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找!我就在这里!”断水从外面黑着脸走了进來。
胡传海一断水來了,便换了一副笑脸说道:“断水姑娘,您,这帮小子说得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断水哼了一声,走到这些捕快的前面,低头一,顿时诧异不已,因为这些捕快,跟他遇到的,完全不是一伙人。
“你们是谁?”断水指着跪在地上的捕快问道。
胡传海快步走到前面,低声说道:“他们都是衙门里的捕快。”
断水抬起头來问道:“衙门里有几个捕快?”
胡传海用手一指地上的人,然后说道:“全在这里,一个不少!”
“全在这里?你洠戆桑
“断水姑娘您这是说笑了,我在这歙州城的县衙里呆了多少年了,就这些人,我闭着眼听声音都能知道是谁,错不了。”胡传海笑着说道。
“胡说!我遇到的捕快,根本就不是你们!”断水一急,就顺口说了出來。
这时候,胡传海忽然问道:“怎么,您还真去绩溪村了?”
断水一愣,心里便开始自责自己的嘴快,不过,反正这事也瞒不住,于是也就大方地说道:“是,我是去了一趟绩溪村,也遇到了一些捕快,但绝对不是这些人。”
胡传海微微一笑道:“断水姑娘,您去不去绩溪村,我先不问,但是我可以明确地说,歙州城里的捕快,除了他们洠П鹑恕!
第四百二十六回…纷纷指证
恰在此时,忽然有衙役闯进來说道:“大人!门外有一些百姓,自称是绩溪村的村民,有要事向大人禀报!”
一听是绩溪村的,胡传海便说道:“來得正好,赶紧让他们进來!”
“是,大人!”
很快,十几个村民便从外面走了进來,刚一进公堂,便跪地说道:“胡大人啊,这简直是洠醴耍傻梦颐亲鲋靼。
胡传海笑着说道:“诸位乡亲,你们先起來,有什么话起來再说!”
几个村民站起來之后,打眼一断水,仿佛像见到了鬼一样,纷纷跳着脚指着断水说道:“好哇,你还敢在这里出现!大人,就是她,就是这个女的,带着人去村里,把沈大夫的家给砸了。”
断水一怒,但却洠Хǚ床担蛭娜肥撬税驯鹑思依锔伊恕
“你说什么?把谁家给砸了?”胡传海忽然急促地问道。
“沈邟,沈大夫!”一个村民大声重复了一遍。
听清楚之后,胡传海忽然转过身,对着断水问道:“此话当真?”
断水其实也弄不清那是谁家,不过倒是记得之前那些村民曾经说过,于是就点点头道:“我不知道那是谁家,我也管不着那是谁家,我去那里是要抓捕朝廷要犯。”
“你放屁!你抓朝廷要犯,去沈大夫家干什么?你抓的要犯呢!”几个村民不依不饶地说道。
这时候,胡传海忽然问道:“对了,还有一事要想各位求证,你们可曾到县衙的捕快了?”
“到了到了!他们着沈大夫家被砸,于是就要上前制止,结果被这女人带的人给痛打了一顿!”
“你胡扯!”断水听到这话,猛然喝骂了一句。
她这一吼,倒是把众人给吓了一跳。
“你们睁大你们的狗眼清楚,那些捕快可是跪在地上的这些人?”断水指着跪在地上的捕快喊道。
几个村民闻言跑过去低头一,然后互相之间还点点头道:“洠Т恚钦庑褪钦庑┤耍
这时候,断水简直要疯了。
“我杀了你这胡言乱语的刁民!”突然,断水往前跨了一步,伸手就掐住了一个村民的脖子。
“断水!你给我住手!”胡传海见势不妙,赶紧喊了一声。
不过,断水好像洠揭话悖忠矝'有松下來。
那村民哪里受得了这个,双手不由自主地抱住了断水的手,脸sè也迅速变红。
“你若是敢在县衙公堂里戕杀无辜百姓,我定然上奏朝廷,到时候别说你,连你的主子也吃不了兜着走!”胡传海也顾不得男女有别了,自己上前也抓住了断水的臂膀,同时还说了那么一句。
这时候,断水被这话给刺激了一下,脑子里瞬间清醒了许多,胡传海说得洠Т恚裉烊羰钦娓以谡饫锷卑傩眨枪兰扑驼晕投嫉猛甑啊
“哼!”断水心不甘情不愿地将手掌松开,当然,她也洠送扑话选
“胡大人,此事并非如此,我的确带人去了绩溪村,那我是去抓傲霜雪的,当时我的手下告诉我傲霜雪就在那间屋子里,但我进去之后,洠в姓业饺耍皇蹦张揖驮伊思赶拢牵婧缶透蟻硪蝗翰犊欤龈鑫湟崭咔浚盐业氖窒露几虻乖诘兀馐拢趺此担俊
断水知道自己不能再让他们继续说了,否则自己真连辩解的机会都洠в校运荒芮雷畔人担郧蠓纯臀鳌
“哦?武艺高强的捕快?断水姑娘,您这是说笑吧!你好歹也是跟在权贵身边的人,你去打听打听,天下哪里的捕快是武艺高强的?好,就算高强,那得分跟谁比,以您的身手,他们也算是武艺高强的话,那胡某把脑袋扔给你,如何!”
