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相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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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相师-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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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血……真的是这样换的……?
  罗达一瞬间有点不知如何反应,暖热的舌正在舔舐他的唇瓣,察觉到他似乎没有反抗意图之后,就强势地撬开他的齿关,窜了进来,刷过他的齿列,抵住他的上颚。
  罗达觉得有些腿软,在瘫下来的前一刻,坎特斯伸臂搂住他的腰,把他揽进了自己的怀抱里。
  罗达诧异而且困惑,但还来不及凝聚愤怒的情绪,就被坎特斯在他口中放肆侵略的舌头驱散了意志,身体已经整个柔软了下来,掌下抵着坎特斯强健热烫的胸膛,自己的舌头被他所追逐、捕捉、缠卷,罗达的气息散乱了起来,浅栗色的眼眸漫起水光,他无法抑制自己从喉间发出微带沙哑的低哼,也无法阻止自己开始回应坎特斯的掠夺。
  不管这是否真的是仪式的一部分,都已经货真价实是一个吻,一个略带血腥,激烈而缠绵的吻。
  罗达鼻间都是坎特斯的味道,纯男性的、阳刚又充满侵略性的味道,那种味道顺着进入他的肺部,扩散到全身,只是一个吻而已,罗达却有这个男人已经完全占有自己的错觉。
  为什么会这样……
  罗达青涩却忘我的回应只让坎特斯更加兴奋,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罗达整个软倒在坎特斯怀中,并且因为呼吸困难而微微挣扎,坎特斯才放开了他的唇。
  罗达红着脸不停喘息,看见两人之间牵起暧昧的银丝,又想到这是在所有臣子面前,他一瞬间有夺门而出的冲动。
  坎特斯轻抚他嫣红的脸颊,又恋恋不舍地啄吻了下他的唇。
  脚下魔法阵的光芒这时才退去,魔导师们单膝跪下,大魔导师启口道:「二位陛下,仪式已经完成,请务必记得不要违反誓约,否则鲜血将因此而狂乱。」
  坎特斯微点了下头,罗达却睁大眼,他说什么——二位?老天,他刚刚跟坎特斯究竟进行了什么仪式,让大魔导师必须称呼自己为陛下?
  坎特斯转向宰相,一睑冷静地道:「正式婚礼的日子由你跟魔导师们讨论,禀报过后再通知地族和海族的各个国王,让他们来参加婚礼。」
  罗达不敢置信,气得微微发抖。
  「臣遵旨!」老宰相的脸上带着非常开心的微笑,罗达从没看过他忧心忡忡之外的表情,往群臣的方向一望,每个人都一脸愉悦,天族总是气氛沉重的大殿上,第一次洋溢着喜气。
  罗达深吸口气平息下愤怒,冷冷道:「坎特斯,我给你解释的机会。」
  「哼……」坎特斯勾了勾唇,对群臣扬首道:「仪式已经结束,今天就这样吧,可以散了。」说完打横抱起罗达,往寝宫的方向走。
  因为实在无法走路,罗达没有拒绝他的怀抱,又深呼吸一次,咬着牙道:「坎特斯,你不要告诉我,我刚刚嫁给你了。」
  「你刚刚嫁给我了。」坎特斯耸耸肩,泰然自若地反问:「血契是婚姻契,你不晓得吗?这是天族最神圣的契约,由相爱的两个人结定,互相对彼此发誓将永远在对方身边,爱对方到老,因为血的誓约太过强硬,几乎没有君王定下血契,免得连建立后宫的自由都没有,当然,既然与你定契,我的后宫里就只有你一人。」
  「我没有发誓!」罗达立刻道。
  「你有,你念颂了誓言的咒文,虽然是天族的语言,但对地族人一样有效。」坎特斯微笑。「那个咒文的大意就是我所说的,以血的约束力,与对方同生共死、相爱终老。」
  罗达按按额角,怒喊出声:「坎特斯,你到底在想什么!」
  坎特斯哂笑了下。「我在想什么还不明显吗?我要你做我的王后,你自己说过了吧?只要我喜欢,无论身分、种族,你都会让那个人成为我的王后。」
  罗达张了张嘴,被他堵得哑口无言。
  「当然,就算你没说过那种话,此刻也已经没用了。」坎特斯微微一笑,抱着他走进寝室。「你已经与我定下血契,我坎特斯此生,只会有你一个王后。」
  「可是——我是男的啊!」罗达很无奈。「都没有臣子反对吗?」
  更无奈的是,坎特斯用认真而温柔的态度对他说只有他一人时,他心中的怒气竟然缓缓平复,消失于无形……
  为什么会这样?
