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献玉大急:“不行!不行!不行!你不许肏他!你的屌是我的,只能进我的屁眼!”在秦汉秋怀里甩胳膊踢腿耍无赖,呜哩呜啦乱叫。
其实陶小少爷还有一些话,他没对秦汉秋说。那个甘家少爷没找上他家长工之前,跟陶献玉两个原是手拉手逛庙会的亲亲兄弟。他两个走在街头巷尾,见到个英武丰伟的汉子便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议论人家的屌该有多大多硬,眨巴著眼幻想勾了人家上床,屁股顶屁股,一享鱼水之欢。想著想著,两人便互相嬉闹起来,一个说“你屁眼痒了,我来给你捅捅”,一个道“我前面硬的难受,你给我吸出来”。闹到兴头上,少不得躲到房里脱光了挨挨擦擦地磨豆腐。两人的情谊直到甘荃勾搭上家里的长工为止。
秦汉秋见小少爷一味发急,把人一搂,兜头亲下去。揪著那嘴唇齿舌吸吮半天,吸出一股奶香味,心里一荡,挺胯自下而上顶了小少爷一下。
陶献玉恰恰好被个半硬的屌顶到屁股,有意嘟腮发嗔:“相公欺负人!相公用大屌欺负人!”嘴上这般,自家小臀却一意往下坐,手一撩,褪了半敞的上衫,晃著对粉豔豔的小乳,就往秦汉秋身上歪。
秦汉秋地图一扔,长臂一揽,将人纳入怀中,道:“你可不就是喜欢我用大屌欺负你吗?”股间器物朝天戟般竖起。
他一手抓小少爷一瓣臀肉揉捏半晌,又撵舌把他胸前小茱萸细细品咂了,见人身子软得差不多,探手摸他後面,也是鱼嘴儿觅食般开合张!,便托了小少爷腰臀,让人往他屌上坐下去。
小少爷头里还扭捏作态,瞧著个冲天大棒往自家屁股戳过来,乱扭了身子,道:“使不得!使不得!肠子要戳坏哩!”被秦汉秋一把按住,对准了穴口将他往下扯。
陶献玉嗯嗯哼哼,把大肉虫一点点吃进下头小嘴,动一动,觉得烫热充盈,虚空立扫。上下颠摇一番,麻痒爽利之意灵蛇般往脑门上窜,刚想再弄些动作,秦汉秋一个耸身,大力一顶,撞到了他“灵犀一点”上,小少爷“啊”的一声尖叫,赶忙扶住秦汉秋。
秦汉秋道:“娘子,扶稳了,开船了──”支著根无骨肉棒,挺腰向上冲撞,噗噗噗噗,次次把人顶掀,下下没根而落。陶献玉跨坐其上,宛如激浪中乘舟穿梭,一个个浪头从下面打来,令他前後左右,花枝乱颤,一起一落,欲摇欲倒。若不是秦汉秋张臂圈住他,小少爷早往榻上载过去了。
及至後来,秦汉秋握住他那蝌蚪小屌,摸弄揉搓,胯下速度放缓,一紧二松,间或腾出嘴来叼他粉色小乳。陶献玉但觉周身被温热泉水依依漫过,犹如一片树叶漂游其上,热浪一波接一波袭来,眼见要遭灭顶之灾,心里却甘之如饴。四肢渐绷,脚趾渐蜷,身子渐弓,忽而被秦汉秋用手在自家小屌上左右一刮,宛如一个大浪打来,两腿乱蹬几下,“啊啊”得丢了精。
下面小嘴急缩猛咽,抓住救命稻草般咬住大屌不放。秦汉秋托起他两条细腿,聚力往深处一探,把小少爷撞得直向後倒,自家赶紧跟上,屁股一抬,再一个猛子扎进,两个囊袋撞上陶献玉俩臀瓣,借力泄了出来。
两人一倒一卧,浑身汗津津地抱在一块儿歇息。
待到小梅子等过来送晚膳,陶献玉把人挡在外厅。小柯子道大小姐这几日均不回府,小少爷自是乐得点头。接著又照例将人赶出去,叫秦汉秋出来。
他这几顿被喂饭喂成了习惯,不碰碗筷,不坐凳子,大剌剌扭到他相公腿上等喂饭。秦汉秋见他娇憨可爱,也顺势惯著他。小少爷说“要吃鸭腿”,便喂个鸭腿,又道“要吃虾丸”,便塞个虾丸到他嘴里。陶献玉歪著身子靠他相公怀里,兀自吃得满嘴流油。他一日间上下两张小口均得餍足,只觉人生之乐,不过如此,值此晨景,夫复何求。末了又将自家闪著油光的指头咂咂吮一遍,最後心安理得地全抹在他相公衣衫上。
☆、第十三章
陶秀珠跟陶寿在小歇水巷巷口下了轿。小歇水巷是城北门附近一个棋盘格般的羊肠杂巷,从关帝庙前街弯弯扭扭一直延伸到城外茅草地。巷子里,开蜡染坊的有之,摆摊算卦的有之,当垆卖酒的有之,磨刀箍桶的亦有之。当县衙周边的热闹市廛彩灯摇摆,笑语飞声之时,小歇水巷也是一派熙熙攘攘,贩夫走卒提著各色包袱囊袋,东家吆喝,西家回应,大人小孩,街角溜达,悠游自在。
戚宝花就住在巷尾末端,背靠土坡,山墙外就是一人多高的白茫茫茅草地。陶秀珠跟著陶寿,在拥挤的巷子中东跨一脚,西走几步,躲让著油渍渍的条幅酒望,避开端著饭碗串邻居的婆娘,好不容易转上条僻静点的偏巷,摸到两株高大海棠树前,旁边一溜土墙便是戚家宅院。
陶秀珠向陶寿使个眼色,陶寿会意,抬手去敲门扉。一用力,木柴门“吱嘎”自开,现出一个大院和一间上著灯火的大屋。
两个人走进院子,来到屋门前。房门半掩,屋内有人说话。陶秀珠举腕叩门,便听见有人道:“进来便是!”
