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系列帝王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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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系列帝王抄-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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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热的心如被浇了一泼冷水,直接沉了底。
  赵宣王唇角始终噙着冷冽的笑意,傲慢的俯视着跪在自己身前的楚昂。(~~谁说小受不腹黑。。=v=。。以下克上也是会有各种各样的突发状况滴~~)
  “把嘴张开。”赵宣王声音冷戾的吩咐,轻微撩起了自己的衣袍,全然不顾屋子里还有各种侍奉着的宫女和奴才。
  屋子里的宫女和奴才们显然也被当今圣上的这番话给雷住了。一个个面面相觑,又都迅速收敛了眼眉,俯首垂手,个个眼观鼻鼻观心的都装是石柱子。
  楚昂迟疑的盯着赵宣王冷傲的表情,似在判断他这话里有几分真意。
  “听不到吗。朕让你把嘴巴张开!”赵宣王依旧声音冷戾的吩咐着,说罢还把胯/下的衣袍撩的高挑了一点。
  楚昂的眸色幽深,垂下眼眉把千万中情愫悉数掩尽。当他再次抬眸对上赵宣王戏谑的讽笑时,眼底已是一片清明。
  想用这种方法羞辱他吗,小麟儿。
  楚昂跪着向前移动几步,双手探向了赵宣王的衣袍/之下,待他的小麟儿皱眉放下了衣袍,楚昂把头也埋/进他的衣袍下,隔绝了外人的视线之后,楚昂拉开/他的亵/裤,将小麟儿昂/扬的下/体含进了口中。
  赵宣王神色紧绷,右手隔着衣袍按住楚昂的脑袋,将自己的身体又往他/口中送了送,也不管衣袍底下的/人是否舒服。
  虽然看不真切,但宫殿里的人,任谁看了圣上胯/前的衣袍下那突出来将军的轮廓,随着衣袍的的上下抖动,都心下明了,先皇御赐的骠骑大将军此时正做着坊间的妓子也不甘愿做的事情。
  这一次喷/射之时,赵宣王没有再像以往那样的推开楚昂,而是隔着衣袍扣住楚昂的脑袋,把精/液悉数喷洒在身前人的口腹。
  楚昂咕噜几声把赵宣王的吞咽下去,被侍奉的人意犹未尽的紧扣着跪着服侍着人的脑袋。待扣着自己脑袋的那双手渐渐失去了力道,楚昂扒下官服的衣袖,露出贴身的绸制中衣,帮赵宣王把下/体清理干净,又重新给他拉上了亵裤,系上了衣带。
  赵宣王也没有阻止,楚昂从他的衣袍下退了出来,抬手擦拭着唇边未来得及处理的晶亮粘液,声音黯哑的问:“皇上可还满意?”
  赵宣王看着楚昂潮红/的面颊上那双幽怨的眼眸,忽然间就来了脾气。他一脚揣在楚昂受伤的肩膀上,用了十足的力气。承受不及的楚昂被踹倒在暗红的繁花地毯上,伤口又重新挣裂开来,楚昂硬是忍着痛不肯呼出声。
  赵宣王满脸怒气的看着楚昂因疼痛而蹙起的眼眉,轻讽一笑。
  待楚昂又重新身姿挺拔的跪在他面前,赵宣王弯下身去,唇角的弧度扯得更大。他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俯在楚昂耳边低声戏说:“爱卿昨晚把朕伺候的那么舒畅,想必爱卿是深谙其道!”
  楚昂微皱着眼眉等待着赵宣王的下一步动作,不曾想赵宣王直接单膝跪在他身侧,粗暴的把他的身体往前一推,楚昂就跪趴在了地上。
  不等楚昂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赵宣王一手擒住楚昂的身子,一手撩起他官服的后袍,隔着亵裤,两根手指粗暴的闯了进去,当着满屋子奴才们的面戏谑的挑弄着。
  “怎么样爱卿,可还舒服?”赵宣王戏谑的讽笑,并不刻意压低声音,使得满屋子的奴才们恰好可以听到的。
  因为疼痛而不悦的紧蹙着眼眉的楚昂紧紧的抿着唇,不让一丝声音泄露出来。看着楚昂疼痛且隐忍的俊魅五官,赵宣王不觉一阵无趣,粗暴挑/弄着的手指也慢慢松缓了下来,直至完全从楚昂的后/庭里拔出来。
  赵宣王神色厌倦的放开楚昂,站起身来,掏出明黄的帕子擦拭着自己捣弄楚昂后/庭的手。看着楚昂因疼痛而变得苍白、密布冷汗的面颊,赵宣王不觉又是一阵烦躁。
  “起来吧。”他神色疏离的吩咐着,抬手将刚刚擦拭过自己手指的丝帕丢在地上。
  看着飘落在自己身前的明黄色的帕子,楚昂即使再能容忍也是动了怒气。
  “谢皇上。”楚昂同样语气清冷的回禀,站起身来整理了衣袍,神色冷峻的就要阔步离去。
  “站住!”
