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了眼睛,身上的感觉却更为敏锐。下体突然被包裹了一个暖暖的东西。是唇……。我有些尴尬,想抽身而退,他却用牙齿轻轻一咬,似乎在提醒我不要乱动。
随后,灵巧的舌尖打着转,配合着唇轻轻的往出吸着。
体内的东西似乎在慢慢的移动。那感觉不知道是地狱还是天堂。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过了一刻,东西终于从体内出来,忍了很久的白浊也终于射出。
我稍微松了一口气。后腰被人抬起,已经抹过了药物的后穴开始被手指进进出出。与那胖子粗糙的手指不同。他的手指修长,小心翼翼。
可能是涂过了药物的原因,不觉的难受,只觉的有些异物感。
渐渐的,手指由一根换作了两根。不多时,手指退出,换成了性器。
那东西逐渐进入,浅出一下,又进到更深。
脖颈处环过来一只手臂,把我揽入怀中。靠的如此之近,我可以听到他的呼吸。
一下一下的抽送开始,感觉由开始的麻木,逐渐清晰。
酥麻还有丝丝的痛苦伴着的却是极乐。
身体里有个地方,只要稍微触碰,就好像是羽毛在心头撩拨。
一次一次的摩擦,好像海浪涨潮时候的潮汐。逐渐的涌上高潮。刚刚发泄过的下体又逐渐的挺起。
身体也跟着这高潮恢复了一些力气。我的手臂环过他的肩膀。
抑制了很久的呻吟终于从口中泄出……
伴着那逐渐加快的动作,似乎所有的事情都不重要了。大脑是空的,只有这个身体,面前的这个怀抱,是真实的。
体内突然涌入一股热流。
我的下体也再次射了出来。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到的极限。
“慕容……颜”
读出这个名字,不知道是爱的还是恨的。
这一刻,我的身子终于瘫软下来。
第二天醒来。拉下蒙着眼睛的布子。屋子里面已经干净的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昨夜的一场欢爱,好像是一场梦,梦醒了,依然是被真实包围着。
不光这间屋子,整个店铺都已经人去楼空。
我回到昨天订下的客栈。萤火他们已经起了。看我进来,玩笑道:“你果然是到早上来回来。”
我不答她,摸起桌子上的枣子,折腾了一宿,到现在没有什么想法,身体也没有什么不适。就是觉得饿了。
枣子刚要放到嘴里,萤火道:“这枣子好难吃的,有股怪味道。”
我闻了闻,的确味道不是很好。
那些运枣的商队不过是掩人耳目。包裹里面肯定还有些什么。只是我却猜不出这答案。
过了几日到了洛阳。红姐还在打理那妓院。现在这地方已经是诛邪的主要收入来源。
亭台楼阁还在,就是早已经物是人非。
萤火有时候问起来:“杨大哥,怎么还没有到?”
我答她“不知道”,心里却在想,不知道那人有没有被杀掉。
第五十章
转眼之间就到了五月底。
这天下午下了雨,整个洛阳一片雾蒙蒙的。
黄昏时候,一尘突然出现在洛阳,给了我个惊喜。他一路从姑苏连夜赶过来的,身上淋的透湿。到了这里顾不得歇口气,就到我屋里来找我。
我急忙给他倒茶,让他脱下湿衣服。
一尘却直接开门见山的从怀里拿出来一卷卷轴,展开了扑在桌子上。
这就是前一段炒的沸沸扬扬的藏宝图,随后他又展开一张地图。
我举过蜡火来细看。
一尘解释道:“这张藏宝图曾经被多人争抢,分为几块,上面一共错了七处。也就是说有七家都改过图了,但是他们怕交出图的时候和其他的人拼不上。所以只涂改了图的中间部分。”
说着话,他对比着地图,用指尖点出图上不同的位置道:“这里还有这里。”
那些地方微妙,让人及其容易搞混,当成是别的地界,如果不是他这么细心的人,可能根本看不出走向。
“后来我用地图寻找,终于找出。如果没有错的话,图上标注的地点应该是顺着洛阳城出朝天门,过了莲花坡,再走过两个市镇的一个名为酒烧雪的地方。我曾听人家说,那里有个山谷,种满了桃花,称这里为桃花坞也确实名副其实。”
我看着地图,微微皱眉“葫芦……这地形是个葫芦。”
一尘道:“不错,我刚刚找到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但是仔细想来,这个地方是半封闭的,从入口的山谷进去,就不好找到出口,易守难攻,如果在这山口埋伏下伏兵,那就是进去容易出来难。”
是我大意,原来这招不是声东击西,而是请君入瓮。
我问一尘道:“现在有多少人知道了正确的地点?”
一尘微微摇摇头,“这张图很多人都有,他们也会猜到图上有了修改。研究了这么长的时间,我估计,不光我们,很多人都会找到。”
慕容颜此举看来是希望铲除中原武林的众多劲敌了,东风门所剩人数不多,他用一张藏宝图把人们引到酒烧雪去……然后会怎样准备呢?
我把脑子里的线索连贯起,葫芦形的山谷,那天车上怪味道的枣。
那味道是……硫磺。
我沉吟一声道:“他们恐怕在那个山谷中埋下了炸药。”
一尘也点点头道:“用炸药的确是个好方法。那我们又是该如何做?总不能看着不管吧?”
