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你给朕滚完结+番外 by云上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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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卿你给朕滚完结+番外 by云上椰子-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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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荨惊喜于如此顺利:“陛下圣明。”
  皇帝略有些别扭:“还有,你以后没事,不准再进朕的房间!”
  顾荨笑嘻嘻:“臣也是迫不得已的,这不是平日里陛□边都有人么。”
  皇帝皱眉看着某人:“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顾荨神神秘秘凑到皇帝耳边:“人太多,有些事不太好办啊……”
  皇帝的眼眸倏忽睁大,鼻尖仿佛闻到了淡淡的芍药香,一把推开了顾荨,异常恼怒的瞪视着人家:“你做什么?!”
  顾荨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臣只是觉得这死皮赖脸祈求陛下的样子还是不要被他人看见的好……”
  可这样的解释无异于火上浇油。
  皇帝一手指门,狠狠咆哮:“滚!!别让朕再看到你!”
  


☆、【十三】

  【十三】
  皇帝也不过是发狠了骂骂,却也没想到一骂就是三个月未见顾荨。空闲时独自一人呆着,忽然就觉得边上少了一点聒噪,缺了一点精彩。皇帝索性好好琢磨起了顾荨这个人。
  初初见时觉得这个人冒冒失失嬉皮笑脸难成大事,可一路走来,却也证明顾荨内在和表面是有一定差别的。单单从他实际办成的诸多事情来看,你会觉得这样的人必定是个心思周密,沉稳果敢的……可这些个形容词,只要一看到顾荨那张欠揍的脸,你就根本不想往上套。哎!如果他能再沉稳一点,再谦逊一点,再有气质一点就好了,那样自己一定会很倚重欣赏他的。
  皇帝颇有些苦闷的度过了三个月,入秋的时候,水患得到了一定的治理。
  顾荨也奉召回了皇都。只是一回到皇都还来不及上朝,就先告了假。
  原来是回来的途中遇了暴雨,飞速的马车在山道里翻了车,顾大人很悲催的摔断腿了。
  皇帝听到时有些气,冷笑评价:“活该!”
  气归气,第二天还是忍不住去了一趟伤患府中。
  顾荨苦哈哈哀嚎:“哎呦……哎呦……”
  皇帝皱眉:“行了行了,你嚎叫个什么劲!”
  顾荨苦哈哈:“疼啊……疼啊……”
  皇帝狐疑,挑眉看了某人一眼:“朕看看。”
  顾荨急忙捂住盖着自己小腿的被子:“陛下,这男男授受不亲啊。”
  皇帝冷哼:“你不是常说自己是朕的人么?!何须节操?!”
  顾荨睁大了眼,一副才回过味的样子,下一瞬,便娇羞状的低下头,细声细气:“啊,陛下说的是。”
  皇帝万分不自在的瞪视着某人:“你发什么病!”
  顾荨一脸娇羞抬眼勾了某人一眼:“相思后遗症。”
  皇帝呼吸都被窒了一下,某人实在做作的媚眼逼得他恼羞成怒:“顾荨!朕好心来看你,你就不能正常点?!”
  顾荨无辜的睁大了眼:“臣以为陛下是来看臣笑话的。”
  皇帝愤怒:“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
  顾荨贱兮兮的赔笑:“陛下息怒,臣掀给您看,臣掀给您看还不成么。”
  说着就坦荡荡的掀开了自己下半身捂着的被子,热气骤然散去,顾荨还打了个冷颤。皇帝坐在床边正和靠在床側的顾荨瞪视,看到他打了个寒颤便下意识的往被子的地方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皇帝真真是气急攻心,恼羞成怒!脸上红云渐起,从脖子根漫到了头顶!
  皇帝怒斥:“你!你这成何体统!!”
  顾荨看着自己光着遛鸟的下半身,笑得贱兮兮:“这不是右腿被包的严严实实不方便套裤子么,不如就这样在床上躺着了。”
  皇帝脸上热气未消,怒瞪顾荨,连呼出的气都愤怒的冒火,偏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顾荨这才恍然大悟,花容失色:“陛,陛下,是臣考虑不周,忘了您和顾公子的关系了!您禁‘欲多年,就这样看到顾公子的玉‘体……哎哎哎!是臣失策了!臣一直都当自己还是糙老爷们呢!陛下息……熄火啊!”
  皇帝咬牙切齿,手握成拳:“你、是、故、意、的!”
  顾荨手里抓着被子,眼里楚楚可怜:“怎,怎么可能……”
  皇帝目露凶光,气势迫人的向某人靠近:“你、就、是、故、意、的!”
  顾荨双手抵着某人的胸膛,侧头哀求:“陛,陛下,臣错了,臣再也不敢了,陛下饶命啊!!!”
  


