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刀作者:没有鱼的水煮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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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刀作者:没有鱼的水煮鱼-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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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机梁的眉头收紧,他收住了摇动的思绪,“你宁愿死也不肯拿出那把刀?”
  云泥徒劳地伸出手,他感到头脑里模糊一片,仰起的眼睛望见晴朗的蓝天,他仿佛看见家园上方的那片无忧无虑的天空。
  还不能死。
  云泥警醒过来,他对着机梁的方向努力地伸出手。
  “他像在求救。”机梁看向周伐:“怎么办。”
  周伐没有任何表示,他事不关己地举起茶杯喝着泡好的碧螺春,“说起来聚兴会也算有头有脸,上次给我喝的茶完全不堪入口,还是你舍得给我好茶。”
  机梁见他无动于衷的样子也不和他商量了,他直接停下了操纵的手指,“我放了你,你快说!”
  木头人松开手指,云泥掉落在地,他闭着眼睛,大口地深呼吸。
  肩上的伤口已经崩裂了,外衣上干了的血又重新晕染了一层。
  “我……的确有……”云泥艰难地抬起头,“可是……它不在我身上……”
  周伐停下喝茶,低低地说道:“他在撒谎。”
  机梁问道:“那在哪里?”
  云泥撑着身体,他努力维持着头脑清醒,强迫自己不要晕过去。
  机梁又问了一遍,“刀呢?”
  “刚才在聚兴会……”云泥望向他:“就是邢平……带走我之前,我给了……”
  周伐冷哼一声,机梁明白了,大声说道:“别骗我了,你根本没有给聚兴会。”
  “你怎么知道?”云泥亮晶晶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
  机梁语塞,回头看竹帘。
  云泥朗声说道:“请主使你的人出来,偷偷摸摸非大丈夫所为!”
  周伐低头一笑,对机梁轻声说了几句,机梁立刻回头对云泥说道:“看,这么容易就试出来了,你果然没有给聚兴会。”
  云泥发现自己反而中了圈套,但他仍说道:“好,就算你说我把刀给聚兴会是试探我的,那么也请你幕后的人出来。”
  机梁已经胸有成竹,“江湖上想得到灭尽刀的人数不胜数,你不需要我身后的人是谁,你快些说出灭尽刀的事!”
  木头人的手又伸了过来,笔直地伸向云泥的脖子,在距离不到一寸的时候停住了。
  云泥咳嗽了几声,他叹了口气,重新将肩上的绑带扎紧,“你想知道什么。”
  机梁说道:“你为什么要现在都不用那把刀。”
  “我说我用不了,你信吗。”
  “那把刀有怎样的使用条件。”
  “非常严苛,天时地利人和。”
  “说具体的。”
  云泥停了一下:“比如我现在,受伤了。”
  “你受伤了所以不能用?”机梁有点明白:“使用那把刀要使用者身体完好?”
  云泥不置可否,“条件很多,否则我怎么会如此被动。”
  半晌机梁又问,“那把刀真的不是实体的?”
  云泥笑了:“如果是实体,怎么会搜不到。”
  他笑得微弱,但却非常动人。
  他接着说:“你很了不起,能做出这么厉害的武器,只可惜……”
  机梁急切地追问:“可惜什么?”
  “可惜却只能成为别人的武器,”云泥仍然微微笑着:“我以为你这样的人,出身高贵,又有聪明的头脑,应该有更大的作为,至少不该任由人摆布。”
  机梁若有所思,周伐摇摇头:“又来了。”
  机梁反应过来:“离间对我没有用,我没有任人摆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周伐又说了几句,机梁接着说道:“灭尽刀既然不是实体的刀,那它是什么,是内力,还是武功?”
  云泥垂下眼帘:“我也不知道,天渊哥哥明白地告诉我灭尽刀在我身体里,但我一直都没有用出来过。”
  机梁摇摇头:“胡说,刀夜是怎么死的。”
  “你不认识刀夜,却知道刀夜是怎么死的,”云泥看向竹帘:“那么你幕后的人,一定也是七杀,请显出真身好吗。”
  竹帘随着风轻微地摆动着,人影绰绰。
  机梁沉默了一会,“他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又在耍花样,刀夜是死于灭尽刀下,你却说你用不出来。”他动着手指,木头人又逼近了。
  云泥往后退去但木头手指扼住了他受伤的肩。
  “啊!”云泥痛地叫出声:“别……”
  “快说!”机梁冷着声音说道。
  “我真的……用不出……刀夜抓了我……”大颗的冷汗从云泥的额上滑落,他痛得浑身颤抖,“当时……我快昏倒了……也不怎的就使出来……我醒来的时候……他们全都……啊……死了……”
  机梁默不作声,他又回头看向周伐,周伐则完全是面无表情。
  从开始刀夜现场的死状,到后来一路的同行,再到接二连三的他人逼问,直到现在的种种回答,似乎的确都对的上。
  周伐抬起手指,他抚摸着自己的额角:“好了,我暂时不想问什么了。”
  机梁有些期待:“那他可以给我了?”
