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方方,她进了城后就不能像以前那样拉帮结伙的满山遍野的乱跑了。方方先是失落几日,然后又哭又闹的抗争了几日,发现无果后,方方决定重打锣鼓另开张,她要在这城里重振雄风!很快雄心勃勃的方方便铩羽而归,她在周围跑了好几圈都没有找到新的根据地,难道城里的孩子们都不出来玩?
大倒苦水的不止有方方还有小兰。在铭秋山下的时候,小兰娘把小兰托给了铭秋,希望铭秋好好教养小兰,将来给她在城里找个好人家。于是铭秋就让她跟方方一起念书,学习琴棋书画,小兰哪里受过这些斯文罪,亦是抱怨连连。
这两个孩子跟铭秋抱怨碰壁之后,只有抱着阿翰哭天抢地。其实阿翰自己的抱怨也不少,自从搬到这里之后,铭秋就不让他到厨房里去,说是他做的菜不好吃。阿翰明白自己做的饭菜比不上人家正经师傅,只是厨子做的菜太过注意味道,而且油多火候还不够,这样会对铭秋的身体不好。
事实也果不出阿翰所料,不过数日铭秋就病倒了。铭秋腹痛腹胀难忍,食不下也排不出,惜欢看过之后,果然是饭菜不适的缘故。待惜欢走后,阿翰便摆出谁让你不听我的话的样子,铭秋很是委屈。他拒绝阿翰要为他揉肚子的美意,赌气的转过身,背对阿翰道:“我就是不想再让你靠近火了!”
阿翰强行把别扭的铭秋拖进怀里,难掩得意的说:“你看,终于说出来了!就算我傻,可你从那天之后,每次我进厨房你都搬着板凳坐到外面看,这些话你直说便好了嘛!”
腹间有一股温暖又柔和的力量在推动,铭秋舒服了些,回嘴道:“那我问你这个傻子,为啥为了一锅鸡汤就冲进大火!”
“还不是讨厌你跟那个比我更配你的家伙有说有笑的嘛!”阿翰笑嘻嘻的道。
铭秋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学着阿翰那得意洋洋的口气道:“你当时也直说不就好了嘛!”
委屈误会就那么一扫而光,铭秋舒服的窝在阿翰的怀里,享受着舒适的服务,偶尔发自内心的嘤咛几声。即使隔着衣服闭着眼睛,他也能感受得出阿翰的欲望,于是他微撅起嘴巴,阿翰便会意的吻了下来。唇舌的交缠,让两个人渐渐上了火,正准备退去衣衫,更进一步时,忽然听见外面有人喊:“皇上驾到!”
作者有话要说:最不受欢迎的惜悦在大家最不愿意见到他的时候来了!鼓掌!!
52、回归 。。。
阿翰猛的推来铭秋,多年前,儿子那青紫的小脸又一次清晰的浮现在脑海。“你们聊,我走开一下!”
铭秋不明真相,他拉住阿翰的袖子,道:“你不要怕她!我不会让她再伤害你的!”
阿翰心乱如麻,他一遍遍的默念着不能让铭秋知道,却挥不去脑中儿子的面庞,胸口如虫吃鼠咬,阿翰挺不住了,他匆匆的撇下铭秋头也不回的夺门而去。
在往铭秋卧房的路上,惜悦碰上神色痛苦的阿翰,惜悦激动的抓住阿翰,摒去众人,一反平时凌厉的模样,恳切的说:“阿翰,朕对不起你和铭秋,而且朕要谢谢你……”说着惜悦哽咽了,通红的眼圈失了帝王的威仪。
面对这样的惜悦,阿翰痛上加痛,他脱力的瘫倒在地上,无声的哭泣。这算什么?他的丧子之痛只用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一笔勾销么!他想掐死眼前这个女人,可她偏偏又是铭秋的娘!惜悦局促的看着阿翰,终究还是默不作声的走开了。
在铭秋房外,惜悦整理了情绪,拂去眼角的泪,这才推门而入,儿子虽然冷漠,终究不是憎恨的眼神,惜悦满怀感激。
“你来有什么事!”铭秋不愿跟惜悦纠缠,直来直往速战速决。
“听……听……听说你身体不适,朕……我……来看看你,给你带点滋补用的药品!”
铭秋冷哼了一声,道:“要不要我现在下床,跪地俯首,谢主隆恩啊?”
惜悦尴尬得红了脸,话堵在喉咙处,说也说不出来。
铭秋知道惜悦为何而来,他身上欲火缭绕,只想解决了母亲好和阿翰再续前缘。“我不会跟你回宫的,也不要让司徒剑再来了!你想什么我都知道!”
“铭秋,国不能一日无君,储君不定江山不稳啊!”惜悦急着说。
铭秋沉默了半晌,道:“至少不是现在!”
