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识时务者为俊杰。
于是,那兔子被煮好后,被大部分的贡献了出去。金逐水平生也第一次开始了伺候人的活。一回儿给人喂食,一会儿给人涂伤药。
说起涂伤药,他就不由的想起了那人的肌肤。滑滑的,白白的,嫩的像块豆腐,他一边涂药,一边心猿意马,不停的吞口水。那时的他才第一次发现可能男人比女人更合他的胃口。至少还没有女人能让他开始有欲火焚身的感觉。
后来他唯一奇怪的是,当时他怎么就那么听话,叫找水就找水,叫涂药就涂药,一点都没有反抗。是一时没经验想不起来,还是后来被那人的皮肤给镇住了,潜意识里就想要跟这人套近乎,也不想这个人有任何的意外。
于是,当那个人热的受不了,一径往他身上靠的时候,他没有伤人。当那个人自顾自的抱住他又亲又吻的时候,他也没有拒绝。
他潜意识里也渴望着能够跟这个人发生些什么。
于是事情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顺理成章的发生了。原本他看这个人亲人那么熟练,以为是个老手。没想到,等他真正进入那个人的身体的时候,才知道原来那个人是第一次啊。
他还记得他进入的时候他哭泣的样子。也记得那个人细细的喘息的声音,很动听,很魅人。于是,他迷失了,他疯狂了。
几天之后,那个人莫名奇妙的走了。留下了一块手帕,手帕上有一块浅绿色的药丸。
而金逐水把他当作了自己的狐狸,因为就在他跟那个人沉浸在欲望中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平白无故的少了五年的内力。
后来,不管怎么都没有遇到这个人。
而他一直想要问一句话:如果不吸我的内力,你会不会想让我抱你?
这一阵子,书呆总有些睡不好觉。他自己知道原因肯定是在那个叫金逐水的男人身上。自从前一次在市集上见到之后,他总有些睡不好觉的感觉。他知道他在想那个男人。那个已经有了亲密爱人的男人。每当他想起金逐水漫不经心的放在沐雨腰上的那只手。心里就有一些颓废,还有一些渴望,从心中涌现出来的渴望。
平生不会相思,一害相思,便患相思。相思原来是那么的让人反侧难眠。
尤其是听说金逐水到军营后便不由的一阵阵的担忧。不知这个人会不会受伤?受伤的时候又有没有人在身边看护着他。
谁说只有少女的情怀才是诗?这位书呆的情怀更是诗中的诗,梦中的梦。
于是,一向只爱书本,一向不喜杀戮的书呆在经过一阵子的失眠之后,毅然做了一个让别人都恻目的举动。
主动在金鸾殿上恳请老皇帝愿意请命远负边疆,为了自己的国家做出自己应有的贡献。这让了解他的人都不由的大吃一惊。一向性格温润的谢言一向都看不得血腥的东西。只要一看到了,就会忍不住晕血,昏倒。可以说他的这个请求根本就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谢言的老妈听到谢言的这个举动后,抱着谢言哭了一宿。
“我的儿啊,你说你好端端的上什么战场?凭你的身子骨一不小心就要被风吹走了。你也不想想你小的时候光是一场感冒,就足足的发了几天几夜,差点就把小命给搭进去了。可你现在,却自己要往那战场上送,如果,如果你有个万一可要让你娘我怎么过呢?”
“娘。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儿也是一个男子汉,也想要为国家好好的出一份力。现在我们国家正需要人的时候,儿子我怎么可以站在后面呢?”
一番话说的大义凛然。只有谢言自己知道,自己是因为那个人才想要去战场的,其实他依然忍受不了鲜血直流的场面,或者说杀戮的场面。可是他却更加放不下那个人。明知道那个人已经有家,有儿,依然想要站在那个人更近一点,更近一点的地方,这仿佛是来自灵魂的呼唤。连他自己也无法克制自己的心跳,无法克制自己的渴望。
魔障,一切都是魔障。可他无力摆脱。就算只是远远的观望也可以,他想站在那个人的身边,想要站在离他最近的地方。
谢言的老头子,却发出了爽朗的笑声:”这才是我谢家人的子孙,知道什么时候应该勇敢。儿子,你就放心的去好了。我会照顾好你娘的。本来吗?你的年龄也是时候到外面去好好的闯荡一翻了。
谢言的这一举动,在朝野上下引起了一场风潮。参军入营的风潮。原来只是认为这些文人只会弄些歪诗,或者只会喝酒逛妓院的武士都开始正视这些文人。
跟谢言关系要好的那一群人更是积极响应国家的号召,要把别人赶出自己的地方。
可以说一时间,举国上下,自愿报名厮杀战场的人不计其数,更有不少的人愿意驻守边疆。
一时间,大街上的人,对面的问候语变成了:“你今天报名了没?”