  “不,我想确认一下,”周伐慢慢地抬起头:“他昏倒了,就不怎的使出来了,你信吗?”
  机梁皱着眉:“我不懂武功的事,或许有这样的?”
  “至少我没听说过,”周伐眨了一下眼睛:“不妨试试看?”
  机梁摸着鼻子:“怎么试?”
  “木头人好用吗?”周伐指指竹帘外:“我猜你有些很想做的事。”
  机梁摸不着头脑:“啊?”
  周伐笑了笑,他伸出手:“你过来。”
  机梁顺从地靠过去,周伐隔着竹帘轻声说了几句话,机梁立刻脸红了,“我没有这样想。”
  “试试看,”周伐靠回摇椅:“我也想看你的木头人有多灵巧。”
  云泥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他此时正努力地拨弄着木头人的手指,想将自己受伤的肩膀解放出来。
  突然木头人动了一下,松开手指。
  云泥马上往旁边躲闪但木头人下一刻就摁住了他的胸口。
  “你还想怎么样!”云泥愤怒地看向二楼的机梁,“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
  机梁不说话,他低着头动了动手指,木头人挡住了云泥的视线。
  那明明是一块没有五官没有表情的木头,却让少年从内心深处感到了恐惧。
  木头人的手指探进少年的衣襟,它突然往外挥去,上衣瞬间开裂。
  云泥尚未明白它要做什么,但木头人的手指又灵活地抓住了云泥的裤子,用力撕开。
  它的手指分不清布料和人血肉之躯的区别,在它大力的撕开之下,贴着裤子的大腿皮肉也连着衣服被撕开。
  激痛从大腿传来,血肉斑驳,云泥吃痛地躲避着:“你要干什么……”
  木头人顺势压倒在了少年身上,像是沉重的木头突然砸下来。
  云泥只感到胸口被重击的闷痛,他叫出声:“痛……”肋骨被挤压的感觉几乎要让他窒息,他拼命地反抗着:“不要!”
  他能明白机梁想做什么。
  “我是仿造男人的身体做的这个木头人,”机梁回头看着周伐,他的脸红了:“该有的都有,其实我没想它……”
  周伐拍手道:“你真是天才!”
  “周公子谬赞。”机梁回过身,他重新将滚烫的视线集中在庭院里几乎全身赤裸的少年身上。
  云泥肩上的刀伤流下很多血,他的白皙纤弱的身体上满是血的痕迹,红白交错映得那白色更加耀眼那红色更加鲜艳,机梁一时竟移不开目光,而他又并非完全赤裸,撕裂的衣物残留了些在他的身体上,大片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而也有部分在衣物的遮蔽下若隐若现,让人更想去一探究竟,他的腰腹十分纤细,没有很多肌肉,实际上他武功薄弱,所会的也不过是些武功皮毛,他还来不及练成线条分明的强健肌体,他挣扎着不断移动,拉伸地腰腹伸展成平滑柔润的曲线,他的腿很细,破裂的血肉和白色的肌肤交相辉映得动人心魄,他努力地抬起手臂徒劳地呼救,柔弱无助的样子更加煽动起男人的征服欲。
  想要看他哭泣,看他失神,听他发出淫荡的声音。
  机梁舔着嘴唇,他的手却没有停地操纵着木头人。
  周伐往旁边移了一点,他看见机梁的身体起了反应。
  于是他淡淡地笑了笑,又喝着案台上冷透了的碧螺春。
  云泥的手在地上抓住,他拼命地想,刀在哪里,刀在哪里,刚才杀死邢平的刀,丢到哪里去了……
  他什么也没有抓到。
  就算他抓到了,一把普通的长刀,以他现在的体力,要砍断几寸厚的木板,也是不可能的事。
  木头人分开了他的长腿,挤了进去。
  云泥被它挤得耸动,但他的身体只是稍微地动了一下。
  它太沉了,他甚至不能动。
  疼痛如潮水将他覆灭,与之而来的还有巨大的耻辱。