  见楚昂的如此态度,原本是泄了怒气的赵宣王又是火气冲天,不觉暴躁的怒吼出来。
  “皇上可还有事?”
  楚昂转过身,冷峻的面容上唇角似笑非笑的翘起。
  赵宣王同样目光冷冽盯着对方,不过是他的眸色中多了几分戾气。赵宣王信步踱到楚昂面前,傲慢的仰视着这个比自己还要高出半头来的原骠骑将军,唇边绽放出残忍嗜血的笑容,语气轻柔的吩咐:“把衣服脱了。”
  楚昂以为是自己的幻觉,面有惊怔的看着眼前残忍的笑着的俊秀男子。
  “把衣服脱掉,就像以往做的那样,再做给朕看。”
  明明是那么温情的话,却当着满屋子奴才的面用这般残忍的表情说了出来。
  明白自己不是在幻听后,楚昂反而不怒了。他不气不笑,侧过身子只留了半边脸给赵宣王,语气轻淡的说:“楚昂还是那句话,楚昂的性命皇上想要便拿去。全凭皇上开心。”
  一语说罢,楚昂便出了殿门,在赵宣王诧异的注视下渐行渐远。身影高大欣美,挺直的背脊完全是军人该有的姿态。


☆、18。春/梦

  日落用膳的时候,赵宣王又是发了一通火,陪着用膳的嫔妃们个个都被骂的梨花带雨好不可怜。下午在正阳殿当值的太监宫女们都被福安诸个敲打过了,为了以儆效尤福安还命人打杀了一个小太监。除了当时在场的,任谁也不明白皇上是为何发了这么大的一通火。即便是知道的,也要把这些事情都给烂在心底,哪怕是阎王来查问也不能吐露半个字。
  大概是昨夜折腾的太过疲倦,一宿没睡,今日又出现了这么通闹剧,一向浅眠的赵宣王却是早早的沉睡了过去,还做起了春梦。
  说是春梦倒不如说是往事重温,那时他和楚昂暧昧的关系才开始不久。
  那日,有两位嫔妃陪伴着赵宣王在御花园的湖心亭里赏荷。两位美人一个穿了藕丝琵琶衿上裳和缕金百蝶穿花云缎裙,一个穿了苏绣月华锦衫和撒花纯面百褶裙,衬得愈发的肤若凝脂纤腰曼舞。
  对于美的事物赵宣王素来不吝啬欣赏,虽然不喜欢女人这种麻烦的生物,对着她们美好的皮囊赵宣王还是能耐着性子言笑几句的。那位绾了涵烟芙蓉髻的美人剥了一颗玛瑙提子送到赵宣王的唇边,闻到忽然靠近的脂粉味赵宣王厌倦的微蹙眼眉,美人却依旧浑然不觉的往他的身上靠拢,娇笑着,如莺儿婉转的声音娇媚地笑嗔:“皇上。”
  没有理由推诿的赵宣王也就将送至唇边的提子含进了嘴里,那名美人顺势娇柔着扑进赵宣王精瘦的胸膛里,赵宣王才要推开她,不经意就扫见了楚昂眼眸晦涩的跟着一个小太监阔步走了过来。
  他倒是忘记了,但凡他不召见楚昂的日子里,楚昂也总会隔三差五的有各种各样的理由觐见,次数多了,赵宣王就直接默许了楚昂可以随意进出宫廷,无须通传便可由值班的小太监带到圣驾前。
  见到楚昂迎面走过来了,赵宣王神使鬼差的没有推开怀中的女子,反倒将手放到女子的身上不规矩的揉捏起来。女子将半边容颜掩在赵宣王精瘦的胸膛里,娇羞的低/喘着,赵宣王却似不介意般,任由楚昂将这一幕看了去。
  那日楚昂像是喝醉了般痴狂,放肆的拨开了他的衣襟,俯身含住了他胸前的那一点樱红舔舐轻咬,愠怒的低笑:“原来皇上喜欢被伺奉这里!”甚至连赵宣王愤怒的低斥都充耳不闻,最后直至赵宣王虚软地带着哭腔哀求:“不要了。”
  亦是那次,楚昂第一次肆意将手指送入了赵宣王的后/庭。怒急的赵宣王抬起脚对着半跪半压的将自己禁锢在怀中的楚昂踹了下去。楚昂手起掌落,将赵宣王开踹的那只脚抓住用腿牢牢地压住了。
  “只一会就好,只一会就好~”楚昂声音哝软的哄诱着,半是撒娇半是强硬的将骨节分明的手指送进了赵宣王的体内。
  赵宣王到现在也不明白,他究竟是为什么会允许楚昂对自己做了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
  梦境中满满的都是楚昂或是哝软、或是靡哑的笑声,扰得赵宣王开始变得焦躁起来,一直混沌不清的碾转反侧,手不觉已经探向了胯/间,隔着亵裤似轻柔又似粗暴的揉/弄着。
  等脑中清明的反应过来自己正在做什么的时候,赵宣王懊恼的将被弄的凌乱的天蚕薄被丢下榻去。
  楚远溪!
