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阿哥眼前一亮,是啊,他貌似钻进死胡同去了。含香迟早是要跟蒙丹离开的,到时候这个福晋是谁,还不是他这个府邸的主人说了算吗?
劝服了五阿哥之后,他们就开始商议起让蒙丹和含香远走的日期。
“时间不能距离太近,如果刚成婚人就不见了,只怕更会惹人注意。”
“知道含香的去处之后,蒙丹想必不介意多等几天的。”福尔泰对着永琪笑着,蒙丹之所以那么着急,就是怕皇帝出手动了含香。而永琪是他知根知底的兄弟,为了他的爱情做了很多的事情,蒙丹对永琪可是相当的放心。
永琪的大婚,一众兄弟亲自到场的没有几个,多都是派人来送的贺礼,其他的大臣们也都是让自己的管家送去的,至于乾隆,连过问都没有过问。
含香与永琪洞房花烛的当夜,永琪向含香解释了自己与蒙丹的关系,以及他们的计划,含香当时就激动的热泪盈眶了。
永琪大婚后还不到三天,蒙丹就跟着尔泰进了阿哥府,以侍卫的名义留了下来。
最初的时候,永琪还是很欣慰的,自己的兄弟能够与喜欢的人在一起,很值得高兴的一件事。他每天陪小燕子的时间都觉得不够呢!
可是渐渐的,永琪越来越觉得别扭。因为府里的太监宫女,看他的眼神都十分的奇怪。
最开始,永琪有些不解,可是有一次不小心听到两个丫头碎嘴之后,永琪知道问题的所在了。
蒙丹和含香出双入对,完全不懂得避讳!
是,两个人是相爱的,可是含香现在顶着他福晋的身份啊!蒙丹这是做什么?这是给他戴绿帽子的行为!
蒙丹和含香每天都在一起,一起逛逛府邸,有时候带着含香上街,体会一下跟回疆完全不同的风情,有时候在府里跟含香说说笑笑,明摆着一副奸|夫|淫|妇的场景。
如果蒙丹不是还有点理智,只怕两个人晚上也会睡一起。
但是就这样还说明不了什么吗?福晋为什么跟一个侍卫走的那么近?福晋跟五阿哥不是刚刚成婚吗?莫不是五阿哥不行?
种种的猜测,配上蒙丹和含香的行为,恨不能让永琪吐血三升。
他也不能对着府里的下人解释,只能默默的将这股子闷气憋在胸口,只是没有发作出来而已。
没有表现出来,不代表着永琪就不在意了,他想要帮着蒙丹和含香的想法,在自己头顶绿帽的情况下,狠狠的动摇了。
永琪曾经对着蒙丹提起过,让蒙丹注意避讳一下,谁知道正春风得意的蒙丹却不愿意了,对着永琪就开始大吼,为什么永琪不理解他?
永琪憋在胸口的闷气更加的浓重了。
小燕子也是一个没心没肺的,或者说她的心根本就不在五阿哥这里,五阿哥现在是什么情况,小燕子完全不清楚,每日该怎么过,就怎么过。
永琪也在煎熬,他不知道该不该行动了。每次因为心里接受不了绿帽子的问题而动摇,可是看到小燕子那张天真烂漫的脸时,这动摇就会稳住。
最后,永琪咬了咬牙,决定这几日就让含香跟着蒙丹离开,眼不见为净!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永琪急着实施他们的计划,不过福尔康他们也同意了。
商议这一次帮助蒙丹含香大逃亡的地点在会宾楼,五阿哥府已经不安全了。倒不是被谁盯上,而是府里的那些人,太过关注蒙丹了,这对他们这次的计划,并不是什么好事。
会宾楼的宾客并不是很多,来这里吃饭的,多都是在京城不会呆太久的外乡人,或者一些没有什么钱的书生或者江湖人。
会宾楼面向的是平民百姓,可是京城的人,百姓都有自己的家,不想花那些冤枉银子。有钱的不来这种的小酒楼,饭菜不是很好吃不说,酒也不怎么样,还不如去龙源楼,东西好不说,还能结交一些王公大臣。
也是因为这种情况,在会宾楼里,也是挺安全的。
他们经常在会宾楼里会面,已经是轻车熟路了,只是这一次,他们刚进大堂,就听到了一个男子念着一首诗,手中还拿着一个酒壶,看起来相当的惬意。
“一箫一剑走江湖,千古情愁酒一壶!两脚踏翻尘世路,以天为盖地为庐!”