☆、【十四】【十五】

  【十四】
  皇帝气势汹汹的吓了顾荨一通,总算泻了点火,心情稍好的回了宫。
  一个月后,恩科结束。
  皇帝在宫中大摆琼林宴,文臣武将,状元才子皆有到场。
  就连闭门养伤一个月的户部尚书顾大人也拖拉着那尚未好全的右腿,一瘸一跛的来了。
  落月台上,大家推杯换盏,吟风弄月,十分热闹。
  皇帝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招呼身边的近侍,问顾荨为何不在现场。他还是半月前去看过他,算来也半个月没有见到他夸张的表情了。
  最终皇帝在碧波湖畔看到了那个人。
  清瘦修长的身影,正微微抬了头的欣赏树枝上弯落的紫荆花。
  月色清和,配着那副图景,那家伙也是可以用优雅清贵的外表来迷惑人的。
  皇帝闲步走上前去:“你不是最爱热闹吗?装什么文人风骨,风中独立!”
  顾荨闻声回过头来,似是收到了极大的震撼,眼神都是惊慌无措的:“陛,陛下……”
  皇帝俊眉微皱,狐疑的近前两步,冷斥:“又搞什么把戏!跟朕回去!”
  顾荨还是木木呆呆的看着萧辕,睁大的眼睛很是美丽,却蓄满了泪水,终是忍不住一般,轻唤了一句:“阿辕……”
  低低切切,温柔恭顺。
  皇帝的耳边就仿若炸起了一道惊雷!轰隆一声!把他炸得不知今夕何年。
  十五岁的时候,萧辕气势汹汹却又万分别扭的说:“顾子殊,我准许你叫我的名讳!”
  顾子殊惊慌无措:“殿,殿下,这不好吧……”
  萧辕怒瞪:“你敢违抗?!”
  顾子殊咬了咬唇,低低喊出一声:“阿辕……”
  ……
  昨夕的回忆回来了,可皇帝还是觉得自己的脑子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是个什么心情,不知道自己该吐一句什么话语,不知道自己该做一个什么动作。整个人被木桩钉在那儿一样!不想在思考一切!也不想让更多的思绪回笼!
  因为一旦清醒过来,他就会惊恐的意识到一个事实,那就是——
  子殊回来了!
  然后……
  顾荨呢?!
  那个聒噪做作嬉皮笑脸的家伙哪儿去了?!
  啊?!
  【十五】
  顾子殊回来了。十天前一场突如其来的高烧让他回来的。
  皇帝听说了后脸上神色淡淡,原来那个家伙十天前就走了啊,发烧时怎么也不叫他来看看呢!转而看到顾子殊,一样的面庞,眉宇间的神态却是天差地别。皇帝万千语言都哽在了喉咙里,并没有高兴到拉着子殊一夜长谈,而是早早就让人先回去了。
  他的思绪实在是太乱了,乱到品尝不了几许喜悦。
  夜晚躺在龙床之上,皇帝终是忍不住用手覆住了自己的双眼。
  好像从听到消息时,就想这么做了,一直忍到这四下无人的时候,才真正做了。
  可这个动作又代表着什么呢?!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明明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子殊回来了啊。那个有点软弱,却又温和谦顺的子殊回来了啊。
  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敢嬉皮笑脸的挑衅自己了!再也不会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怒自己了!
  奸臣已除,兵权已收,政绩有成,子嗣无忧。
  朝中血液更是换了大半,江山秀丽,可尽情偕子共享。
  他该高兴才是。毕竟总算是当上了小时候梦想中的皇帝,美人在侧,坐享繁华。
  于是……
  皇帝的日子照过。
  开始心心念念的是,要怎么过好他期盼已久的生活。
  御花园,凉亭。
  皑皑白雪,银装素裹,暖冬的太阳温柔的倾覆其上,熠熠生辉。
  皇帝投落一个棋子,头也没抬:“唔,该你了。”
  子殊眼神犹豫,犹带担心:“陛下,还是回屋里去吧,这外面冰雪消融的,实在太寒凉了。”
  皇帝是一贯的皱眉:“这么啰嗦做什么,叫你下就下。”
  子殊无奈苦笑,落下一子:“陛下还是这般的小孩心性。”
  皇帝没反驳,抬头问道:“你的腿都好利索了么?这么寒冷会不会痛?”
  子殊愣怔一瞬,才缓缓摇了摇头,微笑道:“早就好了。”
  皇帝神色淡淡:“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若是觉得有些不适可要说出来,强忍着吃亏的是你自己。”
  子殊笑的眉眼弯弯:“嗯。”
  皇帝:“……”
  子殊:“……”
  忽然就好像没了话说一样。皇帝只能低头下棋。
  事实上,这种状况是自子殊回来之后的常态。大概是分离的太久了,以至于连开口都不知能说些什么。总是要那般没话找话的有一句没一句的交谈,一旦萧辕单方面断掉,那这场谈话也就算是断掉了。皇帝回想他和子殊曾经的相处,似乎也是这样的,子殊守礼,从不会像某人一样敢在他旁边没话找话的聒聒噪噪。他们那时都是这样走过来的,可现在怎么就不行了呢?!
  


