很快送来了,倒在屏风後半人高的浴桶里。
谢飞羽抱起陶陶,两人一起泡进水中。在热水的刺激下,陶陶清醒了一点,但他不愿睁开眼,还是依偎在谢飞羽怀里。
他全身心依赖的模样,让谢飞羽心中生起无数柔情。
“陶陶小宝贝……”温柔细致的吻落在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小鼻子,最後来到两片娇嫩的粉唇上,含住两片唇瓣细细品尝滋味。而後灵活的舌头轻轻顶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找到他的小舌头,开始吸吮挑逗,邀它一起共舞,直到他喘不过气来才放过他。
“好甜!你是糖做的吗?”谢飞羽情不自禁地说。
陶陶还迷迷糊糊的,听不清楚他在说什麽,胡乱点了个头,说:“陶陶爱吃糖,糖……好吃。”
“呵呵……”谢飞羽笑了。
大手开始从上到下帮他清洗身上的汗液,密丛里的小东西也没有放过,仔仔细细地把每一个角落都洗到了。蜜穴里谢飞羽留下的爱液也是要清理的,两根指头不费吹灰之力就进入了还无法完全闭合的小穴内,将小穴扩张到一定程度後,白浊的液体汩汩流了出来。但是还不够,在小穴深处还有一些……修长的指头锲而不舍地继续向深处挺进。
“唔……”
体内外遭受的双层刺激,令陶陶发出似抗拒又似迎合的甜腻鼻音。
谢飞羽忍耐地闭了闭眼:“陶陶,你这个小坏东西……”下腹的紧绷已经不可忽视,然而他也知道陶陶初尝人事的身子经不起再多的折腾。
罢!他还是待会“自己动手”吧!

“楼主,你今日……心情很好?”秦淼说。
谢飞羽看了手下一眼:“有这麽明显吗?”
“呵呵,只怕人人都看得出来。就是不知楼主有什麽喜事?”
其实秦淼心知肚明,谢飞羽的满面春风自然是一夜春宵之故。谢飞羽昨日将陶陶抱入房中,鬼都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了什麽。
谢飞羽笑骂了一句:“没大没小。”心中却是一沈。如果身边人都看出他对陶陶的在意,那距离仇敌发现这一点的时间也不远了。势力争斗不需要讲江湖道义,用对方最重视的人作人质是常用的手段,他自己也不忌如此,可是如果这件事发生在陶陶身上……预想到可能发生的状况,他不禁握紧了拳。飘香楼虽实力雄厚,不惮侵扰,但陶陶的心智还不如十岁稚童,又手无缚鸡之力,极容易叫人拐骗去,他防得了一时,防得了一世吗?
陶陶……
想起现在还沈睡著的爱人,他心中一阵甜蜜,又一阵焦虑。这段时间他都沈浸在初次的爱恋中,完全没有想到爱人可能会遭受的危险。现在补救还来得及吗?