可以说,对于国家的爱国之情都被这个文弱书生的大胆提议引出来了。
等到边关的战士发现的时候,才发现周围多了很多的人。有的平时自命清高,有的平时对于武士不屑一顾,可都在这时,投入到了保卫祖国,把外人打倒的行列中去。
金逐水再见到谢言的时候,谢言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连日来的路途的劳累和气候的忽冷忽热,早已使平日里身体孱弱的翩翩佳公子成了一只在生与死之间徘徊的病猫了。
谢言被安排在了金逐水的房子的边上。也不知是不是上天对这位少年人的怜悯。终是不忍使这位少年冒着九死一生的风险,却见不到心上人一眼。
“将军,下官这里有一枚药丸,或许可以挽回谢言小公子的命。”
”好好,那你快让谢公子服下去吧。”将军可是谢言父亲的好朋友,当然不喜欢自己的世侄就这么给死了。
谢言服了金逐水的药丸之后,明显的有了起色。这可是金逐水刚出道的时候,他其中的一位师傅给他的。据说有增进功力,让人起死回生的功能。可以说是千金难买的东西。如果他知道金逐水居然用这么珍贵的药丸用来治一个小小的伤风感冒,肯定要气的吐血。
谢言只觉得原来冷冰冰的身体不知怎么居然开始变得舒适起来。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谢言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人,只觉得自己该不会还是在做梦吧。
“咦,该不会我救了个小呆子吧?”
“谁是小呆子啊?”谢言只觉得自己的心跳的根本就不像自己的,难道自己真的不是做梦,难道自己已经到了军营了,而且似乎还是这个人救了他。
金逐水伸出手来,摸了摸谢言的额头。
“看来你的病已经好的七八分了,再好好的调理调理就没事了。就你这样的身子骨,居然也想要上战场,看来皇帝老儿真是快昏了头了。”
“你这样说被人听到了可是会杀头的。还有我为什么就不可以上战场?”
“是吗?”
金逐水看着眼前这个人一幅认死理的样子,不由的也被逗笑了。“这么大的岁数了,反应居然像个小孩子。看来世家子弟的公子也不是个个都那么讨人厌的。”心里这么想,这个手也就不由的摸上了人的脸蛋。好光,好滑,真像一个白乎乎的让人想要咬一口的蛋。
这手摸着摸着,这个更是越靠越近,眼见着就这么正大光明的压在谢言的身上,开始吃起了粉嫩粉嫩的豆腐。可怜的谢言再也想不到,眼前这个人居然色胆包天,照顾照顾着病人居然照顾到床上去了。
可怜他的豆腐被眼前的这大尾巴狼啃哧啃哧的吃的不亦乐乎。居然一点也没有危机意识,更是起不来任何的反抗心里。
心里只有这样一个想法:“原来这个人不讨厌我。说不定还喜欢我,不然他怎么会这么做呢?”
可怜的谢言不知道,这喜欢可以分很多种的,比如说就喜欢吃他,那他可怎么办呢?
谢言只觉得那双有些厚实,有些粗大的手所到之处,便有一阵麻麻的奇怪的感觉,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过?
“呜……你要做什么?”