☆、【十六】

  【十六】
  除夕是皇帝和小皇子孤儿寡父的度过的。
  烟花虽然放得绚烂,可还是倍觉凄凉。
  这才惊觉,除开顾荨有事在外的,每年的除夕顾荨都是死皮赖脸呆在宫中过的。
  用他的话说就是:“不想回族里跟顾家的那帮亲戚过,乌烟瘴气的。”
  子殊在顾家是庶出,要不是顾荨有能耐爬得了如此高位,顾家估计还是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年纪轻轻就当上户部尚书后的顾荨,算是顾氏一族的最能说上话的,可顾荨却懒得再费过多精力应付顾家人。
  可子殊一回来的第一个新年,却是遵规守矩的要和顾氏族人一起过。
  皇帝的心里便有些不舒服。以德报怨什么的最讨厌了,他以前就是不喜欢子殊这一点,现在看来,他还是不喜欢。
  元宵灯节,皇帝约了子殊一起到坊间走走。
  可奈何两人又是相对无语。一个在前面走,一个落了半步的跟在后面。
  皇帝忽然停下脚步,回头冲着某人挑眉:“我说,你就没有什么要和我说说的?”
  子殊愣然:“少爷想要听我说什么?”
  皇帝有些恼的挥了挥手:“没什么了!”
  子殊的表情便变得无措又自责。皇帝看着就更不高兴了,他萧辕一向都是这个脾气,对着亲近的人话不投机就会显得暴躁易怒,顾荨面对他的愤怒每每都能嬉皮笑脸的四两拨千斤,可子殊……算了,也不是今天才知他是这样性格的。
  金柳河里花灯盏盏,画舫座座。沿河两边,有不少卖花灯的摊位。摊主热情的招呼声吸引了皇帝的注意。皇帝便领着子殊走上前去,各自要了一盏花灯。
  可等到提笔要写的时候,皇帝犯了难,他不知道自己要写些什么愿望。
  明明心里有个愿望蠢蠢欲动的,可……
  笔尖在纸面上停顿良久,在快下滴下墨点的时候,才终于落了笔。
  写到:愿执荨之手,与子偕老。
  身旁站着的人,名顾荨,字子殊。
  皇帝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何就写了这么一句。
  乍一抬头,就撞上了子殊惊恐呆愣的眼神。皇帝面色也是一沉:“你作甚看我写的?!”
  子殊满脸都是不可置信,无措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皇帝也闹不清楚心里为何就又慌乱又恼怒了,自己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愤怒地瞪视着子殊。
  子殊终是鼓起了一点勇气,面有难色道:“少爷,我……家里三天前已经给我定下亲事了……”
  他回来时已经二十有六,放许多人身上早已有了家室。今年过年族里的老人又提出了这个事,他也就答应了。若是当初没走,想来十八左右也是该成家的,现在拖到这个年纪,他已经很是惭愧了。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萧辕竟然会写出这么一句话……他可一直都当萧辕是弟弟一般爱护担心的。现在时隔九年,看到完全成为帝王的萧辕,心中更是多了一些对于君主的敬畏。子殊一时是心乱如麻。
  萧辕也是好不了多少。十七岁之前,他从未向子殊明确表达过爱意。子殊爱他护他,他便觉得这个人对于他而言是有些些不同的,于是也就有些别扭的和他相处着。可现在想来,甚至就连当初那份所谓的“爱意”,也是在子殊走后的一个月里才在心里坦然确认的——因为某个人糟糕的表现反衬出了子殊在他心中的美好!
  皇帝一反常态的没有愤怒了,冷峻的脸上面无表情,眼神空空洞洞朝着子殊的方向,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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