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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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红-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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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敢?那你说,方才你究竟和子熙在说些什么,要做些什么?”
  凌淮远又沉默了下来。
  慕容辉道:“此事是我先挑起来的,你何必对付他。”
  燕帝呵呵一笑:“这么快就知道为人辩护,你怎么不想想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怎么能劝得动我放过他?”
  慕容辉听他阴阳怪气的声音,紧紧咬了下唇瓣,不再言语。
  “你下去吧。”燕帝对凌淮远说。后者愣了一下,他心知燕帝这是要对慕容辉不好,却也无能为力,应了声后退了出去。
  “你待如何?”
  慕容辉看着燕帝褪了衣衫,又将自己从被子中捞了出来,冷峭着眉眼问。
  燕帝从床头的柜子抽屉中拿了一样东西出来,抵到他眼前,“还记得这个么?”
  那是一个冰裂纹的青瓷,圆圆的一个小盒子,比之寻常女子家用来装胭脂的盒子要素净,说是用来装头油的又太小。
  可慕容辉对这东西再熟悉不过,不仅熟悉,而且这东西还是他带进宫来的,此时见到,他的脸骤然就红了。
  “这是你带进宫来的,用于润滑后/庭的膏脂,朕让太医院做,你都不要,非要自己从宫外弄。你还记得么?”
  慕容辉死死咬住唇瓣,一张脸通红,唇瓣却让他咬得发白。
  燕帝让他靠在自己怀中,从袖中拿出一个锦囊来,在他面前晃了晃:“你可知道这是什么?”
  慕容辉道:“你要做什么就做,问东问西的做什么!”
  “子熙,朕是真心的想让你知道下面朕要做什么,免得你以后问。”
  慕容辉奇道:“我为什么要问?”
  燕帝从锦囊中拿出一枚铜铃大的珠子,表面的银光闪了慕容辉一下眼睛,正是谢长英白日里赠与燕帝的入珠。
  燕帝道:“这东西,即使朕不在你也可以用,免得不甘寂寞找别人!”
  他最后三个字咬得极重,气得慕容辉几乎晕死过去,刚想开口骂却被他下面的举动惊住了。
  却见燕帝打开瓷盒,将珠子放进去混了一圈拿出来,那珠子上已经裹满了半透明泛着香气的膏脂。
  燕帝对脸色陡然惨
  白的慕容辉微微一笑,如同一只突然出现在羊群面前的狼,燕帝将被子掀开,将他如同翻鱼一般翻过去,接下来他感觉到亵裤被拉下,一样冰凉的东西从他许久未曾扩张的后/穴抵了进去。
  无论是那冰凉的感觉还是那强硬扩张的疼痛都让他抑制不住地抗拒,燕帝似乎也感觉到这般强行进入不行,便将入珠放在左手手心中,右手食指在瓷盒中沾了膏脂,温柔地抵了进去。
  慕容辉抿着唇,身下的感觉太过于奇妙,他不知道痛苦还是其他,只想像被甩到沙岸上的鱼儿渴望大海一般,深深地呼吸起来。
  探进幽穴中的燕帝轻佻地笑起来,他只是笑,不再说话,可手上抽穿的速度明显加快了。不得不说这膏脂的确是上等的,这是慕容辉从露华浓向芳华夫人讨来的,露华浓是什么地方,自然不会缺少这种东西。这膏脂不但好用,而且见效快,气味因用料采取花蜜等物而透着浓郁的香气。
  也许还是因为慕容辉此时挣扎不了的缘故,进入地异常顺利,燕帝不过弄了两下便将第二根手指也抵了进去。
  稍微润滑了两下,他迫不及待地将入珠推了进去,入珠有些艰难地入体,但是还是进去了,而且因为膏脂用得多,还滑出了一些声响,慕容辉惊叫了一声,随即感觉到耳边开始响起一些不同寻常的声音。
  燕帝坐在床沿,将他身体翻了过来,亵裤褪掉扔到地上,里衣也脱下来轻轻地盖在他的身上。
  宫灯照耀下,慕容辉的表情在燕帝眼中一览无余。
  那种脆弱的任人宰割的表情,悲痛地挣扎的疯狂,可怜的娇喘吁吁的样子。燕帝瞧了一会儿他无力挣扎却还是在挣扎的举动,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像是有火在燃烧。
  衣衫在慕容辉锲而不舍地颤抖之下微微向下滑,露出他雪白圆润的肩膀,纤长的颈脖向上拉扯着,有汗珠从额角沁了了出来,滑到脆弱的颈脖,留下一道光亮的痕迹。
  燕帝深吸了几口气,只觉得小腹处如同岩浆奔腾,胯间早就坚硬,闭了闭眼,等再睁开,就如同烈火焚原,他的身体早在他理智回笼之前扑将上去,将那单衣拉扯下来踩到脚下,雪白的牙齿在如玉的肤上烙下一连串的痕迹。
  慕容辉张着唇,被他亲吻地几乎呼吸不上来,嘴角有银丝不断拉扯着涎出在他们身上留下淫靡的痕迹。
  “不要……不要……”慕容辉呼唤着,深深皱着眉,颤抖着声音:“声音,让声音停下来,不要再响了……”
  “不要再响了!”
