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被脱的一丝不挂。
我只感觉到屈辱,咬紧了牙关,紧闭了双眼。
他的手指从我的身上划过,笑道:“你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让人多么有征服的满足感。”
双腿被他屈辱的弯起。不同于上次的温柔,而是最简单,最直接的入侵,让我觉得好像要撕裂我的魂魄。
一次一次的穿刺,带着痛,毫无快感。
这是一个屈辱的过程,伴随着淫秽的声音,刺激着耳膜。划着过去的伤口,鲜血淋淋。
才明白,最伤人的不是剑,而是爱。
慕容颜笑道:“这天底下没有我做不到的事,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
我冷笑,得到了,又能如何了?
他终于在我的体内射出。退了出去。
我趴在床上,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好像心已经随着叶子去了。但是肉体还有着基本的反应。
很恶心,我挣扎着爬到床边,大口大口的呕吐。血顺着喉结涌了上来。好像内脏都已经破裂。
失去意识之前,我看到他拿起锦衣手忙脚乱的擦着我唇边的血迹。“宫秋,你若是敢死,我现在就杀了他。”
第三十七章
我记得杨义说过,我的身体就好像一个曾经被摔的粉碎的瓷器,就算修复的再好,也不能完好如初。当所有的伤痛一起汇聚回来,就好像寻到了出口的洪水,突然决堤。
朦朦胧胧之中,又有人喂我吃药。舌尖沾了那苦味,我却猛然惊醒,把药碗推开。
我不喝,宁可死也不喝,谁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喝了以后如果再全忘记了。不知何时才会记起。
一挣之间,整碗药泼了慕容颜一手。他放下碗,擦了擦手上的药汁道:“醒了?刚才还怕你就这么撒手人寰了,现在看还挺精神的。”
我开口道:“你给我滚。”
说完话,我试着运行真气,却感到丹田一阵剧痛,不禁一皱眉头。咳了两声,用手擦去,又见点点鲜红。
慕容颜道:“你昨天中了抑制功力的药,这药本来不妨事,六个时辰自解。可是你却强行运动真气,到现在叉了经脉,还引的旧伤发作。”
他说着话,扶我躺下。我推开他的手道:“我的死活不用你管。”
慕容颜却依然笑道:“这个时候,最不适合的,就是动怒,我知道你恨我,可是你也犯不着和自己过不去,我只是不放心把你交给别人照料。”
他说话依然那么好听,我冷笑一声道:“你做过那么多该遭天堑的事,不要在这里假惺惺的做好人。”
慕容颜看了看我,终于收回了手“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恶?觉得我是天底下最坏的恶人?”
我咬了牙,如果现在手里有剑,还是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
慕容颜却开口道:“看你这恨之入骨的样子,答案看来是肯定的了。我们东风门被定义为武林邪派,我生下来就是个坏人。一开始,我很自责,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凭什么我们就是别人口中的妖魔?”
他停了停,再开口,嘴角的笑容变得邪魅,眼睛里面也有了异样的光彩。
“但是后来,我发现那些自称正义的人,和我们其实没有区别。他们一样杀人,一样的卑鄙,一样的邪恶。”
“这些年,你知道我在苦苦的经营什么吗?我利用诛邪派把那些东风门中反对我的人一一消灭。”
“等诛邪派攻到岛上,已经人去楼空。从那一天起,东风门已经不存在了,但是又无处不在。因为我们东风门的人已经在武林的每一个角落。少林里面有我们的人,武当里面有我们的人,甚至诛邪派里面都有我们的人。
我只要骗过那些所谓的傻瓜,那些正义之师,就好像现在这样……”
他笑着道:“我……就是武林盟主。正既是邪,邪既是正。”
听着他的话,我却无法反驳……我眼中所见的江湖,的确如此。
但是这不是对的。这世界上没有黑白,只有灰色,人的心里却始终有杆秤。
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慕容颜,你觉得自己做的都是对的吗?你告诉我,你不累吗?”
他停下来,愣愣的看着我,对这个无比简单的问题,却无言以对。摘下了虚伪的面具,他只剩下那些自以为正确的道理。
“叶子究竟在哪里?”我最后一次问这个问题,最为平心静气的问这个问题。
慕容颜答我“我不会告诉你。随便你怎样想,你可以理解为我也不知道,可以理解为我把他关起来了,也可以认为是我把他杀了。”
我换了个问题“唐家夫妇是不是你动了手脚?”
“不错,我和南泽门的门主交易才把他们救了回来。他们怪不得别人,要怪只能怪他们运气不好,非要偷听我们的谈话。”
“所以你就把他们变成废人?”
“我没有杀他们已是仁慈。”
“那么我呢?你准备怎么处置我?”
