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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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桂-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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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踢跶,踢跶,踢跶……”其他的马终于气喘吁吁地赶到,为首的人匆匆下马:“主公。”
  玹芜冷冷地盯了我很久,终于压下心头的火气,收剑回鞘,凤眸一挑:“把他给我绑结实了,拖走!”
  “是!”黑衣人纷纷下马。
  我闭上眼,只觉得一股巨大的悲哀压过来,身下,被鞭子抽裂的巨痛渐渐蔓延开来。
  
  十公里以外的屋院。
  房子看起来更像是被废弃的民宅,几间土坯房,前有院子后有篱笆,孤零零地立在荒郊野外,周围半里都没什么房子。
  我被关在最里的一间屋子里,墙壁上临时拖下两铁链,每条铁链绑住我一只手,呈十字状挂着。
  屋子没有窗,只有一盏油灯明明灭灭,栓我的地方烧了个火盆,炭火噼里啪啦乱爆,映着四壁斑驳脱落的泥块。两个黑衣人一站一坐,屋外还有两个人守门。
  不多会儿,门“嘎吱”一声被推开,跃入一丝阳光,玹芜走了进来,一袭云纹紫袍,整张脸阴森得可怕,他挥挥手低吼:“所有人都出去!”说得很没有耐性,屋内两个黑衣人飞也似地逃了出去。
  玹芜一脚踹上门,抄起桌上的马鞭,劈头盖脸地往我身上抽,下手又狠又重,似含着疯狂的怒火,集中喷射到我身上。
  “司无寻!我警告过你别出花样,不听是不是!好!我打断你的腿,看你还逃!”他的妖冶尽去,完全不复平日的形象,暴戾而狂躁。
  我紧着牙,倔强地不让自己惨叫一声,双眸亦喷出怒火:“怎么,今天要劳您大驾?”我说,几乎是在吼:“我告诉你!只要我有一口气,我都会逃!你抓我一次,我就逃一次!你抓我两次,我就逃两次!我绝对不会甘心的!!”
  深层的绝望反生叛逆之血。反正我的世界无法再后退一步,反正我看不见明天,反正我即将死去,我却绝不降于他!
  他一拳击上来,打正在我的脸上,鲜血从唇角流出,如邪佞的彼岸之花。
  我说:“你根本控制不了我。”
  “住口!”他的双瞳收缩,皮鞭没命地抽上来,勾起我胸口刚刚长好的新肉,血肉飞溅,一串串血珠洒在墙上。
  
  痛!痛得撕心裂肺,那是黑暗的绝望,可这一刻,我竟然什么都不怕。大司王朝的尊严与倔强,支撑着我,享受这场凤凰浴血般的洗礼。
  哈哈哈哈!我大笑!眯眼看他暴跳如雷的样子,仿佛刀砍东风,与我无关。
  哈哈哈哈!大笑复大笑,眼泪迸眶而出,笑得无所畏惧,仿佛与那舞动的皮鞭、四溅的鲜血同饮一曲!
  笑!笑得知道咳嗽,狂咳不止。
  然后,一大口鲜血,吐在玹芜的衣襟上。
  他一呆,滚红的鲜血顺着他的上等质地的袍子往下淌,和着浓紫的本色,说不出的诡异。
  我终于笑不动了,脸色苍白,一大口一大口的鲜血往外喷。
  每吐一口,面色就更苍白一点,更多的血气又往胸口涌,止也止不住。
  玹芜骤然停了,看着我像喷泉一样的血,一霎那的慌乱,扔了鞭子,然后飞快地点住我的穴道,送了一丝真气到我腹内,止了我的吐血。
  我的头耷拉了下去。精疲力竭。
  他没再捡起鞭子,却走向小屋中央的桌子,抓起一壶酒,咕咚咕咚狂饮几口,重重丢到桌上,震得木头桌子嗡嗡作响。
  
  我慢慢平静下来。
  昏暗的屋子,只有我和他两个人,我被挂在墙小屋的这一端,他站在屋子的另一头。
  摇曳的烛光,仿若明暗不定的尘世。他的侧脸,交错沉浮着怒火与悲伤。
  我说:“为什么不杀了我?”
  他又喝了一口酒,冷冷道:“我说过,我不会让你死。”
  我垂下眼,轻轻吸了一口气:“我与你无冤无仇,做什么这样害我?我想知道原因。”
  “无冤无仇?”玹芜冷哼一声,一把将酒壶摔成稀巴烂,“你想知道原因?好!我就告诉你原因!”他转过身来,一把扯下帽子,拨了发簪。一头灰白色的长发瞬间披泻下来,及至腰际。
  我睁了睁眼,惊住。
  瀑布般的长发在火光里被照亮,洒着流华,仍然像死人的枯骨一般森白,毫无生气,仿佛退却了千百年的古井活水,化作一渊死潭。
  难怪从来只见他戴着宽大的衣帽,他的头发竟然是灰白的!
  玹芜一步步走过来,手里拽着白发,双目似利剑:“你知不知道,我弄成这个样子,全都是拜你的父亲司念慕所赐!!”
   

