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也是这么认为的。而且在这附近还有打斗的痕迹。很明显是一方强制另一方,可是着金棵子却是真的解释不清楚。”
“绝对不可能是他输了,可是这个金棵子,的确是他的。”男人捻起一颗放在手中看,金色的颗粒在白皙的手掌中格外的明显,“你看着旋纹。是我特意吩咐刻上给他的。看来他是真的来过这。不过,”男人偏一下头,“他在这里停留干什么?有什么事?见什么人?他应该没有亲人朋友之类的啊。”男人仰望星空,双手背在后面。
“少爷,这件事,似乎不是普通人做的,你看我们还查么?”四十左右的男子从这些蛛丝马迹中得知这件案子牵扯到江湖,说起江湖,那是一个拥有自己规则的地方,使他们官府也就很难管辖的一块,何况看这次案件中手法的精准
2、2 。。。
残忍,不是好善后的。要是追究起来,也肯定是个无头案,可是如果交给武林中的人世来管,起码还会有个交代。
男人仿佛没有听见这个男子说的话,转头问旁边的那个三十左右的男子,“你看这些人的表情,有什么特别的变化么?“
“少爷,没有,大多是好奇,当成一个故事罢了。”男子恭恭敬敬的回答。
“哦,那就奇怪了。所有的证据都说明他来过这里,还留下了痕迹,多么的嚣张,你们却没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听到男子的口气不善,两个人急忙跪在地上,“请少爷息怒,都是属下办事不利。”
“算了,算了,起来吧。就凭他的功夫,你们抓不到很正常。”男人转过头不看两人,盯着人群中的王子贤,“看到那个人没?明天就让他问一下吧。”
“那个人?”四十左右的男子抬头看到在人群中吐沫飞溅的王子贤,“他靠的住么?”
“没有谁会跟钱过不去。”男人不在意的说,“这件事也没什么可以瞒的了,在瞒下去会在百姓里面造成恐慌。明天就开城门,把这件事大肆的放出去,那个人是从来不在乎的。你们走个官场就好,到时候会有武林中人来料理后面的事。”男人不再看他们,慢慢的走开了。
第二天一大早王家屯就热闹起来了,来了一大堆的官兵把屯子围了起来。王子贤陪在新来的大人身边,趾高气昂的路过乡亲们中间。一开始乡亲们都看不过去,悄悄的在他的背后吐唾沫,后来听说新来的大人就是于大人,马上跪到了一片,感谢于大人为他们百姓出头。
于志成没先到这件事这么好办,可以说是他问什么百姓就说什么。“在六天前的晚上,你们谁在东头的河边?”知道他问到这的时候村民们才支支吾吾的不说话。
“大人,我们平常是不去那的。”很久才有一个村民站出来对于志成说。
“那条河总是会淹死人,除了路过我们很少特意过去。”王子贤急忙上前给于志成填满了茶水,“在晚上更不会有人去了。”拿着于志成给他拟定的问题问了一圈,王子贤急忙过来邀功。
“你那边有什么进展?”于志成推开王子贤送过来的茶水,问道。
看到大人没有领自己的好意,王子贤心里不是滋味儿,他悄悄的看看四周,似乎没有人注意到这一点他才放下了心。“我们平时是不去的,可是我们村有一个傻大胆,叫王大牛,他倒是长会去那里洗澡之类的。“
“大人,我家大牛可不会干什么坏事啊。”听到王子贤提到大牛,王麻子急忙出来澄清。
“不要担心,老人家。我只是找那天在东头河里的人问下情况,没有说他就是犯人。”于志成急忙安慰跪在地上的王麻子,上前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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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老人站起来。大家都为这个于大人的秉公执法而高兴,“敢问老人家,那个王大牛在这么?”
