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澈是个商人,但她却忘了他是个精明的人,且能在短短的一年时间便能从一介平凡的商人变成了全天下最致富的商人,他怎么可能是个平凡又老实的人呢?
他的聪明,他的狡猾远远在凤悠之上,只不过被他那儒雅的样子给掩藏了起来。
她虽也看得出云澈的不简单,却又看不出他哪里不简单,只觉得他的双眼隐藏了很多的秘密,也隐藏了他自己的真实性格,他看似很温和儒雅,可她总感觉到他眼里的狂傲和自信。
云澈身上隐藏着秘密,而其他六人同样也隐藏着秘密,他们似乎都有某一种不为人知的面目。
就如她一样,也同样隐藏着天大的秘密。
不想与他们深交,只不过不想惹祸上身,他们个个身上不平凡,背景也不简单,一旦牵连上了,必会引来许多纠缠的麻烦事。
要不是自己缺钱,她也不会与宇文良合作,也不会与他来往,他这样的男人太危险了,控制欲非常大,什么事都得在他的掌控之中。
她没有回应云澈的话,转头看向其他人,挑眉道:“各位呢?愿不愿意做出保证。”
长孙彦看了看坐在自己身旁的宇文良,见宇文良眉头都打结着,心一沉,某种不好的预感倏时在心里泛起,想了想,他终于做出了保证:“七公主言重了,公主只不是与我们开一场玩笑,并没有多严重,在下怎么可能会冲动得杀了公主呢?”就算事情真的很严重,那又怎样,又不是他自己吐成那样,何须跟她计较呢?
端木修是个有洁癖的人,在自己身边的女人吐得一塌糊涂之时,就已经离开了自己的座位,而走到凤悠的身边站着,只因她那样并没有出现什么呕吐现象,离那些人远了些,难闻的酸味也减少了许多。
他摇头扇子道:“七公主可是皇上最宠爱的女儿,我们做臣子的怎么可能大逆不道想杀公主呢?公主不应该担心这些。”他说得很明了,就算她做得再过分,也轮不到他怎么样。
端木修说得也真够奸诈的,把所有问题都推脱掉,就算到时候真的被气得恨不得杀了她,也可以借他人之手杀掉她。
真是奸诈阴险的家伙。
凤悠在心里暗忖着,虽心里很鄙视端木修这奸诈的家伙,但脸上还是扬起轻笑向他笑了笑。
接下来,伊滕瑞也说了一堆有的没的话,孤独凡也是,但都是同一个意思,就是表明自己不会对她怎么样。
其实她一点都不担心他们对她怎么样,只不过自己太过于无聊,又像看到他们听到她的话之后,那恨不得把她宰了,又怕毁了之后的诺言,那种敢怒却不敢宰的模样。
日子过得太过于无聊,有时还真的找一些事来消遣消遣一些时间。
为了避免自己多少会被宰的可能,她脑海里想过一个想法。
看着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她的身上,凤悠清了清嗓子,道:“咳咳,那个,如果你们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问我的婢女们,她们会告诉你们为什么他们会吐成这样,我孩子有些累了,我先回房休息了。”说完,转头就大步的离开。
他们一阵愣神,云澈随即回过神来,道:“公主,你不是说要你自己解释吗?怎么成了你的婢女了。”
“都一样。”凤悠说完,便把门关上。
房间里的她,靠在门上呼了一口气。
倏时,过不了多久,传来几个大男人暴跳如雷的怒吼;“凤悠,你马上给我滚出来。”
其中暴跳如雷声音最大的那个是便是宇文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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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这一章被我写得有些烂了,我很无语中。郁闷!不过呢?小小的预告一下,明天就是凤悠生孩子,咱们可爱的凤熙小宝贝要华丽出场了,尽请期待哦!