  「你的声望比我还高,他们会反对吗?我平常就恶名昭彰,只要娶个人他们就谢天谢地了,男的有什么要紧?」坎特斯哂笑出声。「至于我个人要不要紧,现在就可以证实给你看。」说完他就把罗达放上床,自己也复身上去。
  
  
第十章
  
  「等等!」知道会发生什么事,罗达微红了脸,伸手抵住他的胸膛。「为什么……坎特斯,为什么跟我结婚?你一直以来……喜欢的都是女性吧?」
  「不,应该说我一直以来上床的对象都是女性。」坎特斯没有再进逼,只是把双手撑在他肩膀两侧,微笑着看他。「我也没有忽然变得喜欢男性,我只是想娶一个能够与我并肩、不会闪躲我的视线,而且我也喜欢的王后。」
  「你喜欢我?」罗达呆然与他对视。「什么时候开始的事?」
  「我也不晓得,那不重要,你晕倒时我想了很多,我没有办法忍受失去你,既然如此,娶你似乎是最好的决定。」坎特斯低下头,轻舔了下他唇上的伤口,以低哑的声音道:「而且帮你擦澡换衣服时我发现,你的身体可以勾起我的情欲。」
  罗达胀红了脸。「你多少应该先问过我的意见!」
  坎特斯用不屑的眼神看他。「等你发现自己也喜欢我?你如此迟钝,等你发现还不如我立刻出手。」
  「我……」罗达迟疑了一下。「坎特斯,我对你一直都只是亲情啊……」
  坎特斯哈哈大笑起来。「那又怎么样呢?从此之后你只会有我一个男人,你就算现在不爱我,再过几天也会爱上的!」
  罗达对萨维亚王的自信无话可说,他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口的是,他们两人有血缘关系……
  坎特斯审视着他的表情,半晌又笑出声来。「喔,你是在担心那个吧,我们有血缘关系?」
  罗达吃了一惊。「你知道?」
  「废话,天族虽然很冷情,但亲人都站到眼前来了,半点感觉都没有才很奇怪吧?」坎特斯哼笑。「我刚开始也只是怀疑,毕竟你那一头黑发不算是明显的特征,我没有多想,直到你与我定下随影,我才确定我们有血缘关系,只是不知道是谁的风流帐罢了。」
  罗达心情有些复杂地点点头,又问:「你既然知道了,为何还……」
  「你以为我会在乎那种东西吗!」坎特斯哈哈笑了起来。「对了,再告诉你一件事,自从你第一次使用随影在大殿里现身,群臣就怀疑我们其实已经在一起了,毕竟对他们而言我们能有的血的羁绊只剩夫妻关系,虽然他们只是怀疑,但今天我说要与你定契,看,大家早就在怀疑了,根本没人觉得震惊。」
  罗达一时无语,他实在料不到自己确认血脉的举动,却为今天铺了路。
  「那些都无所谓了,无论是作为我的亲人姓萨维亚,还是作为我的妻子,罗达,你都已经没有后路了。」坎特斯轻抚他的脸颊,黑色的双眸坚定深沉,语气狂傲却带着温柔。
  「我要你,罗达,我不会给你逃跑的机会,我不会再让自己失去你,此生你都是我一个人的。」
  从背脊蹿上一阵战栗,罗达不能自已地微微发颤,这个男人是一个猎食者,而他是对方掌中的猎物,从坎特斯下定决心的那一刻他就无法逃开了,就算没有答应定下血契,坎特斯也会用别的方法将他捕获,然后一点一点吃掉他。
  「给我。」坎特斯低声说,燃烧着暗火的黑眸凝视着他。
  能拒绝吗?自己又想要拒绝吗?震惊于自己心中的柔软,罗达慢慢地别开脸,几不可察地微微点了下头。
  怎么拒绝这个人呢?从决定把此生都给予他的同时,或者更早,从纵容他进入自己心灵世界的同时,自己的一切都已经归属于他,就算是这具男性的躯体,被同样性别的对方所侵占,也……心悦诚服。
  太可怕了,这种期待与对方相属的情绪,到底是什么?