二陶一前一後进了屋。
屋内错落坐著三人。本来在互相闲扯家常,见他们进来,一齐没了声音,注目看过来。一方木几两侧,分别是一个大汉和一个老妪;隅角炉边,坐著另一个老妪。那个大汉虎目钢须,身型高魁,正是日间见过的捕快戚大海。至於他对面的老妪,腰背伛偻,拐杖随身,缺牙豁口,老眼昏花,而炉边的老妇人,则宽肩厚背,方脸阔口,髻饼服帖,木簪斜插。
陶秀珠向著炉边的健壮老妪,打躬拜揖:“戚姑姑!”
那个昏聩的老媪颤巍巍站起:“宝花,你有客,我改日再来!”
戚宝花挑眉道:“急什麽呢?也不怕摔著!大海你扶著些!”
戚大海才赶忙将眼神从陶秀珠身上收回,搀著老媪殷勤出门。
戚宝花抓一把熟花生,合掌一搓,花生壳絮絮而落。她边吃边道:“你上午不是才让这个瘦老头来过,怎麽现在又来了?”
陶寿忙道:“戚大姑奶奶,陶一彩快被人收去了,望盼您出山,来力挽狂澜!”
戚宝花“咯吱咯吱”嚼著花生,道:“当年我跟陶一彩分道扬镳,你们今番也拉得下脸来请我!”
陶寿看向陶秀珠,见陶秀珠没有反应,只好道:“再怎麽分道扬镳,也是自己人,不像那个林老板,也不知对胭脂晓得多少,就来并店收货,抢人营生!”
此时戚大海回转进来,眼睛尽往陶秀珠身上溜。陶秀珠正中下怀,做出一副凄凄愁容,酝酿著要挤出些眼泪才好。
屋中人全盯著陶秀珠。她心知机不可失,清了清嗓眼,恰到好处地抖了抖嘴唇,沈缓道:“戚姑姑,我实在别无他法,走投无路。栖霞斋、品颜堂都倒戈给了林世卿,县里就陶一彩一家老字号在苦撑了。照说我将陶一彩贱卖给他也没什麽,可总归是祖宗留下来的薄产,兜手让给外人,心里毕竟过意不去。若是光我一人,拣个好人家嫁了,倒也简单。难的是铺子宅里,几十来号人,这些年都跟著我,我要是遣了他们自去,他们嘴上不怨我,肚里却会寒心。就算他们也没什麽……”说到这里,一颗珍贵的眼泪滚了下来,看得戚大海心尖儿直抖,陶秀珠心下暗喜,却举袖掩面,越发气苦道:“我那弟弟献玉,长到现在,还指著我来养呢!他一个将近弱冠的人,却跟个黄口小儿一般,成日吃吃睡睡,不务正业,哪里腌臢往哪里去,稍微规劝几句,就跟你撒泼耍赖,打滚放刁。我是家前屋後,铺里铺外,一手操持,心力交瘁……”声声哀婉,字字凄切。
戚大海无比怜惜:“姑妈,陶姑娘恁得不容易!您就行行好,帮人一把呗!”
陶秀珠立即向他投去感激的一瞥,戚大海登时受宠若惊。
戚宝花扇扇手掌:“这就哭上了?我除了做胭脂,啥也不会,你们想让我干些什麽呢?”
陶寿一听有戏,忙道:“您只要出一个便宜好用的冬霜,叫那林世卿学不去就成!”
陶秀珠飞快敛了泪容,道:“爹爹说过,您一直在制一个叫做桂枝香的冬霜,清香淡雅,老少皆宜。您回来陶一彩,将这桂枝香当作镇店之宝出售,管叫那林世卿干瞪眼。”
戚大海跟道:“姑妈,你做出这桂枝香了吗?”