第六十七章:凤熙诞生
凤悠的幻琴之音现在已经练到第二重了,第一重幻琴之间必须得以药物来控制,而第二重,则突破这种药物控制,以独自形式的幻觉武功,不用再用药物使琴音传人别人耳中,产生幻觉,而第二重的幻觉,比第一重的药幻产生的幻觉方便了许多。
第一重的药幻是需要药物的多少而产生多少的幻觉,有时应下药下得不恰当时,自己所弹的幻琴便就会走调,使人陷入黑暗之中的梦魇。
严重点的话,甚至会让弹琴之人受到极大的伤害。
现在练到了第二重,就不必担心这些事了,第二重的幻觉,是以幻想为主,弹琴为由,制造出某一些自己想要幻想在别人脑海中的武功。
这样神其的武功让凤悠受到莫大的惊喜。
幻琴之音的第二重幻觉不会使人受到伤害或许是死,但只要连续弹幻觉给同一个人听上一天的时间,那个人便就会在幻觉之中沉睡的死去。
很安详的死法,让凤悠觉得非常的满意,这武功不但不费力气,还能杀人。
相较与第二重的幻觉,第三重的幻琴便就是幻杀,以杀人为主的第三重。
第三重她现在还没有去深究,并不知道里面是如何用琴杀人的。
唯一清楚便就是这第三重的幻琴,绝对比第一重,第二重强上很多,也更加的难学。
现在她肚子越来越大了,预产期就在这几天地时间。
所以她这几天不用太过于劳累,不然到时候生孩子没力气生就完了。
两个月前整了她那七位前夫之后,他们这两个月没再怎么向她献殷情了,可能是因为受到刺激了吧,怕自己一时隐忍不了,把她给宰了。
想想真的很好笑,那七位自认为聪明的前夫,也有被她摆上了一道,虽然受到伤害的人是那几个女人,但被她耍了,那感觉还真令他们感到耻辱。
突然肚子一阵阵痛,琴声嘎然则止,凤悠痛得按住自己的肚子,脸色发白。
倏时,她身上流出了血,她一惊,便知道自己提前要生了。
靠,怎么这么突然,不是还得几天才生吗?怎么突然羊水破了。
强忍肚子里的阵痛,她吃力的站了起身,艰难的走到门上,拉开门,道:“知琴……快快……产婆……”她痛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办法。
“公主,公主,你怎么了?哎!公主,你流、流血了”知画一惊,连忙扶起快要倒下的凤悠。
“知棋,快去,快去叫太医和产婆。”看到凤悠身下那些血,知书倏时明白公主要生了,顿时慌乱的叫着知棋。
“公主,你要生了?”知棋圆瞪着眼睛,有些不可思议,愣了一下,飞快的转身跑去叫产婆和太医。
“公主,你忍着,我、我这就把你扶到房间里。”今天凤悠是在书房弹琴,而书房和寑房离得不远,知画和知书惊慌的把凤悠扶到了房间躺下。
凤悠痛得直冒冷汗,双手紧紧的揪紧着床单,肚子传来的阵痛让她受不了的直咬着自己的唇,唇经不起咬便咬破了流出了血。
知琴跑去拿了一盆热水来,走进了房间里,急切地道:“公主,热水来了,热水来了。”
知书用手帕为凤悠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在知琴放下水盆之后,她转身将手帕放到水里,拧干手帕,她不停的为凤悠擦着脸和手,安抚地道:“公主,别怕,千万要忍着点,产婆要来了,如果痛了就快叫出来,你看,你都把唇给咬破了。”
凤悠痛得恨不得此时让自己晕过去,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生孩子会这么的痛苦,肚子里传来的阵痛,就像被木棍子打在肚子上那般的痛,连全身上下的骨头里都痛得发虚,痛得连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此时,她真的想破口大骂,可是肚子传来的阵痛,让她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
见凤悠这么痛苦,知画急得红了眼睛,哽咽地道:“公主,你千万要忍住,产婆很快就过来了,公主千万不能晕了过去。”
公主脸色发白的样子,好像很痛苦,原来生孩子真的是很痛苦的事,就像以前皇上有一些妃子一样,忍受不住生孩子的痛,难产而死了。
要是公主也像那些妃子一样的话……
知画身体一颤,不敢再想像下去了,那原本盈在眼眶里的眼泪顿时决堤,稀里哗啦的哭了出来。
“公主,你一定要忍住,千万不可以死啊,公主……呜……”知画趴在床边上,痛哭着。
凤悠被知画的哭声吵得烦得要命,身上传来的阵痛,让她受不了恨不得把知画的嘴巴封住。
该死的知画,哭什么哭,生孩子的人是她,而不是她,哭个什么劲,还该死的咒她死不?