作者有话要说:偶发誓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偶……有太多的情节还米有交代……顶锅盖中……


51、chapter 45 苏迟 。。。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大虐,请做好思想准备再入。
 
  玹芜转过身来,一把扯下帽子,拨了发簪。一头灰白的长发瞬间披泻下来,及至腰际。他一步步走过来,手里拽着白发,双目似利剑:“你知不知道,我弄成这个样子,全都是拜你的父亲司念慕所赐!!”
  我一愣,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父皇,咳咳……怎么可能?”
  他嘲讽地看了我一眼,灰白发丝在烛光中犹如银狐般鬼魅:“看来你父皇什么都没有告诉你。司念慕作的孽,父债子偿,天经地义。很好!我会让你明白的。”他看着我,“你有没有听说过星宿派这个名字?”
  我摇了摇头,仿佛是想起什么,又点了点头。我似乎是在史卷中看到过什么名字。
  
  玹芜深深吸了口气,半仰着头,仿佛是从遥远的深处扯出这段记忆:“25年前,星宿派在江湖中是一个颇有地位的门派,按实力算,大约能挤进前十。当时他的掌门人叫苏迟。那一年,司念慕刚刚继承王位不久,想通过江湖的力量巩固王朝,于是微服私访,选择‘武盟’对象。苏迟和司念慕在雪山中相遇,两个人一见钟情,双双坠入爱河。”
  我脑子嗡地一声,摇了摇头:“不可能!父皇不爱男人!”父皇不是同性恋,他爱的是我母亲!
  “怎么?没看到过你父皇的另一面吧!”玹芜回头嫣然一笑,冷默中流离着残忍,“你可以去问问墨弯的父亲莫焱,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司念慕还特地造了座别致的雅苑,在江湖的两年里,他和苏迟都住在里面。苏迟喜欢小雏菊,司念慕就在前后院里种满小雏菊,陪他赏花。”
  我惊恐的睁大了双眼,这些事全都仿佛天方夜谭。
  小雏菊……那些种在高墙内院的小雏菊,不是为母后种的么?
  
  玹芜继续:“苏迟后来知道了司念慕的身份。两年后,他回宫了,不告而别。苏迟想知道两个人的结果,于是动用了占星术。这是星宿派独有的秘技,可预知未来。但占星术的卦象非常不好:启明星陨落,代表你父亲司念慕只有一年的阳寿。没有生命,更测不到爱情。苏迟很爱司念慕,于是绝然动用了禁术‘逆天’,这种禁术可以让所爱之人的阳寿增加25年,但同时会触动双层惩罚,第一层是苏迟的功力大耗,第二层则未知。”
  “‘逆天’之后,苏迟卧床休息,司念慕却再也没有出现过。半年后,江湖传言念王经常出入断药门,与门主白椠含往来亲密,而且非常暧昧。苏迟非常伤心,找到‘断药门’理论,不料白椠含却冰冷地将苏迟拒之门外,让他以后不要再找念王。苏迟一怒之下,血洗断药门,杀光了所有人。”
  “不料,当时朝中酉亲王的公子正在‘断药门’养病,被苏迟误杀。朝廷震怒,将‘星宿派’打为邪教,司念慕亲派军队镇压,血洗门派。苏迟被囚,苦苦哀求司念慕,而司念慕竟然全然不顾两个人的情感,不仅与苏迟一刀两断,更是日夜拷打,更可恶的是,他还让别的男人侵犯苏迟,并导致他受孕、生子。在诞下孩子后又抛入荒野。”
  他顿了一下,情绪激动,指关节格格作响,“那个孩子就是我。”
  
  我倒抽一口冷气。
  玹芜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妖娆万千,却不带丝毫感情,他一步一步走近我,拽着他的灰白的发丝:“男男生子,弃入荒野!呵呵!我就是这样一个孽种,我的一头灰发便是不伦的产物,你知不知道?我从小便生活在黑暗之中,喝狼奶,混狗群,一路乞讨,到6岁都不会说话,一直到被星宿派的逃生者找到!我变成这样,都是拜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父皇所赐!什么儒雅非凡的念王,什么宽厚仁心的皇帝,都是用来骗人的!!”
  我呆得说不出话,只是摇头,浑身似乎被冰水浇透。
  