他沉默片刻,开口道:“你知道的,我做事一向很谨慎的……只要你答应我……”
“那是不可能的……”我打断了他的话。
我们心里都清楚。
这是一场赌,是一场游戏。赌注过于残忍,我们谁也玩不起。
可是它已经开始,停不下他的脚步……只有两种结果,一个就是你杀了我另一种就是我杀了你。
慕容颜道:“你的伤好至少还有七天,至少这七天里,我不会杀你。在这七日里我是慕容颜。”他顿了顿道:“而你是南宫云笑。”
南宫云笑,我没有用这个名字已经很久……
如果我还是那个南宫云笑,如果叶子没有出现,如果我没有想起来从前,那么一切也许会是和现在完全不同的结果。
依然的没有如果……
第三十八章
七天很长,但是又很短。
我听老人们说过,有一种蝉,它蛰伏在地下的时间很长很长,一直沉睡。
从它醒来到他死去的时间,却只有七天。
第一天, 它爬出来,开始懵懂的看这个世界。
第二天, 它飞到树上,饱餐一顿。
第三天, 它在灿烂的阳光下展开翅膀,折射出五色的光。
第四天, 它开始鸣叫,吸引着异性。
第五天, 它选择好了自己的伴侣,进行交配
第六天, 是它生命中最忙碌的一天——产下自己的后代。
第七天, 它开始准备死亡,从树上掉落在地上,变成一具尸体。
而现在,我似乎变成了这只蝉。
我在思考我现在的境况,我吐血晕过去以前,慕容颜曾经用叶子的生命威胁我。那么叶子很可能还活着。
剩下的问题就是我和慕容颜,我或许不该一时冲动,这么急切的来找他拼命。
这样,非但救不了叶子,我还把自己困在了这个宅子里面。
我的自由,我的生死,都被慕容颜牢牢抓在手中。而我能够压的注只有他有多喜欢我……
这种感觉好像是共生,明明是不共戴天的敌人,却需要在一起。
到了中午,我刚安静下来,慕容颜就吩咐仆人打来了一大桶热水。
他的手在里面试了试,转头对我道:“过来洗澡。”
我皱着眉头道:“我难受。”
“别装的这么痛苦,你昏迷的时候,我替你导过气血了。”他走过来拉我道:“如果不洗澡会生病的。”
他倒是提醒了我他的罪行。
我咬牙道:“你对我好我也不会原谅你。”
“真的不能只把我当作慕容颜吗?不是东风门的门主,不是你的仇人……”他的语气很伤心的样子。
“你出去!”我说着话,从床上爬起来,咬着牙下地了两步,那种感觉就好像在刀尖上一样,让人觉得浑身不舒服。
“可是你这个样子,可以自己洗吗?”他扶住我,从后面把我抱在怀里。
我靠在他身上,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放轻松,想想着我们没有经历那么多,我们如同小时候一样,我们是好朋友,甚至……恋人。
他从后面蹭了蹭我的脖颈“我答应你,这几天,再也不强迫你。”
“好,你要记得你说过的话。”我脱下自己的衣服。坐到水里。热水漫过伤口,又让我吸了一口凉气。
他很安分的撩着水,最后手停留在我的脖颈处,轻轻用力,那种感觉好像他现在一收手,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杀了我。过了片刻,他的手才游离开,在我耳边道:“你应该希望我这几天越来越喜欢你,喜欢到下不去手,那样你才可能胜我。”
我嗯了一声。
他又问我道:“我现在的身份不好吗?只要我一句话,就可以把你洗得很白很干净。”
这个很白很干净自然不是身体,而是身份了。
“谢谢,不过我本来就是好人。”
“那你说什么是好人?”
“我问心无愧。”
他开始默不作声。
“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呢?”这个问题我一直想不通。除了外表,我还有哪里可以吸引他?
慕容颜想了想道:“开始,我只是想留下你,让你顶替南宫云笑的位置,利用你,达到我的目的,但是后来,我却发现你有的东西,我都没有……”
“是什么?”我没有家人,没有过人的智慧,就连给我的那个背景,都是假的。
“你会去信任身边的每一个人,只要是你爱的人,你关心的人,你可以去为他们做任何的事。你还很单纯,很快乐,所有的困难似乎都打不倒你。”
我苦笑一下“那是因为你太复杂了,太不愿意信任任何的人了……”
第三十九章
洗完澡以后,伤口包扎过,他给我一块毯子把我整个人裹了起来,抱到床上去,轻轻放下。“我想休息。”我对他道。
他点了点头,闭了眼睛,抵住我的额头道:“你知道吗?你早上吐血的时候快把我吓死了。”
我望着他颈上的绷带中透出的一丝血红,不知如何接话。
好在他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身走出了房门。
我从昨晚一直被折磨到现在,人也倦了,等我再醒来已经是第二日早上。
窗外一片晴朗,不同于沙漠中的炽热,这种阳光,很温暖。
我不禁又想起了史雷,若是他在这里,一定会有更好的办法。
他那个人,永远把自己处在一个既不主动,也不尴尬的位置上。
而我去学却只是能学到皮毛。
慕容颜似乎有吩咐,所有的仆人都不进这间屋子,每次都是他亲自端茶送饭给我。
他毕竟身为武林盟主,白天都在忙碌处理事务,到了晚上才有空来找我。这一晚,他似乎并不奢求什么欢好,只是安静的呆在我身边,或是看书或是写字。
我则在床上养精蓄锐,试图恢复功力。
夜渐渐深了,他在我屋里的案子上写完了信。走到床边来,脱下了外衣。
接下去,他并没有什么非分的动作,蹭过来,躺在我身旁。闭目养神了一会,他开口道:“宫秋,我现在睡不着,你给我讲个故事吧?”
从南宫家出事以后,我晚上常常做噩梦,那时候睡不着,就会去找慕容颜,爬到他床上,缠着他讲故事。他让我讲故事还是第一次。
我努力的绞尽脑汁,所有的记得的故事,似乎都是他讲给我听的。
考虑了很久,我才开口道:“我记得小时候,有一次睡不着觉。我过来找你。你那时候给我讲了狼来了的故事。故事讲完以后。我说,那些农夫们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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