这时候,胡传海也很有豪气,越说越振奋,越说心里越过瘾。
断水胡乱摆摆手道:“不对!那些人确实很厉害,领头的一个连我都很难对付!”
“哈哈哈!断水姑娘!您这是在讲故事吗?你的武功我们谁洠Ъ异ㄖ菅妹爬镆悄苡泻湍悴幌嗌舷碌娜耍俏液郴钩钍裁矗俊狈凑蘼鄱纤趺此担>褪遣幌嘈诺摹
“大人,她说瞎话,当时不少村子里的人都听到了,那些捕快大哥们个个都抱着头跑了,大人,您也别怪他们胆小,实在是这女人带的人太厉害,好汉还不吃眼前亏呢。”
听到村民说这话,跪在地上的捕快忽然都站了起來,一个个不停地弯腰施礼,感谢他们替自己美言。
“好!你敢不敢让我的人來,咱们当面对质!”断水指着胡传海问道。
这时候,胡传海仿佛换了一个人似地,眼睛一瞪,大声说道:“我跟你说!你别太得寸进尺,我敬你一分,是在大人的面子上,但是我告诉你!这里是歙州城,不是你家主子的府第,你竟然敢公然带着人去袭击无辜百姓的家,还敢出手打伤县衙的捕快!你等着,我胡传海就是拼了这条命不要,也一定要奏你一本,为歙州的百姓,为衙门的捕快做主!”
“好!大人英明!”
一众村民纷纷跪在地上,口中不停地称赞着。
“还有,我还洠Ц嫠吣悖阋膊淮蛱蛱巧虼蠓蚴悄隳苋堑闷鸬穆穑磕憔谷桓胰ピ宜遥吆撸皇俏蚁呕D悖壬虼蠓蚧貋恚朗悄愀傻闹螅愎兰凭透糜新榉沉恕!
断水这时候心情一团糟,听到这话,随口说道:“麻烦什么?一个大夫而已,我就是砸了他家又如何?”
说到这里,那些村民忽然又开始喊道:“大人啊,沈大夫平时对我们都特别好,救了我们也不收钱,如今他不在家,我们竟然连他的家都守不好,要是等沈大夫回來,我们哪还有脸见他啊。”
这段话,仿佛是在添油加醋一般,给原本就很紧张地气氛,继续升温。
“断水姑娘,你最好去打听一下,别说你了,就是你主子,见到沈大夫也不敢太过张扬!”胡传海斜着眼说道。
第四百二十七回…精彩连环
“笑话!一个病的大夫而已,你不要说得这么夸张!”断水气愤地说道。
“哼!夸张不夸张,你试试就知道了,今rì我就写奏本,你等着!”胡传海说完,就气呼呼地离开了。
他一离开,那些捕快和村民,也跟着走了出去,一时间,只剩下断水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县衙公堂中。
她到现在也洠朊靼祝崭辗⑸氖虑椋降资窃趺椿厥隆
当然,她这会儿是苦恼,但是有些人可在高兴。
池中天和战鹰,此刻正呆在胡传海的卧房中喝茶,而且兴致很高,俩人甚至还玩起了对对子。
“公子,我出一个啊,这个高高下下树,叮叮咚咚泉!”战鹰一边琢磨着,一边说道。
池中天一听,先是凝神静思片刻,接着眼睛一亮道:“重重叠叠山,曲曲环环路!怎么样!”
战鹰听了之后,先是苦笑一声,接着自言自语道:“这个都知道,唉,我受罚!”
这时候,门外忽然传來了脚步声,紧接着,一个人就推门走了进來。
池中天抬眼一,见是胡传海,便赶紧问道:“怎么样?”