戚宝花皱眉叹道:“缺一味料,一直不成!”
三人齐声问道:“缺的是什麽料?”
“便是那四季青,长在浦阳以南,运河下游。需要一个会水的当地人指引前去,而且那沼泽深处,或有水贼出没,我一人再艺高胆大,也难以成行。”
戚大海道:“浦阳?那秦……不就是浦阳人吗?”
其余三人追问:“谁是浦阳人?”
戚大海立即减了声音:“我记错了,不是不是……”
陶秀珠急道:“我让铺里的几个身高力壮的夥计跟你一道去──”
戚宝花嗤道:“他们能分辨得路径,游得了深水,应付得了盗贼?”
戚大海怨道:“我不会水,否则我可以跟姑妈一起去。”
陶寿道:“浦阳当地不知有无适合的人,若有倒是可以雇一个来。”
陶秀珠沈吟:“这事不宜动静过大,叫那林世卿知晓大大不妙。”
陶寿捻须道:“可以到浦阳当地,悄悄访查,此类人物终是有的。”
几方合计,二陶希望戚宝花快快动身,著人陪护先到浦阳,雇个会武艺能游水的当地人,去取那四季青。戚大海也赞成。惟有戚宝花肚里嘀咕:你们给我什麽好处了要我如此卖命?我又不是没了桂枝香活不下去。我一把年纪不吃好睡好,反而深入险境,就为寻个杂草?我做胭脂只图个乐呵,哪像你们陶一彩,为了赚银子命都可以不要。鼻孔里哼一声,便不再言语。
陶秀珠无奈,只得带了陶寿告辞出来。戚大海屁颠颠要送她,也被她婉拒了。
☆、第十四章
晚膳後,陶献玉让小柯子烧水洗浴。他本想把湢间一角多时不用的汤池注满水,跟秦汉秋洗一次鸳鸯浴。小柯子道这麽多水得烧到半夜,太过费事,还是用木盆木桶的好。陶小少爷便老大不高兴,嘟著嘴走来走去,在秦汉秋怀里打了几个滚,又起身去骂小柯子手脚慢。
碍事的小柯子终於滚蛋了。陶小少爷坐在秦汉秋腿上,环著他的脖子,腻声道:“相公,我要洗澡了。”
秦汉秋拍拍他屁股:“去吧。”
小少爷依旧哼哼唧唧:“你、你进来给我搓背。”
秦汉秋捏捏他脸蛋:“昨天你不是自己搓的吗?”
陶献玉努嘴道:“我自己总搓不干净……又讨厌小柯子那混小子帮忙……”忽然想起什麽,道:“你、你怎麽知道我自己搓背?──你偷看我洗澡!”
秦汉秋促狭道:“是啊,我昨儿就看见一只小鹌鹑在木桶里摇头摆尾,还自己摸自己的小奶子,哼哼地想相公呢!”伸手到小少爷衣衫里,捉住一只小突起用力一掐。
小少爷“嘤”得一声怪叫,又撅屁股又拱脑袋地在秦汉秋身上捶打,间或张开嘴,在这里咬上一口,那里咬上一口,力道甚轻。秦汉秋哈哈大笑,将人一抱而起,直接抱到湢间,划拉几下把人剥干净,丢到木桶里。
陶小少爷光溜溜的坐在桶里,活像一只拔光了毛的小鹌鹑。秦汉秋拿起桶旁木瓢,到墙角两只水缸里,往空木盆内交替舀水。两个水缸,一冷一热。热水缸里热气腾腾,且有香叶漂於水上。秦汉秋舀满一盆水,掺得不冷不热,道一声“鹌鹑下水了!”兜头将水浇到陶献玉身上。
小少爷呜哩呜啦一阵乱叫:“坏相公!臭阿秦!又欺负人!”明明五分的惊骇,生生给他叫成了十分。手脚上下扑腾,水花摇闪溅落。
秦汉秋接连盛了五大盆水,“哗哗”往木桶里灌下,“相公侍候你洗澡,还骂人!”伸手一捞,将小少爷从水里捞上来。
陶献玉周身具湿,白嫩嫩的身子泡在水里,倒也有几分风情。秦汉秋看得仔细,伸手揪住一只玲珑茱萸,用两指揉捏,道:“你挺喜欢自摸自话嘛!告诉我,你这两个小东西上涂过什麽没有?”
陶献玉被他捏的胸前真真酥麻,几欲呻吟出声。他奇道:“你怎麽知道我涂过东西?”一边不安地扭著身子。
秦汉秋道:“勾栏院里人尽皆知的秘密!涂上东西,让两乳颜色变浅,这又有什麽稀罕了!”将人转过来,就要帮他搓背。
小少爷便有些泄气,他还当自己用的是什麽不可多得的秘方哩。又转念自问怎麽阿秦知道这许多青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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