8

陶陶是被饿醒的。
他挣扎了半天,最终还是忍痛放弃了和周公爷爷下棋的机会,慢腾腾地爬了起来。
这一动不要紧,怎麽全身都跟散架了似的,没有一处不痛?他低头一看,吓得“哇”地一声叫起来。
原来,他光溜溜的身体上从光洁的胸到平坦的小腹,再到两条白白的腿,甚至两腿之间都分布著青青紫紫的痕迹,更别说那些看不见的地方了。
这些是什麽?好吓人!
陶陶害怕极了,他跳下床就往外跑,冲到门边才想起没穿衣服,又得儿得儿跑回来拿起一件罩衫把自己胡乱包裹了一气。好险好险,差点就造成了飘香楼裸奔事件。
他一边跑一边大声喊:“小鱼!小鱼!”小鱼到底在哪里?可怜的陶陶,急得六神无主,就像只笨拙的小乌龟跑也跑不快,不小心还踩到自己过长的衣摆,一下子跌倒在地。
“呜呜……”
他那个委屈啊,坐在地上眼泪就哗哗地流了出来。
“陶陶,陶陶,你怎麽了?”
谢飞羽接到下人的禀告,一刻也不停留地赶了过来。一看陶陶坐在地上缩成一团哭得伤心,心都揪起来了。急忙上前把受惊的孩子抱在怀里。
陶陶哭得天昏地暗,不知今夕是何夕,哥哥的脸、爹娘的脸又在他脑海中浮现出来。
“要哥哥!不要你!”他推著谢飞羽,把那些害怕不安都发泄在他身上了。
谢飞羽满腔柔情顿时凉透了,仿佛瞬间从云端坠入地下。这个他昨夜还好好疼爱过的孩子,身上还残留著他的痕迹、他的味道,嘴里却说著不要他了!难道他就比不上那个“哥哥”吗?
“你说什麽?”
这时换作任何一个察言观色的人,都会被谢飞羽表情之冷厉、语气之森严所吓倒,知道此时不能再忤逆他。
可是陶陶不是这种人。
他抬起头,勇敢地迎著谢飞羽狂怒的目光。
“不要你!”
“啪!”
陶陶白嫩的脸颊立刻浮现出五个红红的手指印,他愣住了。
谢飞羽也愣住了,他不敢置信地望著自己的手,没想到自己真的忍心挥出去那一掌。
“陶陶……”
用什麽词藻也无法形容他此刻的懊悔,他急忙凑近查看陶陶的伤势,试图挽回自己的错误。
“不要你!不要你!”
陶陶像头受伤的小兽一样在他怀里挣扎,撕扯挠踢,手脚并用。谢飞羽躲不及,被踢了好几下,脸上也被抓出一道血痕。他开始还试图好言好语哄劝陶陶,渐渐地心头火起,厉声呵斥道:“好了!闹够了没有!”
似乎是呵斥起到了作用,陶陶停止了动作,乖顺地任由他摆布。谢飞羽松了一口气,心想陶陶果然是小孩子,要大人“严加管教”才肯乖乖听话。
如果他此刻仔细观察陶陶的眼神,就会发现有些不对劲。在陶陶心中,他不再是那个可亲近的小鱼了,而是和记忆深处某个身影重叠在一起……那个看不清面目的黑影……
陶陶的身躯抖了抖。
谢飞羽立刻察觉到了:“陶陶,冷吗?”
陶陶不说话。
谢飞羽便当他默认了,抱起他走回寝房:“怎麽就穿了件外衣跑出来?连鞋也不穿,脚丫子著凉了吧。”温暖的大手握著他略带凉意的小脚丫。
把他放到大床上,谢飞羽先脱下他身上不合身的外衣,笑道:“我说怎麽看著不对劲,你穿的原来是我的衣服。”又看见那小身躯上数不清的吻痕,指著一处逗陶陶:“知道这个是什麽不?”
陶陶这次有了反应,他小声道:“陶陶生病了。”
谢飞羽哈哈大笑,他抓起陶陶的胳膊,对著娇嫩肌肤吮吸啃噬了起来。
陶陶恐惧地望著他的动作,拼命摇著头:“不要!不要吃陶陶!陶陶不好吃!”
谢飞羽放开他,笑道:“陶陶怎麽会不好吃呢?”他的本意是调笑,却让陶陶更害怕了。
“不好吃!一点都不好吃!”声音开始带著哭腔了。
谢飞羽终於发现了陶陶的异常。可怜的孩子,眼底都是满满的惶恐,身体瑟瑟发抖著,像看恶魔一样看著他,令他心中一痛。
“好,好,陶陶一点都不好吃。”他柔声诱哄著,可是陶陶还是警戒又害怕地望著他。
这时,传来一声奇怪的声音。
原来是陶陶的小肚子再也忍不下去,发出了抗议的叫声。
趁陶陶的表情有一丝松动,谢飞羽连忙说:“我们去用膳,好不好?”又张开双臂,退到床边,“来,我帮你穿衣服。”
陶陶犹豫了一下,摇摇头。
谢飞羽一阵失望,道:“陶陶还不能原谅我吗?”
陶陶的回答是向後退了退。
谢飞羽默默望著他,神色挫败。他是名动江湖、无数人视若神明的飘香楼主,他富可敌国,呼风唤雨,几乎无所不能,却奈何不了一个小孩子!只因自从和这个孩子相遇以来,他的心便不属於自己了。不曾如此牵挂过一个人,或喜或忧都是为了他。在短短时间内,他尝到了从未有过的甜蜜欣喜,也尝到了从未有过的苦涩滋味。而这一切,都是这个懵懵懂懂、还不明情爱是何物的孩子造成的。
“对不起。”
谢飞羽叹了口气,叫了一个丫鬟进来帮陶陶更衣。陶陶并没有抗拒别人的碰触,但整个过程中还是一直用防范的目光盯著他看。只要他一靠近,那具小身躯就会僵直起来。
谢飞羽终於明白什麽叫“自作孽,不可活”。