  燕帝啃咬着他的胸前,倏忽这句话一再在耳畔响起,带着深深
  的痛苦和恐惧,几次之后,终于引起燕帝的注意,他不由停下来动作。
  “叮叮——叮——”慕容辉的耳畔全是那恼人的响声,从身体深处而来,直直撞击着他的五脏六腑一般,响彻了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偏偏他动弹不得,不能够将那声音从体中排出,他唯有不断地挣扎,可越是挣扎,那响声越响,就像一个无法摆脱的噩梦。
  “子熙?子熙你这怎么了?子熙?!”几经呼叫没有反应之后,燕帝才真正慌了神,将衣衫裹着他的身体,分开他的双腿,强硬地伸进穴中,慕容辉大叫了一声,燕帝顿了一下,深入穴中将那珠子挖了出来。
  可慕容辉依旧颤抖着,如同神智不清。
  燕帝见他神色癫狂,满是痛苦,心中亦是绞痛非常。可他不懂医术,一时六神无主,强自镇定了片刻,扬声喊道:“淮远!淮远!”
  空中有惊鸿飞过,凌淮远蹁跹之间落在他面前,却没有下跪,而是将双目锁在慕容辉身上,沉声道:“他真气已然散乱,若是任由其在体内乱窜,不消一刻钟,必然血管爆裂而死。”
  作者有话要说:我竟然拼了一个小时就把这章写完了……写完的时候肿么还有种头晕目眩的赶脚……


    ☆、第八章 温情

    慕容辉醒来时只觉得四肢百骸都处于阵阵闷痛之中,仿佛经脉气血都逆流了一般,他习武那么多年,虽然未曾练过什么至高绝顶的武功心法却也知道这种感觉,这就如同练功走火入魔之后引起的真气逆反的情况差不多。
  稍有不慎必然血管爆裂而死。
  可他偏偏没有死。
  望着眼前制作精美的床幔,熟悉的图腾花纹,慕容辉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遗憾自己没有福气见识阎罗大殿。
  “你醒了!”
  这么惊喜的声音自然是燕帝。
  手被握在燕帝手心,慕容辉一时喉咙嘶哑说不出话,下意识地甩开他的手,却没想,竟然真的甩开了。
  见他神色惊讶迷茫,燕帝也不恼,眼中怜惜之意深深地看着他,说道:“朕为昨夜的事情道歉,是朕太过于恣意,忘了淮远的提醒,差点害了你。淮远将你体内的十香软筋散的药劲儿已经化去了,从现在开始,你可以自由活动了,不过,还是要循序渐进恢复才好,否则容易牵扯筋骨。”
  慕容辉不明所以,“你既然对我下了药为何现在还要解?难道你不怕我跑么?”
  燕帝对他的话却表现出十二分的自信来:“从你被朕寻回来的那一天开始,朕就不会让你跑,你也绝不会跑得掉。”
  慕容辉露出一个讥诮的表情,燕帝叫来凌淮远——慕容辉其实一直很好奇凌淮远究竟是藏身于宫殿中的哪一个地方,若是在梁上,难道真的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守在上面静待燕帝差遣么?那还是不是人了?
  凌淮远上前来给慕容辉诊过脉,禀报道:“禀圣上,公子的身体已经无忧了,用花神水丹调养经络之后,就算再重的内伤也能保人无虞,下面的事情圣上还是请太医来开些调养身体精心宁神的药就好。”
  慕容辉听到“花神水丹”四个字之后心头不由一震,叫住凌淮远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会拿得到花神水丹?”
  ——花神水丹并不是倚月楼的丹药,而是苗疆圣宫百花宫的秘药,倚月楼中曾有一位名为“燕子”的护法曾襄助百花宫,于是宫主以百枚花神水丹相赠,若非是倚月楼高层人员,是无法拿到如此机密的丹药的。
  凌淮远沉默着不语,燕帝也道:“淮远,朕其实也十分好奇,你究竟是从何处得来这么多奇珍药物的。”
  凌淮远只得回答,却十分隐秘:“属下和倚月楼的关系,和公子与倚月楼的关系一样。”
  慕容辉一愣,道:“倚月楼上下都是女子,若非楼中重要人员外嫁否则倚月楼中的任何东西都不可以流传出去,难
  道,你的亲族也有出身倚月楼的?”