闻言,惜悦的身体晃了晃,重重的喘了口气。多年来悬在心口的巨石终于落下了。惜悦没有久留,铭秋那你已经达成目的为啥还不离开的眼神,让她如芒在背。总算把惜悦打发走了,铭秋急着跟阿翰继续缠绵,阿翰却以铭秋身体不适的借口回绝了。
几日后,一队宫人送来绛紫色的朝服给铭秋,上面绣着烫金的龙纹,威风凛凛。阿翰为铭秋换上朝服,之前他也为铭秋穿过龙袍,那张牙舞爪的龙看上去简直一模一样,阿翰心里明白,铭秋要回去了,回到那个皇宫,本来就属于他的地方。
“别担心,我们不会进宫的!”铭秋抓着阿翰的手,为他打消顾虑。
转天一早,铭秋上朝去了,阿翰送他到门口,目送着远去的轿子心里不免空荡荡的,方方望着阿翰比哭还难看,比死还僵硬的脸,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委屈的道:“父亲离家出走了,父亲不会再回来了!”
阿翰诧异的看着女儿,问她说:“你父亲跟你说他不回来了?”
方方抹了抹眼泪,说:“没有,可看你这么伤心,父亲一定是不回来了!呜呜呜……”
阿翰指着自己的脸,问女儿说:“我看起来很伤心么?”
方方止住了哭泣,嫌弃的望着阿翰。好在教书的先生给阿翰解了围,牵着方方到书房上课去了。方方少见的无法专心听先生讲书,眼睛总是往外面瞟,先生知道她还是担心父亲不回来了,于是拿着书,带着她坐到门口,一边等铭秋,一边讲课。
过了晌午,铭秋的轿子终于出现在路口,方方兴奋的如兔儿般的窜了出去,铭秋听到女儿的声音,让轿夫停了车,刚走下轿子,就被女儿扑个正着。“父亲,我还以为你不要方方了呢!父亲,你即使不要爹爹了,也不能不要方方!”说着眼泪就又下来了!
铭秋温柔的摸着女儿的头,柔声道:“谁说我不要你了,是不是你爹又乱说话了?”
“没有!他就是突然不说话了!脸色还特别难看!”方方小手死死的攥住铭秋,生怕他要飞了似的!铭秋牵着女儿,一路上给她讲上朝的事,还跟她说以后会经常早上去晌午回。
“父亲,你没有给爹爹讲清楚么?爹爹有时是笨了点,可还是能听懂的!”
女儿的眼睛干净又透亮,可总有一天这般眼神会被世俗所暗淡,铭秋心中五味陈杂,若事情这般简单……那么好吧,就让世事如女儿的眼睛般单纯一些吧!
晚上就寝的时候,铭秋主动缠了上去,拉着阿翰摔到床上。
趁着阿翰脱衣服的空档,铭秋轻车熟路的吻着阿翰,所经之处红花点点。阿翰的喘息越发粗重,胯下那物也挺了起来。
感到有硬物顶住了自己,铭秋稍转身体,用大腿的内侧最细嫩的肌肤,轻揉着阿翰的男根。阿翰闷声哼着,捧起铭秋的脸重重的吻了上去,他敲开铭秋的唇舌,重重的吸吮着他的唇瓣。铭秋沉醉的回应着,耳边仿佛有仙乐在吹奏,他的身体需要更多的爱抚。
铭秋的手在阿翰的腹背处游弋,点燃着星星之火,铭秋的心思阿翰早已了然于心。一边跟铭秋唇飞舌舞,一边掰开他的臀,慢慢的把中指送了进去,转动两下便寻到了那让铭秋欲仙欲死的地方。
“啊!”铭秋舒爽的缩了缩,把头枕在阿翰肩头,吸吮着阿翰敏感的锁骨。
“啊!”这次轮到阿翰叫出声来了,他拍了一下铭秋的屁股,戏谑的道:“你个混蛋,想要就说话,咬我做什么!”说着阿翰把自己的食指也伸了进去,更卖力的摩挲着铭秋的内壁。
铭秋舒服的依依呀呀,借着月光,看着伏在自己肩头舒服如猫儿般铭秋,阿翰心满意足。想到自己的下身正壮观的挺着,阿翰对铭秋道:“坐上来怎么样?”
铭秋皱了皱脸,撒娇道:“不,累!”