“他还在地理干活呢,我去给您找找。“一个小孩子朝着田埂的方向跑了出去。
大牛浑身是泥水,刚听到大人要召见他的消息就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周围的人给他让出了一条道,大牛也不敢看上面的人,规规矩矩的跪下,“草民王大牛叩见于大人。“、”
“起来吧。”于志成在大牛起来的时候才看清下面的人,果然是大胆,那模样生的赛过张飞,不用睁圆了眼睛就一副的凶相,可是他也不是从外表看人的人,”你说说那天你看到了什么?就是六天前的那天。”
“我。。。”六天前的那天是他最不愿意提起的回忆,不知道该怎么说。他这么一犹豫,王麻子急了,这不说明他就是那个犯人么?“大牛,你有话就说呀,大人会给你做主的。”大牛转头看看人群中着急的王麻子,再看看众乡亲,下了决定,“那天我在洗澡,忽然一个黑影从河上面掠了过去,太快了。我以为是鬼,吓的跑了。”
“哎呀,于大人,我家大牛说大都是真的,为此他还生了一场大病。”王麻子急忙给大牛澄清,大牛的生病,全屯子的人都知道,大家都附和。
“住嘴,大人问的是王大牛,你们插什么嘴?”王子贤站了出来,嗓子尖的要命。
“他只是掠了过去?”于志成皱眉,那么那些金棵子还有那些打斗的痕迹怎么说?
“大人,是真的,我真没骗你。东头的河叫阎王河,每年都会淹死人,大家都不去。我因为离家近才去的,可是大晚上去来一个黑影也真是吓人。”大牛说的肯极力避免说出那天的丑事。
“可是,我在那里发现了这个,”于志成摊开手,几颗金光闪闪的颗粒躺在布满感干瘦的手上,“还有激烈的大都痕迹,两天过去那些痕迹还完好的保存着。”
周围的人完全被于志成手中的金棵子吸进,四周响起了吸气的声音,贪婪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这里,许多人都恼恨为什么不去东头走走。于志成悄悄的观察下面的王大牛,之间大牛的脸色先是一片的苍白,然后是通红,最后红的都快滴出水了。
大牛是在害臊,那天他根本没有来得及处理那些痕迹,那么那些液体肯定还存在,竟然都被这个大人看见了,即使不知道是他被糟蹋了,可是还是让大牛无地自容。大牛低着头,紧紧的盯着地面,恨不能有一个缝就钻进去。
不知不觉间已经是中午了,火辣辣的太阳把土地也烤出了一层油。于志成盯着看王大牛看好半天,也看不透这个汉子,只好作罢,吩咐了一下王子贤就坐着轿子回县城了。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存货了~~好要打字~~哎~~
心情低落啊~~难道是写作的倦怠期?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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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岭县是个不大的地方,地处中州边陲,不是很繁华,可是百姓的生活还过的去。这大岭县的县太爷算不上清官,可是贪的也不大,县太爷的府邸和一般的富商差不多,也没富丽堂皇到人神共愤的地步。现在县太爷家里住了一位贵客,当然把最好的院子让出来,这位贵客并不是人们猜想的于大人,而是当今圣上的三皇子姬源。
正值八月,天气炎热,吹过的风都带着丝丝暑气。姬源百无聊赖的坐在廊下,藤蔓的植物爬满了走廊的上面,形成了天然的避暑屏障。在姬源的前面,一汪水池铺坠几朵瘦小的荷花,暖风吹过的时候没精打采的晃一晃,几块破石头堆成的假山,看了就让人倒胃口。唯独院子左面原本应该是花园的地方种的一亩蔬菜,绿莹莹的可人,看那黄瓜脆生生的挂在枝头,鲜红的辣椒火红火红一串串的,硕大的南瓜静悄悄的躺在地理安闲的享受日光,姬源看着这最好的院子里也就这里能看。
拿起一块冰块放在嘴里嚼,卡擦卡擦的响声在庭院里蔓延,都凉到心坎里去了,在这个破地方,也就这冰窖可以和皇宫媲美,其他的,姬源皱眉,要不是为了逼那个人出现,他何以落魄到如此地步。想来就生气,他姬源虽然是着王朝的三皇子,可是从小就随九华真人到山上习武,尽得师傅真传,下山后用凤远之名入得江湖,一柄无缺剑纵横天下没有敌手,偏偏天下人只把他做第二,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杀手做第一。姬源当然心有不服,欲与那杀手比试一番,可气的是那杀手出现在江湖七年,无人知姓名,年龄,长相,只是从杀人的伤口看出此人是男子,为此姬源下了大功夫寻找,唯一的线索就是帮他接生意的扬州花魁冷清清。