  “属下只能说这么多,请公子恕罪。”
  慕容辉扶着床柱直起身来,燕帝想要去扶他却都被他推开,他挑着冷然的目光审视着跪在面前的人,不知是不是目光过于倾注了,燕帝蒙了他的眼睛将他按进怀中,双臂紧紧箍着他。
  燕帝对暗卫道:“你下去吧。”
  怀中的人挣扎起来,燕帝叫了蒋庆去传太医才松了手,只是一松手,慕容辉攒了一点难得恢复的力气,全都一巴掌打在燕帝脸上。
  力道不大,声音却响,进来询问燕帝午膳情况的蒋庆给这声音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燕帝却笑了,擒住他的手压着他回到锦被之间,鼻尖对着鼻尖,双眸对视。
  燕帝一字一顿地告诉压在身下的人:“做男宠就要有做男宠的规矩,朕的第一条规矩就是,除了朕以外,不许看任何其他人一眼,无论男女!”
  慕容辉被他这番言论气得发笑,奈何浑身无力胸口闷痛,白着一张脸道:“要是我偏偏要看,你待如何?”
  “朕自然要惩罚你,当然,那些被你看的人,你看了他们哪里朕就把他们那里用刀一下一下地刮下来!”
  慕容辉别过脸闭上眼睛,沉痛地道:“燕恒渊,你简直就是个疯子!”
  燕帝将他的下颔扳了过来,身体又向上多压了一些,迫着他睁开眼睛。
  “朕要是疯了你是被你逼的,子熙,你知道这宫里有多少人盼着朕看她们一眼么?可朕把心捧到你面前,你站在你面前,你为何就不肯看朕一眼?你心里有那么多人,你的师父师娘师妹……为何朕却一点都不关心呢?”
  胸口的闷气越来越重,如同压上了一块大石头,让他渐次喘息不上来,一张脸憋得通红。燕帝意识到他的异状,将他抱起来,轻轻抚着他的背,过了好久才用恢复了镇定的声音说:“朕说过了,你若是不听话,朕是会惩罚你的,宫中最不缺的,恰恰就是惩罚人的方法,既然你已经被困在这里,何必再做无谓的挣扎,免得自己受苦。”
  慕容辉捂着嗓子轻声咳嗽着,一时没有理会他。
  燕帝站起身来,让人端了洗漱的东西过来给慕容辉洗漱,蒋庆忙从地上爬起来,问道:“圣上,这都快午时了,您昨夜一夜都没睡,到现在也没进食,要不要传膳?”
  燕帝生怕慕容辉出点什么差错,故而昨夜一直都没有休息,守在慕容辉身边不敢有半分懈怠,之前一直是意念支撑着,现在慕容辉醒了,他心中一松,疲倦和饥饿的感觉如潮水涌来。
  抬手按了按脑仁,燕帝吩咐:“
  传膳吧,子熙也一定饿了,让御膳房做些好吃的,别整天什么都煮在一块就端一碗粥上来。”这家伙说话的时候完全忘记了这只做粥是自己吩咐的。
  伺候完慕容辉洗漱便有宫人来禀报说太医到了,燕帝让人将帐子放下坐在床头的一张方凳上,等御医接旨进来,慕容辉也没抗拒便将手伸了出去,宫女将一条香帕展开盖住了慕容辉露出来的手腕和手掌。
  太医诊完脉之后对燕帝道:“圣上,贵人身体无虞,只是近日来想必是心情郁结在胸,以至于有些胃口不开脾胃不调,还有经脉之中有些气血淤积,这些都是小症,短期来说于身体无忧,可长期来讲就是大隐患。也没有十分有效的根治办法,唯一的方法就是静养。微臣一会儿开了方子写了医嘱和建议,请圣上务必阅读,万万铭记于心。”
  燕帝应了,太医看了看燕帝,他似乎胆子大得很,并不惧怕皇威,微微蹙眉道:“圣上,微臣观您的面色似乎是比床上这位贵人的身子亏损地还要重,微臣斗胆探一探圣上的脉。”
  “朕自己的身体朕自己知道,你不用看了。”
  太医见劝不了他,还是有些不甘心地道:“那圣上请多休息,另外放宽心,只要做到这两条,无论是什么病都能不药而愈。”
  燕帝点了点头,却见慕容辉已将手收了回去,遂对太医道:“傅太医真不愧是太医院德高望重之人,说起话来果然与众不同,朕会谨遵医嘱的,傅太医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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