男子的声音不是很大,却也不小,在这个还算是安静的酒楼里,听得倒是十分的清楚。
“好诗!”还没有走进后院的几人都停了下来,福尔康更是忍不住大声喝了一声,“我倒是想要结识一下这个人物!”
“如此的潇洒惬意,确实值得结交。”这些日子,因为蒙丹和含香的关系而显得有些抑郁的永琪也同意了福尔康的话。
“我也想要见一见,你们大清的能人义士。”蒙丹也没有反对。
小燕子更不用说了,早就在永琪说完的时候,就用自己蹩脚的轻功跳到说话的男子身旁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不小心就写到萧剑出场了……望天,貌似接下来很快……
无大纲星人果奔很辛苦……
作者菌觉得今天的自己真的是……难过死了,我竟然在37度以上的天气中,感冒了…。…
(╯‵□′)╯︵┻━┻
137第 115 章
小燕子一上去就表现出了对箫剑的兴趣;让永琪一下子就打翻了醋坛子。
“在下福尔康,听阁下谈吐不俗,不知阁下尊姓大名;我们交个朋友。”在自己的职位被撸之前,福尔康的介绍永远都会是‘在下乃是御前行走/侍卫’这副说辞。这被乾隆一撸到底之后,之前的腔调也就得改了。
箫剑本身就是有意的结实永琪他们,为的就是能够报仇以及很可能是他妹妹的小燕子。现在小燕子主动的出现在他的面前;箫剑高兴还来不及。
“在下名叫箫剑,不是姓萧的萧;是这支箫的箫!这把剑的剑!”说着,箫剑依次拍了拍面前桌子上摆放着的箫和剑。
“你这人倒是有趣。”永琪抿嘴笑了笑,“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这么介绍自己;也是第一次见会有人背着一柄剑一支箫行走江湖的。”
永琪是有意插话的,他已经为了蒙丹和含香精疲力竭了,为了小燕子也付出了太多,他不能让这个叫箫剑的男人跟小燕子走的太近。
“箫剑?是真名吗?”福尔康有些疑惑,这百家姓中有箫这个姓氏吗?
“真名又如何?假名又如何?不过是给人的称呼而已!箫剑流落江湖,对于身世来历,家乡何处,都已经忘了!”箫剑说的严肃。身世来历,他怎么会忘记。他的家,被高高在上的那个人给毁了!父亲死了,娘也去了,就连唯一的妹妹也不知去向,血海深仇,他怎么会,怎么可能忘记的了呢!
“好,就冲兄台的这句话,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福尔康对箫剑的印象更加好了,这样的人,绝对不平凡。
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不平凡的人物,都是可以交的朋友。
永琪跟福尔康认识了这些年,对于福尔康一些举动,也是能够理解的。
“蒙丹,你觉得,箫剑怎样。”这话,是福尔康当着箫剑的面问的。
“我能够结识到你们这些人,是蒙丹和含香的福分!”蒙丹的脑子也不算笨,福尔康这明摆着是问他意见,而福尔康的一番好心,再加上他对这个箫剑也十分欣赏,自然是不介意福尔康将他和含香的爱情说给箫剑听。
“箫兄,这里人多嘴杂,我们去后院。”福尔康说着,做出邀请。
箫剑的目光亮了亮,却掩饰的很好。拿起桌子上的箫和剑,很‘豪爽’的应邀了,“好,你们这几个朋友,我箫剑也交定了。”
××××××
“主子,方严出现了。”皇宫内,血滴子在方严出现的第一时刻,就回宫向胤禛报信了。
也不怪他们的行动力太迅速,这方严不知道是对自己的武功太有信心,还是觉得京城的官差侍卫太草包,竟然连容都不易,妆都不画,就那么以本来的面貌出现在了京城里,这种行为,说不是找死都没有人信。
或许,方严以为,几年前扎拉里氏霏妍的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了?
“粘杆处和血滴子,盯紧方严。”胤禛毫不犹豫的下令,“所有方严接触过的人,也都紧紧的盯住。”
“是!”血滴子立刻领命退下了。
白莲教一直以来都是皇帝的心病,不管是他也好,皇阿玛也好,甚至是弘历也好,都恨不能对白莲教斩草除根。
“在想什么?”血滴子退下之后,胤禛见顾韵安竟然难得的在他感兴趣的地方走神了。
顾韵安走神并不少见,但是对于自己感兴趣的地方,从来没有跑神过。
“嗯,在想陈家洛。”
胤禛的眉头微皱,“那是谁?”