  赵宣王满目阴戾的盯着床榻前方的青花纹石板,已经是九月授衣的时间,寒凉的夜里他却通体燥热的如火烤一般。
  ‘远溪’是楚昂的表字,私下里闹腾的时候楚昂总爱让赵宣王这么叫他。有时赵宣王羞涩,无颜唤出这两个字,楚昂也总有办法闹腾的他不得不似嗔似泣的低吟出来。
  再次侧身躺下的时候,神思飘渺的半入梦境之时,赵宣王隐约听见耳边有孩童稚嫩的声音说,‘日后你若做了我的大将军,我便只对你一个人好。’
  赵宣王似不满意这样的梦境,他微微蹙着眉,不悦的又翻了个身。
  孩子的身型越来越清晰的出现在赵宣王的梦境中,朱红色的苏锦袍子上绣着暗黄的蟒蛇纹路,裹着金边的小鹿皮黑靴并不是十分的新。孩子似不屑的对着另一个身型模糊的高大影子说着同样的话,可那个傲慢嚣张的孩子不正是年幼时的自己吗!


☆、19。旧事

  赵宣王的生母是伺候先皇笔墨的婢女,是早年选秀入宫的,娘家没有傲人的权势,更没有富可敌国的资产,至死也只是被封了‘美人’入不得皇室的宗谱。
  因为生母身份卑微,幼年时的赵宣王并不得宠,满朝文武多半不认得这位自幼便谙晓帝王权术、又擅长韬光养晦大智若愚的九皇子。
  十三岁那年,认为已有能力护自己周全的赵宣王才开始崭露头角。
  时不待我,他不能错失了大好的时光。他清楚地知道,待到诸位兄弟各自稳定了根基之后,已然错失先机的他将会面对什么样的困境。
  那一年秋,始得先皇青睐的赵宣王才首次得以参加皇室历年都要举办的秋狩。
  在猎场的时候,已成年的几位皇兄们自然是要陪伴在父皇左右,未成年的孩子里,也就只有他,生母香消玉损,又被养在不受宠嫔妃身边。自幼就常受排挤的赵宣王并不很介意贵族少年们的刻意忽视,能忍常人之所不能忍方可为天事,自懂事起他便已晓得要如何做到隐忍不发。
  但生活并不总如人意,命运随时就会和你开个大玩笑。那次为期半个月的秋狩之上,有一个人每每总能挑起赵宣王的怒火,要说他也并非有意招惹赵宣王。说起来,那人对赵宣王还算礼敬,可赵宣王偏偏就是与他八字不合命格相冲,单只是看到那人的身影就已经是满腔怒火。
  那人便是国公府的二公子,能让先皇亲自赞誉‘如琢如磨,秩秩德音’的楚昂。
  若是那些半大的孩子们齐齐地拥护着被先皇册封为太子的七皇兄也就罢了,可偏偏一干人等,就连身为太子的七皇兄也是远溪长远溪短的时刻跟随在楚昂身后。
  国公府什么样的地位赵宣王自然是清楚的,那时老国公还处于宰相之位,被赞誉‘其人若妖’的楚大公子亦是如切如磋,深的先皇青睐被委以重任。短短几日的相处,被遮住了眼目又年强气盛的赵宣王便已断定,这位楚二公子不过是外强中干徒有其表。
  当时伺候赵宣王的小太监是生母遗留之际为他安排的心腹,在赵宣王真正走进先皇的视野之前便一直照顾着赵宣王的衣食起居,后来受了牵扯被处了极刑。当然,这是许久以后的事情了。
  赵宣王与楚昂在狩猎场已经接触有三日了,夜间伺候赵宣王濯足入睡时,不明白自家主子为何一直对倍受追捧的楚二公子冷淡至此的小太监试探着说了一句:“主子,国公府的二公子今日又拔了头魁呢,虽说只有一只,毕竟是身长一丈的残暴黑熊。”
  闻言赵宣王轻讽失笑,头也不抬的依旧看着手中的书卷,不咸不淡的笑说了一句:“哪里有一丈长,以讹传讹罢了。”
  “那七八尺总是有的吧。”小太监拿出干净的棉布帕子给赵宣王擦着脚上的水渍,小心翼翼的抬眸偷偷瞟了自家主子一眼。见自家主子丝毫没有理他的意思,依旧自顾自的看着手中的书卷,便又探寻着问了一句:“人人都说国公府的二公子文韬武略、无不精通,不知主子怎么看?”
  语毕,小太监便深深的垂下了头,再也不敢看赵宣王一眼了。闻言不禁挑眉的赵宣王略带深意的打量着这个常年跟随着自己,一直知进知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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