  没有等罗达想清楚,在他点头的瞬间,坎特斯就低下头,扣住他别开的脸将之转回,复上才刚吻过一遍的唇,辗转舔舐吸吮,另一手扯开罗达的长袍,利落地将之扯掉,边在亲吻的空隙之中哑声笑道:「这件仪式用的衣服非常好脱,你知道为什么吗……就是为了让新郎可以在仪式后尽快地占有新娘。」
  罗达胀红着脸,喘息着道:「不要说了……」
  坎特斯低笑了声,灼热的手掌抚向罗达的胸膛,用手指轻轻拨弄殷红的乳尖。「你的身材还是跟上次一样,单薄得好像会碎掉。」
  「嫌就不要做——啊!」挺起的乳尖忽然被手指捏住,莫名的感受蹿上脑海,让罗达微微挺起了腰。
  「没有嫌,我很喜欢。」坎特斯笑着从下颚一路往下咬,颈项、喉结、锁骨,他的力道用得很重,白皙的肌肤上立刻被拓印出明显的咬痕,然后他吻上另一边的红点,轻轻一吮,让罗达再次张大眼发出惊呼。「啊……真是好脆弱,不过我会小心一点,不让你坏掉……」
  「我没有……那么脆弱……」罗达下意识地反驳,胸尖被男人逗弄时他就想逃跑,但又会因为强烈的感觉而弓起腰,结果只是更加把自己往对方嘴里送。
  坎特斯低笑了起来。「你是在说我可以尽兴吗?」手掌以一种色情的方式缓缓往下逡巡,扣在纤细的腰上,亲吻也随之下滑,艳丽的咬痕从胸膛往下蔓延,很快柔软的下腹处也遍布齿印。
  坎特斯的力道很巧妙,不会痛得让人退去欲望,反而因为那被虐的些微刺痛感,而让欲望异常强烈清晰。唯一一次经验还是解放在坎特斯手上的罗达,毫无办怯与这种侵蚀一切的快感抗衡,只能不断发出可怜的低呜,而那种啜泣声又恶性循环地勾起了男人的嗜虐欲。
  坎特斯的吻再次往下滑,忽然轻咬住那半软半硬的器官。
  「呜!」罗达低喊出声,双手抓紧身下的床单。「不要……好脏……」
  坎特斯舔吻着慢慢挺立起来的分身,以带着笑意和恶意的语调道:「不会脏,你的身体是我洗的,我连里面都替你洗干净了。」
  「里──」罗达胀红了脸,再也发不出一个音节,浑身都在微微发颤,他想起自己在浴室被坎特斯尽情抚弄那次,那时候他确实相信坎特斯不会侵犯他,如今状况一改,这男人是铁了心要做,连那么羞耻的事情都……
  大腿被男人分开,啃咬落在敏感细腻的内侧,随着一个一个的咬痕出现,罗达也泛起眼泪,徒劳无功地微微挣扎,十指把床单揪得死紧。
  然后他发现,有什么软热的东西轻轻地刺向闭合的后穴。「坎特斯!」罗达带着哭音大喊。
  低沉的笑声从坎特斯喉间溢出,舌头不顾那青涩入口的阻拦,强硬地闯入,大腿被男人的手掌钳制住,只能无助地对入侵者敞开,身体无论怎么因为莫名的惧意而发抖,那灵活的软物都越刺越深,恶劣地翻搅从未被侵入过的内壁。
  罗达正脑袋一片空白,几乎无法喘息,就见坎特斯身后的白翼一张,往下抚上他的胸口。
  「不要──」坚硬又柔软的羽毛刷过敏感的肌肤,大面积地刺弄着在临界点上的身体,罗达终于忍不住哭喊了出来。「住、住手──坎特斯,不要这样──」
  坎特斯低笑出声,撤回了舌头,却又趁入口还未闭合,压入一根手指,不等罗达适应或排斥,就缓缓抽动抚弄起来。
  「唔嗯……坎特斯……坎特斯……」尽管知道不会有用,罗达能做的也仅有一次又一次用哭音喊着掌控他身体的男人,下身的异物感固然强烈,但在羽毛的搔弄下也变得微不足道,就算被第二根手指探入戳弄,可怜的后穴也只是象征性地推挤了下,就颤抖着包覆住恶劣的入侵者。
  「啧,你在勾引我吗?」坎特斯啐了声,有磁性的嗓音已经完全因为欲望而沙哑,他乐此不疲地啮咬着充满他齿痕的肌肤,手指在后穴中交替拓宽,偶尔轻刺着发烫的内壁。「好像差不多了呢,我也到临界点了。」
  罗达不明所以,只是一瞬间,手指抽了出来,逗弄他的羽毛和唇舌也收回,身体一下被冷落,产生了空虚到几乎令他焦急哭泣的感觉,他只能无助地看向起身的坎特斯。
  坎特斯微笑着揭开衣袍,宽阔的肩背、厚实的胸膛、肌理分明的腰腹和健美修长的腿都展露在罗达的目光之下,但令他红着脸别开视线的还是,那已经完全勃发、充满侵略性的阳物。
  罗达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那么粗长的东西,真的能够进入自己的身体吗?但是恐惧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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