“啊?”这会儿,顾皇后才回过神来,当即就感觉形式不太好。当着自己男人的面儿提别的男人的名字,好作死的感觉……“那什么,胤禛你别误会,我心里除了你就没有别人了!”
第一时间就表明真心。
“陈家洛是谁?”
“咳……据说是红花会的总舵主,弘历的同胞兄弟。”顾韵安说着,默默的望天。他也不知道怎么就想起陈家洛来了,明明书剑恩仇录他也就从网上看过一点简介而已,怎么就突然从脑子里蹦出来了呢?
难道是金老爷子笔下的女主角香香公主的原因?
都是生带异香,也都是和卓的女儿,还都有一个爱人。
虽然这个爱人一个是陈家洛,一个是蒙丹。
但是都是发生在乾隆在位时,也许是重叠性太高了的缘故吧。
“据说?又是后世的野史?”
“嘛,也算是吧。”顾韵安眼神飘忽,小说跟野史,也差不多吧……
“真是胡闹!我爱新觉罗家的子孙,哪有流落民间的道理!还是弘历的同胞兄弟!”他会跟弘历一样荒唐,任由自己的儿子流落在外?
顾韵安觉得,他该安慰安慰他家胤禛,“其实你不用气,小说里弘历不是你儿子来着。”
“那更荒唐!我会任由别人的血脉来继承我大清的江山吗?”
好像有点火上浇油了……
“那些都是别人编出来的,你也说了,野史不能信。”顾韵安表现的相当急智,“弘历是不是你儿子,你还能不知道吗?对吧!”
“以后这些野史,不要去看了!”
“我发誓!”竖起三根手指,表情相当的严肃。
总算是安抚好了他家小攻,顾韵安抹了一把冷汗,走神是病,得治。
“说起来,永琪真的舍得把自己的福晋送给别人私奔?”这是何等的大无畏精神!
“丢人现眼!”胤禛一点都不想承认,永琪是他爱新觉罗家的种!都说他们爱新觉罗家出情痴,可是也没有出过这种的!
“其实我觉得,当初把含香弄进宫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副本难度加大,不是更能够体会出主角的智慧吗?也更能够多喂点便当给钮钴禄氏。
“那种东西,平白污了这皇宫。”
××××××
胤禛和顾韵安对于含香的评价一点都不好,但是蒙丹和福尔康、永琪以及福尔泰还有新认识的箫剑却对含香这个敢爱敢恨的女子刮目相看。
其实,更加让箫剑刮目相看的,不是含香,也不是那个长得很像母亲的小燕子,而是五阿哥。
感动于别人的爱情,将自己的福晋送给了别人,还真是……
细细的听闻了永琪他们的计划,箫剑深思着。
因为含香是永琪的福晋,而含香也从来都不进宫,要想要让含香离开府邸十分的简单,只要支开那些太监宫女就可以了。
也就是因为太简单了,箫剑才深思。他现在想要做的,第一个是认回妹妹,再一个则是杀了乾隆。
而福尔康他们的计划中,别说见到乾隆了,乾隆会不会过问都是个问题。
“箫兄,有什么问题吗?”见箫剑思考的太久,永琪和福尔康几人认为完美的逃脱计划有些没底。
“如果说含香是要抱病而亡,那么总是要有生病的时间。永琪你是阿哥,自己福晋生病的话,势必是要请太医的。”
“那要怎么办?一请太医的话,我们不是立刻就暴露了吗?”福尔泰有些头疼的扶额。“还是说,让人假扮刺客,而含香是遇刺身亡的?”
“这样也不可。”福尔康摇头,否定了福尔泰的提议。“既然是遇刺,就得有刺客。阿哥福晋遇刺不可能就那么轻松的过去,到时候官兵满城抓人,我们去哪里找这个‘刺客’呢?”
“这一点不需要担心,我们回疆有一种圣药,叫做凝香丸,可祛毒止痛,是救命的良药。”回疆出身的蒙丹脑海灵光一现,想起几日前含香给他让他防身的凝香丸来。
“这样的话,就不需要请太医了!”蒙丹的话让所有人眼前一亮,含香对大清的太医有抵触,相信自己回疆的圣药能够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