9

谢飞羽想,陶陶只是一时被吓坏了。然而,他低估了事情的严重性。一连三天,陶陶的态度都没有丝毫改变。
谢飞羽的心情一天比一天烦躁起来,但他的骄傲和地位令他无法表现出来,也不愿向其他人吐露心事。在他看来,陶陶和他之间的矛盾是私密之事,不足为外人道也。尽管如此,这个矛盾还是被别的人知道了。这也不奇怪,原本应该处於热恋中的两个人竟然好几天没黏在一起,任谁也会看出症结来。
有一天,在议事结束後,秦淼试探著问:“楼主,陶陶做错了什麽事吗?”
谢飞羽愣了一下,直到看到秦淼眼中的些许不满,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在外人看来,并不是陶陶跟他闹脾气,而是他疏远了陶陶。之前对陶陶安危的担忧又浮上心头,他突然了悟到,只要让别人保持这个误解,陶陶就是安全的。
“哼,不过是个傻子!”谢飞羽说。
“楼主……”
“此事到此为止,以後别在我面前提他!”
见他面露不耐,秦淼只好放弃了劝说他的打算,紧紧闭上嘴。

从那天起,谢飞羽便真正疏远了陶陶。他不但把陶陶赶到了一栋偏僻的小楼居住,而且不再陪陶陶一起用膳,事实上,他经常一整天都不去见陶陶一面。他极力压制著自己想见陶陶的欲望,并很好地隐藏了起来。
而陶陶却渐渐寂寞了起来。
正如谢飞羽所想的,这个孩子只是一时被吓坏了,但谢飞羽没想到的是,那次的暴行还令他想起了幼年时亲身经历的梦魇,他需要一段时间来再次把那些记忆埋入心底。
现在,他又想起了小鱼的好,小鱼的温柔,小鱼的怀抱。可是他等了好久,小鱼为什麽还不出现?他忍不住问照顾他的丫鬟:“小鱼呢?”
丫鬟当然不知道小鱼指的就是他们高高在上的楼主:“小鱼?公子是想吃鱼了吗?”
陶陶摇摇头,决定自己去找小鱼。

他不知道是哪个方向,也不知道该走哪条路。小鱼的家是如此之大,他走了好半天也没找到熟悉的身影,更糟糕的是,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去了。
他站在那里发呆的时候,一个人撞了上来。
“哎哟!”明明是那人自己撞上来的,却大呼小叫地嚷起来。“你干什麽!没长眼睛啊?!”他眼睛内布满血丝,浑身散发著浓浓的酒气,看来是个醉鬼。
陶陶的额头也被撞了,有点痛,但他忍住了,认真地回答:“陶陶长眼睛了。”
“你还敢顶嘴!”那男子凶神恶煞地揪著他的领子,把他提了起来。不过两人身高差不多,陶陶也没怎麽难受就是了。
“我才没有顶嘴,我是回答你的问题。”
那男子愣住了,端详了他一阵发现他真的是很认真地在回答问题,不由哈哈大笑起来,松开了他。
“哈哈!脑子有问题吧你?”
“陶陶脑子没有问题。”
“正常人会像你这样听不懂别人的意思吗?说你脑子有问题还不承认,傻子!”
“傻子”二字就像咒语一般触动了陶陶的心弦。
“陶陶不是傻子!”
“哟,还口口声声‘陶陶’呢,几岁了你!还学小孩儿说话!不是傻子是什麽?”
“陶陶不是傻子!不是!陶陶不是!”陶陶越来越激动了起来。
那男子也不是省油的灯:“你说不是就不是?!噢,我忘了,傻子怎麽会知道自己是傻子呢?傻子!哈哈哈哈……”
“不准你说陶陶是傻子!”
“我偏要说!傻子傻子傻子傻子傻子──”
“呼”的一阵风声,陶陶扑了过去,双手掐住他的脖子,大叫:“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他一边喊,手上便更加用力。他虽然不会武功,手上力气却不小。那男子反应不及,被掐了个正著,不一会儿就满脸涨红、呼吸困难了。不过他好歹学过点拳脚功夫,抬手搭住陶陶手臂,就把他甩了出去。
陶陶还来不及惊叫,头就重重撞在一个坚硬的物体上,暗红的血汩汩地流了出来。男子又借著酒劲过去踢了他两脚,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骂咧咧。
突然,男子定睛一看,吓得酒也醒了大半。他原本只是想把陶陶推开,没想到陶陶的头部正好撞在一块尖角突起的石头上,流了满头满面的血,看起来好不吓人!
男子急忙用手在陶陶鼻下试探了一下,发现气息微弱,已是垂死之像。
他是飘香楼的杂役,借著外出采购的机会偷溜去喝酒,最後大醉而归,却没想到借著酒意干出了这等伤人害命之事,饶是他有再大的胆子也腿软了。
不知这傻子是什麽人,以前也没见过。若是什麽重要人物,可如何是好?
他环顾四周,发现无人路过,不由心生歹念:此事只有天知地知我知傻子知,只要这傻子死了,谁能知道凶手是我?
一不做二不休,他伸手死死掩住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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