等她生完孩子后,她一定要好好的教训这丫头。
丫的,这该死的稳婆怎么还不滚过来,真的他妈的痛死她了。
许久没骂脏话的她,痛得让她忍不住在心里咒骂着。
“公主,公主,产婆来了,产婆来了。”知棋拉着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进来。
产婆走到床边,看到凤悠身上的血,皱了皱眉头,道:“羊水破了,公主提前生产,你们快去准备几盆热水,还有湿毛巾。”她转头吩咐着知书知琴她们。
“哦哦!我这就去这就去。”两人手忙脚乱的跑了出去。
皇上凤清接收到凤悠提前要生产的消息,扔下御书房里的大臣,焦急的来到了清悠宫。
宫里所有接收到凤悠要生了的消息,全都纷纷的赶来。
“皇上,七公主要生了。”门外的侍卫走了进来,抱拳恭敬地向躺在床上闭目休息着的宇文良说道。
“什么?”宇文良霍地坐直身。
宇文良在听到凤悠快要生的消息,那两个月前对她所有的愤怒瞬间变成了焦虑,他顾不上更衣,便随便穿上一件外袍赶来清悠宫。
坐在书楼里写着字的伊滕瑞,听到府里的侍卫说七公主要生了,手一抖,那原本写好的字便成了废纸,发愣了一会,他慢吞吞的拿起毛笔放好,道:“李海,去准备马车,本王现在要进宫。”
“是,王爷。”
他慢条斯里之下,是连他自己都未发觉的慌乱。
^奇^在赶马车的期间,伊滕瑞三番两次的催着车夫赶快点。
^书^而自己的心里则在催眠着自己这么着急是急着看到七公主生下来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
^网^面对感情,某些人有时是那么的不诚实。
妓院里的孤独凡正调戏着那些妓女,在前两个月被凤悠那样侮辱的耍了一次,他便对凤悠那一点点的动心变成了莫大的愤怒。
压制自己不见她的冲动,他天天流连着烟花之地。
跟在孤独凡身边的侍童听到宫里公主要生的消息,马不停蹄的赶来饮月楼,找着孤独凡。
饮月楼是一间新开张的妓院,这里的姑娘比其他的妓女高级了很多,形形色色的女人都有,卖艺不卖身,还有一些专门陪酒的姑娘。
这间饮月楼也是凤悠创办的,正确来说应该是饮酒楼的分店,在短短的期间里,饮酒楼成了全天下最有名的酒楼,而有酒的地方就要有女人,所以凤悠便想到了酒和女人都创办了在一起,成了饮月楼这家妓院。
上了楼,侍童气喘吁吁的对着还有调戏着女人的孤独凡说道:“郡王,公主、公主她……J”
孤独凡身体一僵,转过头,不耐烦地道:“公主怎么了,快说。”脸上虽表现着很不耐烦,可谁又知他心里比谁都急着想要听到她的消息。
看到侍童那焦急的模样,难道公主出了什么?想到这儿,孤独凡心里一紧。
“公主,公主……她要生了……”
犹如一记闷雷打在孤独凡的身上,孤独凡倏时站了起来,头也不回跑出了饮酒楼,往皇宫的方向奔去。
“郡王,郡王,等等我啊!”
追在孤独凡身后的侍童,在心里想着:看来郡王急疯了,要不然怎么像个傻子一样用脚跑去皇宫,骑马不是更快吗?
端木修正在自己的府里,拿着饲料喂着池塘里的鱼,管家脸色微沉地走了过来,恭敬地道:“相爷,宫里来消息,七公主提前生产了。”
端木修的手微微一抖,面色平淡,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眼里流转着流光,端木修放着前方,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只是手里的饲料不像刚才那样一下一下的扔进池塘里,而是有一下没有一下的搓着饲料。
连他自己也未发现自己正在出神中。
倏时,眼底一沉,他像想到了什么,将手里的饲料扔进池塘里,大步地走到前厅,吩咐着管家,道:“备车,我马上要进皇宫。”
“是,相爷。”管家眼里染上丝喜色,他知道相爷并不是那么不在意七公主的。
其他七公主嫁进相府,真的很不错,只是天意弄人,相爷不好好的珍惜七公主,而今,七公主肚子里怀的很有可能是相爷的骨肉,相爷也开始在意了七公主。
或许再过不久,他们便就会破境重圆吧。
“盟主,宫里来消息,说七公主快要生了……”
在练功房里的长孙彦,正闭目养神的运着气,却听到门外从皇宫里出来的探子的话,猛地睁开眼睛,很不可思议听到这个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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