“现在那山谷肯定是北东风门重重把守。还有十几日,我们先做好了打算,再动手不迟。”说着话,我扔给他一块布子。“还是先洗个澡吧。”
一尘这才应了一声。
他来的突然,又是晚上才到,一时没有打扫好的多余的房间。
那天晚上他和我同睡。洗完澡换了干净的衣服。他从湿衣服里面取出一只草根结成的蚂蚱,上了床,拿在手里把玩。
我取笑他道:“都多大了,还玩这种东西。”
一尘翻了个身,用手支在床上,看着那草根结成的蚂蚱道:“来的时候在路上见到,因为好久没有玩这种东西,就顺便买了。”他淡淡一笑道:“过去的时候,我很喜欢这东西。在街上看到了,就会走不动路。
我们小时候,流浪在外的时候,根本没有钱买这些东西的。
有一次,有个大叔在街上卖这种草根编成的小玩具。卖到最后,剩了一只,就送给了我。
我拿着玩,却被一个比我们大很多的男孩子抢走了。
后来,小墨知道了这件事。
他跑到我面前说:‘你还是哥哥呢,真没本事。’
我那时候很难过,以为他真的看不起我。
他却把一直藏在身后,已经断了一只腿的草根蚂蚱拿到我的面前道:‘但是我也可以保护你。’
原来那时候,他和那个大孩子打了一驾才把蚂蚱抢回来的。手肘上破了好大的口子,却一直对我笑。”
听着他再提起小墨,我只觉得心里难受。
说完那些话,一尘从床上爬起来,把哪知蚂蚱放到烛火之上,草根遇到了火,燃了起来。
火光映照着他清俊而淡然的眉目。他继续道:“我们两个人,从出生到十九岁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离开过。看着对方,就如同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
不管这世上有多少的坏人,有多少的烦恼,在那个人面前,你始终可以做你自己。他永远会帮你,永远会对你好……我觉得,活在这世上,最可贵的就是这种感觉了。
他比我活泼合群,明明是一样的脸,大家却总能先记住他。我这个做哥哥的的确很没用啊……有时候真的在想,为什么死的不是我?”
蚂蚱终于烧完,他轻轻的叹息吹灭了蜡烛。爬回床上,过了一会补了一句“所以,我会希望,这世上,再没有人死去。”
犹豫了片刻,我告诉他“杨义是帮中的细作,他是东风门的。”
一尘没有应声,我却可以感觉到他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
第五十一章
六月十三。
从早上我就坐在洛阳城北的古刹高塔,从这里俯视下去,可以看到洛水。
雪烧酒旁边,洛阳是最大也是最近的城镇。
东风门派重兵把守着雪烧酒。那里荒山野岭,手下也是人,需要吃饭休息。他们的后援就设在了洛阳。跟踪着那些送饭的人去。顺藤摸瓜,就可以发现他们在洛阳的总部。
随后我并没有冒失的打草惊蛇,而是暗中布下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进入了六月,许多武林帮派陆陆续续的到了洛阳。
那时我的计划就已经开始,现在就是收网的时候了。
底下这片地界看似普通,其实即使是路上的商贩,都已经换成了我的人。
过去在沙漠闲暇时学的一些阵法,现在终于排上了用场。
请君入瓮,好戏就将开演。
街道上的人逐渐变多,随后开始争战。
有人往西处逃去,我把塔上窗边悬着的红纱换成了白色。马上有诛邪的人封住了西面出路。这是一盘棋,我已经堵死了所有的出口。
如今,这楼上的风景不错。
只是未免有些孤单。
高塔之下终于传来了脚步声,有人走了上来。
我回头望去,居然是杨义。这个人,总是在他不该出现的地方出现。我对他招呼道:“杨义,我以为你已经死了。”
他答道:“至少慕容颜会知道身边的一个得力的助手要比床上的玩物珍贵许多。”
说着话他坐到我的对面。我们竟像是多年未见的好友。
我倒了一杯茶推到他面前:“你也很聪明,居然知道我在这里。”
他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道:“底下是阵局,而在这里才能纵观全局。我废了些力气才脱身,但是也救不出手下之人。只有破掉阵眼才能把握局面。所以我就过来了。”
我淡淡道:“杀了我也没有用,这个局我一共做了三个阵眼,位于不同的方位。除非三个人中死掉两人。否则你们是逃不出这个局的。”
杨义低头向窗下看去,似乎在估算时间。就算他破的了,时间也来不及了。过了半天他才道:“我没有想到策划今日之局的人是你。”
以前我似乎总是被算计的那一个。可是再傻的人,摔的多了也会变的聪明吧?而且一旦这样的人聪明起来,别人更加来不及防备。
杨义继续问我“你用什么方法收买了我们传信的人?让我们以为是按照门主之令,却进入你的地盘。”
“是人就弱点,就有可能被收买。”
他继续问道:“那你又是用什么方法让那些不是诛邪派的人也为你所用?”
我叹气道:“没有办法,诛邪派势单力薄,我也只有想些其他的方法了。
慕容颜的身份已经被戳穿,那殷十一明显是和他一伙的。为什么武林中的人还是大部分相信?因为有的人会想,说不定那殷十一是为了同图吸引开众人的注意力,图并非是假的。所有的人都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情而来。
如果来了,得到了宝藏,就是捡到了便宜。如果没有来,错过了机会,定然会觉得后悔。衡量得失,还是都到了这里。但是他们心里都知道,这图是从东风门的手里得到的。
这个时候如果给了他们东风门已经得到了宝藏,要偷偷运到别的地方的信息。自然会有人开始跟着动了。”
说完了上面的话,我又解释了一句:“这道理就如同一群饿狼,如果大家都饿着,那么会相安无事,但是如果知道其中的一只狼已经偷偷的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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