  玹芜走到我的面前,一把扯落我的裤子,一退到底,膝盖前顶,猛地将我的双腿分开。
  “你要干什么?”我忽然慌乱起来,他的整个人压在我身上,胯间的硬物高高崛起。
  “干什么?你不是明知故问么?”他一手捏住我的下颌骨,“我今天要把当年你父亲做的事,加倍的奉还给你!”他手势下滑,两手冰冷地拉开我的双腿,拉到一个可耻的角度,抬高,然后整个人毫不犹豫地贯穿进来,带着凶猛的力度,像一把钢刀将我一劈为二。
  “啊啊啊!!”我扬起头,痛苦地嚎叫出来,整个身体猛然抽搐,背擦着墙壁被高高顶起来。
  “你下面倒挺紧的!”玹芜干笑,再次狠狠地捅了进去。
  “唔!”我仰起头,拼命地挣扎,锁链发出叮铃哐啷的响声。
  可是玹芜足足比我高出一个半头,在他面前我就像一只麻雀般,被制得一动不能动,他抬高我的腰,再一次进入,风软的浪荡抵在我的耳根,含着肆意的狷狂,“你是第一次么?你和木韩井做的时候不在下面?”
  我的脸惨白,他说出“木韩井”三个字像是带着无尽的鄙视,再一次刺中我的心脏。我咬着牙,一字一句:“别用你肮脏的身体和他比。”
  
  “呵呵,你的身子也没那么干净。”玹芜笑起来,伸出舌头舔舐我的深颈。
  速度加快了一点,双腿被恶意地拉到最大。
  呼吸紊乱起来,干涸的□每一次都痛得要死。
  我抵着墙,发带松落,乌黑的长发披散开来,沾着血珠和汗水,凌乱地贴住墙头,随着身体的上下颠簸张牙舞爪。
  火光跳动,身影惊醒。
  苍白的脸,漆黑的发,染血的朱唇。
  上衣退落腰间,细腰盈盈颤抖。
  纤长的腿,无力的挣扎,如落叶风中摇曳欲坠。
  他的舌尖来回,跳动我胸前的红豆,咬住,绕圈,再次回到耳垂,极尽挑逗。
  “有人说过,你现在的样子很销魂吗?”他欣赏着我痛苦的表情。
  我固执地咬着唇。呼吸近在咫尺,我这才发现他的双眸不是黑的,而是深紫,像一泓深潭,纵使放纵着华丽的妖美,最深处是入骨的冷意。
  接近魔鬼的颜色。
  我手握成拳,紧咬住下唇。手腕间,一道道细血攀爬上臂。
  
  “咚咚咚!”屋外有人敲门,小心翼翼禀报,“主公。”
  “进来。”玹芜不回头,灰衣人推门而入,看到屋里的香艳景象,一时惊得说不出话,两只眼睛往我身上扫啊扫,私密处一览无余,我羞愧地转过脸去,玹芜却淡定地转过头:“什么事?”
  灰衣人仓促低下头,不敢再往上看一眼:“禀主公,附近发现木樨山庄的踪迹,木韩井他们似乎已经发现我们了,来人不少。”
  我和玹芜的眼睛均是一跳。木韩井,这个名字主宰着我的神经。
  玹芜怪异地扫了我一眼,荡开眼去:“知道了。”他淡淡道,“立刻通知青州的分部前来接应,一个时辰之后,我们出发往南走。”
  “是!”那人收到指示,飞快闪人,临走了还不忘色色地再看我一眼。
  阳光一略而过,带起屋外的枯叶,不小心卷进小屋,飘飘荡荡落在桌脚。
  星火掠过玹芜深紫的瞳仁,燃起放纵的火焰缭绕。
  狂风暴雨袭来,他高大的身躯压着我,双手放了我的脚,往上插入我的黑发,身体前后律~~动,一波一波顶~入我最深处。
  暴戾到极点的虐待。
  □几经被撕碎,如扯破的木偶,无力地任人摆布。
  纠缠的黑发散乱,绞着灰白的发丝,绞碎了晃动的火光。
  喘息挣扎。地动山摇。
  桌上的烛光“扑”地灭了,脏兮兮的壁灰扑簌簌往下掉。
  他不知疲倦地吐纳,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猛地抬头,在我体内停顿下来。顿时一股白~~~~浊灌入我体内。他退了出来,液体顺着穴~~~~口流下来,混着鲜血,贴着大腿往下淌。
  一股教人欲呕的味道。
  玹芜转身,从衣襟中取出一粒小药丸,顺手抬起我的腰,塞入我的□。我本能地一缩,药丸滑了出来。
  “你敢再动一动试试!”他吼,直接将修长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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