说是这么说,谢言白嫩嫩的身体却更加的往金逐水的手上蹭。
不够,不够,不够什么,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的心中突然间有一种渴望。
他想要更加亲近这个人。
夜还很长。
金逐水静静的站在了城墙上。
今日来,战争正于撕破了原本温情的表面,露出了它血腥的獠牙。
战争一触既发。
金逐水被留下来保护城池。而将军则对外开始了厮杀。
金逐水站在城墙上,手里拿着一个远程望远镜。望远镜的倍数不是很好,金逐水也看得不是很清楚。只能看见一堆又一堆的人呆在一起不停的砍,厮杀。人类的本能到这里,似乎只剩下了活命,不管怎么样,把对方杀倒,然后让自己活下来。否则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也有一些鲜卑的小兵冲破了厮杀圈,来到了城下。却被金逐水轻而易举的吩咐看守城门的人挽共打了下去。
突然,金逐水的望远镜里看到他原先见过一次面的那个鲜卑的皇子掉下了马。他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看情形,这位皇子好像不是被我方的人所伤,而是原本就又了伤,或者说可能是中了毒。一时间,战况的胜负显而易见,鲜卑的主帅一掉下马,战况马上就对我方非常有利。可以说,没有了主帅指挥的鲜卑族在一时间开始混乱了起来。
情形一时大乱。突然,出现几个人扶起了鲜卑皇子便快步的离去。一时间,鲜卑族纷纷往老巢的方向退了回去。
看那个皇子的伤势似乎不轻。金逐水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不知会不会有生命危险?他暗暗忖道。看着那几个神秘人出发的地方,他不由的发了一会儿神。或许,他应该这么做。
在晚上的庆功宴,将军没有发现金逐水的身影。以为白天的战事太辛苦了,他可能早就回去休息了。更何况,经过了今天的一场惨败,在很长的时间内,鲜卑族将不敢再来轻易的进犯我朝。将军的心情不是不高兴,不是不欢喜的。
当然阿牛和郎粟也都发现了金逐水的失踪。可又不敢声张,怕给他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金逐水早就在大家吃的好喝的欢的时候,偷偷的离开了军营,来到了白天的战场那里。顺着那几个神秘人带走鲜卑皇子的地方偷偷的找了上去。不知为何,他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这几个神秘人似乎不是出于好心才会想要救那个皇子,总觉得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在里面。
而此时的呼也鹰大皇子确实也如金逐水预测的那样,正处于一种很不利的情形之中。
只见皇子倒在了地方,那五个人一点想要扶他一把的愿望都没有。
“亲爱的皇子,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啊。”
”就是,只要皇子把玉印拿出来,便可以少受些罪。“
“你们到底是什么了?是不是二弟派你们来的。你们这么做,难道就不怕使鲜卑族输给敌国吗?”
”哈哈,皇子说的好。不过如果不是在战场上,想要把你抓住可谈何容易。看皇子长了一张娇滴滴的脸,谁能想到皇子居然是我们鲜卑族的第一勇士,单打独斗,我们谁都不是皇子的对手。皇子,你还是乖乖的把东西交出来吧。否则的话,皇子可是要凭白受很多的罪的。“
”你们这群贼子,居然敢如此对待本皇子。“呼也鹰没想到自己的二弟居然如此的敌我不分。不顾自己国家的安危,在战场上使自己受伤,这样的话,鲜卑族的这一战必输无疑。没想到,皇位居然让他连自己的国家的安危都不顾了。他原本就知道自己的二弟有这个争王的野心。平常也不是不提防他的。只是没想到,在这结骨眼上居然作出此等让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这一场战役一输,鲜卑族想要复原又要起码经过三五年的修养不成。没想倒,皇位居然让他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一想到这里,呼也鹰呼也鹰不由的气急攻心,又吐出了一口血。
”皇子,我们的时间有限,如果,你在不老老实实的交代,可别怪我们做出什么大不敬的事情来?“
“可不是啊,皇子一身出生高贵,只要你把放东西的位置好好的说出来,我们就可以让你走的轻松一点,也对得起你皇子的身份。否则,我们可是会做让皇子生不如死的事情来。皇子你真的不好好考虑考虑吗?”说着来人的手已经摸上了呼也鹰的脸上。
呼也鹰气恼万分,可是体内的毒和身上的伤又使他使不上一点力气。
“传说,在世上有位叫做兰陵王的将军,貌比潘安。我猜我们的大皇子也不比人家差。这样的脸蛋如果到了什么小绾馆里,不说那也是一等一的头牌。”那人的手越来越不安分,呼也鹰再也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