  没有温度的木头贴着身体肌肤,冰冷、坚硬、缺乏弹性,它一下一下地动着,带出了血,血的温度融化了一些冷,却黏腻地更加令人恶心,它的杏黄色的木头脸对着少年空洞的眼睛,云泥看见那一圈圈的树的年轮,弯弯曲曲,曲曲折折,汇成一层层套在一起的扭曲的圆。
  肠胃止不住地痉挛,他捂住嘴,剧烈地呕吐着。
  可是他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是肠胃绞痛,痛得让他无法忍受。
  很痛。
  他的伤口,他的腿,他的胸,他的背,他的腰,他的隐秘脆弱,他的身体深处,无一不痛。
  木圆锥没有停歇地插着他的身体,拔出,插入,再拔出,再插入,酷刑没有尽头,疼痛漫无边际,他的手抠着地面,指甲翻了,渗出血,流在黑色的泥土中,湮没地无声无息。
  他感到意识飘忽,精神涣散。
  耳边仿佛听见年少念书时爹爹的声音,叔叔们的声音,哥哥姐姐们的声音,他们朗朗读着书,念着礼义廉耻的圣人言语……
  对了,礼义廉耻,那些虚无的东西不是早就丢掉了吗,怎么能不丢掉呢,就连一块冰冷的木头,都能强迫着媾和的事。
  云泥睁大眼睛,但眼泪仍然滑了下来。
  他收回手,将抠散的泥土挥到木头人的脸上。
  但是木头没有眼睛,它既不会躲闪,也不会疼痛。
  它仍然重复着机械的无意义的行为,也只会这样做。
  云泥忽然笑了,是了,自己怎么这样傻,对一块木头丢什么沙土呢,难道真的被一块木头做得昏了?
  木头人这时却突然停了下去。
  机梁丢下手里的操纵线,他急不可耐地握着自己早已勃起的分身套弄着,对着云泥倒下的方向。
  周伐闭着眼睛靠在摇椅上,摇椅上下摆动着,他像睡着了。
    
    ☆、36 棠梦1

  云泥侧过脸,身体的疼痛似乎击垮了他。
  他一动不动地躺了很久。
  他终于看清楚了,在庭院昏暗中,头顶那一小片天空投射下的金色阳光,映出空中那些闪闪发亮的银丝。
  云泥慢慢地推开了如一块真正木头般静止的木头人,他努力地爬起身。
  他可以被击垮,不可以被击溃。
  长刀离他不远,他跌跌撞撞地挪了过去。
  握住的刀柄上有残酷的血腥感,就算这把刀在不久之前割开了他的肌肤,品尝了他的鲜血,此刻却像他唯一的朋友。
  他拼上所有的力气,举起刀刃,斩断银丝。
  他听见如弦断般的铮然声,紧绷的操纵线倏然断裂。
  机梁停下手里的动作,如梦初醒,“你,你干了什么!”
  云泥摇晃着身体:“我绝不会……”他栽倒下去。
  机梁被他吓得兴致全无,一把掀开竹帘冲进去:“周公子,现在该怎么办,他死了!”
  周伐睁开眼睛:“你确定这样能弄死人?”
  机梁手足无措:“他一动不动啊,我刚才弄得太狠了,他都流血了……”
  周伐无所谓地说:“有他肩膀流的血多吗。”
  机梁摇头:“怎么会不要紧啊!唉,我不应该觉得好玩新鲜就勉强他,唉……”
  “他没看起来单纯,为了达到目的对他身体做什么他都无所谓,以前试探影重,他就主动勾引,我在门外听得都替他羞耻啊!现在这样说不定他觉得更好玩新鲜呢,”周伐打断他的话:“还有以前聚兴会那谁想和他做,他也高高兴兴的,拉他的手他也不躲,还当我的面和他手牵手走了,还有啊……”
  “我得下去看看!”机梁没心情听他说个没完,他飞奔着跑下楼。
  机梁一路冲到院子里,在他的操纵下,头顶的木板开始逐渐恢复原位,光明渐渐扩大,整个院落重新沐浴在春日的和风之下。
  金灿灿的阳光落在几乎全裸的少年身上,他白皙的肌肤莹莹如玉质般光洁,身上的血迹又像是玉石的纹理,曲折斑驳,浑然天成。
  机梁把云泥扶起来,试探了一下他的呼吸,仰头道:“没死,吓死我了!”
  竹帘后的周伐没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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