吃了几块冰,舒爽一些,姬源拿了冰镇的果子啃了一口,这冷清清也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物。冷清清这女人倒是有东西可查,原是青楼买的丫头,也不怎么漂亮,这老鸨也就没有逼他接客,可是又一次服侍上一任花魁的时候被客人相中就这么糟蹋了,至此性情大变,人还是那个人,神韵是出奇的魅惑,这点他姬源也很是疑惑。为寻找那杀手,他也点过这个冷清清,单眼皮,瓜子脸,鼻子不翘,嘴唇微厚,阅女无数的他是真的觉得很不入眼,可是只要她眸子轻抬,好像这世间所有的流光溢彩就封在她的眼中,整个人都变了一个样,那种类似于禁欲,可是又欲与欢迎的味道最是销魂,更难得的是这冷清清才艺双绝,就不曾在让人碰她的身。见过她,姬源觉得这倒是个极其聪明的女子,言谈间竟有着男子的气魄,怪不得被那个怪人作为中间人,可惜就是口风太紧,他又做不出那种下三滥的手段逼迫她。话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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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这还真没人为难他,那么多有名的文人墨客,官场显贵都是她的坐下宾,还有一个神秘莫测,从未失手的杀手做后盾,想要把她怎么样,还要掂一下自己几斤几两。
换了一个姿势靠在椅子上,这椅背铺了不知名的布料,厚实且不热,很是舒服,看来这县太爷还蛮会享受的。他想到那个女人就无奈,在弄不到更有用的线索的情况下他想出了一个主意,他来当雇主,雇佣那杀手杀人,这样他不久可以掌握他的行踪了?结果是他想的太天真的,那些个贪官污吏都是莫名其妙的死在不同的地方,也就是根本没有规律可寻。在后来就是他想了一个办法,给那杀手的报酬都是金棵子,然后标上记号,这招倒是管用,终于在这个破县城找到了他的踪迹,可是一没留神就让人给跑了,气死他了。这边他正生气呢,下面的听差过来传话了,说是县太爷今天又到乡□恤民情去了,就不回来了。姬源皱着眉,说着县官是怎么当上的,他是个皇子的事已经暗地里通知了,可这县官倒是像见了瘟神,从他来过就再也没有回过府邸,这也太奇怪了,难道他贪的厉害不敢见我?这也不能啊?想起自己来了几天还没有见过此地的官,姬源不爽了,想着,好,你面子大,不行我就看你去。
“备马,少爷我去见见你们家老爷。”等他出门的时候他的爱马墨目已经准备好了,骑着良驹一路狂奔,在县城的街头扬起漫天的灰尘,周围的人等灰尘落定在瞧,早已不见了姬源的影踪。
在王家屯,于大人走了,可是周围的人还没有散去,人们讨论着东头的那些金棵子还有那间灭门血案。大牛是不愿意参合进这件事的,那里有着他太不堪的回忆,就悄悄的想穿过人群,再去地理干活,几天没下地,这野草早就盖过原来的苗子了。
“大牛。”王有钱发现了想要退出人群的大牛,就大喊了一声想叫住他,“你身体还没好利索,等我下,我帮你去。”这王有钱本是好意,可是一下子就把全屯子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王大牛的身上,大家想起了那晚上只有王大牛一个人,就分纷纷来问王大牛到底看到了什么?发现了金棵子没有,到底他拿没拿之类的,大牛大病初愈,被这么一包围就感到胸闷气短,十分不舒服。
“我说大牛,你真的没看清那东西,莫不是锁人来的小鬼,我可是听说我们隔壁屯子一个老头走了。”那天的那个大仙装扮的妇女褪去那身五颜六色的大袍子,换上了粗衣布库,可是尖锐的嗓音还是那么刺耳。
“大牛,你怎么没看见那金棵子呢?于大人手里可是一把呢。”人们更感兴趣的是那些金棵子的下落。
“是啊,大牛,你能说下那天你在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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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河的那边呗,我们也去找找?”
大牛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这件事让他怎么说,他还准备晚上独自一人去把那些个痕迹抹掉,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众人见大牛不说话,又七嘴八舌的嚷嚷开了,“大牛,你不会是独吞了吧。”不知谁喊了这么一嗓子,屯子里就安静了下来,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最后的目光都放在了大牛的身上,大牛是越急越不知道怎么说,更加的支支吾吾,被人围着的感觉又让他上不来气。王有钱看到大牛又有晕过去的趋势,急忙把大牛拖出了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