媳妇儿不教育不成器!阿翰断然的抽出手指,铭秋后穴骤然空虚,十分难过。铭秋撅着嘴看着阿翰,见他不为所动,只好自己摸出精油,递到阿翰手里。阿翰满意的笑了笑,悉心的为铭秋润滑。
铭秋扶住身后巨物,慢慢的提起身子,再缓缓的坐下,穴口的满胀让他有些不舒服。阿翰扶住铭秋的腰,为他减轻身体上的负担,直到铭秋就要全部含住自己,阿翰突然发力,向下一按,铭秋结结实实的做到了阿翰的身上,后穴生疼。
看着阿翰得逞的奸笑,铭秋七窍生烟,抬脚踹了一下阿翰的肋骨,才算解气。铭秋吸了两次气,后面没那么痛了,才动了起来,快感渐渐的弥漫开来。铭秋的频率也越来越快,那里来的力气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阿翰飘飘欲仙,下身胀满爆发的感觉如临仙境般的美妙,再多次都不嫌够。阿翰发泄之后,铭秋便倒了下来,快感过去了疲惫排山倒海的来了,他果然不适合这种姿势。
阿翰慢慢的退出来,把铭秋搂进怀里,用手去抚弄铭秋直挺挺的下身,即使试过很多次,他们都没法一起释放,其实有先有后的也是一件美事。阿翰带茧的手抚弄着自己最娇弱的地方,粗糙又温暖的感觉,是铭秋的最爱。阿翰抚慰自己的感觉就像大风大浪之后的波涛微涌,铭秋甚是享受。偎在阿翰怀里,尽情的呻吟,全身心的放松,最后泄在阿翰的手上。
事后的清理都是阿翰的工作,温热的布巾探进铭秋身体,抹去的湿滑的不适,留下干爽与温暖。铭秋卷在被子里,喃喃的说:“阿翰,我还想再做一次皇帝试试!”
阿翰沉默不语,铭秋继续呢喃着:“就像你种地一般,上次,我播种了种子却没有悉心耕耘,于是种子没有生根发芽结果,这次我想再试一次!我要好好的照顾它,看看能不能收获果实。至于你,我保证,无论到哪里,一切都如现在这般模样”
“嗯!”阿翰闷闷的应了一声,该来的总会来,从铭秋娘的造访到铭秋又穿上那张牙舞爪的龙袍,阿翰心里明白,这一天无法避免。
第二天一早,阿翰叫铭秋起床,铭秋腰背酸胀,说什么也不愿意从被子里出来,阿翰有些生气的拉起铭秋,道:“你不是说要看你的种子开花结果吗?怎么昨夜说的今早就不作数了呢?”
铭秋扑闪着眼睛看着阿翰,然后就乖乖的更衣上朝去了。那日铭秋下朝,身上不爽的他进了家门便歪在榻上。不多时阿翰就来了,他在榻边坐下,抬起铭秋的头,轻轻的放在了自己的腿上,又伸手到铭秋的背后,熟稔的揉捏着铭秋的腰背。铭秋的心被融化了,眼睛胀胀的,心口也胀胀的。
六年后,相似的睡榻,一样的画面。阿翰垂着眼帘,力道柔和的在铭秋腰背处揉捻,铭秋枕在阿翰的腿上,合着眼静静的享受着这份安宁与甜蜜。不同的是,铭秋的朝服已经从绛紫色成了明黄。
三年前,惜悦退位,铭秋再次继位称帝。
53、话别 。。。
“陛下,肖大人求见!”
铭秋皱了皱眉头,极不情愿的离开了阿翰的大腿。肖仁是他派去西南调查弊案的钦差大臣,只是这会儿来的太不是时候。“叫他到养心殿侯着!”铭秋理了理衣裳,回头无比怨念的看着阿翰。阿翰只得赔笑,昨晚铭秋都说不要了,他却又硬上了一次。
铭秋坐着辇车到了养心殿,腰背酸软的他也不顾及形象,随便的歪在了龙椅上。肖仁毕恭毕敬的行了礼,把折子交到太监的手上转给铭秋。铭秋粗略的看了看,果然触目惊心,于是道:“可有证据否?”
“证据确凿!”肖仁斩钉截铁的道。
“好!”铭秋很是欣喜。正想说些犒赏肖仁的话,却被一个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名字扯去了思绪。“这个,这个,魏林茂祖籍汾阳?”
肖仁惊讶,为啥皇上偏偏问起那人?却也认真答道:“没错,是汾阳,好像是明湘庄小仕族出身。乾风十二年的探花,因为做了当时户部侍郎的女婿,官运一直不错!但主谋并不是他……他只是……”
“乾封十二年啊!”铭秋完全没听到肖仁后面的话,肖仁也很识相的闭了嘴。
铭秋若有所思,肖仁就那么一直跪着,还好有太监提醒了铭秋一声,这才让他回过神。铭秋朝肖仁挥了挥手,道:“肖爱卿,这次做得不错,明天到朝上听赏吧!”肖仁谢恩,退下了。铭秋心里惴惴,叫身边的太监去把阿翰找来!
阿翰来的时候,一看坐相便知铭秋身上不舒服,赶忙殷勤的坐到铭秋身旁,继续给他