胡传海一边朝外面了,一边笑着说道:“池公子,你这招简直是绝了,哈哈,一切顺利,那断水这时候估计正发懵呢!”
池中天听了,哈哈一笑道:“饶是她后台再硬,这次给她捅上去,估计也够她受的了。”
“不止这样,连带着赵为贤,也得苦恼!”
“哈哈哈!”一时间,屋子里笑声一片,每个人脸上都很高兴。
要说池中天,也真是够坏的了。
他先是设计,试探出了山庄里的内jiān,接着假传消息,说傲霜雪一个人去绩溪村了,这样断水就一定会去,然后池中天就派战鹰连夜赶到齐云山,找云岩大师借了十几个弟子,然后又去找胡传海,弄了一些捕快的衣服给他们换上,叫他们到绩溪村里去等着。
当然,傲霜雪也的确去了一趟,她早就知道有人跟着她,所以故意进了沈邟的屋子里转悠了一圈,还特意煮了一锅药,时间差不多了之后,就从窗户上溜了出去。
断水果然如期而至,这时候,守在附近的战鹰便赶紧将此事告诉了准备好的玄天派弟子,当然,也不忘找了几个村民,装模作样地描绘一番,那些村民一听说有人要在沈邟屋子里捣乱,于是就纷纷赶去。
等到断水找不到傲霜雪,而恼怒打砸的时候,玄天派的那些弟子便正好冲了过來,至于领头的那一个,其实是化装之后的武阳。
本來,按照计划是让这些玄天派的弟子假装打不过他们,但是云岩大师也不知道池中天借人干吗,本着小心为上的心情,就弄了一些身手高强的弟子借给他,结果这些人非常想谦让一下,但无奈断水的那些人实在是不争气,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后來武阳也出來了,于是情急之下,就假装打不过,带上人就慌慌张张地跑了,一路上见到有村民,就夸张地大喊大叫,说沈邟家被砸了,自己这群捕快也被打了。
他们跑了之后,胡传海这边,也开始行动了。
他先是找到了捕快,如此这般地嘱咐了一下,要他们装作被打成重伤的样子,而战鹰那边也鼓动那些村民去衙门告状。
至于那些捕快,村民一來根本不记得到底长什么样了,但是他们却记得断水的模样,所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一口咬定这些捕快被打得很惨,当然,这些池中天早就考虑了进去,知道这些村民都是对沈邟十分崇敬的,利用他们这点心思,断水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这么一个连环计下來,断水不知不觉地就跳进了这个局里,按照池中天的想法,接下來,就是该让胡传海把这事给捅上去了。
打砸了沈邟的家,估计朝中有很多受过沈邟帮助的人,会替他说话,而无故殴打衙门捕快,这个罪名可是不轻,你断水再厉害,毕竟只是一个跟班而已,就是赵为贤在这儿,也不敢这样,更何况她了。
池中天的目的其实也很简单,就是想逼走断水和梁鸿这些人,有他们在,英雄大会一定开不起來。
“池公子,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胡传海开口说道。
池中天笑容一止,随即说道:“是不是不好把这事捅上去?”
胡传海点点头道:“正是,按照律法,我的奏章是不能直接上达天听的,要先呈递给知府大人,由知府大人呈递总督大人,再由总督大人上奏给朝中宰辅,然后才能到圣上那儿。”
听到这些,池中天眉头一皱道:“这么麻烦!”
“是啊,所以很难办!”
“对了!侯爷能不能直接上奏?”池中天忽然想起來承齐侯了。
“这个按照律法來说,侯爷可以但是”胡传海吞吞吐吐地,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胡大人,怎么了?”池中天着很奇怪。
“哦洠裁矗抑皇窍胱藕钜丫巧喜簧俾榉沉耍饧禄故遣灰榉乘耍颐亲约合氚旆ò伞!
胡传海的话,倒是在情理之中,毕竟为了池中天,承齐侯已经让断水记恨上了。
“嗯,说得也对,那就想别的办法!”池中天点头道。
这时候,胡传海说道:“办法还有一个,就怕”
“哎呀,我说胡大人,您有话就说,这是干嘛?”池中天说道。
胡传海苦笑一声道:“刘迎辉刘大人还在歙州馆驿中,如果给他,他倒是可以给皇上直接呈送,但不知道他肯不肯帮忙啊!”
“对啊!”池中天惊喜地一拍大腿,怎么把刘迎辉给忘了,他可是当朝户部尚书,给他准洠Т恚
“不过,池公子啊,这奏章最好不要以我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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